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lanback 于 2012-5-7 12:31 编辑
九、谈心
正在看电脑的照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了看，美穗子拿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回来了啊，这些是什么？”
“嗯，我去买了些食材，晚上大家不用去食堂吃饭了。”
“我听久说你做的料理很好吃呢，看来今天晚上可以一饱口福了。”
“哪里。”美穗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宫永同学在做什么？”美穗子将东西放好后走到照的旁边。
“我在看一些去年强队的牌谱。”
“还有能让宫永同学注意的对手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无敌了似的。”照抿了抿嘴，“有很多的高手呢，而且也不乏各种奇怪的人。”
“奇怪？”
“嗯，比如说这个……”照打开了一份牌谱。
“啊…这…”美穗子仔细看了一遍，“也是…‘魔物’吗…”
“魔物？”
“啊，那个…这是对一些很奇怪的选手的称呼……”
“比如说？”
“那个…龙门渕的天江衣，永水的神代小莳，以及……”美穗子看着照没往下说。
“我么？”照无奈的耸了耸肩。
“还有你的妹妹小咲…”
照听到“小咲”两个字还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好像这种选手有不少呢，去年的冠军队伍东京大学
一队中就最少有三人，而且这还不算东京大学另外两支出线的队伍。”
“这么多么…”美穗子话语中带着些许疑问，“我们，真的可以赢么…”
“你在说什么呢？”照笑了笑，“不管她们是‘魔物’还是什么，我们都会赢的。”
“嗯。”美穗子四周看了看，“话说回来，蒲原同学怎么没在呢？”
“谁知道她跑哪疯去了。”
“那个，宫永同学，我能不能和你聊聊？”
“嗯？可以啊，我也看累了，”照伸了伸懒腰，“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宫永？叫照就好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和久
一样叫我‘照姐姐’我也不介意哦。”
美穗子轻笑了一下，“好的，照。”
“嗯。”
照坐在床上拢了拢头发，“你想和我聊什么呢？”
“嗯，那个…”美穗子坐在了照的旁边，想问关于她和久的事，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嗯？”照看到她这个样子很奇怪。
“那个…那天…你和久…”
“什么啊？”照越来越困惑。
“就是…你来的第二天…你们在一起…”
“哦，那天啊，她劝了我很多呢，久她也长大了。”想到久的照不禁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不…不是，我是说…那个…你们后来为什么会…抱…抱在…一起…”美穗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感觉自己
的脸像抹了辣椒酱似的，火辣辣的热。
“嗯？”照想了想那天的情形，再看看现在美穗子的样子，“哦…”拖了很长的音。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用一种暧昧不清的眼神看着美穗子。
美穗子的脸已经超出了人体对某种情绪的反应临界点……
“你是不是很…在意久？”照怕说喜欢会让她受不了晕过去，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啊…那个…”美穗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你不用说了，我完全明白了。”照笑得跟某种动物似的……
美穗子这时候真想用手捂住脸或者把头埋到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中。
“其实呢……”说到这照就停住了。
美穗子听到照说了一半的话，转过头看了看，结果迎来的是照促狭的目光，赶忙把头又转了过去。
“好吧，”照看到美穗子的样子，“不能在逗她了，不然不定会出啥事……”
“其实，我跟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从小就把她当妹妹看待，她也一直把我当她的姐姐的样子……”
“所以，你不用为那天的事吃醋哦。”照还是忍不住逗了她一下……（照姐你自重点啊喂……）
“哪…哪有什么…吃…吃醋…”
“那么……”又是说到一半停住了。
美穗子这次没再转过头看她。
照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状态沉默着。
最后还是美穗子忍不住回过头，没想到看到的仍然是照促狭的目光，“啊…”还没来得及再转回去，就被照拦住了。
“我说，能不能别转了，是你要找我聊天的哎，这样很不礼貌的哎。”照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啊，那个，对不起。”美穗子有些不好意思。
“好可爱啊。”照忍不住捏了捏美穗子通红的脸蛋。
看到美穗子好像又要有什么过激的举动，照赶紧停止了动作，脸上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
美穗子看到照的样子，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的话了，认真的在听着，没想到……
“那么，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美穗子感到一阵的头晕，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准备离开。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照拉住了她。
被照拉住的美穗子又坐了下来，盯着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嗯？虽然我很漂亮没错啦，但你也不用这样看吧……”照做出羞涩的样子。
美穗子一脸的黑线，“我在想，你真的是那个宫永照？”
“嗯？那还能有假？”
