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 第二章完
「呼、呼、呼、呼...」白子在大雨中奔馳著。雨傘隨著她的身體擺動而搖晃著,身體在奔跑中即使有雨傘仍濕了一片。
礼會去的地方...礼會去的地方...
完全想不到阿!畢竟是才認識一天的妹妹,而且自己對這附近的環境其實一點也不熟。到學校還沒什麼問題,但除此之外,醫院、公園、商店等的位置就不是白子能掌握的範圍了。如前所述,白子平常會去的頂多便利超商、或是有賣生鮮食品的超市。才來到鳴鹿市一個月的她和司等人其實沒什麼分別。
明知如此,白子卻不知該如何向司交代,將腦子放空胡亂地跑了起來。彷彿只要這麼做,就能忘記自己所在意的問題。
司和別人接吻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夢一樣...我這是怎樣?被親妹妹奪走初吻卻感到很高興。
「司...太狡滑了阿!」明明奪走了人家的初吻,現在卻又在人家面前和別人接吻,而且還是法、法法法式那啥的......
!
白子想著不自覺地停下腳步。
如果昨晚就將司給...或許就會不一樣了。不得不說,司真的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雖然年紀還小,但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明明應該是妹妹才對、明明都是女孩子、明明才十歲......
上野家的血脈正在股動著,同時神奈月沕雨的意志也在操弄、並逐漸改變著白子的價值觀。
但她並不自知。
神奈月的事身為白子母親的上野物部完全不曾向她說明過,就像自己的出生一樣。身為下一任當家,卻不被告知任何事。
名為神奈月的魔神正渴求著少女的精氣,而不知情的白子便因此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妹妹產生感覺,這才是事實。
但她並不自知。
那軟綿綿的粉紅色唇瓣...應該是屬於我的東西,司是我的妹妹,同時也是媽媽命令成為我的側室的人。只要我要求,她絕對會答應的。司是我的...屬於我的。
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
!
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噁...」突然眼前一黑,有種想吐的感覺。
好骯髒...實在太骯髒了!光是對自己的妹妹有感覺的想法存在就已經夠畸形了,竟然還想利用自己的身分地位來獨佔她...明明就是自己最討厭的那種行為!
自己就是因為這樣才離開家的,因為最討厭那些用權勢壓迫人的大人們。沒錯,就連自己的媽媽也是那樣的人,所以才會逃離那個家。
溫室下的公主,是自己從小生活的最佳形容。難道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和那些人一樣了嗎?那些自己最討厭的人...
啪颯——
一股柔軟的觸感襲上白子的背後,同時一對小手緊緊地環抱住她的腰。
「嚇啊~~~!」
「...礼?」白子驚訝地回過頭。不知何時礼以抱住白子的姿勢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小小的身子在風雨中像是泡過水般地濕透,靠著自己的柔軟身體顯得相當冰冷。不知是因為害怕或是寒冷的緣故、或者兩者兼具,總之礼的身體正不住地顫抖著。至於為什麼白子會如此精確地感受到呢?
因為礼的臉正埋在白子的屁股上。
為什麼她的臉會埋在那裡...大概是身高的緣故,仔細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現在問這種問題沒有任何意義。重點是應該要趕快讓她離開才對...
「妳、妳沒事吧?」
礼搖搖頭,貼服著裙子的臉因此不可避免地在白子的臀部上磨蹭起來。
「哈、哈哈哈...是、是這樣的阿,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妳呢。」討厭...那裡都濕透了。雖然知道她現在很緊張害怕,但這樣也實在是......
白子再度想起了司昨晚的行徑,該不會她也是想要對我...?
''礼沒事,但是司姊姊她''
礼總算放開白子,操作著手上拿著的平板電腦(完全防水)顯示出以上的文字。
礼她擔心著司啊。即使自己因迷路而回不了家,仍是擔心著自己的姊姊...我是在想什麼?就和司一樣,她們肯定只是不知如何表達自己而已,那是關心家人的心情,而我竟然誤會了她們。
''司姊姊在商店街那邊,請和礼一起''
白子露出微笑,輕輕握住埋頭操作著平板的礼的小手:
「妳的姊姊司已經沒事了喔,現在在家裡休息著。」
''!''
礼在露出驚訝神色之餘只寫出了一個驚嘆號。
「走吧,我們回家囉~」白子說著牽起礼的小手。
''知道了''
礼缺乏表情變化的臉上露出微笑。真是的,笑起來這麼可愛,怎麼平時不多笑呢?白子心想。
* * *
當白子和礼回到家的時候,司看起來已經完全恢復了,還做完晚飯、放好了洗澡水。
「那個...艾、艾爾西絲...是這個名字吧?那個女生到哪去了呢?」看起來和我相同年紀,但是卻又一副年長者的說話態度,奇怪的女孩子,而且還和司...不不不,說好不再想那件事的。
「艾爾西絲小姐已經回去了喔。」司平淡地說道。
「是喔...」不知為何聽到艾爾西絲已經離開的事實就讓白子相當高興,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不乖。
「啊,對了,妳的身體沒事吧?」
「嗯,司已經沒事了。」司舉起雙手擺出「沒問題」的姿勢。
「是喔...」
「姊姊大人您還好吧?」
「啊?沒事沒事沒事!什麼事也沒有!」白子慌忙地否定著,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麼。或許是因為自己對司悄悄有了某種感覺吧?
