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作者:avesheaven
更新时间:2012-11-25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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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vesheaven 于 2012-11-25 23:31 编辑


Chapter3-3(下半部)





……

白子感到一陣虛脫...原來是遊戲。仔細思考一下,司會喜歡上自己本來就是許多機緣巧合之下的結果,畢竟彼此都是女孩子,而且她還那麼小...哪有那麼剛好自己的妹妹都會喜歡自己的呢?那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小說或遊戲的主角...


''姊姊剛好身處在難得的後宮裡,有著獨特的成長背景和無數異母妹妹爭相侍奉,簡直就像是戀愛遊戲的主角一樣。不好好利用實在太可惜了''礼抬起平板狀似天真的「說」道。

「是、是喔...」白子虛弱地應道。


但是現實完全不一樣吧?

妹妹們會聚集過來是為了爭奪自己體內魔神的力量、或者說是分家的代理戰爭。先不說司的事,祓的態度便像是分家妹妹們的最佳寫照,莫名其妙為了自己的家族得成為自己姊姊的側室,還要與其他家的人互相爭權奪利。不但沒有談戀愛的浪漫要素,反而會是劍拔弩張的開戰氣氛吧?

「雖然妳這麼說,但我想事情應該不會演變成那樣。」什麼妹妹後宮的...根本不科學!白子腦袋混濁的想著。

''是這樣的嗎...''

礼在語尾加上了刪節號,半倘又續道:


''據我觀察祓姊也喜歡姊——''

礼打了幾個字又突然飛快的刪去內容。

「什麼?祓姊也...?」

''沒事''

「喔...嗯。」


兩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接下去因此陷入短暫的沉默,正當白子打算挑戰由自己挑起話題時,司好巧不巧的在這時候闖入飯廳。


「真的萬分慚愧!司來遲了!」

司一邊拉開門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跪,當然白子這回沒有阻止她的時機,只得晚了半拍再拉她起來。一個搶著要下跪道歉、一個則搶著阻止她這麼做。或許這也算是我們獨特的相處模式吧,白子在內心苦笑想著這般無所謂的事。


「先不說這個,袚的狀況如何?」

「姊姊大人您做了菜?」司的目光移向餐桌,眼神裡滿是驚訝。

「是、是阿。請快來吃吧,不然都要放涼了。」

雖然司的反應讓白子有點不太適應,但這可是自己難得在司面前表現的機會。什麼祓會被搶走根本是無稽之談,畢竟司可是一心向著自己呢~


「那個...很抱歉。姊姊大人。」

「咦?」


「我...不,司現在要出門,去幫祓買些東西,妳們先吃吧!晚點司再自己吃。」

「等、等一下!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而且妳一個小女孩這麼晚出去買東西...」

「很謝謝姊姊大人的心意,司只是去附近的便利店沒問題的。」說著司又啪噠啪噠急急忙忙的踩著足袋離開了。


...

被拒絕了...

完全意想不到的結果,司她竟然拒絕了我的邀約(?)~~~~!

''姊姊''

礼舉著平板在不自覺呈現orz姿勢的白子面前揮舞著。

''妳沒事吧?''

「沒事...應該。」

白子沮喪地垂著頭,無奈罷只得開始享用遲來的晚餐。感覺今天的晚餐味道特別鹹,阿...對了,是因為這一個月吃習慣了司做的關西料理的緣故吧?(關西料理與關東相比關西味道偏甜,關東則偏鹹)絕不是因為吃到自己的眼淚喔...是說我也沒流就是了。


沒錯!現在不是沮喪的時候,正如司總是相信著我,我也應該相信著司才對!白子不自覺地握緊握著筷子的手。

才剛在礼面前說出那種話馬上被打了個耳光,實在未免太失敗了吧?白子阿,趕快冷靜下來思考吧!司絕對不會隨便拒絕我的,她會拒絕我一定有原因。於是白子開始思考起來:


雖然司一直叫我不用幫忙照顧祓,而自己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但或許祓的狀況其實很嚴重,只是不想讓我擔心罷了!想想她當時那慌張回話的樣子吧!再說到司這麼晚了就急忙出門,或許祓有著不可告人的宿疾,非得要某種東西才能治得好。這樣想的話一切就說得通了!我簡直是天才阿!


