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cnet13 于 2012-8-12 06:43 编辑

THE gallery.

6 -《下》

…在一切越來越清晰以前

「妳醒了？」

……我………

「恭喜妳加入我們這個大家族」

眼前一座白色的男性雕像，帶著溫和的聲調，微微一笑「…初音未來，父親大人的……完美遺作」

……那是我的名字嗎？

微微的仰起頭

看著那幅栩栩如生的油畫，無法、移開視線…

「那是妳」那雕像指著那幅畫，面對著我又再度開口「妳的真身。」

我的真身……？

那時才剛甦醒的自己，懵懵懂懂…

什麼都不知道…

「不用擔心～這裡的大家都是一樣的，都是妳的家人」

一樣…？

看著鏡中的自己

再看看周圍的夥伴們

一樣嗎…？

我真的很不解………

－－－－明明我的型態跟大家是這麼的不同…

…所以我不是人嗎……？

但是…

我只知道自己就是屬於這裡

……沒有選擇的

「歡迎加入，我們的第二位主人。」這是甦醒的那天，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在異界裡，隨著自己意念的操控

再驚悚的東西，我都能將其化為自己有法接受的模樣

…或許，這也是＂主人＂的能力特權之一吧

天天在裡頭閒逛著，由異界縫隙，觀望著外面的世界

－－－－即使只是美術館的一個小角落。

許多的人，不…許多夥伴們一動也不動的戰在那兒，讓人們欣賞

我知道…在外面的世界，我們是動不了的。

大家很喜歡展覽的時候，即使因為館內時間交錯的關係，裡世界的自己會動不了。

但是那些的＂我們＂並不包括我

－－－－因為我並沒有被擺放出來。

「好像是經費問題？」大衛撐著頭，若有所思

「總之有許多作品也都沒被展覽出來…很可惜呢……明明父親大人是這麼難得的天才…」

「大衛你就有啊」我平淡的笑著

「本體4公尺多啊…要是想放在倉庫也放不了吧」他幽默的笑著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作品，意念強大到可以不受時間交錯影響而繼續裡世界動作的藝術品了

