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病弱攻君 于 2012-7-11 13:11 编辑
7/11——关于这章末尾出现的from y to y，不是miku最开始的版本，而是后来的miku-append之中的dark版本...提供sm号【sm17278801】电脑党可以去nicosound上面抽{:4_389:}
Chapter 23. 所坚信的事物——
——明明如此爱你。
【前情回顾？】
——什么时候，天色都暗了下来。
——说起来自从坐上车回家的那天早晨，直到被软禁到现在，天空一直都阴沉得让人压抑不已…
——大概再过几天，就会倾下暴雨吧。
——呐，Miku，现在好想抱着你，然后听你在我耳边，表情有些害羞地说，喜欢我。
…
… …
已经是八月的末尾。
自从被软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
就快被不安感侵蚀殆尽的luka，在这第六天总算出现了转机——
【欢迎回来，少爷】
Luka在房间里，远远地听见楼下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
由远至近，踏在楼梯上一节一节的脚步声。Luka单手扶栏站在楼梯顶端的尽头，垂下毫无情绪的视线，俯视着台阶下、望向上方的优雅微笑的兄长——
【贵安。luka什么时候回来了诶诶诶等等等等下、、——】
【在外面那副生疏客套都给我收起来，luki。说正事。】
Luka一把将luki扯进房间，然后关上厚重的房门。
【…以前也没对我那么亲热的啊~一年多没见，luka从冰山转型了？】
同样拥有樱色头发、深邃的蓝色双眸的巡音家少爷，luki扯了扯脖颈间的领带，【如果不是会议规定，还真不想穿那么难受的东西啊~怎么突然回家了？】
【…总之，我被父亲大人软禁了。然后，帮我逃出去。】
Luka神情无奈地看着对方随手将尾数为好几个零的领带往地上一扔。
【这样啊。嗯…】luki眯起笑容，【要不——先叫声‘luki兄长大人（ルキおにさま）’来听听~——啊啊对不起女王大人、请您把武士刀放回门后吧、】
Luki双手夹着刀背，笑着向luka求饶。
Luka面无表情地抽回刀，扔到门后。
到底是谁发明了居合斩这种危险的技能啊…luki松着气想着。
【呼…】动了动肩膀，luki坐下正色道，【是为了那个小miku吗。】
【反正你都知道的。我现在只想快点出去。】
【现在吗。】
【越快越好。】
【报酬？】
【……】
【开玩笑的。】Luki无奈地笑着，【其实刚刚听说luka回家，我还以为luka是回来重新接下家主位置的，于是还松了口气…】
【luki…】
Luka的声音变得干涩。
Luka明白，自己这位天性随意的兄长，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处理家族事务，更何况从一开始父亲就指名要自己接位。
只是自己为了音乐的道路，将这个位置扔给了luki。没有人怪罪不肯承担责任的自己。就连父亲大人也尊重了自己的选择。
就连现在…自己仍然为了恋人的事情，再次任性地将这份责任，推给了眼前的兄长。
所以声音…如何能不干涩。
…
空气闷热的傍晚。暴雨仿佛一触即发。
Luki找到了手机，假借散步的名义，偷偷带着luka从后门出去了。
【那么，路上小心啊~吾妹~】
【那是什么古风的日语…】
Luka听着都觉得头疼，【父亲大人如果责问下来…怎么办。】
【那，我就只好发挥点兄长的作用了。】
Luki宽厚的笑容，让连续焦躁了多日的luka，蓦然地安心下来。
【…为什么…】
【你是我妹妹啊。】
【就算我扔下下一任家主的位置——】
【——我也会帮你接下来的，】
Luki推了推愣在原地的Luka，脸上再次露出柔和的笑容。
一如当年luka离开巡音家的时候，luki对自己说岀的那一句——
【——快走吧。】
当luka终于拦截到计程车的时候，阴霾多日的云层中、暴雨终于落下。
劈里啪啦的雨滴重重地砸在车窗上。大概是因为暴雨，手机信号格外地差。Luka听不清话筒另一端的声音。
零碎的雨点敲击着玻璃，敲乱了luka的心。
miku…
Luka拽紧手机、微眯的蓝眸看着糟糕的天气，随后焦急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方只剩一格的信号上。
不在一起的这几天…没有一天是安心的…
明明是两边都抱有一样爱恋的心情吧…是这样没错的吧…
不是一直都坚信着两人的感情吗。说好的，有困难一起面对的啊…
是一直都这样坚信着的吧。
那么为什么…自己所坚信的内容里，句末那些不确定的语气，总是无法消去…
拜托了miku…接电话啊…
…一下、也好。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纤细到有些颤抖的指尖、毫不犹豫地再次按下重拨，即使所得到的仍然是忙音之后的挂断。
重拨。再被挂断。
再重拨。然后又被挂断。
...
