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vesheaven 于 2012-9-21 23:50 编辑
Chapter2-4
「」『』— 艾爾西絲的日文拼法:エルシェスー
「好的,那麼我要從哪裡開始說起呢?」艾爾西絲在白子家的客廳隨意地盤腿坐著,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能在別人家擺出如此隨便的態度,但礙於現場沒有負責吐槽的人所以也沒有被糾正。
「艾爾西絲小姐,請用茶。」祓端著托盤搖搖晃晃地進入客廳,上面放了僅有一杯的茶,以平常沒有做家事習慣的她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招待了。她小心翼翼地將茶放到艾爾西絲面前才在自己的坐墊上坐下,順帶一提,艾爾西絲坐的是白子的位子。
「謝謝,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艾爾西絲微笑著道謝,但在見到茶杯裡混濁的神秘液體後笑容有些僵掉。
「艾爾西絲小姐,關於司姊姊的事情...」
「啊啊,我這就開始說明吧。」艾爾西絲換了個姿勢,稍微正坐起身道:
「首先,妳對司的使命了解多少?」
「...司姊姊是我們家的巫女繼承人。」
「除此之外呢?」
「上野白子的...側室。」祓艱難地答道,要她親口說出側室這兩個字果然還是很痛苦。
「哼嗯~?」上野白子的側室,這已經是神野家機密層級的關鍵字了。然而艾爾西絲的反應卻有些微妙。
「就這樣?」
「差不多...」
「這跟一無所知差不多嘛...那我到底該說到什麼程度呢?」
「請、請把愛爾西絲小姐知道的都告訴我!」祓低聲下氣地說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想知道司姊姊隱瞞的秘密。
艾爾西絲面無表情地看著垂著頭的祓,半倘,像是無所謂的樣子搔著面頰道:
「唉...我不管了喔?我真的不管了,竟然把什麼都不懂的小蘿莉給隨意地丟到神奈月的面前,神野家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天才!但無論如何肯定是某種惡趣味~」
「聽好了,祓。身為神野家的孩子,妳總應該知道自己的出生故事吧?」
「妳是指八坂之氣的事?」事到如今,就算艾爾西絲再說出更多驚人的話祓也不會懷疑了。她所表現出的一副無所不知的態度,肯定是來自於她背後的那個神祕的組織:關西咒術協會。不管怎樣,現在更重要的是得到更多有關司姊姊的情報。
「是的,八坂之氣是作為上野神社宮司的上野物部,經由將本身少女殺手的特質轉換為信仰力,代替八坂御產巢神接收信仰而形成的現人神神力。總之就是許多因緣巧合之下,讓物部這個女人變得可以讓女人懷孕,所以神野祭才會生下妳們三胞胎。」
「嗯。」祓點頭應道,關於這方面的不可思議現象,是在祓兩年前從長輩處接獲自己的使命時同時告訴她的。雖然難以相信這是事實,但司卻對此深信不疑,將司姊的一切奉為圭臬的祓不多久也相信了這種說法,畢竟總不會家裡所有的大人都聯合起來欺騙小孩吧?
「妳不覺得奇怪嗎?我指的是讓身為女孩子的妳們這三胞胎成為上野白子的側室一事。」
「...什麼?」
「我是說,明明都是女孩子,卻要強迫妳們和上野白子行房事,不覺得哪裡怪怪的嗎?」
聽到「房事」,涉世尚淺的祓臉上泛起兩抹紅暈,支支吾吾地答道:
「那...那是...因為家族裡沒有男孩子,所以這是為了家族的傳統還是身為上野家的分家要盡的義務...總之我聽說是上野物部決定的。」本來就是這樣啊,自古以來貴族為了傳承高貴的血脈、維持統治地位等原因,本來就有近親結婚的不成文規定。只是這一代的當家上野物部雖然子嗣多,但無論如何都只生得出女孩子,所以才不得以讓神野三胞胎作為側室送到白子面前。
難道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和司姊姊的巫女繼承人身分有關...