當然我也不是這麼介意這事的人

再說被盯著看的感覺也不好，總之，我是很喜歡有辦法自由自在。

只是，這裡只存在自己和大衛兩個有思考能力的作品

難免會覺得有些………

書上說這種感覺

叫作寂寞………吧？

「也為難妳了……父親大人從不畫真人的，難怪妳會覺得不同」他溫和的笑道

「不過妳也不用太在意這些啦，除非妳覺得自己不屬於這、想出去？」

他一直都很溫和，從來都是

就像是……一本圖畫書中的＂兄長＂這個詞一樣…

「我沒這麼說噢…」一邊旋轉著綠色的薔薇一邊喃喃自語「只是覺得，可以的話…也想出去看看嘛…人類的世界」

父親大人所留下的書籍，除了各式各樣的藝術集外

還有參雜許多外面世界的雜誌、介紹

每天無聊的時候，就是到這裡將那些看的一遍又一遍

日復一日

書中給了我許多的嚮望

然而我知道那些都只是自己的奢望

我想知道人類由古至今的文明發展

我想知道食物品嘗起來的滋味

然而這些……

是不可能的吧……

我只是幅畫

只是被賦予生命的畫而已

「可以出去啊」

大衛突然說出一句這樣的話打斷了我的冥想

那是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我也不自覺的朝他望去

「誒？你說什麼？」

「妳手上的薔薇就是個觸媒啊」大衛微笑道「只要妳想，就能夠出去的」

「真的？！」

聽起來就像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

就像是個孩子聽到一個驚喜般的雀躍

開心的捧著綠色的薔薇，跳躍、旋轉著

「…當然也是要有點方法，總之呢、就是看妳啦」

咦？

方法？

指的是什麼呢…？

「我要！我要出去！！」

「Deal、既然未來這麼想出去，那麼我就幫妳吧」大衛披上了披風，縱身一躍，從一塊岩石上跳了下來「未來儘管等著出去就好，其他的交給我」

「誒誒？」

不明不白…

但是卻很期待

草莓蛋糕、曲奇、棉花糖

這些…我都好想嘗嘗

而不是只有看著書中的圖片去做假想…

可是那時我並不知道

所謂的方法，就是交換。

－－－－用一個活人

「大衛…你這是幹什麼啊！幹嘛要把客人帶進異界裡啦」望著躺在地面昏迷的藍髮青年，一邊質問著身旁的大衛「要是他回不去怎麼辦、他家人會擔心的吧」

「未來啊，他可是有辦法幫妳出去的人耶，你確定妳不要？」

像是打啞謎般的……

根本不知道大衛的意思是什麼

「他能幫我？」我喜道「怎麼幫？」

－－－－試著跟他走到終點就好

…記得大衛是這麼說的

我注意到他手上的薔薇，藍色的色澤非常美麗，而且不同於自己的那朵，他的花飄散著淡淡的清香

「妳叫什麼名字？」醒過來的他以為我救了他，溫柔的笑著詢問我的名字

「我叫初音未來……」

那是第一次跟人類說話

不同於大衛的語調，感覺多了份奇妙的感覺

……這就是人類嗎？

「我叫海人」他理了一下頸上的圍巾，帶著燦爛的笑容「我們打起精神～一定要一起出去」

就像之後許許多多的人，最開始沒有懷疑我的身分

然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一定可以的，我們一定可以一起出去」

但是往往……

在一切暴露之後，態度就變得不再相同………

「妳是畫作？開什麼玩笑！！結果妳都是在騙我嗎？」他揪著我的衣領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結果你跟那些渾蛋作品是同類型的東西……！」