明显是人为地被挂断。
眉心紧皱。湛蓝色的瞳孔跟着拨电话的手指一同颤抖。
...
... ...
顾不上浑身被淋透了雨水。
下车后一路奔回公寓，luka一边走近和恋人一起居住的家门，调整着因为奔跑回来而的凌乱气息。
右手仍然在不停按着重播键。
轻轻推开门，屋内一盏灯也没有。
继续重拨着恋人的手机号码。
只见幽暗地屋内亮起了一点荧幕的微光，然后看见荧幕在黑暗中，被熟悉的绿色背影按掉熄灭。
无视因淋雨而有些发作的头痛。站在门边的luka，轻轻抬起脚步向房内走去。
原本拿起手机的手臂不知为何，仿佛像不断下沉的心情一样，无意识地缓缓垂下，然后看着房间里的背影，垂下的手、机械地按着重播键。
站在房间深处的绿色背影，毫不犹豫地按灭亮起的手机屏幕。
暴雨砸落的声音，凭空地消失在耳中。Luka呆呆地看着前方的黑暗，湛蓝色的眸中只剩下那个朝思暮想地背影——做岀此刻自己无法理解的行为。
视线仿佛被固定、再也移不开。luka向前踏出一步，重拨号码。
远处荧幕亮起，被挂断。
再向前一步，重拨。
荧幕亮起，挂断。
一步一步走近，一下一下地重拨。
就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一次次看着绿色的背影将自己的电话硬生生挂掉。
是那样地毫不犹豫。
正如自己垂着手臂，像个上了发条的机械一般、毫不犹豫地重拨着唯一的号码。
两边同样机械的动作，只不过分别是‘呼唤’与‘拒绝’、截然的相悖。
直到连luka已经站在miku身后一步之隔，而一直无声的绿色背影、却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依然毫无察觉。
残留在身上的雨水，紧贴身体的衣服因此变得冰冷。
透过不知是被雨水还是别的什么模糊掉的视线，Luka将这无法理解的令人窒息的一幕，完整地印在脑海中。
喑哑的声音梗着。
【......为什么...】
…！
绿色的身影倒抽一口气、全身僵住——！
然后平静地放下微微耸起肩，缓缓地回身——
【是Luka啊。】
没有实感的话语安静地散落在屋中。
第一次空空如也、波澜不惊的语气。房间里没有灯，看不清miku的表情。
…到底什么反应才是合适的？luka定定地看着背对月光的miku。
自己不在这几天过的好吗。
要开口问miku记者会的事情吗。
还是该问…刚刚为什么一直挂电话…
周围的空气变得好干涩。Luka张了张口，长时发不出声音的喉间最终挤出了一句——
【我…回来了。】
语毕，luka愣愣地等着对方的回应。
…
僵持了一会，miku最终缓出一口气，【……你傻啊。】
随即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岀一条干毛巾递给呆站着全身是雨水的luka，看着luka默默擦着樱粉色发梢上的水滴，然后走过还在擦水的luka身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先走了。】
…！
【什么——】
手上的毛巾滑落在地，luka条件反射般地抓住miku的手臂——
Luka这时才看清幽暗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净整齐，门边还立着一个拉杆已经被拉起的浅青色行李箱。
【——就是字面意思。以及…你这样抓着我像什么样。】
【…】
抓在对方手臂上的手指收紧了一瞬。只一瞬，luka就立刻放开了。
【miku…要去哪里。】
【哪里啊…】已经站在房门边的miku，单手撑着行李箱的拉杆，望着不知道什么方向，歪着头思考，【去哪里都好，反正不在这里对了。】
隐约能看见黑暗中对方脸上的一抹轻笑。
【我、、——】
完全没有时间再经过大脑加工语句，就像是多说一秒话，门边的绿色身影就会停留多一秒，luka语言混乱地诉说道——
【这几天好担心miku，说好了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我、、
——真的不是故意一星期都不联系miku的、那天被叫回家，是我父亲说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我回到家之后就被软禁了，手机也被拿走了…所以对不起，联系不到miku…
但是有努力地想要出来，幸好遇到luki刚好回家，才总算能回来…
也在电视和报纸看到miku的记者会了，miku…抱歉…我、、…】
记者会。
Miku宣布和Luka毫无关系的记者会。
luka思维卡壳了一下，考虑着怎么说才合适。
Miku依然单手扶着行李箱拉杆，一语不发地看着眼前费力地解释着的luka。
Miku突然觉得很可笑。
眼前樱色的人拼命地解释着，拼命地为这几天的消失而道歉。可是啊…此刻接受着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人的道歉的、以及明明知道一切缘由的自己，才是真正错的那个啊。
