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

作者:uno720
更新时间:2012-04-13 01:50
点击: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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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uno720 于 2012-4-13 18:11 编辑


前言:


殘念的不是首篇的後續。|柱|ω・`)

不過,其實一開始就是抱著『系列作』的心態開始這篇原創的──所以會有第二篇『色慾』的產生並不意外。


……嗯。

至於,主題我想應該不會很難猜,畢竟,是被用到爛掉的題材啊。xD


那麼。

回歸正題,就如同開頭的『貪食』一樣,本篇還是延續著作者本人不擅取名的硬傷,所以主角仍舊沒有名字。(つд⊂)


希望不會造成閱讀上的困難。希望。


最後,關於本篇──

由於內容涉及了些許BG(即使只有一點),仍尚請不能接受BG的讀者們慎入。_ノ乙(、ン、)_


當然,結局還是百合的。這點絕對能夠保證。

只是,為了避免造成,欸……那個,簡單來說,就是具有『肉體潔癖』者的不適,還是在前言部份先予說明了。


因此,還請各位酌情食用本篇。謝謝。(*′д`)












就像是某種無可取代之物的替代品,冰冷而堅硬。


那是一支鋼筆。

一支過去不屬於自己,此時卻被她的體溫溫暖著的無機物。


墨色的筆身,筆套上鑲著銀白的筆夾,滿是細碎刮紋的老舊。


她親吻著冰涼的筆桿;然後探出舌尖,猶如膜拜、猶如**前必要的調情一般,小心翼翼地舔舐。


這只是一個無趣地替代品。她知道。

就如同她明白身體深處所渴望的觸碰,並非染上自身溫度的硬質鋼筆,而是那個人的手指、那個人的呼吸。


儘管如此。

當為自己操控的纖細異物沒入體內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滿足的悶哼。


「……」


喘息著。喘息著。

將破碎的呻吟埋於緊抿的唇間、藏在潔白的枕間。


「……」


繾綣於口腔之中的音節揮發著催情的功用。


於是不可否認地想要更多;於是用著脫離控制、卻又意料之內的粗暴對待著自己──彷彿某種懲罰,卻又帶著虔誠崇拜的色彩。


直到推拒、排斥、顫抖的頻率席捲了意識,她才恍然回神地品味起方才的情不自禁是否說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私密;又或者,什麼都沒說,一如以往。


沒有理會大腿根部的黏膩,她兀自抽出了方才用以侵略的鋼筆,失神地看著其上沾染的透明體液低喃


「……醫、生。」


──好想。

果然,還是很想被醫生侵犯吧。


粗魯的。溫柔的。怎樣都好,

只是想被那握著墨色筆身書寫的細長手指,盡情蹂躪而已。


「──醫生。」


她想。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愛情』。


─Lust(色慾)─

對於『性』。

她大概比同年齡的人更熟稔瞭解──即使現在的她只能棲息於這間3坪大一些的房間──但是,在那之前,該如何讓自己、讓對方的身體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歡愉,早就熟能生巧的幾乎成為本能的一部分。


這都要多虧她那些、被世俗眼光歸類為『淫亂』的兄姐們。


關起房門在大人們看不見的地方玩起的『遊戲』──皮繩、項圈、虛假的橡膠陽具或是會發出嗡嗡聲響的蛋形小物品──各式各樣的,充斥於她的童年之中。


直到她那位總是玩得瘋狂的長姊,在某天被提早返家的母親撞見與兄長正在進行的不倫──『原來這樣是不對的』的觀念,才第一次進駐於她的世界。


不過,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早就上癮啦。」


她彎起眼角,從粉嫩色澤的薄唇中、輕輕探出的虎齒;然後用著像是『Sexual addiction(性依存症)』並沒什麼大不了的語氣,對著面前穿著職業套裝、面無表情的女性說道。


「在那之後也陸陸續續跟很多人做過。男的、女的──啊啊,我有跟醫生妳說過嗎?裡面還包括我的中學老師哪。」


彷彿是在炫耀什麼。

她提起了那位男性中學老師的奇特性癖──例如喜歡從後面進入、又或者伴隨著輕微的虐待狂傾向──鉅細靡遺的。因為她知道她最親愛的醫生會將那些全部都記錄下來。


「話說回來,喜歡發育不良的女學生本身就是有病了吧?──雖然我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但是醫生也是這麼想的吧?」

「誰知道呢。他並不是我的病人。」


一如既往的迴避了她的提問,也未曾對於性侵女學生的教師感到憤慨──她的『醫生』就是這樣的一位女性;專業,冷漠。


「醫生對於『病人』之外的事情還真是冷酷啊。」


她凝視著繼續在紙張上振筆書寫的醫生,微微瞇起了被穿透窗簾的陽光、曬成了淺琥珀色的眼睛,在嘴角勾起惡劣的笑意。


「那麼,醫生是『Sexual dysfunction(性冷感)』嗎?」

「──妳知道的專有名詞還真不少。」


這是今天醫生第一次抬起頭注視著她;直接的眼神交會,讓她感覺到心底的某種**正在因此湧動──無法言喻的戰慄。彷彿光是沐浴在這樣的視線之下就能會得至高無上的高潮一般。