「礼!我覺得我好像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總之先試著推敲看看自己的推理有沒有錯。

''?''

「其實祓生病了吧?」

礼聽了呆了半倘才回答:

''嗯,她感冒了''


不對...這種問法完全是錯的阿。

「那個...不是那個意思啦,就是...她是不是有某種長期一直困擾著自己的煩惱之類的(宿疾之類的)。」

聽到白子的詢問,礼垂著頭思索了一陣。


祓的煩惱、長期的=對司隱藏著無法掩飾的愛意


''有''

礼點點頭應道。


果然是這樣嗎?祓一直被宿疾所困擾著,仔細想想這也是很合情合理的,祓肯定是被那長久的宿疾所侵害著,所以個性才會那麼帶刺。說起來之前她也曾偷偷跟我說她不能吃納豆(作者註:只是挑食。)而把自己的份塞給我,或許跟那件事也有關係。

「這樣的阿...祓其實也很辛苦呢。」

''嗯''礼點頭附和。

「那...那個,再問一個問題喔。如果她發作...不是,是說那個煩惱發生的時候她會有什麼反應?」


礼再度陷入思索,半倘又操作起平板:

''會變得有點纏人''

礼想起每次祓對司的愛意高漲無處發洩時總會來找自己訴說煩惱,而且內容總是千篇一律的司姊好棒、司姊好萌什麼的。老實說聽久了實在真有點纏人。


就這樣,兩人似是吻合實際上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持續著。


「有點纏人這我是知道啦…那她本人呢?她本人又是怎麼樣的感受?」


‘’我想…’’

聽到白子的問題,礼缺乏變化的五官微微做出困惑的表情。

‘’我想…她應該也覺得很痛苦吧,畢竟那是無法解決的困擾。’’

因為她喜歡的司喜歡的人是白子阿。


果然…是無法克服的宿疾嗎?證實假設的白子感到一喜一憂,原來袚一直承受著這樣的痛苦,而我卻偶爾會覺得她很過分。其實過分的人是我才對,完全不知道袚一直承受著病痛的折磨,只覺得她是個暴力又善忌的姊癡小女孩…

「果然…我應該好好地對她!」白子握緊拳頭鏗鏘有力地說道。不只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同時也是為了自己最心愛的妹妹。沒錯,袚和司、礼是一樣的,都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最近老是想著戀愛的事情,卻反而忽略了最珍貴的親情,作為大家的姊姊實在失職!


‘’姊姊?’’礼將畫面跳回先前的頁數在白子面前揮動著,藉此展現自己的困惑。

「礼,真得很謝謝妳。姊姊我已經徹底了解了。有關袚的事情,雖然我可能沒有(醫學的)相關知識,但只要有我能幫得上忙的事就請儘管跟我說吧!」我想司應該也是為了不要讓我擔心所以才一直隱瞞著的,但是這樣也太見外了吧?畢竟我們不只是戀、那種關係,而且也是一家人阿。


‘’恩,姊姊,不客氣’’鮮少表情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不過(性方面的)相關知識的話,我想姊姊應該很充分才對’’

「咦?是這樣的嗎…我應該沒有特別…」

‘’不,我想姊姊絕對很擅長才對。因為姊姊不是已經對司姊做過了嗎?’’

「做過什麼?」難道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做過了可以達到治療效果的行為?


‘’姊姊不是已經和司姊做過愛了嗎?’’

「嗚噗————!啥、妳、妳你突然說些什麼?」看到礼的回答白子差點沒昏倒,這孩子年紀還這麼小怎麼老是把事情扯到那裏去呢?


‘’就是,只要也和袚姊做一樣的事情應該就可以了,我想’’礼有些遲疑地操作著平板顯示出以上的文字。

「呃…為、為什麼?」

‘’根據我的了解這應該是最有效的方法。’’


「最有效的方法…」

什麼的…方法?