…
于是，miku从仅仅觉得可笑，变成真的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luka啊…还真是一如既往、喜欢在奇怪的地方拼命解释呢。】
然后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行李箱上，Miku继续开口道，【我不会回来了。房间也已经整理干净，在这之后，luka就好好休息吧。一身都是水，别感冒了。】
说完，miku拉起行李箱往客厅走去。
【miku！…】
快步上前拦住miku的去路，luka本来想抱住miku，但是一想到自己全身都是雨水，有些抬起趋势的手臂，立刻又落回原处。
【…呼。Luka…想抱就抱啊。】青绿色的刘海下仍然是无奈的笑容。
Luka…连这种时候也要那么温柔吗。
只有月光的客厅里，看着樱色的人今晚不知道第几次僵在原地，miku默默垂下眼帘。
被外人称为女王，实际上只是个温柔的笨蛋luka。总是顾虑着自己的，在奇怪的地方变得犹豫的luka。说一句话要想三遍的luka。刚刚同居一起睡觉的时候怕惊扰自己，所以一整晚都不敢翻身的luka。岀了什么事都忍着不说非要自己发火了才吞吞吐吐的luka…
窗外闪过了一声雷。闪电透过落地窗，照亮了客厅里的两人。
落在落地窗上的雨滴，映照着闪电的微光，投影在miku左边的侧脸上。雨滴沿窗滑落，看起来就像是miku侧脸上滑落下了泪水。
【如果没有要抱…那就别耽误时间了。】
认真工作的严肃的luka。料理总是比自己要擅长很多的luka。无论是跳舞还是唱歌，都更像个前辈一样经常指导自己的luka。为了自己跑去找lily学吉他的luka。在任何时候，都能轻易地让自己害羞的Luka...
【Luka很聪明的，不是吗。所以不需要我说得更加明白了吧…】
【可是miku…为什么…】
为什么。这真是所有分手的对方都会问的问题呢。
全世界最傻的问题。全世界最让人心疼的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对不起。被要求了要离开Luka…对不起。
可是为什么…要跑出来呢。明明只要安分地在家里多留一天，我们今天就不会见面的吧…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让初音miku就这样直接消失掉，或者其他任何方式也好，都比直接面对面、残忍地说出‘分手’要幸福得多啊…
然后自己也就不会让luka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了。
【是我弄错了。对luka那种感情并不是恋爱。也许只是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依靠，也许只是luka当时和lily分手为了填补空虚。于是我们在一起了。】
就算把这一切当成pv来演，miku也已经要撑不下去了。在看到luka淋着雨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心疼地演不下去了。
【不是的！我对miku绝对——不是为了那种无聊的理由才——】
明明这样温柔的luka…为什么还要那么残忍地让她、亲眼目睹初音miku的消失。
【是吗。呐，luka，究竟为什么喜欢我呢。】
【我——因为——我只是…我真的……喜欢…】
原来回忆一旦开始，就真的再也收不住…
即使只是陪自己去消磨时间看向日葵，也愿意扔下手头的事情的luka。躺在草地上，承诺着会为自己学写歌的luka。去年生日在pub的台上，聚光灯下只给自己唱歌的luka。帮自己挡酒胃疼躺在沙发上的luka。总是说皱着眉不适合自己表情，然后会温柔吻上的luka。会唱歌哄自己睡觉的luka。会记得给自己泡牛奶，而且一定会放很多很多糖的luka…
【luka说不出吧。】在luka犹豫不出答案的时间，miku直接打断，【‘喜欢是没有理由的’，如果是这样，那么——
分开也不需要理由了吧。】
也就是去年夏天的事情。Miku记得两人在光线柔和的屋内，自己捧着luka泡牛奶的杯子，然后luka探过身，缓缓地舔干净自己唇边的牛奶，然后轻轻地说道——
‘——我可以…喜欢你吗——
——…嗯。’
又闪了一声雷鸣。闪电再次照亮了客厅。
【…就连我单方面地喜欢miku，这也是错的吗…】
隐没于雷鸣中的luka的问话，粘着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
miku点头，【嗯。】
又一道雷鸣。
【Luka是巡音家的大小姐呢。应该去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然后好好地处理家族事务才是。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这个歌姬身上了。】