“可是，为什么……”
“跟你以前在报道和电视上看的完全不一样？”
“嗯…”
“哎，”照语气十分的哀怨，“三年了啊，我被憋了三年了，总要发泄一下的啊……”
还有一句话照没说出来：“正赶上你自己送上门来，这可怪不得我啊……”
“……”
“说正经的，你有没有和久说过？”
美穗子低着头，双手揉搓着衣角，“还…还没有，因为…”
“什么？”
“……”美穗子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来。
“那么，久呢？她是什么态度？”
“我…我不知道…”
“这可麻烦了…久平时看起来很能干的样子，但在这方面完全就一小白…”照摊了摊手，很无奈的样子。
美穗子想到了三年前的初遇和现在久的遗忘，不禁伤心起来，眼泪顺着红晕褪去的脸庞快速滑落。
照看到美穗子从一个极端迅速转变到另一个极端，而且现在好像十分的伤心，赶忙环抱着她的肩，轻缓的说着，“美穗子乖啊，
不哭不哭，跟姐姐说，是不是久欺负你了？姐姐帮你教训她去。”
“失…失礼了…”美穗子看到照这个样子，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呢？”
“没什么…只是…”
“嗯？”
“不…没什么…”
“哦。”看到美穗子不想说，照也没有勉强她。
两人越聊越投机，不一会便开始以姐妹相称。虽然两个人是同龄，但照给美穗子的感觉却是一个知心的大姐姐那样，
而美穗子的温柔体贴也让照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
“呐，美穗子，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已经很久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照姐姐。”美穗子微微笑了笑。
“那我说了啊，你为什么总是闭着右眼呢？是什么特殊的习惯么？”
“啊…这个…”美穗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的。”照看到美穗子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不…没什么…只是…”美穗子缓缓睁开了右眼。
“啊……”照看到美穗子的右眼感到很惊讶。
“从小，我就因为两眼的颜色不同被同学和伙伴们嘲笑甚至远离，所以后来我就习惯这样子了。”美穗子虽然尽量平淡的
说着，但照仍然能读出她话语中的痛苦。
“啊…对不起啊，美穗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照有些语无伦次。
“没关系呢。”美穗子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不过，也有一个人不是那样呢……”
“嗯？”
“那是在三年前，县预选的个人战中，我输给了一个实力很强的人，当时惊讶和激动使我忘记了右眼的事，不经意的
睁开却被她看到，在我想用手遮住的时候却听到她说，‘你的右眼，很漂亮呢。你知道吗，苍色的蓝宝石与赤色的红宝石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哦。’”
“这是第一次有人称赞我的右眼，那时候我觉得很奇怪，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在那里发呆了很长时间，清醒过来的时候她
已经离开了。本来以为第二天就可以再见到她，因为比赛还没结束，没想到的是她放弃了那么好的成绩，没有参加第二天的比赛。”
“从那之后我一直在寻找着她，从风越高中到每年的高中生全国大赛。我想再见到她，哪怕只有一面，问问她，当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三年的时间中没有任何关于她的音讯。就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快要放弃的时候，上天却让我们在今年的县预选决赛中
再度相见。但，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我，忘记了三年前的那次相遇……”
美穗子说到这里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出，照也有种很沉闷的心情，轻轻搂住了美穗子。
忽然，照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久？”
“嗯……”
“啊！这……”照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原来，久那时侯说的是你……”
“什么？”美穗子抬起了头。
“三年前，我刚去东京的时候还经常跟久通电话，在个人战比赛的那天晚上，她跟我说在今天的比赛上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她有着一双世界上最美的眼睛……我当时还在想，那会是什么样的眼睛呢？”照轻轻抚摸着美穗子的头发，“原来，是你啊……”
美穗子听到照的话心中有着丝丝甜意，激动和欣慰的泪水涌出，伏在照的肩上轻声哭泣着。
过了一会，看到美穗子渐渐停止了哭泣，照接着说道：“但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在她身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故，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那…是什么事？”
“这个……将来有机会的话，我想久会自己告诉你的。”
“嗯…”美穗子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
“因为那些事的出现，她没能继续参赛，而且搬了家。那时候，她已经很少给我打电话，而我每次打给她的时候，她也是说不到
几句话就找理由挂了，我知道，那时候她一定十分的痛苦。”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怪她，她肯定不是故意忘记你的，原谅她，好吗？”
“不…我从来没有怪过她…我只希望，她可以想起我来，再跟我说一次‘你的眼睛，
很漂亮呢。’”美穗子想到久痛苦的样子心中便隐隐作痛。
照心里酸酸的，忍住了想哭的冲动，“那么，要不要我跟她说说？”