「司姊別理她,反正只是像平常一樣發春罷了。」祓冷漠地說著,雙手卻像是害怕姊姊會走掉一樣熱情地抱著司的腰。
「真是的,這樣我沒辦法工作啦!」
''司姊姊~姊姊~妳沒事了嗎?''礼舉著平板電腦湊近司身邊,接著丟開平板,也環抱住司的腰,和祓兩人一左一右地緊貼著姊姊。
「妳們感情真好呢。」
「這還用說!」祓驕傲地回應道。
然而這溫馨的情景卻讓白子漏看了,司瞬間露出的那憂傷神色。
* * *
當夜,白子很早就睡了,在白子的飯上下的麻藥相當有效。就是今天,本來以為還能再堅持一會的。姊姊大人,司要對不起妳了。很抱歉無法遵守約定。
''現在的妳無法像一般人一樣從大自然汲取魔力,代代流傳下來的魔力之源也早就枯竭了。如果不是我暫時提供妳魔力或許早就來不及了。''
屏住呼吸、換上輕薄的浴衣,小心翼翼地在長廊上走著,要是被妹妹們發現就糟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搞砸這次的機會,這也是為了自己來到這個家本來的目的。
''然而,和神奈月訂下契約後,妳的魔力之源將會被那近乎永動機的不朽靈魂所取代,一切都會不一樣。身為神野家下任當主受過嚴格訓練的妳肯定能掌握那份力量。''
是阿,和姊姊大人做愛,和神奈月大人訂下契約。這是自己本來來到這個家的目的,不包含任何兒女私情,而是為了沒落神野家的再興。側室是為了家族的古老傳統延續而存在,而利用這項傳統爭奪神奈月沕雨的契約者也是上野物部所默許的公平競賽。
''即使如此,一旦成為神奈月眷屬的妳就無法回頭了。體內充盈著古老邪惡靈魂的妳將會成為白子與神奈月沕雨的奴隸,一旦妳侍奉起神奈月大人,妳的靈魂就被留下了刻印。妳將會無法控制地被惡魔所玩弄,那超乎常理的力量只不過是魔神玩性下的產物罷了。直到妳的靈魂腐朽為止,惡魔會徹底的調教妳的身與心。無論如何,就算爭奪到了神奈月的能力也不會改變任何事,只是白白葬送妳的靈魂而已。''
到了。手指接觸到姊姊大人的門把,膽小害怕的自己便又跑出來了。是到如今又能怎麼樣呢?早已沒有回頭路了,從自己成為神野家當家繼承人開始。明明自己是那麼努力地愛著姊姊大人,就算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也無所謂的...我是真心地愛著姊姊大人阿!
「儀式已經準備好囉。」艾爾西絲壓低的聲音自背後響起。
「謝、謝謝妳。」司沒有回頭,就這麼維持按著門把的姿勢。
「真是的,降靈術這種事本來應該是由妳們這些側室自己進行的。看在妳的身體狀況,這次可以說是特別大放送喔~」
「艾爾西絲,我可以問妳個問題嗎?」
「因為我喜歡小孩子,所以只要不是機密的事都可以喔。」
司咬住下唇,喉嚨感到一陣乾澀。
「如、如果我和姊姊大人訂下契約...我會失去自我嗎?」
「一般狀況會吧?畢竟對方是邪神那一類的存在嘛!妳應該聽過所謂的陰廟吧?」艾爾西絲輕描淡寫地說道,在她眼裡,人類的行為一直是那麼的費解。就算得到魔神的力量也不可能改變神野家的現況,但他們還是派了這麼小的女孩子來做側室。
「根據我看過的人的狀況,大概妳的一輩子都會處於像是被催眠的狀態——那種無法照著自己的意識行動的情況。」
「是、是喔...」意料中的答案,這對於司也是早就再三確認過的事實。自己從小磨練的技藝就是為了侍奉神奈月大人、為了家族的興旺,事到如今沒有逃避的可能。
司一咬牙,握住門把的手開始施力——
「不過如果妳有所執念的話,就求她吧!」
司驚訝地回過頭,艾爾西絲側身望著落地窗外的月色,語氣帶著一絲不同的情感說道:
「因為是魔神阿,那種存在。」
「總是聽著人們的慾望一定也很無聊吧?妳就試著拜託她吧!或許她會給妳個半價優惠之類的?」
「半價優惠?」
「例如只取走一半靈魂之類的?」
「那什麼啊?」司不禁失笑,在這般苦痛的夜晚。
但艾爾西絲的眼裡沒有一絲笑意。突然伸出雙手,對著那片狹小的天空作出像是照相機鎖定快門的手勢。
「一直依附在人類身上,看過許許多多悲歡離合的魔物,因此萌生出人類所特有的關懷情感。這樣不是挺浪漫的嗎?」
「不是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的。」
「加油~小司,妳就努力地去下跪求神吧!這可是前魔神給妳的建議唷~」語畢,艾爾西絲便瀟灑地消失在走廊的彼端。走廊上再度剩下司一人。
* * *
推開門,是在床上陷入熟睡的白子。雖然沒有開燈,但早適應黑暗的司仍能準確的觀察起周遭環境。白子的房間不知為何有些雜亂,衣服、書籍、文具等散落在房間各角落,簡直像是有人剛亂翻過的樣子。大概是祓吧?一想到祓在白子房間裡翻箱倒櫃的笨拙樣子司便不自覺地露出笑容。她應該是想要替姊姊大人整理房間吧?因為我今天沒有時間整理的緣故,那孩子嘴巴很壞但其實絕對是個好孩子,做為姊姊的我是最了解的。
司緩緩地靠近白子的床,輕巧地在床邊坐了下來,目光注視著白子毫無防備的睡容。長長的眼睫毛微閉著,艷紅的嘴唇半開著發出規律的呼吸聲,看來真的睡得很熟。姊姊大人真的很美,回想起昨晚自己的猛烈攻勢,雖然大部分是靠從以前就一直進行的想像訓練鍛鍊許久而來的演技,但其中也包含了自己對這應是素昧平生的異母姊姊飽含的思念。
好想和姊姊大人親近。
妹妹和姊姊作愛一點也不奇怪,應該說自己反而很期待著那麼做。從小就被告之將會奪走自己第一次的人,現在正毫無防備地睡著,只是這樣看著,預想著接下來理應會發生的一切,就已經變得好想要了...真是對不起,姊姊大人。司是個滿腦子想和自己親姊姊做愛做的事的色色妹妹。
姊姊大人...