也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是淹没在雷鸣中，还是确确实实地被luka完全听进去。
视线里炸开的白光，也分不清是因为剧烈的头痛，还是真的闪电了…
Luka因头痛而模糊掉的视线，分辨不清miku脸上的是泪水，还是落地窗上雨水的投影。
但是映着月光，miku清楚地看见，对方那双总是溢满温柔，此刻却如同海水般咸涩的双眸。
对方眼眸中咸涩的海水，仿佛流进miku的心里，灌满充盈了每一个心房。
【luka能够喜欢我，谢谢。
但即使如此，luka的喜欢，也是错的。】
海水一般苦涩的感觉，随着自己的话语，流遍miku每一条血管，连同心脏的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
渗透进全身的绝望，啃噬着谎言编织的残破的心。
miku在夜色中扬起笑容。
用心去骗深爱的人，原来会是这么痛…
…
原来就算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也是错的。一直所坚信的事情，坚信着无论发生什么，miku都还是爱着自己——
——这样唯一坚持的事情，被自己所坚信的那个人，否定了。
就连单纯的喜欢，只属于自己单方面的爱慕的感情…也要被否定了吗。
如果连最初的‘喜欢’、连同这种感情也被否定掉——
——那么，巡音luka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呐…记忆里的那些话…是谁说的…
闭上苦涩到可以滴岀水的蓝眸，头痛像是要拒绝不断涌上的记忆一般，失控地对抗着那些记忆，愈演愈烈——
‘——我啊…想要成为Luka的依靠。只是一点点都好…想要变得强大，让luka可以不再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一切。我不想永远都只被Luka保护着。’
‘——无法理解！如果两个人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即使有什么困难，一起解决不就是最好的途径吗？为什么要做到分手的程度！？’
‘——虽然都是蓝色，但还是luka的眼睛最温暖’
‘——我不想去承认，“现实”是如此不可击破的东西。即使是luka口中的“现实”要分开我们，我也会、扭转给你看！’
…
… …
左手挠乱了樱色的刘海，luka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意识。
微微仰头，抬起的手挡住了早已模糊的半边视线。
‘——我不会离开luka的。不管发生了什么。’
【…】
咬紧牙关也不让痛苦的声音流出。无论是仰起头的luka，还是闭眼偏过头去的miku。
窗外八月末的暴雨，淹没掉所有的希望。
沉默的最终，miku握紧拉杆，拉着行李箱从luka身边经过——
…
Luka抬起手，拦住了去路，低下的樱色刘海遮住了表情——
【现在外面还很大雨。Miku今晚留在这里吧…
…不用担心，我会离开。】
慢慢地转身，抬起步伐走向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樱粉色的背影停住，被雨水淋乱的樱色长发随着摆头的动作晃动了一下，
【…差点忘了…书房第二层抽屉里…
…再过几个小时、miku生日快乐。】
樱色的背影留下哽咽的祝福，没有再回头，消失在门外。
…
… …
确认luka乘电梯下去之后，miku像是失掉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双手用力地捂着颤抖的唇，狠狠地闭上眼也阻止不了砸落在地的泪水。
如果刚刚luka在说完生日快乐之后，回过头来，就能看见清冷的月光下、哭得不成样子的初音miku。然后一眼就会明白那些只是miku的谎言。
然后就会留下来心疼地紧紧抱着对方，温柔又担心的语气问着‘miku怎么了’。
如果击溃所有伪装的温柔。如果像从前那样。
只是luka没有再回头。
公寓里重新剩下miku一人。
指针走过午夜的12点。
暴雨一夜未停。偶尔的闪电，照亮屋内熟睡的miku。
床边立着孤寂的浅青色行李箱。散落在床单上的，除了miku散开的青色发丝，还有miku手中、从书房抽屉里找到的几张曲谱，是luka为miku写的歌。
耳机里循环的，是和歌谱对应的纯音乐demo。Demo的末尾、luka录音的那句‘生日快乐，以后也请多指教’，让miku在梦中也流了一整夜眼泪。
…
… …
两天后的下午三点，luka拖着行李箱，穿过机场的候机大厅。
帽沿的阴影遮住了眼睛的部分，留下侧脸的分明线条，和弧度沉默的嘴角。
luka当然不指望会出现，主角在正要离开的机场，被突然赶到对方留住这样的剧情。
还记得昨晚半夜回到家，自己说出的毫无语调的‘我会接替下任家主’这句话，阻止了父亲即将落下的责罚，也惊讶了父亲身后的兄长luki。
