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392064862 于 2012-5-6 23:00 编辑
完全又是脑瘪住后的产物,金陵的结局让我蛋疼着蛋疼着,蛋疼了接近半年==。。。OTZ然后去看了小说,最后,发现。。。。原著结局棒死了喂!!然后,然后就想写后续了。。。其实就是想给玉墨和书娟好的结局而已。。。。比较忙,一周一更【真的有人会看吗==】,应该就那么一万左右的短篇。。。好了,开始正文【第一章有很多原作的句子,应该不算抄袭吧TU】发现和原文时间冲突,现在改……才想起只差六年……OTZ好想要回复,求回复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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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玉墨是十三个女人中唯一活下来的。
再一次,她满头大汗的在慰安所的木床上醒来,本以为做了那么久的妓女,四年前的事不过也是再被一群不是人的人做一次,谁知道那成了噩梦。
她永远记得宴会时,军官们在讨论如何分享她们时,两个姐妹试图反抗却被杀害,那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活人怎么变死人,死死咬住下唇,胃里翻江倒海,她环顾四周,剩余的姐妹们都紧紧握着身旁人的手,眼里是死绝。
是了,被享用过后大概就能死了吧。想到这,玉墨笑了,这种时候,死反而不再可怕,她甚至怀疑她以前拼尽全力保住性命的原因,似乎没有什么原因呢。
上天总是爱开玩笑,她们没在宴会上死去,军官们享用完后,将她们发放到刚建立不久的慰安所,每三个人住一个房间,两三年的慰安妇生活生不如死,到了第四年,已经只剩她一人了。
玉墨擦了擦额上的汗,抱紧了受潮的被子,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像姐妹们一样自杀。人的求生本能让她犹豫不决。
那双清澈的眼睛…这几年,当玉墨痛苦不堪时,她会想起书娟的眼睛,每当这时,她心中那要扭曲了她内脏的疼痛会消减许多。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无法拥有那样的眼睛才会记得如此清晰,她想再见一次,那双眼睛。
玉墨轻手轻脚的穿戴好。深夜,守着她的两个士兵坐在椅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感谢。玉墨轻念着,收拾好东西打算赌一把。
她终于打算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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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七年十二月的那七天,书娟永远记得清晰。那一群被称为秦淮河女人的女人不顾形象的爬进了教堂。
她与其他学生们一起透过粗糙的彩色玻璃间的缝隙,观望那群女人。
为首的女人,她忘不了。只要她出现,四周的人就会被忽视,让人只能看到她一人。
她不像窑子里的女人,那样的气质和长相就算手里点了烟,站,坐是妓女勾引人的姿势依旧透着贵气。
书娟从来不喜欢她,即便最后,是她救了她。
从南京逃出的第六年头,她才明白自己不喜欢那女人的原因。
被烟雾环绕的她让人看不透,抓不住。这么简单的道理过了接近十年才领悟,书娟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笑自己还是个读书人。
她记得那年的圣诞她曾打算给那女人一记火烧,因为那女人知道自己是情人的女儿,拿着滚烫的火钳她莫名的兴奋,虽然最后未成功。现在想来,她一点不后悔当初的举动,那是她与那女人唯一的那么几次对视中的一次。
书娟拿着琵琶,弹着她学会的秦淮景,因为战乱,她找不到老师教她,自学了那么几年,才终于找到当初那女人弹的曲子的调,在此之后,她就会时常的弹,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看见那十二个女人在阳光的照射下起舞吟唱的样子。
“姨妈,你怎么还在这,今天是对战犯审判的日子啊!”
书娟看见自己的侄女,才想起今天是多么重要的日子,站起身微笑着说道“走吧。”
“真是的,姨妈你找人找糊涂了吗,先是忘了自己的婚姻大事,现在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侄女还在不停地抱怨,书娟也只是笑笑,眺望着门外被光照着的,看不清的远方。
八月,太阳烈的能把人烤焦,侄女一路的抱怨到审判的地方。花了一小时多才进了审判厅,日本人对他们八年的蹂躏让他们击破头皮也要看看那群畜生的下场。
书娟头疼地看着那群人,产生了一种墙壁在下一秒就要倒塌的错觉,人实在太多了。
她只能站在法庭外听着高音喇叭。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她收缩了瞳孔。那是她绝不会忘记的嗓音,尽管名字不对她也知道是那女人,那个叫玉墨的女人。
侄女已经热的坐在一旁的石头阶梯上了,书娟却一动不动地站着,她盯着法庭的门,不想错过每个出来的身影,终于她看见了。
她挤开人群,身上的衣服湿透地彻底,她还是碰到了那人的肩膀,转过头看见的脸却不是她熟悉的。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一道伤疤从额上连到耳朵边。
“赵玉墨!”
书娟敢肯定,她就是赵玉墨,虽然眼前的女人瞪着两只装糊涂的眼说她认错了人。
极力的否认,书娟不依不饶地肯定。那女人最后用书娟熟悉的赵玉墨的眼神斜她一眼,把赵玉墨冷艳的,唯一幸存的下巴一挑,再用赵玉墨带苏州口音的南京话说“赵玉墨是哪一个?”
说完,不再理会书娟,径直走了。
书娟挤出人群时,玉墨早就不见了。
只是至此之后,她坚定了信念,无论她变得多不像赵玉墨那也是赵玉墨,她开始搜集玉墨和她十二个姐妹的资料,也得知了玉墨的现住地,说来也巧,玉墨住的地方的房东正好是她的亲戚。
过了几日,她穿戴整齐,在全身镜前转了几圈,确定完美无误后,才拿着帽子出门,她打算,再去见一次玉墨。
找了六年,她找到了,还有让她再消失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