“不…不用了…”
“这样的话，你可能还要等很久呢。”
“没关系，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三百年，我都会等她的。”美穗子闭着眼轻笑。
“唉，真是的……”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你了呢，照姐姐。”美穗子依偎在照的肩上，“你知道吗？因为眼睛的原因，从小我就没什么好朋友，虽然在我开始
闭上右眼之后改变了一些，但仍然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所以，我一直希望有这样一个人，让我能跟她毫无保留的说说心中的话，
今天，我终于实现了我这些年的愿望呢。”
“嗯，只要你不嫌弃的话，我这个姐姐会一直当下去的哦，美穗子。”照宠溺的摸了摸美穗子的脸。
“嗯，照姐姐。”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
……
“哈，真好吃啊，好长时间没吃美穗子煮的饭了啊，可想死我了。”久几乎是狼吞虎咽。
“嗯，确实很好吃呢，美穗子的手艺果然很棒。”照不像某两人那样，很淑女的小口吃着。
“没错没错。”蒲原一边猛塞一边还不忘夸一下厨师。
“大家能吃得惯就好。”美穗子有些不好意思。
“哎，美穗子啊，将来谁要是娶了你，可就是有福了啊。”照说着瞟了一眼久，又给了美穗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啊，照姐姐，你在说什么呢……”美穗子脸红红的，低着头，却时不时的偷看一下久。
“嗯？照姐姐？”久有些奇怪，“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照笑了笑没有回答，继续吃着饭。
美穗子抬头想看看久，没想到正好迎上久的目光，一时之间呆住了。
两人就这样呆呆的对视着。
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看着美穗子，心中一直在想着刚才照说的那句“谁要是娶了你，可就是有福了啊”，为什么这句话
会让自己这么在意？为什么会让自己有心痛的感觉？为什么想到美穗子穿着婚纱的样子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
十、心事
……
“福路学姐！”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便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到池田华菜在后面很急的跑着。
到了跟前后弯下腰喘着气，“学…学姐…终于追上你了…”
“嗯？池田同学？有什么事吗？”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奇怪。
“嗯…那…那个…”池田华菜有些脸红，小声地说着。
“嗯？”
她好像决定了什么，抬起头大声说道：“从今以后叫上我，一起放学回家吧！”说完把头转向了右边，但还是可以隐约
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还有，请…请叫我的名字吧…”
“啊…”自己的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
“啊！”美穗子从梦中惊醒，定了定神，想着刚才的梦，好像是两年前的事了……
“华菜……”这些日子跟久在一起，都没怎么想过她。
看到旁边睡相不佳的久，帮她盖好被子，重新躺下，却再也睡不着，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
打完麻将的几个人坐在那里聊着天，久拿着张牌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说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美穗子这两天的样子有些奇怪呢。”
“我也觉得她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照抿了口茶说道。
“好像有什么心事。”蒲原说道。
“嗯。”由美转头看向久，与此同时照和蒲原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久的身上。
“嗯？你们看我干啥？”久有些不解。
“久，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得罪了美穗子？”照夺过了久手中的牌。
“嗯？没有啊。”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久一脸的无辜，“话说为啥就一定是我呢？难道就不会是你们吗？”
“你可能性最大。”蒲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只有你能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由美也没有留情。
“没错，而且你有前科……”照死死盯着久。
“喂，你们…你们要干啥？要批斗我？”久很气愤的样子，不过声音却一点点低了下来。
“老实交代……”
“你还是招了吧……”
“死扛着是没有用滴……”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就好像认定是久做的似的。
“KA！”久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你们差不多适可而止吧，这事真的跟我没一点关系……”
“不信！”异口同声……
“……”久泪汪汪的看向照，“照姐姐，你是最了解我的，你说说，我是这么缺心眼的人么？”
“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太是了！”
“……”一脸泪水的久绝望了，“天哪，我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久，你还是坦白了吧，我们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劝劝美穗子。”照虽然语气略有缓和，不过仍然认定了久的犯罪事实。
“没错，你还是坦白了吧。”蒲原在一边起哄。
为什么？为什么？……