「對了,妳知道司的工作吧?巫女的。」艾爾西絲突如其來地說道。話題轉換的速度飛快,讓祓有些跟不上,但她還是動著腦子努力思考著。
說到巫女的工作,一般就是進行神社的儀式,在有節慶的時候出來幫忙之類的,從司姊的狀況看來或許還要很會做家事。不對!那絕對是別的...例如為了白子的新娘修行之類的...祓想著不知不覺地沮喪起來。
「應該是進行儀式之類的吧?神社的...」
「不對~還有斬妖除魔這項偉大的工作喔!」
「妳在說什麼...」
祓說不出話來,艾爾西絲的語調依然輕浮,但聲音間卻注入了不同的情感。
「仔細想這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啊,既然妳都相信有神的存在了,那應該也能夠相信有妖魔存在吧?」雖然看起來仍在微笑,但眼神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潛伏在妳們這些平凡人無知的扮家家酒般生活後,隨時伺機而動。當夜深人靜一個人在外遊蕩的時候...就會出現喔~」
「出、出現!」
「沒錯...妖魔幹的勾當不是襲擊人類就是獵食人類...阿、除此之外也有喜歡抓可愛女孩子當自新娘的妖魔呢~」
明明像是唬小孩子時會說的話,祓卻無法否定艾爾西絲。畢竟自己都相信了神這種不科學的東西的存在,有妖魔的存在也是很「合理」的。
「...或、或許吧?」等等!所以司姊姊在做的是那樣的訓練嗎?和怪物戰鬥的...
「妳的眼神看起來還有些懷疑呢,不過如果沒見過妖魔的話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它們最喜歡偽裝了~偽裝別的生物、無機物,或是人類。例如偽裝成姊姊的朋友然後侵入家裡...它們會用各種偽裝接近人,然後襲擊~~~~!」艾爾西絲裝出張牙舞爪的樣子,而祓也如預期地表現出恐懼的樣子。
「襲、襲擊~!」
「哈哈哈~這孩子的反應還真是有趣,不枉費姊姊我製造的氣氛。」艾爾西絲笑著恢復原本隨性的坐姿。
「討厭~!為什麼要這樣嚇人家啦~!」遲了半拍才察覺自己失態的祓,生氣地衝到素昧平生的大姊姊身上胡亂敲打。
「好痛...等!這不是可以笑著帶過得打法了喔!我說的是事實阿...只是想用有趣點的表達方式而已...」
「所以...妳說的是真的?」祓停下攻擊說道,在她身下的艾爾西絲忙點頭。
斬妖除魔什麼的,姊姊真的正在做那樣的事情...
...好帥阿!
「司...妳姊姊是個稱職的巫女喔,我們在地方上的集會見過幾次,雖然年紀還小,但妳姊姊是個可以驕傲的巫女這點是不會錯的。」
「是、是這樣的嗎?」
「是阿是阿,今天會來這裡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樣。我想要把鳴鹿市的管理者工作交給司。」
「管理者?」
「唉呀呀,因為把妳當做這一邊的人了,所以不小心地就使用習慣的名詞。所謂的管理者阿...」
啪唰——
房子大門被猛力推開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接著是隨著敞開大門傳來的雨水聲,原來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大雨。現在還不是梅雨季,會有這樣的天氣著實奇怪。但接下來的發展由不得祓注意到這點。
* * *
接下來的數分鐘間祓都處於恍惚的狀態。
是白子回來了,這並不稀奇。但她將司以每個女孩子大概都憧憬過的、俗稱公主抱的方式帶回來。兩人都渾身濕透了,畢竟這麼突如其來的大雨應該是任誰都想像不到的,沒帶雨具反而比較正常。
然後,司的狀況怪怪的。緊閉著雙眼,被水沁透的臉上毫無血色。白子急急忙忙地將司抱到客廳,也沒有去注意家裡來了個「新的」陌生人,慌慌張張地拉出被單讓司躺著,至於枕頭就用坐墊代替。將客廳搞得亂七八糟後白子又在房裡踱步,嚷著要打電話給醫院,但卻不曉得附近的醫院在哪裡、電話幾號。於是又翻箱倒櫃地找起電話簿。
「那是妳姊姊沒錯吧?一個是司,另一個應該是白子。」被白子放置不管的艾爾西絲湊近祓試探性地問道。
「不...不知道。」
祓的心很亂。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司姊在路上昏倒了?怎麼可能?是白子把她帶回來的,為什麼白子會和司在一起?司的身體一直很好的,即使是最有可能的,因為要照顧白子那混蛋而太過疲勞,整日觀察(隱晦說法)姊姊的祓也沒有查覺任何異變。具體而言,在司出門以前一切都很正常。
也就是在出門後才突然變成這樣。
司的臉上毫無血色,全身冷汗直冒,體溫像是剛從冷凍庫中取出來的鮪魚一樣冰冷,緊閉的雙眼喃喃夢囈著。
祓直直地盯著親姊姊,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附近的醫院...剛搬來的司和白子同樣不知道,看護的方法...自己被看護的狀況還更常發生。司姊對祓是無比重要的存在,正因為是無比重要的存在,想要出手幫忙時更加的綁手綁腳。
那我還能做什麼?最喜歡姊姊,平常說的很好聽,但發生事情的時候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最基本的,例如去臭罵白子一頓都做不到。
不是祓沒用,只是從小過著不愁吃穿大小姐生活的她,在緊急狀況發生時更顯得無力,畢竟她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罷了。
「司沒事吧?妳們不快點進行什麼處置嗎?」局外人的艾爾西絲將手搭到祓肩上輕描淡寫的問道。
...!
