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上半部)
「」『』—每次打祓的名字都要檢字拖慢了寫文章的速度(笑)
「這就是神野家的真實。」艾爾西絲將「故事」畫下了句點。
巫女繼承人的事、與神奈月沕雨訂契約的事、...以及,神野司被自己家人給殘害的身體的事。
「怎麼會…」我體內存在著魔神?而且因為那魔神的緣故使得司被自己的家人給…
竟然是因為我…而讓司她……
「哎呀呀~我這麼說可不是希望妳因此感到自責阿,畢竟神奈月沕雨的是在協會也是特A級的燙手山芋。該說是祖先遺留下來的麻煩呢?還是當成某種自然災害好,總之既然妳也不是自願甚至根本不知情,那麼我想應該是沒有自責的理由。」
「是…謝謝妳,艾爾西絲小姐。」白子沮喪地應道,雖然艾爾西絲這麼說,但自己果然還是存在著某些責任,無知不也是一種罪嗎?更重要的是,既然自己與司已經不是尋常姊妹的關係了,更應該好好經營彼此的關係。
我所能做到的事,身為上野家的白子能做到的事。
「呵呵~妳露出很棒的表情了呢。看來妳也差不多了解到自己對司,不,是對妳的妹妹們所具有的責任。」艾爾西絲微笑續道:
「司她們不只與身為上野家當家繼承人的妳有著血緣的連結,更存在著靈力、甚至靈魂的連結。說的白一點她們的命已經和妳連結在一起了,妳應該了解我的意思。」
艾爾西絲的手指輕輕撫過白子的面頰,以宛如慈母對赤子的諄諄教誨般和緩溫柔的語氣說道:
「上野白子,妳是個很善良的人,所以會不自覺地逃避起自己能夠輕易操控別人的權力。後宮聽起來不怎麼好聽,但不妨換個角度想,只有妳能夠帶給她們幸福,就算是後宮也不只是在那邊晒著的,而是要用心去經營。這樣,當未來妳的其他妹妹們來到時,妳才能帶著對每個妹妹同樣的真實情感去面對她們。」
「咦?還有其她的妹妹們會來嗎?!」
是說媽媽到底對多少分家出手了阿?難道每個分家都有我素昧平生的妹妹嗎?
「嗯,雖然不像神野家動作如此快速,但就像我先前說明過的,這已經不是側室的問題了,而是以妹妹們做為棋子的、互相爭奪神奈月的、分家間的代理戰爭。」
戰爭…聽到這名詞令白子的內心抽動了一下。這是平成年生的和平世代無緣接觸的名詞。
「上野一族即使在關西咒術協會擁有很大的權力,底下的分家們互相爭奪屬於上野一族的權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事實上分家間的戰爭早已一觸即發。上野物部便是為了弭平分家間的爭端,才會私底下授意了這場代理戰爭。」
「怎麼這樣…」
分家間的代理戰爭,媽媽還做了這種事!
「不過妳也不用想的太困難,妹妹們雖然代表著各自的分家,但目的都是妳。妳所要做的便是藉由破除妹妹們的心防,只要與妹妹們和樂融融,便能弭平分家間的爭端了。對了,就是共享。讓她們共享神奈月的力量就是最好的辦法。如此一來不管是分家或是妹妹本身都不會有怨言。」
「是嗎…好像真的是這樣呢。」
這麼聽起來事情似乎又沒有那麼複雜了,沒錯,只要我與所有妹妹們共享神奈月的話…咦?等一下…意思是要我……!?
白子想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像是讀懂了她的思緒,艾爾西絲恢復一往隨意的態度笑道:
「這不是很好嗎?平成年生的妳竟然可以在妳情我願的情況下建立現代後宮,恐怕不只是八輩子修來的福阿。」
「等、妳是要我…我、我對自己的妹妹…那個…作那種事?!」
「儀式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
「交、交交交交**!?」聽到艾爾西絲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白子差點沒昏倒。
「那、那那那不是只要接個吻之類的就…一般應該、大概……」
「接吻是個不錯的方法,尤其是附有感情的接吻。但要做好完整的連結果然還是**最好。」
「那、那那種事我做不到啦!」
「妳也不是那種可以說著人家甚麼都不懂的年紀啦,那一晚妳不是已經和司做過了嗎?只要如法炮製便行。」
「妳、妳妳妳妳……!」連那種事都知道了!太過驚訝使得白子結巴的無法把一句話好好地說完。
「順帶一提,那次的儀式我也有幫忙。」艾爾西絲滿不在乎地補充道。
「…」與妹妹的初體驗被外人了解的如此透徹,使得白子羞得無地自容。從腳跟一路紅透到了頭頂,低下頭只不想讓艾爾西絲看著自己此時的窘態。
「我很高興呢,妳能夠喜歡上自己的妹妹。真的是太好了。」艾爾西絲淡淡地說道,若白子沒有因極度害羞而陷入混亂的話,或許能察覺到話語中那一瞬間的壓抑情緒。
下一刻,艾爾西絲又恢復以往的輕浮態度。
「總之呢~撇開那些麻煩又難懂的話題不談,妳現在的責任就是和妹妹們做愛做的事。只要和妹妹做愛就能共享神奈月的力量,也能弭平分家間的爭端,更重要的是,身為一個妹控能夠坐擁一個妹妹後宮簡直是一舉數得不是嗎?」
「誰、誰誰是妹控阿?!」
只是剛好喜歡的對象是自己的妹妹罷了,我才不是妹控!
