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96284 于 2012-11-11 00:29 编辑
看到這古老文被推上來真是嚇了一個大跳
想不掉還有人在關注這篇...相較之下區區敝人在下我真是無地自容(慚愧跪
這停耕的一年半當中也發生了很多事,離開了原本生活的地方和一些人,無論如何這都不造成坑的理由
所以,曾經說好不棄坑的我來補坑了
回頭看過去的文章真是讓人難過,當然現在也沒有好多少,自始至終,只能感謝各位走過路過的看倌駐足欣賞我的文
今後也請繼續容忍敝人苦澀的文筆,多多包含,謝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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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下)
和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吶喊的,不過情況卻和適合吶喊的距離差了十萬八千里。咬著牙壓低身子蹲伏在樹叢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滿頭滿臉的汗沿著額角滴落,手溼滑的連槍都握不穩。
原先計畫中午就回阿爾巴隆加,合同岳父岳母一起給茜一個驚喜,他在城中亂逛一下午,挑選幾樣滿意的禮物準備要過去,誰知道還沒靠近那樹林就看到熟悉的官兵制服從眼前掠過,原本屬於服務朝廷的家族想來有些官兵出入也沒什麼,可飄過耳邊那幾句陌生的東方語卻讓他疑惑不安…攻讀多年外交官課程,精通數國語言的和也,對那幾聚在這國家幾乎沒有聽過的語言—東加列語大吃一驚,他在阿爾巴隆加生活的這些年,可從沒聽過官方讓普通士兵學習敵國語言這件事。
原本像散歩般悠閒前進的他提高警覺加快腳步,想趕快到未來的妻子家一探究竟,快靠近大門時卻被慘叫聲嚇的立即躲到旁邊的樹叢中,卻親眼見到守衛被幾個士兵制服的彪型大漢所殺。
他倒抽一口涼氣,那些身穿士兵制服傢伙的談話聲適時響起,將他一聲尖叫哽在喉嚨沒噴出來。從不熟悉的東加列語中勉強聽出有人來報告屋內的狀況,但裡面的字眼卻讓驚懼的心在涼上半節:「…一個不留…沒有活口…」腦袋短暫地陷入一片空白,回神後發現禮物居然還牢牢拿在手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辦到的,想逃跑,無奈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怎麼的,腿一軟,半歩都沒辦法跨出去,只好躲著,大氣不敢喘一口,十幾分鐘的煎熬,此時卻恍如數十年的漫長。
冬天的天色暗的很快,樹林內更是猶如夜晚已經來臨,內心的震驚逐漸平息,取而代之是極大的恐懼襲來,這段時間內他腦中雖然混亂但也做了一些推測,卻越推越是理不清頭緒,東加列的人怎麼會穿著這個國家的士兵制服呢?怎麼弄到的?是如何通過關口?難不成有內奸?最重要的是──他們為何要攻擊梭耶爾家?梭耶爾雖是當國歷史悠久極為忠心的名門大家,但世代都負責內務,但並沒有涉及過多的權力爭奪,才能使家族名譽日久不衰,攻擊不會對權力造成威脅的家族,甚至滿門滅口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思索之際一陣馬蹄聲從遠傳來。
天空寥寥幾朶雲如今正被太陽僅存的餘威照的澄紅,卻又偷帶點了夜晚初臨點綴出來的淡紫,樹林間,馬車顛簸著,科啦科啦的馬蹄聲混著車輪輾過小石子的聲音,一路往大宅前進。阿爾巴隆加的名門大家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就是大宅都會建在離王城有一段距離的近郊,而梭耶爾家的宅邸就位於王城邊緣的樹林裡。
作為梭耶爾家的車夫,阿魯漫不經心的趕著車,滿腦子都是待會在送梭耶爾一家去王城的舞會後要跟妻子與女兒們去慶典上好好玩樂之類的事。最近大人很忙,自己也跟著早出晚歸的,今天趁閒著跑去買了只水鑽簪子回來,阿魯感覺口袋裡那東西,心理樂的直想妻子戴上之後有多漂亮。
等靠近熟悉的大門了,阿魯如往常一樣駕著車進入敞開的大門,卻不見原本應該在一旁的守衛。「怪了,難不成那幾個混小子提早給主人放了?」嘴裡咕噥著駕車靠近大門,只聽得破空一聲響,阿魯正想抬頭張望,下一秒一枝箭羽就這樣直勾勾的莫入腦門。車內的茜聽到異聲,邊問怎麼了邊從車廂中探出身子,剛好看到自家車夫從座位上摔了下去,緊握在手中的疆繩也跟著拉緊,馬匹們受到驚嚇而狂亂的躁動起來,茜幾乎被摔出車外,但她對這突如其來的情勢只愣了幾秒鐘,隨即靠著騎士團中訓練出來的優秀應變能力躍出車外,正想去查看車夫的傷勢,但一抬首,卻正好目睹激奮的馬兒人立起來,一蹄子踩爛的車夫的頭。此時,致命的破空聲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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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雖然很想寫她們,可是這張沒有夏靜....(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