「想殺了我就直說！！異界的主人！！」

「不是的……！」

我才沒有……

我只是知道終點在哪，想帶著你一起出去……

可是這句話卻因為他接下來的動作

使自己的辯解不再說的出

「既然這樣、妳去死吧！！藝術品！！」

他拿著路上撿起的美工刀朝我心口刺去

但是只差一點點或許我就會死去

他突然倒下了，我不知道原因

隨後才見到大衛站在他的身後

大衛在關鍵的時刻保護了我。

－－－－那是第一次看到死亡是怎麼回事

「未來，妳沒事吧？」臉頰沾上了血跡，大衛面帶笑容的朝跌坐在地面上的自己伸出了手「妳沒事真是太好了……」

……可是我只覺得害怕

為什麼會這樣…

我一起身，轉身跑離此地

留下大衛和一具男性屍體在那一動也不動

只是好害怕…

為什麼會這樣………

然後發生了一次又一次

就像是照著劇本在演戲一般

同樣的情結，反覆開始、結束

說著要和跟我一起出去的人，每當知道我的身分就會性格大變的攻擊我

最後不是被大家殺死，就是被大衛處死

一次又一次，故事都是這樣進行

戲劇性的開頭然後戲劇性的結尾。

「大衛」我轉頭望著他「你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告訴我」

我終於忍不住去問了

「花與花的交換」他也很誠實的回答，然而殘忍的字句從他嘴裡說出卻仍然是這麼的平淡無謂

「只有人類有完整的薔薇，而妳的花只有一半是真的，所以辦法就是用他跟妳做交換，妳就可以出去，而他在這裡永遠的活著」

…………

…………

這算什麼……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我朝他大吼

這樣根本就是奪去對方在現實生活的資格啊！

讓自己與活人交替……

「我討厭這樣……」

為什麼一定要犧牲…？

結果……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卻是因為我的關係…………

「這是規則。」大衛一言一語就像是不覺得有任何不妥般的平靜「不然哪會這麼容易呢」

「剝奪人生存的權力難道不是錯誤的嗎？！」

「為什麼是？妳想要的，去爭取，有什麼不對？」

「問題是有人得為自己犧牲啊！！」

「那與我無關」大衛淡然的說道「我只要完成妳的心願就好」

「你……」

我開始……不懂了…

他不是也有思考能力的嗎

為什麼會………

「你要知道，初音未來－－－－」大衛道「只有妳有資格可以出去，因為只有妳被賦予這樣的能力」

「……………」

「妳是父親大人的遺作，灌注著一切的愛和靈魂所至而成－－－－擁有一半人類的生命呢…」

………………

「所以有方法可以完成心願的話，就別放棄了」大衛擺擺手，然後準備離開「日後，別在心軟，試著把妳的身分包裹起來，到最後奪取對方的花朵－－－明白嗎」

…身體在顫抖

因為我的願望，間接的奪去這麼多人的生命…

他們會攻擊自己也是正常反應…

自己因為是＂主人＂，做為部下的大家一感應到主人的危險，便會過來…

然後……

世界就安靜了。

「我做不到。」

緊緊的握著拳頭，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道「要這樣，我寧可永遠待在這裡」

………

本來準備離開的大衛突然停下腳步，然後轉過身，看著我

他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的感情，我不知道他就竟是怎麼樣

過了一會，他才開口

「……這點由不得妳」他說道「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停下的道理」

「大衛！！」

「妳真是不像個領導者」他平淡的續道「做事一點也不果斷，還有妳到底知不知道要是沒有我在的話，妳會有多危險？」

「那又怎麼樣？既然我是主人…我也有決定權說不」

「妳不懂啊…」他笑道「妳以為大家真的服妳？一個擁有一半人類魂魄的作品它們會認可？若非妳是主人加上我的指令，妳早就死於非命」

「胡說！我也是父親大人的作品，它們憑什麼攻擊我！」

「憑妳手中的薔薇，生命的象徵」

安靜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

他一樣平淡的看著我，看不出任何情感流露

「妳是畫，卻也有半個人類靈魂，所以特別讓大家感到反感－－－－妳從來沒發現？」

…………

我是沒發現……

從來都沒有………

我以為只是自己性格不夠好，大家怕生…

「他們對我是絕對的服從，所以我一句話就解決所有的事了，現在，妳也要反抗我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都不該把客人帶進來！」

「……那好」大衛帶著笑意說道「之後妳看著辦，妳會知道不服眾的領導者，將會接受到什麼樣的責罰」

……然後就開始了

即使大家會因為＂主人＂的勒令無法對我有更甚的傷害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精神施壓

…讓人也喘不過氣……

被排擠甚至被攻擊

只要我想去阻止大衛帶人進到異界

我就會被大家阻擋起來

……明明只是我隨口的一句話

為什麼要這樣……

我只是……

「妳是主人」大衛冷言道「所以妳的話就代表著命令，因此必須有始有終」

「但是………！」

「同時也不能反悔」大衛轉身離去「妳乖乖的等著下一個人進來，照著我說的做……別在自以為是的想讓他離開了」

我有命令的權力

然而能控制大家的卻只有大衛

我這個主人－－－－有名無實。

怎麼做…才能不在讓悲劇發生……

我知道他只是想完成我的心願

但是我還是不想看著有人因為我死去………

最後

我只想到一個最壞的方法

－－－－那就是乾脆犧牲自己。

只要讓被帶進來的客人更厭惡藝術品

那麼我能做的，就是………

「以、主人的號令－－－－－」

將自己所想的一切，灌注在一本又一本的書籍中

－－－－將書本的內容改成驚悚而讓人恐懼的

＂禁止　離開＂＂禁止　奔跑＂

＂心壞＂

還有許許多多的線索更改成讓人恐懼的資訊

讓人看了就會產生極大的心理壓力

在恐懼與憤怒的交織後

只要得知我的身分

－－－－就會想殺了我出氣

「－－－－僅此。」

…如果是因為我開始的

那麼這樣的讓自己結束……或許也很好…

至少我死了，＂命令＂也就不在存在意義性

悲劇就不會再發生了………

所以客人們……

對不起……

在那之前…………

恨我吧………

我看著顏料混濁的天花板，重重的嘆息

一邊等待著下一個進來的人………

唉……

－－－－妳也是美術館的人嗎？

一個髮色相當美麗的女人，這樣問起我

在大衛的眼線下，現在的時刻當然不能說出真相…

我只能等待時機、再告訴她……

好奇怪呢…

她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

一口一句藝術的，像是笨蛋一樣

妳都不知道自己會掉到這地方是因為妳口中所憧憬的事物嗎……

－－－－我會保護妳的

這樣的話，也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對我說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羞澀的感覺爬上心頭，我還是……