接踵而至的事件衝擊使白子的腦內泛起驚濤駭浪,在日常崩壞吋前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也只有自己並不是妹控這件事而已。
沒錯,妹控什麼的…只要是妹妹就什麼都好那種事…根本就只是個普通的變態罷了!我喜歡對象只有司,司是我的戀人,我沒有把她當妹妹看的…雖然有時候自己也會對司長相神似的兩個胞妹感到異樣的情感,但那應當只是對於神似之人的移情作用罷了。也就是愛屋及烏的心情!
「我、我不是妹控!」所有心情轉換成一句話脫口而出,卻只換來一陣訕笑。
「呵呵~或許真是如此吧,但如果妳想要拯救妹妹們的話也只有這個辦法。」
艾爾西絲仍笑著說道,但卻是帶著不容辯白的氣勢。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艾爾西絲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續道:
「那麼,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也差不多該走了,代我向司問好。」
「阿…是。」
艾爾西絲說完便逕自打開房門離開了,臨走前又在門口探出頭來:
「對了,像妳這樣沒有接受過訓練的’’普通人’’只'’做過’’一遍是沒用的,記得多寵幸自己的妹妹們阿~」
白子才剛拿起床上的布偶打算攻擊,艾爾西絲便游刃有餘地離開了。隨著她的臉消失在門後,艾爾西絲的存在也同時在白子家消失了。不知道是甚麼原因,離開時甚至完全聽不到她的腳步聲。
艾爾西絲離開後,白子便聳喪地攤坐到自己的床上。一股沒來由的疲勞感襲上脊髓,白子將原本打算當作武器的渾圓布偶抱在胸前,視線沒有焦距地停在艾爾西絲離開的門口陷入思考。
還是依然突然說走就走阿,總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說起來明明一開始說來訪是為了工作的事,後來卻講完一堆話便直接離開了,還什麼「跟司問好」。說到工作的事不是總是來找司的嗎?還是說所謂的工作的事就是來跟我說那些話?
「…簡直莫名其妙嘛。」
說什麼「妳很善良」,根本是胡說。我只是很普通的在談戀愛罷了,只是對象剛好是自己的妹妹。我只是很普通的喜歡著司阿…為了妹妹的未來而和無數妹妹做那種事我才做不到呢!就算是為了司好也一樣,我沒辦法讓自己成為那樣的人。
如果我和其他女孩做那種事,司會怎麼想呢?即使知道這不是劈腿,而是為了弭平分家之爭。肯定還是會感到傷心吧?如果是我知道司和別人做愛的話,肯定會很傷心、很難過的。
所以我做不到。
但是這樣下去肯定會引發分家內鬥,白子雖從小身處深閨,有些事仍是能微微察覺到的——分家間彼此那詭異的氣氛。
我能夠做到的事,即使是如此沒用的我也能做到的事…
* * *
白子煩惱著司的事、其她妹妹們的事、以及分家之爭的事…煩惱著許多事,以致於忘了吃飯的時間。當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平時司總會來喚自己吃飯,但今天卻不知為何沒有那麼做。白子只得帶著疑惑的情緒前往飯廳。
「咿呀——!」
才剛推開房門就差點迎面撞上急急忙忙從門口經過的司!
