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同时承受着两个人的注视让我很不自在,要说为什么的话,朝比奈学姐和古泉那家伙都像看到珍禽异兽的看着我。学姐如果想看的话看多久都没关系,不过古泉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边看还边在我身边转悠,看得我心里发毛。
“虽然我们都经过了凉宫同学的记忆修正所以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不过看到真人的变化还真是惊人。”
“关键是凉宫那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啦。古泉你有头绪吗?”
原本我并不打算向这家伙求助,因为古泉是出了名的啰嗦,和长门的各种专有名词轰炸比起来这家伙会用举出各种各样的例子来帮助理解,在长门的力量被封印的现在,的确也只有作为SOS团的智囊的存在的这家伙可以仰赖了,虽然不管从哪个层面来说我都不想欠这个家伙人情就是了。
“也许是凉宫同学觉醒了对女性的兴趣——”
“小心我打你哦。”
那种完全不靠谱的事情亏这个家伙想得出来,如果真有不可说分之一的可能性是古泉所说的原因的话我不就再也变不回去了吗。不过我似乎也稍微激动了一点,因为实际上我已经把手里的文库本向他的方向砸了过去,不过很可耻的没有砸中。
“抱歉抱歉,刚才是开玩笑。给。”
古泉似乎也认为这个解释太过唬烂,弯腰替我捡起了文库本。
“一想到待会儿要以这副样子去见凉宫我就头痛。”
“这点可以放心,因为根据情报凉宫同学今天请假。”
“哈?”
真是出乎意料。不过至少眼下最让人烦躁的问题似乎可以稍微延后考虑。这时我突然想到,既然长门的那个什么“资讯操纵”能力被封印了,那么——
“朝比奈学姐,请问你现在能和未来联系上吗?”
“咦——!?”
从学姐的反应上来说我的预感似乎成真了,虽然距离上课时间并不充裕但是还是坚持穿好女仆装才进行每日的泡茶作业的学姐在听到我的疑问的一瞬间手上的茶盅很干脆的松脱掉在地上,万幸的是那东西应该是塑料的,否则凉宫那家伙知道了的话肯定又要来搜刮社团经费,而且最后十有八九只有我一个人买单。
“那个……今天早上我例行的用「禁止事项」进行定期联络的时候发现「禁止事项」的「禁止事项」已经「禁止事项」了,然后我也尝试用「禁止事项」和「禁止事项」进行修复但是无论怎么样也联系不上「禁止事项」。”
看样子除了知道她似乎也得不到未来的支援以外无法获得更多情报了。
“难道说,是‘时间震动’吗?”
古泉这时候也加入进来了。
“为什么——不是未来人也会知道‘时间震动’……咦,这个词能说出来了……”
“为了与‘机关’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因此你们那边在最近几天似乎开始放宽限制。”
“咦——是这样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情况似乎很不妙啊。老实说,我这边也出现了一点情况。”
古泉收起了他的营业用微笑,随意的找了张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除去在凉宫同学情绪不安定的情况下会随机产生的‘闭锁空间’外,也存在完全按照规律出现的不存在‘神人’的特殊‘闭锁空间’。但是从发生异变的昨晚两点左右到现在为止,按照既往经验应该出现的‘闭锁空间’并没有出现。也因为这个原因,陷入恐慌的机关成员分成了两派。哦,谢谢。”
在古泉讲解的时候,朝比奈学姐重新打起精神泡好了茶端到了我和古泉的面前。
“比较保守的一派认为是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因素导致了凉宫延后或者停止了这种空间的制造,而激进的一派则认定是我们这些超能力者已经失去了发现和进入‘闭锁空间’的能力。”
“等等,你说失去超能力是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状况越来越复杂了?没有了外星人科技的外星人,无法穿梭未来和过去的未来人,失去的超能力的超能力者,凉宫这家伙的左手出了什么问题吗!?
“长门同学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她们失去外星力量的事。其实这在我们‘机关’里还是绝对机密,如果一不小心走漏的话——‘机关’本身可能会直接从内部瓦解。”
不要突然告诉我这么可怕的事情啊!
“总之我所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了。对了,要玩桥牌吗?”
古泉这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刚刚才说完那么可怕的事情就马上变回了先前的营业用笑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副扑克开始洗牌。
“我说过的吧。凉宫同学可是个坏心眼的家伙。”
突然从入口的方向传来那个人的声音让我寒毛直竖。朝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回到这里?
“请问朝仓同学有何贵干?”
站起身接待她的是古泉,这家伙其实会变魔术吧?刚才还在他手上的扑克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是来带走虚子同学的。”
“哦哦,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啊。”
我确认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似乎也快到晨会的时间了,门外的学生在迎来几分钟前的一次小高峰后也迅速的变少,想必大部分的学生已经在教室里待命了。
“我知道了啦。”
失去外星能力的朝仓一点都不可怕,只是一起回教室而已不会被下手的。我这么在心里很没种的给自己打气。
“放学等大家都走了以后,到一年五班的教室来。”
该死。上次是写在纸条上的,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当面的,打死我也不会忘记那天傍晚将我引到一年五班教室里的纸条的内容,没想到这次竟然是那张字条的主人亲口复述了出来。
“怎么了?直接说的不合胃口,还是写成字条放在鞋柜里比较好?”
“你认为我还会去吗?”
现在我和朝仓正并肩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突然她就这么给我来了一句,而且还读得完全没有情感起伏,害得我差点平地跌跤。
“看来我作为班长不是很受班里同学的信任呢。”
“那个和这个是两回事。”
“哦~也就是如果我行使班长职权让你留下来的话你就会听咯?”
“随你怎么说吧。”
“放心啦,我不会带什么凶器。不信的话,除了右边的口袋,其他口袋你可以随便搜。”
那不就是带着的意思吗!我已经懒得分辨她的话里有几分认真几分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