「笨蛋！哼！」

奇怪的人……

……要對我這麼好呢………

我跟它們…是一樣的東西啊………

一次又一次的…

把我當成夥伴一路照顧著…

我在恐懼的時候把我抱進懷裡

溫柔的言詞讓人感到好溫暖

－－－－這個口味還不錯的呢…雖然不喜歡太甜的東西，不過偶爾吃點甜的也不錯噢

幹嘛這麼溫柔……

如果妳得知我的身分……還會…一樣嗎……

可是這份柔情…卻是有著說不盡的感觸…

我想…

如果我也是人類的話

一定會被這份柔情所溶化的吧……

……我一定…要讓她安全的離開

心裡頭，是這麼想的

「…妳還真能搞…未來」

在我和流歌被迫分開後，在另一處碰上了大衛

是了，沒有人比他還更熟悉這裡，要找到我簡直是輕而易舉

「故意把書中的文字大幅竄改，妳這是要做什麼？」

「跟你無關」

「真是倔強的孩子……」他無奈道「也罷，如果妳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管妳了，妳是主人，我不會對妳下手，但是那位客人……」

「妳想對流歌怎麼樣……！」

「不知道呢」大衛聳聳肩，平靜的說道「反正清場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對吧」

「大衛……你為什麼…」

…從本來的溫和變成這麼極端……

「為什麼……？」

「因為我恨妳」

突然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

「作為這世界主宰，這世界本來就該是我支配的！妳－－－－憑什麼？」

當下，我愣住了

曾經溫和的笑著說＂歡迎＂的人

現在卻開口說出這樣的話

「本來能賦予父親大人真正的厚愛…傾注深厚情感、擁有靈魂的本該就是我！」

……………

「但是父親大人卻……哈哈」

大衛笑了

就像是發狂的大笑一般「我還必須遵守那樣的指示－－－－去守護妳，我心裡、真是哭笑不得！」

「大衛…」

「起初還沒什麼…結果妳一次又一次的反抗，我到底該用多好的脾氣，去容忍一切？」

「………」

「知道妳想出去，我還真是謝天謝地…結果呢？一次又一次的阻止我，妳就竟是想怎麼樣？剝奪了我本該有的厚愛，妳說妳要離開，我讓妳離開還不好嗎？」

我終於不滿的大吼

「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原因，但是你那樣做－－－根本就是在殺人！」

大衛抱著自己的手臂，笑道「殺人？那又如何呢…？你永遠不知道被放置冷落的痛苦…妳獲得了父親大人所有的厚愛…」

我看不出大衛的表情

但是他的語氣，讓人感覺的出那份無奈的感受

但是……

我錯了嗎……

我從不祈求誕生，但是我卻活了

得到了那些別人想要的

我從未開口

卻被…深深的厭惡

「大衛…別再這樣，我可以把所有的能力交予你…」

我只能，這麼說……

「不可能的，除非－－－」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一會

他沒有任何表情，無法看出任何端倪

「…我走了，妳隨意」

莫名其妙的又扔下了一句話，然後快步離開

我不明白他就竟是什麼意思…

只是……

「流歌一定會有危險……」

我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呵呵…

等我趕去的時候，她已經精神崩潰了…

可惡…一定是大衛指使這些孩子…

－－－－哈哈……！！對吧、我就說嘛……以後有什麼問題，找我就好，我幫妳解決

看著這樣的流歌…

心口，好疼

怎麼樣呼喚都沒有用處……

我到底，該怎麼做………

突然想起…這兒就是圖書館…

裡面的書一定有著我的……

但是…沒有關係……

只要流歌沒事…

我………

－－－－妳幹什麼啊！很痛啊！初音未來！

流歌…

