本帖最后由 小白犬 于 2012-3-18 00:08 编辑
第五章 她的歷史
冥走了段時間才發這是與連接著賭埸的商埸,清一色的名牌商店、酒店。來這裡的大多是富豪,也有一些剛從賭埸贏得金錢後再來購物。她經過便利店,買了一卷繃帶簡單包紮了骨折的地方,身為死神的她,傷口正快速再生。
「你不痛的嗎?」艾琳看著她的佈滿繃帶左手及已包紮好的胸部,之前的傷口未痊療,現在又骨折,全都是很痛的傷口。
這問題她已經問過了,但還是忍不住再問一次。
「是有點。這些傷要自然痊療要多久?」被繃帶包著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不包紮又會令傷口惡化,冥只想盡快痊療。
「四、五天左右。你要去那里?」艾琳跟著她走來走去,愈來愈多人拿著箱子走向同一方向。
「賭埸,我有事要找她。」
「她?」艾琳想不到她也有朋友,她在學校是那麼的沉默,她在賭埸會有朋友麼?
這商埸是冥常來的地方,主要是這賭埸是她所屬的組織經營的。表面是合法經營,事實上是佷多不法交易,主要是以軍火居多,作為殺手的她也會在這裡補給彈葯。
冥走進去,走進吵鬧的人海,心裡又煩躁起來。很煩,聲音在耳邊響不停,她加快速度走過人群。
「等一下!太快了!」艾琳拉著她的胳膊,她才停下來放緩速度與她並排而行。
「為何沒有人在意我們這些小孩?」艾琳只見人們專注著賭博,沒人留意她們,即使和職員對上眼神,他們也只是笑一下又低下頭工作。
「這裡沒有年齡限制,只要有錢就可以了。」冥到了賭埸的地下一層。
這裡與上層不同,清靜,沒有人們的叫喊聲,沒有勝利的歡呼聲,沒有輸掉的哭泣聲。換上人們來往的腳步聲,偶而有些嘈吵的叫罵聲、罵人的髒話。她比較喜歡這裡,沒有令人心煩的聲音,只有交易、討價還價的聲音。
她們開始受人注目,一些穿著西裝的高大男人留意著她們。他們胸鼓鼓的,明顯是槍支,也有一些穿著長裙的女人看著她們,那些女人大多是發牌者,專為客人發牌等。
她們被注視著的原因是她們是還是小鬼,賭埸以下的樓層不是一般賭客可以進入的。有一個較年輕的男人走到她們前方,擋著她們的去路。
「這里不是你們可以進來,要賭錢的話請回去上層。」他說話有點生硬,大既是新人。
「唉……又來了…」冥嘆了口氣,繞過他繼續走。
「這樣沒問題嗎?」艾琳覺得他有點可憐,他無視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太煩了,每次都要我解釋。」她想起每次都被欄著,每次都要重新說明自己是誰。
她走向一個穿著枌藍色長裙女人的身旁,棕色的及腰長髮,凹凸身有致的身材,二十出頭的她正與朋友聊天。她留意到有人向自己走來,轉過身看見冥。
「看你的樣子,又犯了是吧。」她看見男裝的冥馬上明白了甚麼事,卻不解她為何帶著一個和組織無關的人,她皺著眉頭看著艾琳。
「喂!給我站著!」那個男人跟上來。
冥碰了碰女人的手臂望向他,她走上前向他說明她是誰,冥已經不想再費唇舌去解釋自己的身份。即使解釋了也會令人懷疑,然後吵起來,再由熟人助她解圍。
那男人一臉驚訝,這個小孩居然是殺手,他低下頭道歉後便工作了去。而她們也隨她走向其中一個會客室, 在沙發坐下來,喝了一口啤酒打量著艾琳。「你是誰?與她是甚麼關係?」
「問人名字前不是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艾琳坐在對面反問。
「五月, 我性由理。名義上是她的母親,也就是監護人。」五月想不到她會如此回答。
「艾琳, 艾琳 路西法,我是她的主人。」艾琳說的名字是真名, 冥原以為她會用假名。
冥從冰箱取出咖啡坐在艾琳的身旁, 她把眼鏡取下來, 感覺輕鬆多了。她見她們還在談天便從櫃子裡取了四把匕首, 穿上黑色風衣, 和無指手套 袖子裡吝藏一把匕首。這些櫃子有很多衣服、武器, 可供殺手們自由使用。
「主人? 甚麼意思?」五月不明白她所說的主人是那種主人,冥也回到艾琳的旁邊, 以防她說出些不合常理的句子, 因為在一般人前說惡魔、契約,只會當成瘋子。
艾琳瞪著她, 彷彿在說「別當我傻瓜。」
「字面的意思,用錢雇用了她。」艾琳撒了個可信的謊。
「如果是真的就可以沒問題。好了, 今天你過來好像不是拿衣服這麼簡單。多少人?」五月教順小孩般帶著責備的口吻,像真的母親一樣。
就是這點令冥感到麻煩., 但她不討厭,。她像真正父母, 教會了她不同的生活常識,也是養父母死後第一個讓她感到安全感的人。
「兩人...」冥像犯錯的小孩一樣,沒有正視她。
「正確來說是四人, 新聞正在報導了, 你成了名人了。」五月打開電視, 正在報導著她今天在學校的事情, 警方正在跟捕她, 比較好運的是他們沒有公開長相。
「是嗎......等一下, 我而已? 她呢?」冥聽不到新聞有提過艾琳, 明明是一起逃走的共犯。警方只是說有一少女在某中學殺人逃跑了, 只有她一人。
「我記得當時與她們是有一段距離, 他們看不凊楚吧?」艾琳說。
「即然你已然知道發生甚麼事, 可幫我把學校有關我的資訊全部刪除嗎?」冥拜託她,即使資訊是假的, 但也可能成為追蹤她的絲線。
五月考慮了一會, 掏出相片放在桌上,顯然是交易。
「明白, 殺了他是吧。」冥目掃了一下相片, 把他記住了。
「你不問原因?」五月望著她, 她沒有好奇心嗎?
