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幾天前才狠狠地說過不補番外了
再見淡希....
不過當天晚上已經去P站找圖 (我到底在幹什麼)
然後回來繼續這個無盡頭的深淵
不負責任的(續)是怎樣,怎樣啊!
還是得感謝各位看過我現在的文, 或是之前的文
而喜歡上淡黑的大大.. 我是一直以為沒人喜歡這種冷CP呀...
對不起對不起.....><
話說,這只不過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會寫這篇(應該是整個淡黑系列)全因聽了這首歌, 可能不是很合她們的感覺
不過就是聽了才想寫....
初音ミク - 君に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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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一回
對十來歲的女生來說,充分的睡眠是必須。
發現臉上皮膚開始粗糙,眼角浮現不明的皺紋,消除不了的一大個黑眼圈,
這時就不得不注重一下起居飲食和作息時間。
不過暗部的高層人物並不會理會這些小細節,他們不在意組織底下的人的死活,只是收到指令就得工作。
要是那些人還有一點同情心,就不會聚集將來的社會棟樑,讓他們進行各種有害身體的實驗,或是執行有可能掉了生命的任務。
這種學園都市的黑暗面,沒有多少人能夠接觸得到。
--鈴--鈴鈴--鈴---
「誰啊...」
不想張開眼睛,她試著用手指感覺,左一點,不,好像是上一個。
終於被她找到按鍵,結標乾脆地關掉手機。
由犯罪組織到高中不良團體,都納入「集團」的目標清單。不知何時起,高層把各種各樣的任務都塞給「集團」,
除了是因為某些組織因為內部分裂,或是捲入麻煩而得以重組,能夠利用的人其實多的是。
他們曾經懷疑這是某些人想削弱「集團」行動力的鬼主義,但善後部隊和應得的報酬不減反增,也許這只是代表他們被受重用?
當任務多得難以應付的時候,平時不多話的一方通行捺不住開口抱怨:
「嘖。為什麼連風紀委員的爛攤子也得處理。」
他說得沒錯,連恐嚇高中生這種小事都由「集團」出馬,未免太大材小用。
以他為首,其餘三人一起關掉工作用的手機,作出一種很幼稚的抗議。
回憶與昏睡之間,一股壓力重重地砸在結標的腰間,發出「嗚嘔」的一聲悲鳴,無法止住咳嗽。
即使這樣,坐在結標身上的東西只是瞇起眼睛,呵呵地笑。
對於吵醒結標這件事,她沒抱有任何歉意。
「擅闖民居也是風紀委員的工作嗎?」
那傢伙意外地重。
站立時都感到腰間的疼痛,結標背向悠然地坐在客廳的白井黑子,她很習慣這個房間,就像是自己家那般。
「黑子懷疑這裡住著恐怖份子,是正當調查啊。」
用兩人一起去選的茶葉泡出來的茶好像特別香濃,貪方便買下的茶包全都丟了,
雖然有點麻煩,結標還是乖乖地順著黑子意思去做。
「不過,看到結標同學的睡臉,相信這一帶暫時還很平安呢。」
--破壞了我的平安的犯人就是妳啊...
聽不出黑子話裡的意思,她對著燙熱的紅茶抱怨。
「風紀委員的工作呢?」
「前輩跟我換了值班的日子,結標同學又怎樣。」
「蹺掉了。」
不可以吧。
黑子以無法相信的表情望著她,這份認真不可放在暗部的任務上啊,不過如何說明黑子也不會懂,
因為結標還沒打算把黑子拉進學園都市的這個部份。
不管她是假裝不知道,還是真的沒看過,結標都覺得黑子維持著純白的身份就好。
「超電磁砲呢?」
「為什麼這裡要提起姐姐。」
結標只是想快點結束工作的話題,卻又找不到另一個缺口,唯有提起她們都認識的人。
「好奇妳為什麼不待在她身邊罷了,難得的假日。」
「就是因為難得的假日啊...」
該說黑子比較心思細密,還是單純率直。她嘆了一口氣。
就是因為難得的假日,才想來找結標。這種想法若不是由當事人察覺出來,就變得是自己綁上絲帶送上門待人接收一樣。
黑子何時都能夠黏著美琴,黏到密不可分,寸步不離也不是不可能,但要見結標卻困難重重。
經常錯開的時間,一方剛完結一天的工作,另一方才開始幹活,在暗部工作多得連睡眠時間都剝削掉的日子,何來多餘時間碰面。
今天會來這裡,也只是碰個運氣,顯然結標是沒有考慮到這麼細微的事情。
「即是說,我們今天都沒工作囉。」
茶杯離開嘴唇不遠,還可以感覺到熱氣升起。黑子偷瞄旁邊的人,黑眼圈大得快追得上熊貓,
結標在黑子面前還可以忍著不打呵欠,硬撐著疲憊的身體,但一個擦眼睛的動作足以暴露出她的睡意。
「妳想到外面逛嗎?」
微涼的天氣,準備踏入秋季,正是結標最喜歡的季節。
之前黑子都是在假日嚷著要跟她到處走走,說是不可以輸給美琴,該是時候振作起來,
雖然結標聽不懂,但應該是在說.......嘛,與自己沒什麼關係的感情事吧。
要是陪伴在身邊能多少讓黑子走出傷痛,她會奉陪到底。
正因為自己應該是,也許是,看來是....挺喜歡白井黑子。
「可以啊,妳要到哪裡..........嗚呀....!」
站起來的結標被拉回沙發,她失了平衡,整個人正好跌落在黑子上面。
「喂妳.......」
「黑子睏了。」
什麼?剛才還一臉期待的妳算怎樣。
黑子伸手圍住結標的脖子,硬要將對方拉近自己,本來結標以雙手撐著沙發邊,努力地反抗,
可惜整身疲累的她耐力不及,最終還是躺到黑子身上,
犯人滿意的笑了。
「有什麼好笑。」
結標的臉就在黑子旁邊,沙發根本不夠位置讓兩個人躺平,她們只得緊靠在一起。
「黑子在想,結標同學有時也挺笨的,明明工作的時候狡猾得可怕。」
「狡猾的是白井同學吧。」
她闔上雙眼,任由黑子的手繼續掛在自己頸上。
狡猾的是黑子沒錯,她利用了結標對自己的同情心,又或是更特殊的情感,讓自己可以忘記曾經刺傷了自己的事和人。
她會依賴結標,會待在這裡,抱著身體虛弱的她,全是為了彌補自己的貪婪。
--結標同學把我推開就好了,為什麼不推開我。
她的加重雙肩的力度,將結標拉近自己,一種和美琴或者其他人也不會有的距離,
只是對方不識趣地緊閉著眼睛,有節奏地呼吸。
在耳邊輕聲地說:「晚安。」她也一起闔上眼睛。
不知道黑子有否感覺到,當吐息觸到對方的耳垂時,結標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