如果我告訴妳我的身分…妳會排斥我嗎……

「抱我……」

…語氣是那樣的無力

如果可以的話，停留在現在的時間也好……

我所畏懼的…

是期望的越大

得到的絕望越多……

「因為我還是想帶著妳一起離開」

妳果然是個大笨蛋……

可是我……

…這時候妳把我狠狠的推開，然後了結我的生命就好了啊……

「…很重要嗎那些」她微笑著說著「妳是妳，我知道這個就好了」

…為什麼…我會流淚……

「……所以…

不要哭了啊…傻瓜」

…妳才是傻瓜……

沒藥救的大笨蛋……

可是我好喜歡妳……

即使或許最後我得留下

那樣我也會永遠懷念妳……

＝＝＝＝＝＝＝＝＝＝＝＝＝＝

「未來？」流歌望著拍拍未來的肩膀「怎麼出神了？」

「唔、沒、沒事……想到一些事…」

流歌皺了皺眉，輕輕撫摸未來的臉頰「真的沒事嗎？妳的臉色好蒼白…」

「沒事……」像是想到了什麼，未來反應突然變的激動「等一下…流歌、、妳說……大衛找過妳……？」

「嗯…是啊…他說了一些這裡的……規則」流歌一邊回想著一邊回答「他的意思…啊、他不希望我繼續信任妳這樣的」

「流歌…」

「傻瓜」流歌輕輕戳了一下未來的額頭「我怎麼可能不信任妳？我所信任的，是初音未來，妳的身分並不影響的」

「唔…溫柔一點不會啊…」未來嘟起臉頰撇過頭，然而心裡頭滿是暖意

「但是…這麼說的話…」流歌抱著自己的手臂，續道「…那大衛拉攏的那些言詞是不能信的……？」

流歌將大衛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她

從分開後的情況，到剛剛會合前的經過，全數告訴了未來

未來也將前後的來龍去脈大致上的說給流歌聽

「…也不是…他說的規則是真的，但是我真的沒有要攻擊流歌的意思……妳要相信我…」她拽著流歌的衣角，委屈的說道

「知道啦…傻瓜」她摸摸未來的腦袋，說道「再說如果妳真的要下手，根本不用等到現在啊…別想太多，我相信妳的」

「嗯……」算是得到了安撫，未來心裡頭安心了不少

然而還是有一個問題得解決…

「但是因為規則……流歌、我知道妳求好心切……但是…」不要因為這樣反而被大家給盯上啊……

「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相信，我不覺得…傾注作者所有厚愛的作品，連一個小小的願望也無法達成」

「流歌……」

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輕輕撫摸未來的臉頰

「我們接著找找線索…一定會有辦法的」

「可是大衛……」

想到此，就覺得前途渺茫

總之大衛的意思大概很明確

那個＂除非＂之後的文字，大概就是要自己死了

所以才要拉攏流歌幫助他，只因為同樣是作品，他沒法對我直接動手

但真要是發生那樣的事，流歌肯定也沒法活著離開……

「別擔心，說了會保護妳的啊」流歌笑著摸摸未來的腦袋

「笨蛋…別小看＂主人＂的能力啦！」

「可以的－－－－

－－－－就憑我手中劍。」

＝＝＝ＴＢＣ＝＝＝

這篇算是把未來那邊從頭到現在的來龍去脈表達出來

…不過文筆真心…………（扶額）

真的不好意思…其實感覺好糟糕……

原本預計短短的章篇

結果還是……廢話一堆…

不知道是不是讓人感到更凌亂了……（嘆）

總之…

未來是個好孩子…

大衛其實也不算壞人

只是很糾結，還有某程度上對未來的寵溺（即使說恨…但是……）

一種即使被恨，也想完成自己妹妹心願的感覺

他和未來不同的是，即使他會思考，但他沒有人類的感情

所以一方面也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錯…

但是仍然黑掉了……

對不起寫的很渣...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