“我冤枉啊，我比那窦娥姐姐还冤啊……”
“你有证据么？”
“我……证据？”久无语了，这种事去哪找证据。
“很好，没有证据，那可以给你定罪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都将作为陈堂供词。”
“……”
“那你们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久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正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三个都认为是你做的，那就是你做的没错了~”
“……”久对于照这种所谓的“证据”无话可说……
“久你还是仔细想想这两天跟美穗子在一起时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由美问道。
“我这两天在为县预选的事忙着，几乎都没怎么跟美穗子说过话啊。”
照和由美、蒲原对望了一眼，“原来是这样……”，由美和蒲原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嗯？是什么样？”久仍然没有明白。
三个人看了看久，不约而同的轻叹一声，“唉……”
……
这时的美穗子正坐在一片草地的小斜坡上，双手抱膝，心中在纠结着关于华菜的事。
“队长，等着我哦，只要一年，就又可以在一起了！”想到分别时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就有些心痛。
华菜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她也有很大的好感，不想让她伤心。
又想到久，对于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而在久的心里，自己又是什么位置呢？
“我到底该怎么做？”
“原来你在这里啊。”是照的声音，抬起头，看到照走了过来。
“照姐姐。”
“在这干什么呢？”照坐在了美穗子旁边。
“没什么。”
“嗯，你这两天有些魂不守舍啊，有什么事么？”
“不…没有…”
照紧紧盯着美穗子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她心中在想什么。美穗子被她看的有些心虚，转过了头。
“呐，久这个人你也知道，平时大大咧咧的，有点缺心眼的样子……”
“嗯？”美穗子以为被她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呢，如果她无意中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也别太计较，就算给姐姐一个面子，好吗？”照柔声说道。
“嗯？什么不对的事？”美穗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你这两天的精神恍惚不是因为久？”这次换照弄不明白了。
“哪有什么精神恍惚……”
“没有？”照看着她。
“啊…就算有一点吧…”美穗子红了红脸。
“呵呵，美穗子，还当我是姐姐么？”
“当然。”
“那么，还记得那天咱们说的么？有什么心事的话，都可以跟对方说哦。”
“……”美穗子低下头没有出声。
“好吧，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过，你还是要振作点哦。”
“嗯，谢谢。”
“那我不打扰你了，回去睡会。”照起身离开。
剩下美穗子仍然坐在那里，想着心事。
一阵秋风缓缓路过，被风拂过的肌肤有了些许寒意，思绪也被吹的四处飘散，随风而逝……
……
“顺其自然吧。”美穗子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这时已是黄昏时候，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回到宿舍的美穗子看到照躺在那里睡着，其他人也不见踪影，便没有打扰她，退了出来。
转向麻将部后看到久正在研究着什么东西，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想这些事，但看着久的背影，心中仍然泛起阵阵涟漪。
摇了摇头，轻轻走到久身旁，久仍然低着头看着，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美穗子。
“久……”美穗子忍不住出声道。
“啊！呼，美穗子啊，吓死我了。”久拍打着胸口，“咋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对…对不起…”
“哈，没事啦，开个玩笑……”
“在看什么呢？”
“这是关于县预选和一些强队的资料。”
“哦。”
“对了，”久想起了照她们说的话，放下手中的东西，“美穗子，你这两天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呢？”
“哎？生气？没有啊。”
“真的么？”久还是有些不确定，“如果是真的也没关系啦，你直说就好。”
“不，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哈哈，我就知道嘛。由美她们果然是在瞎说。”久开心起来。
美穗子也笑了笑。
“那么，你这两天是因为什么呢？”
“已经没事了…”想到那些事，还是有些不自然。
“哦…”看到美穗子的样子久还是有些疑惑，不过既然美穗子不想说，也总不能逼她说吧，“没事就好，
马上就要开始县预选了，我们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啊。”
“嗯。”
两个人讨论起关于县预选的事情。
“哇哈哈，你们在啊。”蒲原和由美走了进来。
“你们俩没事了么？”看到久和美穗子的样子，蒲原问道。
“本来就没事。”久对于她们“诬陷”自己的事仍然在耿耿于怀。
“少来了，是你道歉了呢还是美穗子大度不跟你计较了？”
“……”
“不是的，蒲原，你们误会久了。”美穗子帮久解围道。
“就是，听到没？”
“唉，美穗子啊，你这样惯着她是不行滴。”蒲原有些无奈，“我说由美啊，你也说句话啊。”
由美冷眼旁观，一副“我就看看，我不说话”的样子……
“……”蒲原囧了，“算了，随便你们是咋回事吧，吃饭去，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