「儀式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

愛爾西絲早些時候的話語冷不防地竄入白子的思緒。


此時,白子的頭腦飛快地運作起來,如果是昨天的她肯定完全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但是現在有了艾爾西絲所提供的情報。

將至今所得的線索整理起來後,一切都將導向那個結果。


「難道祓和司一樣?!」

“恩”

神野家的「罪」,殘害親身骨肉的罪惡。仔細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神野家對待司的方式,同樣出現在她的妹妹身上是極有可能的。艾爾西絲有提到如果沒有訂契約的話就會失去巫女的生命…之類的話,那方面的事雖然因為聽不太懂而沒有記得很熟,也就是說…這樣下去,祓會死?


白子感到從腳底竄上背脊的一股寒意,現在根本不是討論親情、愛情的時候,而是生死交關的危機阿!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如同那一再地問著自己的同樣問題,我到底能做到什麼?身為上野家當家繼承人的我…不,跟上野家無關,身為白子、身為妹妹們的姊姊,我要做的是只有一件!


「礼,這麼做真的會有效嗎?」

“恩”雖然稍微被白子突如其來的強大氣勢給嚇到,礼思考半倘後還是抱以肯定。

沒有辦法了…現在不是煩惱那些什麼後宮什麼妹控的時候,只能做了只能做了只能做了———!

在此刻,懦弱又優柔寡斷的白子終於下定了決心。



雖然,顯然是往錯誤的方向。



司之所以會不讓我去見祓多半是因為不想讓我擔心,其實她可以更相信我的。身為姊姊,妹妹們有難怎能坐視不管!

「我…我要去了!」說著便猛地站起身。

“姊姊?”三度切回同樣頁面,礼驚訝地緊盯著白子。


“恩,上吧!礼支持姊姊。”

「謝謝妳,礼。那麼我、我要上了!」

祓的身體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而能夠拯救他的人只有…我!


憑著一股氣勢,白子動身前往祓的房間,卻在打開飯廳房門的當兒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那礼妳呢?」

“?”

「就、就是那個…妳需不需要…那個…就是…」需不需要跟我訂契約?白子實在說不出如此令人害羞的話,因為這樣簡直就像是…就像是「那種的」邀約嘛!雖然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姊姊是說做愛嗎?”

想不到礼卻似是毫無害羞地「說」道。


「阿嗚…這、這這這…」

“礼沒有問題的,現在是祓姊的事比較重要。”

「阿、阿阿,這麼說也是…那、那我去囉。」說著白子便帶著滿臉通紅半逃跑似地離開了。



……

“恩,姊姊加油”

最後的五個字沒有被白子看到,礼聽著白子的腳步聲漸遠,緩緩地放下平板。



「姊姊,意外地很色呢。」淡粉色的柔軟唇瓣微微動著吐出話語,與悄悄泛起紅暈的面頰相互輝映著。


* * *

果然憑著一股氣勢是有限的。白子杵在祓的房門前想著。

當然剛剛與礼最後的交談內容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再怎麼說…這也是那檔事耶!和妹妹…司是戀人還勉強說的過去,但對祓實在是有點…畢竟她喜歡的人是司阿!可是放著不管她又會死…

死…


過去那理應消失的記憶竄入白子的思緒。在那個陰雨天,身穿一身黑色衣裳的她。我的第一個交往的對象…

「嗚噁…」

突然有股想吐的感覺,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沒有那種記憶…



……

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現在該做的事只有一件!