「抱、抱歉!」
「司、司才要向姊姊大人道歉!竟在姊姊大人面前如此失態...」
察覺司的奇怪行為,白子疑惑地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看妳一副匆忙的樣子。」
「是的,姊姊大人。其實是祓那孩子似乎感冒了。」
「感冒?!」下午的時候不是還活蹦亂跳的,之前甚至還...想到下午的尿褲子事件,白子又臉紅起來。
是這樣的阿...祓感冒了。
「司真的深感抱歉,為了照顧舍妹而無法侍奉姊姊大人。」司在走廊上就這麼向白子下跪低頭道歉。
「不、不不用這麼誇張的...應該說既然祓都生病了當然是生病的人優先阿!」白子慌忙地以有些強硬的方式把司給拉起身來。
「可是司是姊姊大人的側室...」
「不是側室,是那個啦...那個...戀、戀人之類的...」明明早就下定決心要好好面對司的感情的,一到要好好說出口時又害羞起來了。自己實在是沒用到家了阿。
「是、是的...姊姊大人。哈、哈哈...感覺好高興又好害羞呢~」司也同樣羞得滿臉通紅。
「對、對了,那個晚餐...」
「深感抱歉,司還沒有準備...」這次有了先見之明,白子在司又要下跪前直接拉住她。
「不是啦!我絕對不是要怪妳的,本來家事就不該是妳一個人的工作,不然這樣吧!今天的晚餐就由我來做吧!」
「這、這怎麼行呢!?姊姊大人來做菜...」
「真是的...懷疑我的技術嗎?唉...雖然的確是比不上司啦......」
「不、不是的!司怎麼會這麼想呢?只是我們彼此的身分,畢竟是那個...」
「是戀、戀人啦...戀人之類的...」
「阿、是!是、是戀人呢...之類的...」
說著兩人又因害羞地低下頭。
「總之晚餐就交給我來吧。」
「是、是的,姊姊大人。司惶恐。」
「祓她現在狀況還好吧?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祓嗎...現在有點...不!什麼都沒有!身、身體方面沒有到會崩壞的地步!」聽到白子的詢問,司先是陷入沉思做出很是奇怪的表情——具體而言就是有些困擾又有些高興的複雜表情,接著又像是為了揮開奇怪思緒般地拍拍自己的面頰,最後才艱難地回答道。
「喔...是、是喔。」身體沒有到崩壞的...啥?
「那麼,有沒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事?」
「不、不不不!姊姊大人請別在意!總之請別在意!祓會沒事的!」
司說著臉又紅了起來。實在說不出口,祓因為感冒燒壞腦子竟變得像個幼兒一樣。現在的她會不問場合地拼命向司撒嬌,還會說些...說些令人害羞的話。總之不能讓白子看到現在的祓!
「是、是...」被司的氣勢給震懾,白子呆了半倘才乖乖應是。
* * *
「太失敗了...」比下午的尿褲...嗚嗚...總之自己實在太過失敗了!
場景來到祓的房間,祓正沮喪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祓和白子一樣,在入住白子姑姑的和式房間後便替自己配置了一張西式的四腳床。雖然臉還是紅紅得有些發燒,但和之前退化成幼兒的狀況相比,祓的精神上已經好很多了。但正因為如此,如同剛酒醒的醉漢般,先前做的蠢事讓她既後悔又羞恥。
雖然是因為生病發燒的緣故,但在姊姊面前露出那一面實在是...明明一直壓抑著對司姊撒嬌的衝動的。這樣像個小孩子的樣子對司姊撒嬌肯定讓她很困擾,更可怕的是,要是因為這樣讓自己以愛戀的心情看待司姊的視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如果真是那樣...肯定會被討厭的!
因為...司姊喜歡的是白子阿。由自己來說是有點奇怪,但自己和司姊除了某處以外(同時也是憧憬的某處)長相幾乎一模一樣。被這樣一個與自己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妹妹所喜歡肯定會讓司姊覺得很噁心的,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是因自戀所引發的錯覺誤以為喜歡司姊之類的...
生病強化了負面的思考一度使祓陷入沮喪的情緒,但想起司將會如自己先前所回想地開始照顧生病的自己又讓她小小的感到高興。
* * *
「嗯...大概就這樣吧。」白子望著眼前分成三等份的涼拌花枝與四季豆肉捲。
司已經先端了份稀飯給祓送去了所以只準備了三人份,司該說是賢慧還是簡直是老媽個性,不只是醬油、醋等一般調味料,甚至還找得到明顯是自製的味噌...,總之利用冰箱裡剩下的食材很容易地就能夠做出些小菜。
沒錯,白子並不是真的完全不會做菜,家政課也有好好的在上。只是從小就沒有做菜的習慣罷了,除此之外白子平常不自己做菜還有另一個原因...不過,這和現在的狀況沒有什麼關係就是了。
其實白子還找到了一些自製醃蘿蔔與醬菜,但既然主打的是自己做的菜,最後還是沒有端上桌。
飯做好了,但司還沒到。牆上的時鐘短針正剛好在8和9之間,而餐桌前卻只有白子和三胞胎最小的妹妹礼兩人等待著開飯。礼的視線沒有對著白子,而是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平板電腦上。白子不但沒有因此感到不自在,反而稍稍鬆了口氣。
和艾爾西絲、祓相比,礼又是另一種白子不善應付的類型。雖然基本上不會說話,但卻偶爾「語」出驚人。說好聽點是不可思議少女(小女孩?),對白子而言,礼簡直就像是批著人類外皮的外星人一般,有時候甚至比懂艾爾西絲還難懂她的想法...不,拿那傢伙來比較本來就不合理,畢竟艾爾西絲並沒有常常來,但礼可是和自己朝夕相處阿!
