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外出,但我們已經出門第二天了。正當我納悶到底要多久才到的時侯,宋若初突然停下,然後說:「小白。還有多遠?應該差不多到了。」好吧,我的想法完全被這大小姐猜透了,現在我也不用納悶了。但是,我們到底在哪裡?
小黑先看一看四周,然後說:「雖然也接近了,可是這裡好像有甚麼陣法,完全感受不到動物的氣息。」
宋若初聽到有陣法後,便問小白:「你知道是什么陣法嗎?」
小白先在馬背站起來,然後躍到樹上說:「請大小姐在那稍侯一會兒。」就施展輕功飄走。
正當我下馬休息時,宋若初卻對我說:「不要亂動,陣法這東西就算只是動到一棵石頭也會觸發。給我在哪待著。」
聽到她這樣說,我也只好停下我的動作,繼續留在那。沒事可做的時侯,就是發呆的好時機。所以我再次發動我那發呆技能。
正當我那思想飄回那廿一世紀的時侯,小白也正不巧的回來了。宋若初問:「怎樣?」
小白她指著我們南方,然後答:「這陣法不難解,應該只是警告途人別接近南方。那裡有一間小屋...」
小黑卻打斷了她的報告,淡淡的問:「你偷偷過去了吧?」
小白卻打著嘻哈說:「呵呵,被發現了?」
小黑說:「你不是說警告不要接近那嗎?怎麼自已又過去了。」
小白扁了下嘴,嘟著嘴說:「人家好奇嗎。」
小黑:「那趕快離開吧,看來人家已經發現了我們闖入禁地了。」
小黑說完後,馬上有一把年輕少年的聲音響起:「這可不行,闖了禁地還想逃,太目中無人了吧?」話畢,我們眼前就出現了一名十多歲的少年。看他的外表,已經是剛開始發育的十三、四歲吧?
小黑:「闖進禁地的是那丫頭,可以的話可以放我們離開吧?這傢伙我不管了。」
小白用力的踏了下地,然後朝小黑吼道:「小黑! 什么是這傢伙,什么是那丫頭! 有你這樣拋棄情人的嗎?」
哎,小白原來跟小黑有這種關係,黑白配什么的果然是王道?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侯,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這擺陣不讓人接近那小屋?
宋若初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少年,然後說:「誤闖禁地真抱歉,可是我們不是有意,只是被此陣困了才不小心進了禁地。」
雖然宋若初用很客氣的語氣跟那少年說話,可是那少年卻不管宋若初,直接的往我這裡走過來。他先打量了我一下,然後問:「是柳清曈嗎?」
我驚訝的問:「你認識我?」
他搖搖頭,然後說:「不認識,不過冰若仙要我帶你回去。」
聽到冰若仙這名字,我就連忙的問:「仙女大人在哪?」
他說:「請跟在下來。」
宋若初她看到我要跟那少年走,她就騎著馬走到我們面前,把馬身橫向的阻擋我們。她用冰冷的眼神望著那少年,然後說:「那柳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怕你會傷害我朋友,請容我陪同!」
少年也只是輕笑一下,便答應了。
雖然小白說這陣法不難,可是本人卻跟著他們轉得頭也暈了。真想知道,在難的陣法裡要怎樣才能走出來。就在本人快轉彎轉暈的時侯,我眼前出現了一座小湖和一間小屋。在小屋前,站著一個人,就是仙女大人了。
我下了馬,然後用急步的跑過去,仙女看到我這種小孩的行為也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後她看著宋若初和小黑白三人,她就朝少年問:「痞,要你抓這小傢伙,你卻給我抓多了三個。」
那名叫痞的少年很討打的說了:「不關我事。」然後就朝森林走去。
宋若初看到我好像跟冰若仙很熟的樣子,她也下馬走到冰若仙的面前,向冰若仙自我介紹:「我叫宋若初。」
冰若仙聽到她的姓氏,就突然變得冰冷,她冷淡的問:「是七海盟盟主的女兒?」
小黑白看到她的氣場改變了,就作出迎敵準備。但宋若初面對這氣場,也不急不緊的說:「是。」然後她也揚手要小黑白停手。
冰若仙她看到宋若初沒意跟她為難,她也冷冷的問:「來這裡幹嘛?」
宋若初:「只是把這小鬼還給你。」
難怪宋若初這大小姐會出門,原來是想帶我找冰若仙。冰若仙看宋若初真的沒其他意圖,她輕嘆了一口氣,說:「別跟你父親說看過我,今天就留下來住一晚吧。」
宋若初只是點了一下頭說答應了。
今天雖然不是滿月,可是月亮卻很亮,我在吃過晚飯後就溜了出來嘗月了。嘗月這動作雖然每天也可以做,可是卻令我想起廿一世紀。我對著月亮發了一下呆,就感到有人在背後走近了。我轉過頭,發現是宋若初。
她走到我旁邊,然後學著我坐在地上。她看著月亮說:「很亮。」
我只是點了下頭。
然後她就繼續說:「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扭頭看著她那雖然還沒長開,可是已經很有美女氣質的樣子。
她看到我望她,她也扭頭望著我,問:「你還會找我吧?」
我看著月亮,想起在七海盟的事。因為她身為大小姐,沒人敢和她這個武林盟主的女兒玩。害她多年來也是獨單一人,難得有人願意陪她,很難不想經常找那人玩吧。而我只是剛好是那個人,而已她也待我很好。所以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我也點了下頭,然後說:「會。」
宋若初看到我點頭,她就很小孩氣的說:「那你對著月亮發誓。」
我說:「還小嗎,還對月亮發誓咧。」雖然我的口是這樣抱怨,可是我依然舉起三根手指說:「我柳清曈對月亮起誓,我以後絕對會再找宋若初。若我不找,那就請月神轟了我吧。」
宋若初她聽到我說月神這兩字,她也笑了說:「還小嗎,還月神咧。」
我只是對她笑了下,然後就站起來拖著她回去了。
本以為我跟她的誓言只是友情,可是想不到,在我發誓的時侯,月神卻令這友情的誓言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