「有時知得太多事情反而會自身不保。」她把相片放在外套的暗袋。
她是不會對委託人過問太多事情, 只要把工作完成就可以了, 加上知道原因又如何? 自己沒有得益, 只能滿足一時的欲望。
「我有些事情和艾琳談一下,所以......」五月要她出去一下,想獨自與她談一下。
「嗯,我去上面玩了。」冥便回到上層試試手氣。
會客室一陣沉默,五月取出紅茶與可樂,嘗試打破這氣分「你要那種?」
「...茶。」她答。
五月沖了杯熱茶,她吸了口氣,「你是她的朋友是是吧?」
「如果是重要的事那可以別轉彎嗎?」她的感覺很敏銳,已猜出她想說甚麼,是與冥有關的,也是一些重要的事情。
「看來她跟你說過有關她自己的事情,那方便多了。你是她第一個的同年朋友,看得出她很重視你。她有雙重人格,是因孤獨而自己製造出來的人格,希望你不要覺得奇怪。」五月喝著啤酒,像母親般說道。
她早已當冥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曾把與她有關的資料查出來,希望了解她。而資料出來了,發現她以往的訓練是從不到五歲便開始,各種的事情,令她成了機器。
所以她想拯求她。的確,她把她改變了,總算像一個人類,只是她不會主動與人相處及改不了殺人的習慣。
「不會啊,我喜歡她,她很有趣。我比較想知她是如何訓練的,動作太利落了。」冥的殺人技巧太好了,最初的相遇她便知道她很強。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惡魔,冥是人類,她也會輸的。
「她是從小時候起......不到五歲便開始學習殺人技巧,但那教練是用痛楚令他們明白甚麼是死亡,當他們明白後,每次的訓練便以死亡作為威脅,在各種訓練中存活的三十人中只有一人,最後存活下來的便要以所學的技巧來進行互殘殺遊戲,最後只會剩下一人,那便是精英中的精英。教練們會集合各訓練埸所剩下的一人再進行新的教育,語言、變裝、演技、藥物等可以協助殺人的知識。」五月一口氣把訓練的內容說完。
「你真清楚?你也是她的教練嗎?」
「才不是,只是我想多了解她而且,因為我是她的母親。」
「真是個好母親....... 哦?她回來了。」艾琳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轉過頭,冥失落地走回來。
「如何?贏了多少?」一看也知道結果,艾琳明顯是故意問的。
「六十八萬........ 他們是出千的嗎!?輪盤一次也沒中過!對!絕對是出千的!不然怎麼可能輸這麼多次!」她不服氣地說。
她一拳砸在玻璃櫃上,門被打碎了,五月笑著攤開手要東西。她看了櫃子,垂下頭,後悔地從錢包取出二千元。
「有甚麼關係,反正這些又不是你的。」艾琳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運氣也太差了吧。
五月把名片拿給艾琳,「以後有甚麼事再聯絡。」
她們出了賭場,冥因輸了太多錢而再隨便找一個人要錢,她去了便利店買了幾排巧克力,艾琳則去了服裝店買了條白色連衣 裙換上,外面穿了灰色短背心。校服始終太顯眼了,加上她還在被通輯中。
「你們剛才談了甚麼?」冥咬著一齊排黑巧克力說。
她很喜歡巧克力,特別是沒果仁的黑巧克力,她偶爾會把巧克力當飯吃,因為懶得去買吃的(不會煮飯) 。
「很多,要聽嗎?」
「不用了。」她討厭太長的話。
艾琳舔了舔她嘴角的巧克力碎,這舉動嚇到她,一時沒法反應回來,臉頰得緋紅。
「很甜啊。」艾琳覺得她這樣子很可愛,她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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