白子快速地拉開拉門,對不起了司!對不起了祓——


——祓正在床上陷入熟睡。

白子走近床邊,或許是因為空氣中還帶著一絲寒氣的緣故,祓除了可愛的臉蛋露在外面整個身子都縮在被褥裡。

平常便偶爾會這麼在內心感嘆,她睡著時更是強烈地如此認為:祓和司與礼果然是三胞胎阿。儘管平時總是不可一世又愛發脾氣,陷入熟睡中的祓真的和司好像。

看起來情況似乎不算糟,最少就白子的角度來看祓只不過是很正常地陷入熟睡罷了。她決定再試著更接近點。

稚氣未脫殘餘著嬰兒肥的圓潤臉龐與司如出一轍,而那姣好帶著銳利感的五官卻比起胞姊更加散發出乃母物部(乃父?)之勢。真要說起兩人差別也就那麼多了,想起一個月來與司相識後的荒唐經歷,令白子又臉紅起來。

是阿,因為是司的胞妹阿。外表實在太過相像了,所以才會不自覺地將祓的形象與司重疊。但是同時白子也知道:與溫順又逆來順受的司不同,祓是嬌蠻又桀敖不馴的,那是屬於祓的特色,雖然有時候那難搞的特性讓白子感到有些困擾,但白子從來不會真的討厭她。這是為什麼呢?


白子想著再度審視起祓的面容,除了因熟知她個性而感受到的不同氛圍外,祓和司兩人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孩子,對了,還有某處…阿,此時正隨著呼吸緩慢地起伏著呢。

「唔…」

嗚啊阿!

祓突然發出小小地、似是夢囈的聲響,稍微翻了個身又繼續睡著,從嘴角隨著動作流出了些許唾液。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呢,這麼說起來觀察祓的睡眠這還是第一次。

白子回想起自己的目的,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毫無疑問地,在祓睡著的這個時刻正是好時機。


我真的要做了喔…

從床頭取來一張面紙小心翼翼地擦去嘴角的口水,祓的嘴唇呈現豐潤水亮的櫻花色,隔著面指的觸感相當地柔軟,白子想起過去與司接吻的經驗,擦拭的手因緊張而顫抖。

這麼做肯定會被祓給怨恨的,但是也只能這麼辦了!原諒我,祓…姊姊都是為了妳好!

想著,白子將自己的雙唇覆上祓的雙唇。


!

下一刻,卻見到因強烈震驚而瞪圓雙眼的祓以及近距離盯著自己!

「噎呀阿阿阿阿阿阿~~~~!」

「呀阿阿阿阿阿阿~~~~~~!」

兩人同時放出尖叫,白子同時像是觸電般地從祓身上彈起身。

「為什麼是白、白白白白白…」因極度驚訝使得祓陷入語無倫次的狀態。

「對、對對對不起!」白子反射性地向祓道歉,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就社會的價值觀而言,竟然對自己的親妹妹出手,而且還是在有女朋友(也是妹妹)的狀態下,簡直是禽獸不如。白子此刻只希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行!

內心彷彿有個聲音這麼喊著。


如果就這麼放棄了不就又變得跟原本一樣嗎?總是優柔寡斷又軟弱的自己、那個什麼事也做不好的自己…身為大家的姊姊,為了妹妹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地退縮呢?

「祓!」

「做、做做什麼?」

「真的很對不起…」白子說著再度緩緩接近祓,雙手環抱住祓嬌小的肩膀。

「我、我會努力的…絕對不會讓妳疼痛。」

「等、妳到底想要做什麼…嗯、唔唔…!」白子強硬地再度吻上祓的雙唇,或許是對於她突如其來的強烈氣勢給嚇著,祓竟然忘了反抗呆呆地任白子吻著。


「噗呼…做、做什麼…」

「放、放放放心地交給我吧!嘿、嘿~!」

「等、討厭!不要摸那裡…好痛!」

「雖然比司小,但祓果然還是有一點點胸部…」白子的雙手覆上祓的胸口,先前的洗澡意外就有稍微感覺到,雖然不像司那樣超常的發育,但祓並不是完全沒有,即使隔著睡衣也能感受到底下小巧柔軟的觸感,雖然真的只有一點點…

「等一下!不要這樣亂摸…嗯、住手…拜託……唔!」年僅十歲的祓即使使盡全力掙扎仍完全沒有效果,白子一手將祓按壓在床頭一手恣意地撫摸著那嬌小若有似無的胸部,最後甚至直接以雙唇堵住那發出誘人慘叫的小嘴。