想著司已經趴伏到熟睡的白子身上,身體一貼上去,白子胸前的兩團突起便對壓上來的異物以反作用力反擊。司的體重讓白子小小的嚶唔一聲。
姊姊大人的身體軟綿綿的,好舒服...
「嗯...嗯唔......」原本早就想和姊姊大人這樣接吻了,今天殺出的艾爾西絲突如其來的奪走自己的第一次法式深吻,雖說是為了救自己,但還是感到難以釋懷。
司一下一下輕啄著白子的唇瓣,赤紅小舌以自然不過的優然態度探入其中,恣意搜索著屬於白子的溫柔鄉。
「司好愛姊姊大人...嗯...姊姊大人...嘖、啾......」司捧著白子的臉蛋,吻像是雨點般平均地散在白子的臉上各處。
想就這樣和姊姊大人做...司要將一切獻給妳了!
「喚妾身者何人?」身下的白子突然怒目圓睜,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視著司,竟帶著一絲邪氣。司很快會意過來,是神奈月的靈魂!這是因艾爾西絲所準備的降靈術儀式甦醒的、神奈月沕雨的意識!
司趕緊自白子身上起身,趴伏到一旁的地板上跪下磕頭。即使身體沉浸在肉慾(無誤?)之中,依然不改她對自己義務的執著。
「司是上野家分家神野家的長女,作為上野白子大人之側室,在此獻上少女未被沾染的年輕肉體,渴求您賜予司您的智慧與力量。」司將早已練習過無數次的台詞小心翼翼地說完,這樣自己的使命就結束了。接下來只要將自己交給神奈月大人...
「嘿!上野白子?已經轉換啦?這次比妾身想的還快嘛~!」然而,白子體內的神奈月卻無視司的話語,反而觀察起自己的長相。
「哈哈哈~不愧是物部的孩子,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呢~」神奈月四處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接著豪爽地大笑起來。
「妳叫司是吧?那麼這回要獻上的是誰?妾身可不接受太差的供品啊!」
「就、就是司本人...。」司扭扭捏捏地答道。雖然自己早已做好獻身的覺悟,而且也確實期待著和白子做色色的事。但第一次見到的神奈月似乎是個比自己想像還要豪爽的女人,與白子的反差讓她有些無法適應,反而感到相當害羞。
神奈月與寄宿者應是一體的兩面,彼此共用肉體與心靈、靈魂,聽長輩說甚至可以當作同一人來看待。照理說性格應該也不會差太多才對,難道姊姊大人背地裡是這種個性?
「是妳...嗎?」聽到司的回答白子/神奈月便蹙起眉頭,畢竟司的年紀以一個側室來說實在太小了,她會有這種反應也是理所當然的。
「是的,司是上野家分家神野家的繼承人,作為側室被送到您面前。」
「吼喔~?上野物部還活著吧?」神奈月說著湊近司在她身上恣意地上下打量,被她的視線搞得渾身不自在的司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是的,物部大人還健在。」
「哼哼哼...那女人還是這麼惡趣味阿。竟然找這麼小的女孩子過來~妳今年幾歲?」
「到、到今年七月就11歲了。」
「妳今年才十歲?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物部,這麼小的女孩子也送到妾身的面前。果然夠鬼畜的~!」
「鬼、鬼鬼畜!?」聽到擁有毀滅世界等級力量的妖魔喊著鬼畜這個名詞,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話說回來,至今一直沒有發覺,難道我來到這裡(成為側室)是這麼奇怪的事情嗎?
「對對對!像那樣子的變態只叫她變態不夠貼切,應該要用鬼畜這個形容詞。」神奈月笑罷,揮舞著食指樂道。
到底是怎樣的變態啊?司不解地歪過頭,結果神奈月又笑得更誇張了。
「哈哈哈~好啦,玩笑開完了。那麼接下來,司妹妹找大姊姊我有什麼事啊?」
「是的,請神奈月大人賜與神野司您的一小部分力量。」
一聽到要求,神奈月臉色一沉,語氣恢復正經說道:
「代價是?」
「做、做為代價......司的身體...請神奈月大人盡情使用。」司害羞地應道,終於要來到這一刻了嗎?獻出自己的這一刻...
「妾身說過了吧?要和我訂契約的供品必須要是妾身看得上眼的人。」神奈月冷漠地說道:
「妳們人類所訂下的側室傳統和妾身無關,至今有許多冀求本人力量的側室來拜託過我,大都被妾身所拒絕了。妳又憑什麼能對我這樣要求呢?」
「司為了這一天,苦心修練神道與咒術,並且為了服侍神奈月大人而盡心養護自己的身體,保留了純潔的處、處子之身...請大人明察。」
「吼喔~?那麼,就讓我看看吧,妳的處子之身。」神奈月露出一抹邪笑。
「咦?什、什麼意思......?」
「既然要作側室,妳應該早就學過那方面的事情了吧?好啦,快點讓我看看吧!」
「是、是的...神奈月大人。」
司羞紅了臉,緩緩解開衣帶站起身,隨著站立的動作,絝襬輕輕滑落下來,露出司沒有生出一絲雜毛的處女地。她害羞地幾乎不敢睜開眼,小小的胴體泛著汗珠,並且不住地顫抖著。那裡正被陌生人看著啊...而且我就要獻身於她了......
