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imnerel 于 2012-7-3 22:02 编辑

8. 碎片

雨拍打著玻璃窗

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響

看著與型像不相符，

靜靜躺著的眼前人，

拉開床邊的木椅子，

緩緩坐下，

不經意想起她那晚對我說過的話

『澪…如果說…說我喜歡你，你會怎麼辦?』

喜歡…

到底是那種喜歡…?

像喜歡著唯她們一樣的喜歡，

是友情…?

畢竟我們是青梅竹馬，

相信那只是友情吧…

回想著她那時候的表情，

瞬間的期待…

瞬間的失落…

瞬間僵住的笑容…

然後目光飄移…

…

……

………

期待與失落…

………

……

…

這也不就是我當時的心情嗎?

我期待這句說話是真的?

我失落是因為她說這是玩笑?

輕輕撥開她那過長瀏海，

站起來…

俯身…

吻下去…

記憶中，

她說過對著素未謀面的女孩會親下去的是大色狼…

那青梅竹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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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造了個很長的夢

從唇邊傳來一個溫暖的熱度…

微微睜開雙眼，

雙眼無法聚焦，

矇矓一片

「律!!」

迷糊間聽到一個名字

順著聲音來源看去

一抺長髮身影，

因背光關係而變得更糊不清…

滴答

一滴溫暖的液體掉落到手上，瞬間轉冷

續漸聚焦的雙眼

一張看似熟識卻陌生臉…

是誰?

為什麼哭了…?

為什麼會有種揪心的感覺…?

試圖伸手拭去她臉上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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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左手，

筆直的伸向那發白的天花板，

阻隔了一點從光管發出的冰冷的燈光

據說…這裡是我的家

據說…這裡是我的房間

據說…我躺在我的睡床上

將手垂下…

還有…

據說…

我叫…

田井中…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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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影…

一雙發白的光影

尖銳的煞車聲

吵雜的踫撞聲

沾上霓虹燈光的天空

冰冷的柏油路

尤如鐵腥般的氣味

低沉的聲音

然後…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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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猛然掙開眼…

天花仍舊是那天花…

房間仍舊是那房間…

景物依舊，

窗紗撇開，

陽光酒進，

迷糊的爬起來，

床邊的電子鐘告訢我，

轉換的只有時間而已

低頭看著雙手

右手包著一層紗布…

據說…是車禍受傷了…

試圖在零碎的記憶中尋找線索…

然而什麼都想不起來…

換來的只有頭痛而已

隨著涼意從背後襲來…

原來衣服早己被給冷汗沾濕了，

這樣下去就要著涼了

該換件衣服…梳洗一下?

爬下樓梯，

從廚房傳來似乎是碗碟被打破的聲音，

急忙的跑過去看過究竟，

一名長著中長狐色頭髮的女性，

正在低頭忙著收拾碎片，

手指被碎片割傷劃出一道細小的紅色痕跡，

紅色的液體從那細小的痕跡流出…

滴答…

滴答…

紅色的液體滴在地上，續漸化開…

與夢中柏油路畫面重疊…

一陣刺痛感覺襲來

伸手按著頭意圖減輕痛楚…

女性似乎察覺到我的存在，

抬頭…

跟她的雙眼對上，

映出的是我那跟她一樣的琥珀色的雙眼

眼神流露出的是…

歉意?

為什麼…?

「對不起…吵醒你嗎…?」

女性一句說話劃破沈默

「啊…沒有…早已醒來了，不過傷口…」

再沒多說，隨即拖著眼前人直往客廳走

「可是碎片…」

「待會讓我來收拾就好。」

回頭報以一個微笑，再與她的目光對上，

卻不經意看到對方把目光飄移開去…

……

「嗯…這樣就好~」將消毒藥水及膠布收拾回藥箱

「早餐啊，家務啊什麼的就由我來做，你乖乖的不要給傷口胡亂沾水啊~」

再次報上一個微笑，對方低頭著頭默言不語…

……

留下對方返回廚房收拾散落一地的碎片

「律…」從客廳傳來女性的聲音

「嗯?」抬頭看著聲音來源的方向

「對不起…明明只想弄一頓早餐而已，卻要受傷的女兒反過來照顧…」

略帶沙啞的聲音，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

為什麼要道歉?

為什麼...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散落一地的碎片已收拾，

打開垃圾桶的蓋子

一氣的將碎片全倒下去

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響…

----------------------------------------------------------待續?

梗…還是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