拯救妹妹=和她做愛。白子在腦中不斷喃念著這般公式(?),卻沒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正因妹妹的慘叫與可愛的反應而逐漸被喚醒某種衝動。

「放心交給我吧!只要能拯救妳姊姊什麼都做得到!」白子說著著手開始解開祓的睡衣鈕扣。

「拯、拯救?妳到底在說什麼鬼話…等、不行啦!可惡…色鬼!大、大變態!」祓在白子懷裡拼命掙扎著仍不敵地被脫去上衣,幾近平坦的胸脯隨著被兩側拉開的睡衣而嶄露在白子眼前。


「…好漂亮。」祓的胸前只有若有似無的小小突起,因拼命掙扎與驚訝、恐懼的情緒使得紅潤的肌膚表面被汗水濡濕,快速紊亂的心律讓小小的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以及那濕潤漾著一絲水氣的粉紅色尖…

「討、討厭!妳到底想怎樣…!」

「祓…妳真的好可愛。」白子說著這回手直接觸摸上祓的胸部,手指一觸碰到覆著水氣的肌膚便輕易地黏附在一塊兒。祓的胸部雖小觸感卻絕不輸給司,指尖上的觸感滑嫩又柔軟,彷彿只輕輕劃過便會留下痕跡那般脆弱,手指僅是稍一施力便令小巧的**像兩側滑開。


!

突然在一片柔軟滑嫩間白子感覺到一絲異樣。

「祓莫非妳已經…?」

「嗚嗚嗚…討、討厭討厭討厭!還不是因為臭白子亂摸亂捏的關係…!」

「妳覺得很舒服嗎?」

「才、才沒有!我怎麼可能因為白子這種等級的覺得舒服嘛!唔…!」白子再度封著小小的唇瓣,這小孩還在嘴硬,明明身體已經變得那麼的…那麼的…


已經忍受不住了。祓實在太可愛了!和司的嬌弱與順從不同,身下的祓展現的是嬌蠻與野性的活力。祓的不斷掙扎不但沒有發揮阻止白子的功效,反而使得她越來越發「想要」。

不顧祓的拼命反抗,白子的吻不斷地落在懷裡那不住掙扎的可愛妹妹身上。唇、面頰、額、甚至是脖子,一個月來與司的數次性經驗讓白子的技巧提升不少,祓的身體在白子的挑逗愛撫下起了急遽的化學變化。

「住手啦…可惡!大變態…嗚嗚嗚……」無論如何反抗都沒有效果讓祓越發感到恐懼,然而白子卻沉浸在祓嬌弱可愛的胴體上,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心情。

「那、那個…放鬆喔,這樣比較不會痛。」白子直盯著祓包覆在睡褲中的雙腿安撫地說道。

「等、就說等一下了…呀啊阿~~!」白子抬起祓的雙腿,著手打算脫下長褲,祓馬上拉住褲管試圖阻止但仍是三兩下就被拉開。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子像是在幫小嬰兒換尿布般地輕易脫下自己的外褲。

「都濕透了…」


「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討厭討厭討厭~~~~!臭白子!大色鬼!大變態!」祓在白子的愛撫下,兩腿之間早已濕成一片。被按著雙手的祓只得以尖叫與辱罵來試圖喝止白子的行為。

「別這麼說嘛…都已經這麼濕了,一定很辛苦吧?馬上就讓妳輕鬆喔…」

白子說著竟將臉貼到祓的兩腿之間。

「咿——」恐懼、困惑、以及一絲絲的未知情緒讓祓倒吸了一口氣。

「嗯…這就是祓的味道。和司的味道不一樣呢。」白子嗅聞著祓內褲上殘留的味道,祓的愛液不若司那般氾濫成災,相較之下,與司清澈無味的愛液相比,祓的體液更帶著一股酸甜的氣味。有一點像是酸臭味、卻又有種奇怪的感覺,不知為何就是會讓人會想一聞再聞。那是性感的味道,白子被酸臭味道薰著的混濁腦袋朦朧地想著。


