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irabi10 于 2012-9-15 21:38 编辑
怎麼辦,對舞子跟貞越來越有愛,我好想寫下去....({:4_350:} /快醒醒!
乾脆下次再拖稿的時候來寫XD
非本篇
番外:
「喂!起床了。」詠伸起長腿,踢了踢床上的舞子。
「什麼?」側腹傳來了外力,舞子張開眼。
「吃飯啊,還什麼。」詠吃著手中的烤鮪魚可頌,一邊放下長腿,臉上寫著『妳沒藥可救』的嫌惡。
早餐?姊姊做的?
看著詠手上的東西,舞子馬上聯想到這兩個關鍵字,瞬間醒了過來,滾了半圈下床,拋下詠衝去客廳。
餐桌上的兩杯牛奶和一顆烤鮪魚可頌,舞子差一點落淚。
「不用跑那麼快,媽出門了,沒人會跟妳搶。」詠說著,逕自在沙發上坐下來看電視。
活著真好。舞子吃著烤鮪魚可頌,酥脆鬆軟的可頌,一咬就發出微弱的碎裂聲響,香氣逼人的鮪魚餡加上薄薄的火腿和起司片,舞子品嚐著嘴裡美好的滋味,感謝母親在生她之前,先生了個廚師姊姊。
飽食後,舞子坐在沙發上,雖然沒跟姊姊說話,但是內心還是抱持著感謝的心情。
平常的假日,舞子只會吃晚餐。因為生性懶散又怕火,所以不會自己下廚煮東西來吃,也不願意出家門去買外食。
能正常作息真好。感受著夏日早晨吱吱蟬鳴和電風扇的嗡嗡涼風,舞子在度陷入夢中──
『沙沙,斯--沙沙,斯--』
熟悉的聲音,舞子卻明白自己在夢裡。勇敢地睜開雙眼,自己正站在黑漆一片的空地上,面前擺放著昨天看過的各式設備,唯一不同的是,電視機的螢幕已經被打破,碎片落得滿地,還有一些稱謂不明的機械部位,而在電視『裡面』,披頭散髮的女主角環抱雙膝,坐在小小的空間裡。
「為什麼又是妳!」舞子大叫著,替自己感到可憐。怎麼陰魂不散啊!
看看四周依舊黑漆一片的空地,舞子第一次怨恨自己的想像力竟如此貧瘠呢?
真應該拿把火炬或電鋸什麼的,換她來追趕女主角。啊,相機好了!捕捉起來拿去賣,消消心頭火。
但當舞子奸笑著回過頭看時,女主角已經爬出電視,再次向舞子低頭,十指指甲幾乎殆盡的慘白雙手併攏貼地,大概是想道歉。
知道跑進別人夢裡不對嘛!知道是錯的事情,還要做,還有……
為什麼電視機會壞掉?
舞子望著地面上像海草一般的長髮,突然有了別的想法……
蹲下身,戳戳女主角的肩:「打個商量好不好,下次把妳的瀏海全部整理到後面去,今天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女主角的顫抖突然停下,緩緩地挺起背,頸椎微微地向後傾斜,露出厚重黑髮之間一隻黑白分明的眼,瞠大了由上而下瞪著舞子。
舞子被這麼一嚇,閉著眼睛,連續往後退了好幾步:「唔哇啊,來打牌吧!」
女主角突然就放下手,緩緩地自身後拿出了撲克牌,開始洗牌、派牌,拿起手牌,等著舞子先開始。
「喂,為什麼電視螢幕破掉了?」舞子拿著牌,一方面是真的好奇,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想讓抽牌的人分心。
但從對面伸來的那隻手,依舊選擇了有數字的牌,然後收進自己的手牌裡。她緩緩地說:『爆炸,回不去。』
舞子到抽了一口氣,發生了爆炸,自己卻好端端的,不對,不是好端端的,腳底板那些碎片,該不會就是……
正思索著,女主角催促:『抽牌。』
舞子抽牌,心想著,難不成要我當現成水電工,修修那台已經被支解的電視?等等,水電工會修電視嗎?啊這裡是夢。
「那個,明天我會記得,要夢一台完整的電視,到時候妳就可以回去了。」最好快點回去,不要再來了。
女主角定格在原地。將手中的牌輕輕地放在地板上。
唰地一聲,整個人從地面彈跳起,舉高了兩隻手臂,朝舞子的身上撲了過去。
舞子被女主角突如其來地行徑嚇得胡亂掙扎:「不要殺我啊!」
女主角的頭髮灑散在舞子的臉上,舞子根本不敢張開眼,只是手腳不聽使喚似地亂揮亂踢。
「脖子濕濕的好噁心啊!拜託妳下去!」舞子哭號著只差沒有掉眼淚,對方的手指掐陷在自己皮膚裡,身上又有不明的濕冷感,舞子幾乎可以幻想著自己是被狐狸獵到的兔子,兔頭會被狐狸奇異的力道撕咬下。
但事情沒有發生,女主角緩緩地從舞子身上離開。
舞子大口喘氣著,癱躺在地板上,她的情緒還沒有平靜下來,甚至可以聽到心跳正一跳一跳地大呼,我還活著!
太好了!
腋下的血管也像附和般,在表皮激烈地跳動出顏色:「電視……到底是怎麼弄壞的啊?」腳底板的玻璃碎片和電視螢幕的碎片……總覺得有點像。
女主角側坐在舞子身旁,伸手捂住了舞子的雙眼,舞子就這麼抱著疑惑,昏睡過去。
女主角沒有說出口。
舞子昏過去後,她拽著她的腳踝,曾企圖將舞子拖回古井裡。
物理上來說,人類穿越電視機進入電視畫面裡,目前是不可能的。
但女主角仍強硬地嘗試著,拉著她的腳想強迫她進入她的世界,卻反而弄壞了螢幕。
電視於是爆炸,螢幕壞了,女主角也失去她要回去地方,被關在的破碎的電視螢幕外,待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乾枯夢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