「坐下來,把那裡張開來讓我看個仔細。」
「咦?咦咦咦?!怎麼這樣~~!」
「讓˙我˙看。」神奈月笑瞇了眼,像是在看著貓掌間的老鼠般審視著。
「是、是的...」
沒有辦法的司只得乖乖地在地板上跪坐下來,兩腿緩緩地張開。
「上衣拉起來,這樣看不到。」
「是、是......」隨著衣襬的上升,司美麗可人的處女地終於完全展露出來,光華的鼠蹊部仍相當平坦,最中心的三角洲地帶因害羞與興奮的相輔相成而透著一絲晶瑩。
「這就是少女的**呀~真是美麗,簡直就像是珍珠一樣。」神奈月湊近就著觀察起來,突然攫住司飽滿的大腿,硬是像兩側拉開來。
「噎、噎噎噎~~~!不、不要......求求妳!」
「哼哼~這裡都已經濕潤起來了,妳不是早就苦悶難耐了嗎?真是美麗的**,讓妾身嚐嚐吧!」神奈月說著便對著司的私密處伸出小舌——
「不、不不行!請您等一下!」然而司卻突然大叫。
「怎麼了?都到這個節骨眼了妳難道想說不做了?」被這麼一叫,亂了興致的神奈月有些不滿地問道。
「不、不是...不是的...嗚嗚嗚......」因為太過害怕,司終於哭了起來。要做了、終於要做了。但對象卻是個和白子一點也不像的白子,雖然這是早就預期的結果,但是第一次果然還是想獻給自己最喜歡的人,我喜歡的人是......
''那麼,妳就求她吧!''
艾爾西絲的話語冷不防地進入了司的思緒。我還有機會嗎?就算是這樣的我也...
「求....」
「求?」
「求、求求妳!神奈月大人!請不要奪走司的靈魂!司會做個乖孩子,永遠服侍神奈月大人的!所以...所以......」大腿被神奈月給壓制著,如此絕望的情況。司哭叫著:
「...請讓司保有自己的意志,司想要和姊姊大人談戀愛、想要和姊姊大人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司想要看著姊姊大人!司想要愛人...但也想要被愛啊!司最喜歡白子姊姊大人了~~~~~!嗚啊啊啊啊~~~~!」說完所有的訴求,司的哭聲便一發不可收拾。平常雖然表現的老成,但她終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啊。
「喂喂喂!妳這小不點也太目中無人了吧?盡是要求些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吶,這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
「嗚啊啊啊~~~!嗚啊啊啊~~~!司最喜歡白子姊姊大人了!喜歡喜歡喜歡喜歡~~~~~!」無視神奈月的挖苦,司持續哭叫著。小孩子一旦鬧了起來,就算是怪力亂神也不看在眼裡。
至此,神奈月野沒了法子,於是就任憑哭聲持續著,直到司終於冷靜下來。
「好啦好啦~再這樣下去妾身的罪名又要加上一條了,就是強姦幼女。」神奈月放開司,百無聊賴地揮著手說道。
「看妳是要做還是不做,自己選一個。」
「...要做。」司語帶哭音,卻是異常堅決地說道。
「那麼就是要訂契約囉?那麼妳的所有一切都將歸我...」
「...但不要奪走我的靈魂。」
「...無理取鬧啊妳?」
「求求妳,神奈月大人!求求妳~~」
「妳這是跟祖父母要糖吃的小鬼阿?老娘跟妳沒話聊了,再見。祝福晚安~」
「等、等一下!」司趕緊拉著就要回到床上躺的神奈月。
「妳很煩唷~哪有妳這麼任性的側室啊?物部那傢伙是太老了腦袋生鏽喔?」
要想點辦法...絕對不能在這裡失敗,想辦法想辦法......
''因為是魔神阿,那種存在''
!
我所接受的訓練都是為了取悅神奈月大人,有什麼...有什麼辦法...
「請等一下!神奈月姊姊大人!」
「是?」神奈月首次露出詫異的表情。
「請神奈月姊姊大人答應司的請求吧!就當作是特例,請答應司嘛~~!」我所接受的訓練...我所接受的訓練...其中存在著的玄機。
「嗚!」這回則是掩著臉像是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拜託了神奈月姊姊大人!只要答應司,司什麼都願意為您做!」
「嗚呃啊啊!」然後是像被什麼給射中般的按著胸口。
「無論是打掃洗衣、或是其他任何事,司會像個乖巧的妻子好好地侍奉您的,神奈月姊姊大人!」
「嗚噗......」最後終於倒下。
自己所接受的訓練,除了必備的神道與咒術外,打掃洗衣做家事、以及在白子面前以名字自稱、稱呼白子姊姊大人...等,全部都是為了迎合神奈月大人的喜好。
也就是說!神奈月大人最喜歡別人叫自己姊姊大人了!
司觀察著倒地不起的神奈月(白子身體),從剛剛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很有效果才對。希望能成功就好了,如果因為衝擊太大而讓降靈術失效就前功盡棄了。
許久,神奈月總算恢復過來地坐起身。
「哼、哼哼呵呵呵...」神奈月低著頭怪笑著:
「看來妳們人類也進步很多嘛!懂得利用妾身的弱點來下手,先是派遣了妾身最喜歡的小蘿莉過來,接下來又使出無微不至貼身照顧攻勢,最後甚至使出禁忌的姊姊大人攻勢!」
咦?她在說什麼?神奈月的話司有一半聽不懂,但結果來說應該是成功了吧?