「嗚嗚嗚…混、混蛋…臭白子…嗚噎…拜託…不要……」

已經超越了恐懼,祓幾乎陷入絕望。摀著臉微弱哭著,只知道哽噎地聲音中喃喃念著抗拒的話語,從一開始被白子推倒時自己就沒有任何機會了。自己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面對十六歲、已算是半個大人的白子根本毫無反抗的能力。


最令祓感到憤恨的,不是被自己應該最討厭的情敵給推倒、亦不是背叛了司姊。而是自己竟有一絲絲地期待。白子的觸碰是祓前所未有的體驗,和司是不同的。被擁抱的一瞬間,自己被溫暖與柔軟給包覆著。白子的懷抱一點也不可怕,祓甚至有種能從中感受到白子的溫柔特質以實體存在著的錯覺。


明明應該討厭的,然而自己竟感到有些舒服,從未經歷過的陌生快感令她感到恐懼,雖然不知道那會是甚麼樣子,祓深怕再這麼下去自己將會變的…變的…總之不再是自己。



「別哭嘛…很快就會舒服的…真、真的啦!」總算察覺到哭聲的白子慌張地試圖安撫祓,想不到此舉卻讓祓終於潰堤的放聲大哭。


「嗚啊啊啊啊啊~~~~~~!」幾乎要將屋頂給掀起來的哭聲令白子的心涼了一半,同時也讓她瞬間色慾全消。


「祓!」我是怎麼搞的?為什麼事情變成這樣?我明明只是想要拯救自己的妹妹阿…


「嗚啊啊啊啊~~~~~~!」

「祓!」白子感到無比的痛苦,祓的每一聲哭叫都像是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狠狠地劃著她的心、至碎成一片。

一瞬間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只知道祓哭的很傷心、很傷心。現在的祓非常的痛苦。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責任。

「祓!」白子無助地不斷叫著祓的名字,傷害已經造成了,無論如何道歉都沒有用。白子頭一次如此憎恨愚蠢的自己、甚至憎恨到想要殺了自己的地步。

「嗚、嗚嗚…嗚……」

「祓!」

「嗚嗚嗚…」

「祓!」

自己實在太卑劣了,只是心裡想著要拯救妹妹,卻完全沒有考慮到祓的心情。明明知道祓喜歡著司,卻只考慮到她的生命。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祓痛苦的時候自己竟然沉浸在妹妹的身體中!

「祓!」再說不出其它的話語,白子緊緊地將哭叫著的祓湧入懷裡。

「嗚…」

祓在白子的懷抱中哭聲竟漸漸地轉小,最後奇蹟似地停止下來。


「祓…祓…姊姊對不起妳……」白子將半裸的祓緊緊抱在懷裡,憐愛地拍撫著祓的頭頂。眼中早已噙滿淚水,白子此刻的心中,先前的色欲和使命感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後悔與心痛。

「嗚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祓也悄悄地在不知不覺中環抱起白子的腰。


白子一直是這樣的,很溫柔、很善良。明明自己總是對她惡言相向、甚至暴力以待,但她仍一直溫柔地對待著我…


為什麼又會突然做出那種事呢?祓並不懂。不懂,但此刻的自己卻生不起氣來,連自己也感到相當驚訝。因為白子是那樣的溫柔,雖然有些神經大條、又有些,不、是相當遲鈍…和姊姊相同。

但是懷抱卻是不同的,白子的懷抱比司姊的還要更加溫暖、更加舒適,如回到母親懷抱般的安心感…母親對祓而言只留下如概念般的存在。幾乎不曾見過面的母親,真正的母親曾經如此擁抱過我們嗎?