「所以,如何呢、醫生?妳是嗎?」

「我不做容易有所誤差的自我診斷。」

「欸──那還真是可惜。如果醫生是性冷感就好了。」

「什麼意思?」

「因為,這樣我就跟醫生互補了啊……就某方面來說,不覺得很浪漫嗎?」


她說,帶著一點挑釁的味道,希望醫生能將目光在自己身上多駐留一些時間;可惜的是似乎選錯了選項。


「──繼續。」


沒有追究她話中的真義,又或者不屑追究;醫生只是輕輕拋出了兩個象徵此刻話題終止的發音,便重新將注意力放回紀載著看診過程的紙張上。


真是無趣啊。

埋怨似的喃喃自語,卻也從善如流的延續了先前被打斷的『問診』。


只是,偶爾。

當眼光掠過面前醫生從襯衫領口探出的美麗鎖骨,最後終於定格在對方握著鋼筆的右手上時──


被這樣美麗的手指進入,一定、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吧。


她總會忍不住這樣想著。下體溼潤。


×


嚴格來說,她並不清楚醫生究竟是不是一般人眼中所謂的『心理醫生』──儘管她確實是這樣稱呼對方──不過,從各個方面看來,醫生實在很難與那些在印象之中、也曾經為自己診斷過的傢伙們歸為同類。


畢竟,醫生與那些穿著白袍的人們總是有很多的不同。


例如,醫生從來不會在滿是薰香的診療室與自己會談;又例如,她未曾看過醫生穿上潔白長袍的模樣──這讓她總是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只是,她其實是知道原因的。

而那個原因,其實就是自己。


萬般無趣地扯動著扣在腳踝上的鐐銬,儘管內裡早就為了防止自己受傷、墊上了厚厚的棉布,這樣的束縛感還是讓她不禁想要嘆息。


雖然這也是沒辦法的。

就某方面而言,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她想起自從發現自己與兄姊一樣耽溺於**中的母親是如何歇斯底里的哭號;以及為了防止她再次步上長姊後塵、又或是為了避免家醜外揚,而將自己軟禁起來的父親,總覺得莫名地可笑。


這是她的錯嗎?這是她的錯吧。


可是,真的是無法控制啊──瀰漫於細胞的每個縫隙、渴求與他人**的慾望總是不停的在腦中叫囂。


然後就被認為『生病』了;與拉著自己**的兩位兄姊一樣,生病了。


可笑的是,她只不過是順從了從孩童時候開始,就從未抑制過的本能罷了。


『──如果這也是一種病,那麼人類不就要絕種了嗎?』


她還記得試著治療自己的第一位白袍,是為戴著眼鏡的斯文男性──道貌岸然的形象,全在她跨坐於他身上、說出這個問題時,破滅於對方挺立的下體之上。


再後來的幾位都是一樣。

只有醫生。只有醫生跟那些人都不同──


不會因為自己的親吻而驚慌失措。不會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有所失常。


一如現在。


「醫生、……不想跟我做嗎?」

「假使只是一般的看診我倒是很樂意。」


她看著對方吞吐著毫無情趣可言話語的嘴唇,泛著方才被自己染上的潤澤──又一次,探出了舌尖,緩緩地順著醫生的脣形描繪。


「不想做的話,為什麼要跟我接吻呢?」


明明此時的姿勢是如此曖昧。

輕觸著醫生的頸後,她心不在焉的想著──如果醫生願意放下那可恨的會診紀錄表、抱住自己的話,就更好了。


儘管她也明白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醫生,果然是性冷感吧。」

「這是經過專業人士評估後的診斷嗎?」

「──只是單純的經驗談喔。」

「經驗談……真是沒有科學根據的說法。」

「因為我也不覺得想跟醫生上床是什麼需要科學證實的事情嘛。」

「這也是性幻想的一種型態。」

「是也沒關係喔。」


反正我本來就有病啊。

她笑著,從醫生過於平淡的眼底還是望不見曾經在任何人身上看得見的情慾。


對於這樣的結果她毫不意外。


畢竟。

如果真的有所欲求,醫生肯定就不會用著近乎死板的專業態度,在將這些無謂的對話一一用墨色的鋼筆載錄下來後,宣告一個星期兩次的看診就到此時結束。


×


站在離門口一步之遙的位置──那是,束縛著她的鎖鏈、所能延展的極限長度──彎著嘴角,露出小小地犬齒,說著公式化的道別,揮別只會留給自己一個俐落背影的女性。


「──下星期見,醫生。……下星期見。」


最後,對於總是會在對方離開後、彷彿在代替醫生的回答一樣自言自語的自己,諷刺地笑了笑;她轉過身,長長的鏈條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噪音。


這間3坪大一點的房間就是她的棲息地;不能離開的居住之所。


現在也已經習慣了。她清淺地嘆息。

然後,將空虛到連自己都無法察覺到存在重量的身軀拋上柔軟的床鋪。


「醫、生……」


這或許就是愛情。

光是呢喃著象徵對方的一切,就會控制不住逐漸蔓延全身、類似**的快意。


不過,這一定是不夠的。對於自己來說,不夠。


想要更加暴力的佔有。

在這個狹隘的空間還殘留著醫生氣息的時候。


「──醫生。」


她將從枕頭下觸碰到的硬物取出;那是,與醫生同款式的鋼筆,是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偷來的──原本屬於醫生的東西。


『吶吶、醫生,妳之前的那隻鋼筆呢?』

『……也許是不小心落在哪個地方了吧。』

『真的是不小心的?』

『如果我說『是』,妳會將它還給我嗎?』

『還是這樣不解風情啊……明明繼續裝傻下去就好了。』

『那樣對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並沒有任何意義。』

『──那麼,如果我不繼續裝傻,醫生會把我要回去、變成屬於醫生的東西嗎?』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


輕嗅著手中的鋼筆,上面已經沒有醫生的味道了──殘留地,只不過是自身淫靡荒唐的每個過往──所以,這已經變成不屬於醫生的東西了。


就如同『原本』不屬於醫生的自己一樣。


『──如果妳不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妳就再也不是『我的』病人了。』


那麼,就只能繼續荒誕下去了吧?──在就連自己也逐漸相信的虛偽幻想之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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