「好啦!算妳贏了!妾身就稍微改一下條件好了!這可是老娘天字第一號失血大拍賣蛤!」神奈月紅著臉別過頭去,顯然還沉浸在先前的「攻勢」之中。
「到明天為止,只要妳能在我回到深層人格的這段時間自立和這個寄宿者達成契約條件,那麼妾身就不索取靈魂啦!」
「真的嗎?」司興奮地幾乎要蹦跳起來,未來在瞬間燃起了希望。
「哼!只不過是妾身還挺喜歡這次的寄宿者罷了,如果妳和這位寄宿者是兩情相悅的話,白白送妳力量也是沒問題。只不過妾身還有個條件...」
「什、什麼條件?」司戰戰兢兢地問道。
「在妾身進入深層意識沉睡以前,再、再叫一次妾身姊姊大人。」
* * *
「是的!神奈月姊姊大人!司最喜歡姊姊大人了~!」司笑顏逐開地說道。
「很好很好,果然還是小女孩最棒了...」神奈月說著突然身體僵直不動。
「神奈月姊姊大人...?噎呀~~!」在停頓了短短數秒後,白子的身體便像是斷線人偶般向前傾倒下去。位置好巧不巧落在司敞開的兩腿間。
「是姊、姊姊大人回來了吧...?竟然落在那種地方......」
''在我回到深層人格後自行和寄宿者達到契約條件''
也就是說,我要和現在的姊姊大人做、做做做愛~~~?!
「...啊嗚!」姊姊大人的頭髮搔到了那裡!討厭...姊姊美麗的頭髮會弄髒的......
但是,好舒服。(作者吐槽:因為有兩根天線...)
似乎是因為這樣的姿勢不舒服,沉眠中的白子不耐地扭動著身子,有些雜亂的頭髮搔刮著司的大腿內側,令後者忍不住壓住她的頭。
「姊姊大人...嗚...不、不要亂動...呀啊啊~~~!」其實如果真的不喜歡只要將白子推開就好,但司卻選擇將白子的頭按在自己的私密處,如此令人無法吐槽的悶騷行為。
「唔...嗯......唔?」在動作間,白子逐漸清醒過來。然而不自知的司卻壓著她的頭,忘我地利用她的髮絲來**起來。一手撫摸著自己比起同年紀女孩豐滿許多的**,一手按著白子的後腦勺以她的頭髮衝弄著自己的**。
這是怎麼回事?朦朧地睡醒後,明明睜開眼了眼前卻是一片黑,而且好像還有股濕濕熱熱的氣息。我現在到底是...啊...有股奇怪的酸味......
「啊...啊!姊、姊姊大人好棒~~!司要不行了...要不行了~~!那樣刺激著司會......」
「等、等一下!司...這到底是...?」
「司要去了!要去了啦啊啊啊啊~~~~~!」
「嗚喔喔~~~~!」
司在**之下達到高潮,於是少女濕淋淋的愛液就這樣突然地噴了狀況外的白子滿臉。
「等...嗚噗...!」渾身顫抖著的司更加緊抱住白子的頭,導致白子的臉就這麼沉入司的處女地。
「姊姊大人、姊姊大人~~~!最喜歡了!」
「快、快住手!司...嗚...」喝、喝喝喝喝到了...司的......
「姊、姊姊大人?」總算察覺異樣的司趕緊放開白子的頭,後者同時像是發射完的投石器般迅速抬起上半身(這什麼譬喻啊?)。
「呼呼呼、呼...姊、姊姊大人...」
「司、司...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在......」抬起頭的白子臉上滿是司還帶著體溫的愛液,雖然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但體液的量卻異樣地豐富。
「姊姊大人、姊姊大人、姊姊大人...」此刻的司腦子幾乎要被高潮給弄得過熱了,動情的她只想著要如何和白子享樂。另一方面,體內空缺的魔力之源也正因渴求著白子體內神奈月的靈魂而燥熱著。種種原因導致司體內的小惡魔性格覺醒了。
「司,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妳怎麼穿成這樣...嗚哇啊啊~~~!?」還說著司便貼服到白子身上,柔軟嬌小的身軀環抱著白子的腰,對著她臉上自己的愛液伸出小舌舔舐起來。
「等、妳做什麼...」
「嗯嘖...司在替姊姊大人...唔...弄乾淨。因為是司弄髒的...嗯......」
「不要了...這樣很奇怪的......」說到底,那是妳自己的愛液吧?舔拭著自己的愛液什麼的這種事實在是太奇怪了!
「姊姊大人妳在說什麼啊?明明就是姊姊大人強迫司給姊姊大人舔那裡的阿!」然而司卻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
「姊姊大人說著要看司的那裡...嗯...所以才......」神奈月沕雨與寄宿者時常被視作相同的個體,所以司的說法也不算錯。
「咦?咦咦咦?!」我做了那種事?怎麼可能...雖然今天吃完飯後就記憶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那種事......
難道我真的不小心出手了嗎?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
「嗯唔...姊姊大人,司已經把姊姊大人的臉清乾淨了,請給司獎賞~」說著司便自顧自地吻上白子的唇。
「唔...」司一面吻著一面在坐著的姊姊的身上爬升至相同高度,沒有衣物阻隔的渾圓**擠壓著白子的**,乳首數度互觸,每次都讓白子渾身發麻。
「司對姊姊大人...最~喜歡了!」結束接吻後司便將臉埋入白子豐滿的胸前磨蹭起來。
「司妳、妳今天怪怪的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昨晚雖然也被司這樣玩弄,但那時候的司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硬,甚至在最後一刻因害怕而哭了出來。
「妳又在...勉強自己?」沒錯,昨晚明明是那樣的害怕著,為什麼現在又會變得這麼主動?怎麼想都很奇怪。
!