白子愛憐地撫著祓的頭頂,心中無限懊悔。


「白、白子…」許久,祓怯懦地說道。稀有的反應讓白子差點忘卻了懊悔。

「是…」

「下、下次別這麼強硬…」

「是…咦?」什麼意思?白子的腦袋再度一片空白,呆呆地望著懷裡滿是淚痕的祓。

「沒事啦!我、我說啊!為什麼要突然襲擊我?」一天之內被這樣抱在懷裡兩次,實在令人害羞得要死。祓將臉埋在白子懷裡掩飾羞紅的臉蛋,語氣稍微恢復平時強硬地問道。

「啊!是、是…」


「因、因為想要救妳的關係…」白子緊張兮兮又吞吞吐吐地應道。

「救我?」這回換祓呆了。


見到祓的反應,白子又更加慌亂地續道:

「因為妳不是和司一樣…那個…咒術臟器什麼的……」

「什麼啊?」

「愛、愛爾西絲說只能用做、做做做…那個…就是那個啦…」


「到底在說什麼阿妳?」

「…因為要是不做的話妳會死啊!」

「哈?」

「就是那個嘛!妳明明知道的!因為要和我身上的神奈月沕雨訂契約所以一定得做那、那個才行啊!」

「妳是說司姊的巫女身分?」朦朧朧地,祓已經大概猜想到事情的經過了,意外地自己並沒有預想的驚訝。反而是有股鬆了口氣的感覺。

白子,果然還是那個溫柔又單純的笨蛋。


「對啊…妳們巫女不是要跟我定那個契約的…」

「不對不對!巫女只有長女才會繼承,所以只有司姊才是巫女啦!」

「咦?咦咦咦咦咦咦~~~~?!那、那那那那妳…」

「只是個普通人。」

「不是有那個什麼咒術臟器的…」

「我只是普通感冒。」

「也沒有那個什麼改造的…為了神奈月的魔力而做的那個啥的…」

「我只是普通感冒。」祓重複了一遍。

「是、是這樣的啊…咦咦咦咦咦咦~~~~~~~~!?」白子驚訝地從擁抱祓的狀態向後跳開。


「咳嗯,白子?」

「是、是的?」

「所以妳是因為以為我和司姊一樣是巫女繼承人,還以為只要是巫女不和神奈月沕雨定契約就會死?」

「咦…阿、恩。」什麼意思?難道其實根本沒有生命危險?


「妳是笨蛋嗎?沒有那種東西只是會無法使用咒術而已,死不了人的啦~!」


「這、這種事我怎麼知道?妳們巫女的事情我又不清楚,還不是因為妳們什麼都沒有說!」

「哼!本來我就沒有告訴妳的義務吧?」祓逐漸恢復平時不可一世的態度,傲慢的態度反而也讓白子鬆了口氣,因為是平時的祓。

真是的,這回真是被礼那孩子給害慘了…不過即使想過礼搞錯的可能性(注:這是誤會),但最後還是傻傻照做的自己也有錯。說到底還是自己對於妹妹太過不關心了,身為姊姊實在不夠格阿。真的是個沒用的姊姊呢…


「而且剛剛竟然還想要對我…」


!

「那、那那那那是意、意意意外啦!就說是因為搞錯了嘛…」

「真是沒用!」

「嗚!」雖說是平常的祓,但這句話可真是戳到痛處了。


「這種時候應該說”我會負起責任”吧?虧妳這樣還敢說是司姊的情人!」

「嗚嗚…對不起…咦?」負起責任?


「祓妳在說什麼啊?難道妳…?」難道祓對我也…?


!

「妳、妳妳妳在說什麼?不要這樣擅自誤會啦!」想不到這回換祓激動地抓住白子的肩頭:

「妳也太過自以為是了吧?不、不要因為司姊喜歡妳就以為自己很受歡迎了!」

我喜歡白子?怎麼可能!明明只是白子那種程度的傢伙…可是包括剛剛的事情在內,她真的很溫柔…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就算理由再怎麼正當,她還是差點對我…


