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補了....最近新練了一隻秀秀結果策花那篇就卡了....
那時,有信使傳書,唐門掌門有事與五毒教主商談。
隔日,就在仙蹤林裡。
而她恰好身在前來五毒教支援,意欲消滅天一教的中原人士之中,做為純陽宮派出的數名弟子之一,聽聞消息,雙眉微微皺起,稍感怪異。
唐門與霸刀訂親,又因此與藏劍山莊交惡,正是爭執不休時,怎麼又與五毒教扯上了。
舉目四望,卻見其他武林前輩考慮著全然不同之事,他們卻想著唐門擅使毒,五毒擅史蠱,兩者如若合作便是中原一災。
是夜她便穿過天一教重重守衛,繞道仙蹤林外探查情況,卻不意遇到一只形貌俱異的大毒屍,劍當出鞘卻被徒手抓下,來者只告訴她這毒池附近毒屍遍佈,外人莫近。
確定毒屍是五毒教人之後,她心頭的怪異感更加強烈了。
翌日五毒教主遣少許人招待他們後,便帶了幾個弟子往仙蹤林去。
待他們彼此討論,意識到烏蒙貴或許已潛伏於此地時,距離五毒教主入林已久。
一番推論,關於烏蒙貴設計並擒唐門與五毒之主,並使兩派交惡之說,眾人心下便都沁涼,如計成,那才是中原大災。
純陽輕功由來聞名,幾個純陽宮弟子便領了頭先往林中支援,她在其中,藉著梯雲縱穿梭於林木之間,先是見到信使及攔阻者,部分弟子前去解決,餘者則繼續往林內尋找五毒掌門。
待她見到林中空地上的人群時,幾個護衛的五毒弟子已經要撐不住了。
一個箭步,大道無術擋下就要往五毒弟子揮下殺著的劇毒魁儡,之後便靠氣場、輕功與手上一柄扁諸,強拄著使為數巨大的劇毒魁儡不至觸及她身。
然,在其他門派趕到之前,烏蒙貴手下的水雲和蘇髓便已到達,純陽及五毒弟子勢單力薄,便狠狠折損數人,或被擊斃在眾拳之下,或因中毒而力竭重傷。
她也幾乎到極限,體內劍氣早已不再充盈,只剩氣場勉強能牽制敵人。就在梯雲縱又躍起之時,她往附近望,恰好見一位師兄被蘇髓抓住,待她聶雲踏步過去時,已來不及。
而蘇髓正走向旁邊指揮著靈蛇戰鬥的五毒弟子,一把抓起嘶嘶吐舌的靈蛇,正要掐斃。
情勢緊急,她便將僅剩的一點劍氣化成形體,一套純陽劍宗的劍飛驚天將蘇髓震得鬆開雙手,狠狠瞪過來。
本是他人之事,究竟為何自己竟至賠上性命?在她力竭癱地之時,她便如此自問。
這本是無關的事,只我純陽宮守正衛道之責,卻有許多性命為此而逝。
蘇髓的重拳擊落,她便血濺四處,倒地不起。
--但卻沒有想像中的痛苦難當,也不像其他師兄弟骨肉難分。在拳落的前一刻,有古怪的感覺竄遍全身,或許與那感覺有關。
她又爬起,體內劍氣卻反而在回復,而不遠處,一名五毒弟子抱著靈蛇,眼角帶淚,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武林各派恰恰到達之時,見到的便是二十多歲的純陽女弟子,渾身血污地獨鬥天一教。
而身側,卻是傷重難返的弟兄。
醒時,天藍如洗。
她就要起身,眼前卻探出一顆頭來,西域人特有的銀製飾戴亮得有些恍眼。
那名西域女子看了她兩眼,眉目間有好奇的意味,說:"醒了啊!別動。"便伸手去解她衣裳。
"做什麼--是妳?"她睜大了眼,一把奪下那女子搭在她腰帶上的手,驀地發現那女子正是先前抱著靈蛇淚眼汪汪的五毒弟子。
"說了別動麼!"那五毒弟子却瞪了她一眼,沒好氣抽回手,又去解她衣裳。
這下她真不知該做何反應。
"我要給妳上藥!"五毒弟子解開她腰帶,拉開她衣襟露出裡頭纏得遍體的布條,一面抱怨地瞪她,卻動作輕柔,"妳以為妳傷好了麼,還亂動,要不是我給妳上了麻藥妳現在該痛得打滾了!"
"...其他純陽弟子,傷勢如何了?"她嗓音暗啞而問,全然放棄掙扎,任由五毒弟子將她唯一遮體的布條絲絲褪下。
沒有回答。
一瞬間四周沉默得連遠處熬藥的氣味都特別濃烈。
"別想別人了。"
良久,那五毒弟子給她換好藥,綁好衣帶後揭了一旁圍簾準備出去時,回頭應她,"若不是我把鳳凰蠱給了妳,妳也沒法活著。"
鳳凰蠱。
身如火鳳,起死回生。有耳聞那蠱難煉難成,五毒教弟子一世只使一次,用以自贖。
火鳳重生,那一戰,純陽五名弟子只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