「我...司才沒有呢!司是這麼地喜歡姊姊大人,姊姊大人難道不知道嗎?」說著司狂暴地脫掉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物,在白子面前展現全裸的自己。
雖然姊姊大人一直都是如此的溫柔,但這時候還寧願她強硬點呢!
已經要忍耐不住了...不只是神奈月開出今晚做愛的條件,司對於白子的思念已經再也止不住了,今晚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要和姊姊大人...
「姊姊大人難道討厭司嗎?」再度詢問同樣的問題。
「怎麼會怎麼會?我絕對不會討厭司的阿!」白子慌忙地否定,事實上自從昨晚被司那樣誘惑後,白子就完全無法把司當成普通的妹妹看待了。什麼血親什麼性別的根本不是問題,如今束縛著白子的只有對自己妹妹產生情慾的罪惡感;以及愛爾西絲和司的曖昧關係。
「那就是喜歡囉?」司說著身體又軟綿綿地貼服在白子身上,嬌小柔軟又滑嫩的身子與淡淡的少女香氣,再再讓她無法自持。
「不...等!我、我把妳當做妹妹看!」
「太好了~!司也把姊姊大人當姊姊看!我們是兩情相悅呢~」
「不太一樣吧...呀啊啊~~!」
和昨晚一樣,司又把白子的手拉到自己胸部上。
「昨晚...都沒有摸夠,今晚的話...」
「不、不行......」嗚哇哇...好軟!雖然自己的也很軟,但果然摸別人的胸部還是...
嘴上說著不要,白子的手卻不受大腦控制、或許這才是她大腦的本意,總之正毫無忌憚地揉捏著自己親妹妹發育良好的胸部。司的**飽含著汗濕的水氣,滑嫩柔軟的觸感簡直和布丁一樣,每當白子向某處施力,手指便陷入**得更深處,溫暖柔軟的觸感包覆著指間有種令人說不出的舒暢感。
「啊...姊姊大人的手指好棒......再多揉點~」
「嗚嗚嗚~~對不起...司......」白子沮喪地對著司低頭道歉,但手指仍停不下來。
「明明就是妹妹...但是司的胸部實在是太棒了,手停不下來阿...」只是因為發育比一般人好很多的關係,絕對不是因為喜歡胸部...才對!可是司的胸部實在太可愛了...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 啊啊...司好幸福~!」這麼說來神奈月都沒在注意胸部,白子則是一直盯著胸部瞧,兩人完全不一樣嘛!
「司...我、我我我想要用舌頭......」
「姊姊大人請、請請便...」
司的胸部真的好美...白子沉醉地欣賞著親妹妹的胸部,從下方托起碗型的**,尖端便自然地翹起,司的**早在白子的揉捏下「準備好了」。嘴巴湊近伸出小舌,像是在對待美麗易碎的玻璃工藝品般,小心翼翼地從尖端舔舐起。
「哈嗚嗚...!」姊姊大人正在舔司的乳頭!怠工許久的羞恥心總算回到了司的身上,臉蛋燙得羞紅,只知道含咬著自己的食指不發出令人更加害羞的聲音。
「嗯...鹹鹹的。」白子的舌頭在司的乳暈上方輪轉著,享受著**表面滑嫩的觸感。司的乳首因被不斷愛撫而挺立起來,白子於是更加辛勤地施予「重點照顧」。突然她注意到了司裸露的腋下,司的年紀還小,腋下自然尚未生出毛髮。雖是尚殘存著一絲寒意的初春時節,司的腋下仍因運動(?)而積攢了不少汗。白子搖晃著混濁的腦袋,如蟻附羶地湊上前去。
「接下來我想要舔腋下...」
「咦?咦咦咦咦?!姊姊大人...哈嗚!」不等司的回應,白子已以宛如吸吮樹液的鍬形蟲之態勢吸吮起司腋下的汗液。
「哈、哈哈哈~~~好癢喔!姊姊大人...」白子用力地吸吮著滑嫩的肌膚表面,在司的腋下留下一個個的紅印子。
「討厭...很髒的...」
「不髒,司的腋下很美味喔~」同樣被情慾給衝昏頭的白子,晃著腦袋喃喃說著。
「姊姊大人......」
司熾熱的瞳孔注視著白子,兩人自然而然地接吻起來。
再度接吻讓被情慾衝昏頭的白子稍微冷靜下來,稍微想想就會發現,這是多可怕的狀況?竟然在和自己的親妹妹做那種事情。雖然司的確很可愛,但都是女孩子卻會產生這種感覺實在是...自己不是個好姊姊的榜樣啊!
「司,我...」
「姊姊大人...司喜歡、最喜歡姊姊大人了~!」和陷入天人交戰的白子相反,司卻是緊緊地擁著白子,像是怕她會突然從眼前消失一般。
「請姊姊大人不要拒絕司,司已經下定決心了,沒問題的。」
「可是妳不是會害怕嗎?害怕那、那個那個......」
''司的這裡...還沒有其他人碰觸過,請姊姊大人自由使用...''
昨晚司挑逗的話語掠過腦海,令她瞬間害羞地臉紅起來。
「姊姊大人...您不明白啊!雖然司會很害怕,但是還是很期待的。因為司一直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最喜歡的姊姊大人啊...」
「真、真的是第一次...」白子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司是那麼地喜歡我...
「但、但是那艾爾西絲小姐怎麼辦?」
「愛爾西絲小姐?為什麼會提到她?」
「因、因因因為妳們不是那個...那個情...情......」
「艾爾西絲是工作上的伙伴喔。」
「咦?」
「或許該說是上司之類的吧...從相處關係來看...」司不太確定地說著。
「可、可可是我看到妳們那個...接、接吻...」
「那、那個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啦!請姊姊大人絕對不要誤會!」
「那、那那那又是怎麼回事?什麼不、不不可抗力的因素?」
對了,白子完全不懂那方面的事情,事到如今要解釋也太複雜了,而且司也不希望白子在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後擔心她。話說回來......