「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阿!」祓憤怒地甩開艾爾西絲的手,對了!這個人明明也在卻什麼忙也不幫,現在就連白子都比妳有用一點!但最沒用的...果然還是自己吧?看到出事的姊姊就完全呆住了,連最基本的照顧也做不到。
「我什麼也不會...」祓無力地喃喃自語,嬌小的身體顯得更小了。
「看來差不多是交給大姊姊的時候囉~」艾爾西絲笑著說道。
「咦?對了,妳是誰?」以總算發現她存在的白子疑問聲為背景,艾爾西絲湊到司的身旁:
「這種狀況我見多了,交給我可以很快地治好。不過...」艾爾西絲說著有意地瞥了祓一眼。
祓很快便猜想到,肯定是「那一邊」方法!艾爾西司肯定是要使用不可思議的力量,回想起她先前的種種行動,便隱約感覺到她應該會使用什麼神奇的戲法。如果那些戲法都是咒術的話...
「哎呀...不過我如果這麼做的話祓可能會生氣耶?」艾爾西絲慵懶地說著,又瞥了祓一眼。
「不用管我了!請趕快救好司姊姊!」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不管艾爾西絲說的生氣是怎麼回事,祓已經無法忍受司姊姊那樣痛苦了。
或許還有部分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歉疚。
「哎呀呀~回答得很乾脆嘛!既然妳這麼說的話...」艾爾西絲說著身體更加湊近司,輕輕撫摸起她的臉頰:
「司,是我。艾爾西絲。」
「唔嗯......艾爾西絲小姐...」不知是艾爾西絲手掌的溫度或是其他不可思議的原因,司在艾爾西絲的撫摸下竟睜開了眼。
「忍耐點,馬上讓妳舒服喔...」
艾爾西絲說著,竟就這樣吻上司的唇瓣。
「等、妳...!」祓查覺到狀況有異時已來不及了。
和昨晚與白子的吻不同,艾爾西絲毫不猶豫地對司的小嘴展開攻勢,鮮紅的舌頭剝開兩片花瓣侵入其中恣意妄為。
「唔...呼嗯......」司起初想要反抗,但身子似乎完全使不上力,些會兒竟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配合著艾爾西絲的動作迎合著,艾爾西絲制著司的頭,靈活動著舌頭不斷進行深淺不一的接觸,司嬌小的身體在她的動作下不住發出小小的顫抖。艾爾西絲搔著司的喉頭,舌頭再次探前,後者便像是著了魔似地吸吮起艾爾西絲的唇瓣。
司的手緊緊地抓握住柔軟的被單掐捏著,艾爾西絲吻著探到司的小手納入自己手掌,恰是形成十指交握的狀態。兩女的激烈深吻,讓祓與白子都看呆了。
半倘,艾爾西絲總算放過司。唇一分司便全身軟若無力地倒伏在艾爾西司懷裡。
「呼、呼、呼......」司大口喘著氣,卻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痛苦,臉上也已然恢復紅潤。
「妳、妳妳妳妳~~~~~!!!」祓只說得出「妳」這個字。艾爾西絲的行動時在太過突然、太過超乎常理,以至於祓反應不過來。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妳可能會生氣阿!」艾爾西絲裝無辜地按著自己紅潤的雙唇。
「這、這當然...不!妳根本沒說清楚阿!」
「司、司和不認識的外國人接、接接接......」感到震撼的還有一人,正是狀況外的白子。白子雖然不懂醫學,最少知道接吻除了人工呼吸的用途外不會用在醫療行動中,何況是如此深吻。
一聽到白子的聲音,司迅速生出反應,掙扎著想要爬起身。查覺身體仍難以行動後,便轉而拉著被單遮住自己。
「姊姊大人...請、請不要看著現在的司...」司說著臉變得比接吻時還要更紅。
「哎呀呀...刺激太強了嗎?」艾爾西絲小聲嘟囔著。但白子並沒有聽進耳裡。
「對、對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什麼?司會和這個女生接吻是毫無預警的,自己怎麼知道要迴避呢?但不知為何就是很想道歉,看到司和別的女生接吻總覺得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令人好困窘。
那樣的深度接吻...第一次的對象竟然不是我。白子不自覺地觸上自己在風雨中受寒的唇瓣,昨晚那柔軟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就算司和其他人接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同樣是和女孩子交往,司應該要有選擇和誰交往的權利,而不是被我綁在身邊當什麼側室。這也是自己一直對司抱持的看法。
應該...是自己一直對司的看法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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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樣~到底是怎樣呢~(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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