然后如约地登上出国进修的航班。
稍稍回过神，luka重新塞上耳机，一边收听着平日惯常听的vocaloid专场电台，一边进行着一系列的身份检查，盖章，然后登机。
在头等舱找到位置坐下，疲惫不已的luka随后便在耳机的音乐声中睡着——
【——节目的最后，我们请来了初音miku为大家带来一首歌~希望听众朋友们在新的一月能更加努力地学习和工作、
——那么，麻烦工作人员连线mikuさん的生放送——】
【…はい、这里是miku（ミクです），下面请听、from y to y——】
从耳机里传出的钢琴敲击的前奏，也未将沉睡的luka唤醒——
‘中を向けて君は歩き出した/背对著我你踏出了步伐
交わす言叶も无いまま/就这麼不发一语的离去
揺れる心の中/动摇不已的心中
子供のように叫んだ/有如孩子般嘶喊著
行かないで 行かないで ねえ…/不要走 不要走 呐…’
——电台连线的那一端，少有的，有些沙哑的miku的声音。
音量偶尔地不稳，某些音甚至出现了失控地爆破。
‘少し広く感じる/感觉宽敞了些许
この狭いワンルーム/这狭窄的小套房
心の隙间を広げるようだ/就像心中的缝隙扩展开来一般
少し长く感じる/感觉漫长了些许
ほんの一分一秒/仅仅的一分一秒’
——仔细听就能发现的鼻音粘着了好几段音节。
还有因为无法调节好而稍稍偏大的换气声。
‘君と过ごせたら、と/‘若是与你一起度过’像这样的话
愿うことさえ/这是个连许下心愿
许されない世界なのかな/都不被允许的世界吗
たった一つの嘘でさえも/不过只是一个谎言
君の涙を生んでしまう/却令你落下了泪滴
数え切れない/无法数尽的
ほどの罪を重ねてきた/罪名交叠累积著’
——已经得到逐渐平稳的气息，换气也变得顺畅了许多。
情绪不稳导致的抖音，也被第一歌姬重新调整控制住。
‘変わらない気持ちで/若能带著没有改变的心意
また出会えたら良いね/再度相遇就好了呢
そして手を繋ごう/然後牵起彼此的手
そのときまで/在那一刻来临前
「またね」/「再见了呢」’
——‘若能带着没有改变的心意、再度相遇就好了，然后牵起彼此的手’。歌曲末尾的低絮，承载着第一歌姬最后的愿望。
只是已经无法传达到了。早已在飞机上睡着的樱色的人，错过了接收这最后带着祈愿的歌声。
…
… …
Luka离开的那个雨夜，miku除了从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luka留给自己的歌谱和录音礼物，还发现了几张草稿纸。
上面是luka在没有灵感时胡乱划下的笔迹，整页凌乱的笔迹间，有一行唯一写得很工整的字。Miku认出来…那是在这措手不及的一切发生的前几天的某个午间，自己在后山对luka许诺的誓言——
——ねえ、ルカ。今やめたら、十年、二十年後、まだ私たちを覚えている人は誰一人もいないと思います。その時に、またここで花見をしましょう。
——呐、luka。如果现在就退出，十年、二十年以后，就没有人会记得我们了。到那时，再来这里一起赏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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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我快哭——（写不出的意思而已_(:3J∠)_
由于考试延更太久，于是这次…努力地写长了。
谢谢各位的支持，好有动力TUT…那么晚安（强烈推荐听miku-dark哽咽的from y to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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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H浩的插图...w（我很喜欢那个luka的侧脸、
http://www.yamibo.com/data/attachment/album/201207/11/131032wshswcv2rbcewysh.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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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当时小涵在贴吧的临时鼠绘，被（无意中）虐到的民那请看小涵的恶搞图治愈吧！↓
http://www.yamibo.com/data/attachment/album/201207/10/233911bzgznbbwotoxb9ww.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