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千羽綾 于 2012-6-12 17:49 编辑
壮哉我千里山!
好吧其实我是清澄本命来著……
这回情报图真是太恐怖了,照乃想做什麼……不要民间传言乃手持电光毒龙钻乃就真拿了阿。还有怜开三巡视和流泪的图、看得心里一紧阿,煌也很努力来著。玄似乎要有所动作,不过目前还看不出什麼来,总之千里山和新道寺这虐死我了。然后有种阿知贺会进决赛的感觉。
虽然知道漫画会画但是很想先YY之后的发展阿,怜如果真躺下了千里山诸位会怎麼样之类的,於是反正是大半夜就随便乱来了……反正我每次写文都是原作和角色毁灭。YY必须是我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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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城寺怜一股脑将自己的重量全都扔到了椅背上头,日光灯的亮度和医院的白墙同样亮得刺眼。
会不会就这麼倒下呢?她恍恍惚惚想著,脑子还称不上是一片空白、余下能用来思考的部分却也不多。
该怎麼办呢、龙华。
清水谷龙华柔和清澈凛然坚定的音色以稳定的节拍在她耳边萦绕。
『不和我一起去全国吗?』
全身都冒著冷汗的现在、对局室内的空调对平日惧热的她反倒是折磨了。看呐、都开始幻听了。
——但是大概、没有问题。
怜将视线移回牌桌上头,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勉强还能够看见牌。她想著,舒了口气。
「和。」
宫永照的声音听起来一直很不近人情。她朦朦胧胧的视线看不清照的表情,却也多多少少能在心里头模拟出来。
肯定像个临近行刑的冷面刽子手,而她和其余两校早被扔上断头台等死。
但至少……不、应该、无论如何都必须在终局之前——
只能试试看了。虽然连一巡都看不清的现在,成功率几乎是零。
看见二巡能够破除宫永照的连庄,那麼、如果能够看见第三巡,必定能够在死亡之前让宫永照也吃些苦头。
面对10W点的点差,剩下的时间内逆转无疑是痴人说梦、寄望於役满直击更不现实。
……不过自怨自艾的话、回去了会被龙华教训的、所以……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性……
怜深深吸了口气、凝神看向牌桌。比任何时候都还要专注。
——能够看见、三巡之后!
她马上闭起了眼。
苍白的肌肤上发烧似地泛起红晕,就算拼命压制还是明显不自然的喘息。
距离死在麻将桌上大概只有一步之遥吧,刚刚。
她勉勉强强摸了牌,将目光落到了战栗著几乎丧失战意的松实玄上头,完全看不出不久后会令冠军慌了……虽然仅只一瞬的阵脚。
……好像快死了。
怜弃牌之后脑袋突地一阵恍惚,整个人似乎都要趴到麻将桌上头一样。虽说在晕过去前硬是唤回了些精神,面上却显出无论谁看来应当都是明显不妙的气色。
被龙华看到又要担心了。
怜暗自思忖著。
——回去之后要好好道歉才行。
新道寺花田煌的视线似乎在她身上停了不少时间。
配合、没问题。已经看过接下来的三巡了。
还有阿知贺那裏、虽然现在完全状况外……还是必须帮忙吗。
头好痛。
龙王同学带著缅怀的表情沉寂了一巡、就停止颤抖了。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是这样。感觉不到畏畏缩缩的气息。
新道寺应该也注意到了才对。
「啊、那个!和、和了!」
冠军放统居然放在了从头到尾烧鸡状态的龙王同学,观众席那裏肯定很讶异吧。
宫永照的气息却在之后压得她和另两家抬不起头来。
……要行刑了啊。
她额上的冷汗怎麼都不肯停下。简直像是被人用刀抵住脖颈一样。心跳也快得有些危险。
压迫自己再次专注地盯向牌桌。
园城寺怜放任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
然后——
什麼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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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的時候一眼望去就是扎眼的白色。
消毒水的味道她老早熟悉地不想再聞。
然後﹑病床邊是滿面愧容的三人。
「那個﹑園城寺前輩……」
二條泉正準備朝怜九十度鞠躬似乎打算致歉,江口夕就首先閉著眼躬著身用以在病院來說頗為大聲的音量搶先將話語權搶了去:「對不住了怜!」
「輸了啊。」
園城寺怜並不是笨蛋,大約也能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再說,弄不清楚的地方直接問就行了。
「但是﹑為什麼道歉?」
「前輩面對那位還努力保留了那麼多的點棒但是﹑如果我們中間能夠爭取到更多的點數……」
是這樣,大將戰的時候被逆轉的嗎。所以龍華不在。
醒來的時候有聽見關門聲。是還迷迷糊糊那段時間走掉的吧。
怜呼地吐了口氣。
「龍華呢?」
「呃……」
「幫我叫一下龍華。」
對怜來說,這似乎是難得見著的語氣。雖說因為病弱的緣故,同語調相較來說聲音的力度顯得非常不足……要令其於三人感覺到她心意的堅決也十分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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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城寺怜倒下的時候,相較於對局室現場的工作人員,清水谷龍華的反應顯然更加快速。
讓隊員叫救護車和拔腿衝到對局室都是瞬間完成的事。
宮永照花田煌同松實玄方還因為怜無預警暈厥而愣住的時刻﹑千里山其餘四人都到了對局室,而真正衝進去裡頭的僅有龍華。餘下幾人滿面擔憂卻無人上前,弄得工作人員也幾乎傻愣在原地。
「……怜﹑笨蛋。」
雖說清楚對局室內的影像會傳送到外頭,亂了方寸的龍華卻也顧及不著。
──如果沒有讓妳參加比賽就好了。
這麼想著跪坐在地上﹑死死捉住怜雙手不放的,讓人難以想像是總是掛著笑容的女孩。而隨後神情恍惚的千里山麻將部部長目送醫護人員將園城寺怜帶上救護車。通過轉播明白狀況的觀眾議論紛紛,不外乎就是說就算晉級了怜大約也沒法撐過比賽諸如此類事不關己說得輕鬆。
「喂﹑龍華。」
「我沒事喲,放心吧。」
那是和平時完全相同的笑容。
清水谷龍華用著元氣的聲音給自己的隊員打氣。
……完全沒法讓人感到安心啊。
千里山的三名選手同時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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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華走進病房的時候﹑怜正定定地看著她。
醞釀許久的道歉便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怜。」
「對不起﹑又讓妳擔心了。」
相較於龍華的忐忑﹑怜反而顯得坦然。
就像是平日的角色互換了一樣。
於是龍華唇邊漾起不是熟悉的人絕計不會認為是勉強的笑。
「嗯﹑很讓人擔心呢,怜。」
殘念之處在於,園城寺怜一直以來比誰都更加明白清水谷龍華。於是將令重要之人感到擔憂的愧疚暫且擺到一旁稍稍強硬的語氣喚著眼前笑容勉強得讓人無力的人的姓名。
「龍華。」
「……下次不要勉強了,答應我行嗎?」
簡直撒嬌般的環住了怜的脖頸,龍華似是不想讓怜看見她的表情。
而憑著落到衣服上的冰涼觸感,怜卻十分清楚自己究竟闖了個多大的禍。
「下次的全國大賽……也能一起的話就答應妳。」
「但是怜──」
對龍華來說完全是個意料之外的請求。
並且如果可以,她完全不想這回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而她的話還未完,園城寺怜清澈堅定的音色便落在耳裡了。
「不和我一起去全國嗎﹑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