「姊姊大人...難道是在吃醋?」
「咦咦咦?!是、是這樣的嗎...不!我才沒有呢!」
「嘻嘻嘻~姊姊大人好可愛~」司笑著伸出手指戳起白子鼓脹的臉頰。
「所以妳們真的不是情侶?」
「司的戀人只可能是姊姊大人,因為司是姊姊大人的所有物。」司說著拉著白子到床上,一到床上司便乖巧地躺下,雙腿緩緩張開。
「等、等一下!怎麼突然...」
「司的這裡只有姊姊大人可以碰...是司為了姊姊大人一直小心保護著的寶物。」雖然臉像是害羞地要冒出火來,司還是勉強自己在白子面前雙腿大開,露出高潮過後仍相當濕潤的處女地。
「請奪走司的所有一切吧!司求您了~」
「嗚...!」白子猛力按住鼻頭,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回是真的流鼻血了。
然而司卻不打算放過她,也不打算放過自己。一對小手溫柔地包覆住白子的右手,帶領著她到自己的私密處:
「請您摸摸司的這裡,一想到姊姊大人,司就已經......」
「哈哇哇...」碰到了碰到了碰到了!真的碰到了司的那個地方......
白子的手指輕觸上司嬌小尚未發育完全的性器外圍,頓時有股滑膩濕熱的觸感襲上指尖。雖然還只是個十歲的小孩子,但那裡量還真不是普通的多,不過好像不是很濃稠的樣子,幾乎和清水一樣的滑順......
「嗯...姊姊的手指在司的那裡...啊啊......」
「嗚......」撫摸自己妹妹私處的悖德感讓白子感到無比的困窘,每當自己的手指一動作,小小花穴便在指下微微顫動,同時司舒服難耐的嬌呼也竄入耳裡。種種原因讓白子無法停下愛撫的行為,真的要這樣做下去嗎?和自己的親妹妹做愛...
「討厭...妳這樣一直勾引我,我會忍不住的啦...」
「哈阿...嗯...姊姊大人對司有情慾?」
「這是當然的嘛!因為...因為...司實在是太可愛了嘛~!」白子說著為了掩飾害羞,將司嬌小的身體緊緊地摟在懷裡。已經不行了...只是摸一下就...
「姊姊大人...嗯...不需要忍耐。現在的司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在向姊姊大人告白...司...最喜歡姊姊大人了...」
「嗯...我也...我也......」不知為何,白子就是無法像司一樣好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司雖然很小,但卻非常勇敢。十歲的小小年紀就被當作側室送到陌生的人面前,但卻能排除血親關係與性別相同的阻隔,勇敢地對我說出自己心中赤裸裸的愛戀。相比之下我卻...我卻......
「那個...司...我、我要脫了!」
「是、是的!姊姊大人!」
說完脫衣宣言(第二次),白子便手忙腳亂地脫起睡衣。至少我也要除去衣服的束縛才行!畢竟司都已經給我看了她的全部了......
「姊姊大人好美...」
「等...!不要一直看啦!人家會害羞......」
果然還是不行!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白子脫到一半又害羞起來,討厭...和司比起來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不但無法好好的傳達自己的心意,竟然連最基本的裸裎相對也做不到!
「姊姊大人,吻我。」司突然閉上眼拜託道。
「啊、好。」白子慌張地趕緊親吻她。
這時候要怎麼親才對呢?果然還是要把舌、舌舌舌...
在白子陷入掙扎之間,接吻就結束了。司目光迷濛但卻堅定地望著白子,露出微笑:
「姊姊大人第一次接吻的對象是司嗎?」
「嗯...嗯。」雖然已經高中一年級了,但白子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不過或許是上野家血脈的關係,國小的時候倒曾經像是玩鬧般地交過「女朋友」,當時因為被女孩子告白感到很高興,辦家家酒似地交往過一段時間。即使如此,和司接吻仍是她的第一次接吻經驗。
「司也是第一次喔,和姊姊大人~」司緊抱著白子雀躍地答道。
「怎麼會...?!司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個...女生之間的......」
司撫摸著白子的腰,將自己的身體埋入白子懷裡,驀地抬起頭深情地望著白子:
「因為司愛著姊姊大人,想讓姊姊大人快樂的心情,所以司會很努力地作各種嘗試。想像著如果是自己被如何對待會舒服...身體就會自然地動起來了。」
「如果姊姊大人也愛著司那麼就一定沒問題!司是這麼想的。」
我可以嗎?搞不懂自己的真正心情、連基本的回應告白都做不到的我可以讓司開心嗎?
「姊姊大人的手指很棒,只是碰到司的胸部就讓司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如果是碰到那裡的話簡直就像是被電到一般...如果是其他人是不會讓司有這樣的感覺的,最少這和自己觸摸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也和神奈月大人觸摸的感覺不一樣,司將這句話埋在心裡。無疑地,白子對自己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只是看著姊姊大人就讓司感到心跳加速,幫助姊姊大人處理家務、想著自己正服侍著姊姊大人便讓司感到無比的幸福...司一直期待著能夠由姊姊大人來......」
「我...我試試看。」白子回望著司深情的目光,試著不再逃避吧!不然就太對不起司對我的心情了。
「我會照自己的想法來弄,會、會痛的話要說喔!」白子緊張地說著,終於要開始了,由我親自來讓司......