突然礼的視線從平板上移開,面無表情的向白子說、不,是舉起平板——那個她總是賴以取代說話的工具——道:
''姊姊,不用過去祓姊那嗎?''
「嗯...不用吧?司說交給她照顧就好。」回想司當時用有些慌張的樣子一再地叫自己不用過去,雖然搞不清楚原因但白子姑且還是接受了。事到如今又跑過去似乎有點不太信任她的感覺,畢竟我們兩人可是特別緊密的戀、戀人關係...之類的呢!
說什麼和所有妹妹相好什麼的...這種事是做不到的阿!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司的戀人呢!我是不會劈腿的!
''「要是被搶走怎麼辦」,不會擔心嗎?''
「咦?」搶走?司嗎?司被祓給搶走...這種事怎麼想都不太可能吧?司和祓可是只有胸部大小不同期她外表上完全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胞姊妹喔!更重要的是,白子(雖然很遲鈍)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司只對自己抱有戀愛的情感,完全沒有喜歡上祓的可能性。
雖然很悲哀,白子不認為自己的愛情深刻程度能夠勝過祓,但論及司本人的喜好程度自己肯定獲勝,最少白子是這麼想的。
「不會吧...嘿嘿...有點害羞呢~畢竟司是對我很專情的...」能夠這樣對礼說出來也是這一個月的成長,畢竟白子和司兩人雖然對感情的事總是嬌羞到不行,但基本上還是已經在這個家裡打情罵俏了將近一個月了。(過程會在番外篇補完)
聽到白子這麼說,礼宛如陶瓷人偶的嬌巧面孔卻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姊姊、姊姊''
她揮舞著這段文字幾下,接著才續「道」:
''我說會被搶走的是祓姊喔''
我說會被搶走的是祓姊喔,白子一個字一個字地仔細反覆看過幾遍後才理解過來。畢竟,這答案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礼...妳在說什麼阿?我跟祓才不是...」那種關係。白子又想起艾爾西絲的話,妹妹後宮。如果這已經是默認的代理戰爭的話,礼會這麼認為也是理所當然的。最為分家的異母妹妹、為了自己家族的興旺而來親近白子,每個妹妹都是一樣的。如果礼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情...
不能這樣下去!彷彿心裡有個這樣的聲音告訴自己。
「那個...礼阿,我從來不曾用那樣的眼光看妳們喔。祓和礼妳們都是我最心愛的妹妹,司的話...比較不一樣。雖然過了這麼久妳可能還是無法輕易接受,但我對司...妳姊姊是認真的。我是認真的和司在交往,交往的對象只能有一個人吧?所以...總之是不一樣的...那個......」
仔細想想,自己到底在對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談論什麼愛情觀阿!——白子沒有抱持著以上的想法,而是認真的、甚至有些單純過頭的在向礼說明著自己與司的關係。或許只是希望理解,或許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們被家族的代理戰爭給影響、葬送了自己應追求的幸福。
聽著白子斷斷續續的解釋,礼卻操作著平板,自顧自地將心的說話內容舉道到白子面前。
''我不是這麼想的。''
接著,礼在餐桌上大辣辣地迅速操作起平板:
''那些是姊姊的心情,我了解。但我們大家的想法並不是這樣。姊姊可以這樣以戀愛的心情面對司姊,那麼對於其他妹妹也是一樣的。從姊姊接納司姊開始,所有的妹妹們就已經站上起跑點了。既然姊姊可以愛上自己的妹妹,我們當然也都同樣有追求姊姊的權利,就像一般人的戀愛一樣,我們可以為了自己追求姊姊,向姊姊展現好的一面博取姊姊的好感。只為了讓姊姊喜歡上自己的可能性。對祓也是、對礼自己也是,還有其他分家即將到來的妹妹們也是一樣的。''
白子「聽」的呆愣了。怎麼會?如果大家都和司一樣喜歡我...那個...是戀人的喜歡的話...我的說法不就...不就......
''以上,是我最近玩的遊戲的劇情。''寫著,礼將平板緩緩放回自己大腿上。
「什麼麼麼麼麼~~~~~!?」至此白子不禁驚訝地大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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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這麼久才生出一篇新的,真的對各位萬分抱歉。
老實說,這篇還沒有寫完。但我也沒有準備其他可以拖稿的補充資料...所以就先發上半部
可以把這個當作搶先看,因為說不定還會做修改。
狀況好得話晚點就會po上下半部,不然可能就要再等個幾天了...(我有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