一邊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但另一方面,祓卻有點覺得:如果是白子喜歡自己好像也不錯。最好因為喜歡我就給我乖一點!因為喜歡我而對我更加溫柔的白子,就像姊姊一樣…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不過阿哈哈…說的也是…祓怎麼可能喜歡我嘛!抱歉抱歉~這次真的說了奇怪的話。」


「…」

「祓?」

「笨蛋!大色狼!妳還是去死好了啦~~!」

「等、等一下啦!為什麼又突然生氣了!?」

「我要生氣就生氣,妳管得著嗎?不過是個白子!白子白子白~子!」祓說著壓到白子的身上搥打起來。

「等、好痛好痛!話說怎麼感覺我的名字的用法變得好像是在罵人一樣啊?」


「哼!不過是個白子!不過是個…」怎麼搞得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怪怪的一樣阿?明明是妳自己先突然想要硬來的…

「祓!暫停!」突然搥打的手被白子一把抓住。兩人的體能差距過大,白子只是輕輕一握便輕易地制止了祓的行為。

「做、做什麼啦?」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想跟妳說…」

「咦?咦咦咦?!雖、雖然我是有、不,沒有這麼想過啦!但果然還是妳對我…」


「…沒錯,祓,這都是我的錯,所以妳還是趕快穿上衣服吧。畢竟妳感冒了很需要保暖…」還有如果妳這樣光著身子,等等又出「意外」只怕我會被打得更慘。當然後半段白子並沒有、也不敢說出口。

「去死啦!遲鈍的禿頭!禿頭白子!」雖然結果一樣就是了。

「所以說我沒有禿頭啦!」

「不准頂嘴笨蛋!笨蛋白子~~~~~!」


明明不過是白子這種程度的傢伙!明明就只是白子!竟然讓我、竟然讓我……

「等、等一下!妳這樣胸部會…雖然很小啦…那個……」

「磯~~~~~~~~!我果然最討厭妳了~~~~!」



* * *

「祓,姊姊回來囉,是妳最喜歡的桃子…桃、桃…?」

突然闖入的熟悉少女音色與所恰巧見到的房內慘況,又是接下來的故事了。


+++++++++++++++++++++++++++++++++++++++++++++++++++++++++++++


第三章結束了,然後我的"明天"延遲了...


總之終於熬夜趕完,明天再補上較完整的後記...



最後一章都會比較長,這回總算不會被認為太短了吧?

白子在這回霸王硬上弓了(未遂),兩人的關係將會因為這次的"意外"而有所改變

究竟兩人接下來會如何呢?剛好回來乍見兩人的司又會做何反應?


因為下一篇"可能"又要遙遙無期了,所以(?)就先捏他一下:

下一篇芳野姊妹會正式出場、

祓與司的約會、


然後,

祓將要從兩個姊姊中選擇一個最愛!?


嘛、大概就是這樣,祓篇的劇情在寫到第二章時就編完了

現在麻煩的是接下來的礼篇

因為礼本來就是個不太有存在感的角色,偏偏在祓篇後緊接著又遇上了

芳野家姊妹與荻野谷家獨生女兩組充滿存在感的妹妹


關於這部分目前正在考慮要先進入礼篇還是先讓其他妹妹們表現,如果是後者的話

礼篇將會成為最終章。但如果是前者,最終章(主線故事)就會是儀(主線部分最後出場的妹妹,預定)篇。最後會選擇哪個本人還沒有決定

讀者們有興趣也可以針對這點提出意見喔~



總之就先稍微透露雙野儀這個角色的存在吧,她是與芳野、荻野谷並稱御三家(?)的雙野家妹妹

要說明這個角色可以看以下的例子,

如果給每個妹妹一個分類的話會依序如下:


司:居家型乖巧妹妹

祓:傲嬌姊控妹妹

礼:無口神秘系妹妹

葵:懦弱膽小型妹妹

鈴:冷靜文靜早熟型妹妹

祭:外向愛玩型妹妹

儀:天才+秀才病嬌型+apha妹妹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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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百合
死百合 在 2020/06/25 20:14 发表

礼不是隐藏型抖s吗

显示第1-1篇,共1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