「嗯...姊姊大人請隨意。」
白子微一頷首,抱起司嬌小的身體。司的體重非常的輕,即使是身為女孩子的白子抱起來也絲毫不費力。她將司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先從胸部開始,白子想著一邊親吻著司一邊手指開始撫摸起碗型的小巧胸部。
「嗯唔...姊姊大人......」
「會、會痛嗎?」
「...不會。」其實白子笨拙的手指指甲幾度不小心戳到司的**,但為了鼓勵她司選擇噤口不語。
「嗯嘖...嗯...嘖啾......」兩人的深吻持續著,白子提起勇氣伸出舌頭,馬上被司的赤紅小舌給攫住。司引導著白子的吻,小手緊緊環抱住白子的腰,身體在白子笨拙的愛撫下微微顫動。司的**恰好是白子可以一手掌握的大小,她可以從那盈握的柔軟中,感受到司快速跳動的心律。
「姊姊大人...也摸摸司的這裡啊~~」持續的淺度愛撫反而讓司更加慾火中燒,無奈膽小的白子遲遲不敢碰觸下半身。終於忍受不住的她只好主動央求起來,事實上司的花穴早已在愛撫之下濕潤充血了。
「好、好的...呀啊!已經這麼濕了......」
「因為司...嗯...最喜歡姊姊大人了......」司的臉蛋紅得發燙,粉色雙唇間小舌輕吐索求著白子的吻。呼出的一口口氣在初春時分的夜晚,化作一縷縷的白煙消逝在和風的房間裡。
司的**仍在發育,小巧緊閉的穴口甚至容不下一根指頭。白子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周圍的肌膚,希望能讓司稍微放鬆一點好讓自己的手指得以進入。
「啊...啊...!」
「司妳沒事吧?!」
「沒、沒......」白子笨拙的愛撫似乎沒有極限,撫弄的手指數度觸碰到司後面的另一個「**」,令她不住緊縮起肌肉。
討厭...雖然姊姊大人要摸哪裡都可以,但是竟然摸那種地方!那裡很髒的阿......
「司,舒服嗎?」
「嗯...嗯,再激烈一點...」
「好的...」
雖然想要激烈一點,但是司的那裡實在是太小了,連一根指頭都無法容納。如何讓她感到更大的歡愉,只能從其他地方下手。
「司...接下來要摸這裡喔。」白子的手稍微向上探些,碰到了司的小豆子。第二性徵尚未發育完全的小豆子仍包覆在花瓣中,白子先小心翼翼地摸過外圍一圈確認位置。如果想要讓她更舒服就是這裡了沒錯吧?
「咦?好、好...呀啊啊~~」
白子以比愛撫胸部更加小心的方式撫摸著司的小豆豆,接著攫住小花核逐漸加大力道。
「哈阿啊...好麻、那裡好麻......」身下的嬌小身軀被白子摸得縮成一團,每當白子的指頭揉過小花核司的身體便顫抖著弓起腰。
「噎、嗚...好、好厲害的...姊...」司的臉紅得發燙,雙眼閃著熾熱的光輝直勾著白子。
好可愛。妹妹實在太可愛了。白子傾下身啜飲起妹妹的唇,她的眼裡只有司,現在的司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動物,而白子滿腦子只有如何讓這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動物露出更加可愛的姿態。
「司的那裡...哈阿...痛痛麻麻的好舒服...」小豆豆在白子的愛撫下興奮充血地脹大起來,包覆的花瓣便形成了阻礙,於是白子溫柔地摘起花瓣。想不到指甲只是輕輕刮過花苞便讓身下的司更加劇烈顫抖著弓起身。
「司...妳好可愛。」白子說著仍不忘繼續施以刺激。
「嗯唔...姊、姊姊大人...啊啊~~」
白子小心翼翼地剝開花瓣轉而直接觸摸著小豆豆,另一手也不忘揉捏著形狀姣好的**;司緊抱著姊姊的腰,難耐地扭動著身體,任憑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被挑起最原始的情慾。
「姊、姊姊大人...司的那裡已經...嗚......」
「要、要那個了嗎?」不好意思說出高潮兩個字。
「嗯、嗯...」司噙著淚水,羞紅著臉回應。要去了...要在姊姊大人面前去了...
「司...司!我的司!妳是我的司...」白子喃念著,愛撫的動作緩緩加快,和急促喘息的司頻率逐漸疊合在一起。白子感受到了司身體的脈動,她身體的感覺、情慾的高漲,司即將達到頂端——
「姊姊大人、姊姊大人、姊姊大人~~~!」司不斷地喊著白子,能夠經由最心愛的人達到高潮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嗯啊啊啊啊啊~~~~~~~~~~~~!」
司一陣巨顫終於達到頂點,手忙腳亂的白子此刻只知道看著身下人衝頂的神態,看得呆了。衝頂的快感讓司無法控制地瞇細起眼,嬌小的身體弓成了ㄑ字型在白子懷裡微微顫動著,環抱著腰的雙手隨著高潮一下一下地施力。隨著急促的呼吸緩緩恢復過來,盈著淚水的雙眸對上發起呆的白子。
「姊...唔!」白子強硬地吻上親妹妹的唇,一次又一次。彷彿唯有這樣才能化解那從心底湧上的某股衝動。
「司!妳是我的!妳是我的、屬於我的司!」
「姊姊大人...」甫結束高潮的司承受著猛烈的吻襲,搖晃著沒有對焦的視線只知道喃念著「姊姊大人」,那個自己以一名女孩子身份心愛著的至親。
司是幸福的。
因為有姊姊大人的愛。
為此無論要我付出什麼都不會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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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在一起~
姊其實是很霸氣的!咦?
接下來是祓篇,期待礼活躍的讀者們,要先說聲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