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不是宏大的那种0.0 也不是西国的妖精或者马猴烧酒→ → 只是清新的校园小插曲(????)
可能叙述会有点繁琐 但希望读者大大们能够给予评价 尤其是修改建议意见神马的0.0!!
取名为 说好幸福 的乱七八糟青春故事 选择的舞台是大家不怎么见的初中生到高中生这种过度 正因为还处于离社会远的时候 某种意义上才更能体会出我所想呈现给各位300众的更加真实的,我们命名为青涩之恋中的禁果的GL~
第一章 小学后
啊,原来她是那么想的吗——
他们的意思是这样的吗——
在众多小学,包括了初一开学一周内的回忆中,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基本没有在学校交到朋友。
但是,不否定,六年级的时候,和一些院子里差不多年龄的女生一起玩的回忆,是友谊的痕迹这点。故此,初一最初对过去的怀念,和小学不搭关,只是看着院子里的健身器材也好,石头铺的咯脚的道路也好,在假草坪上的新“霸主”也好,就会感慨院子里的大家已经分开,去到不同的初中。
“我说,狗狗,我还是看不惯你的发型……”
“不就是被肖老师认成了男生嘛——留了六年的长头发,又没拉直,所以一剪只能剪成这么短了啊。”
我,与小学同学对话。被称作“狗狗”的,是我。
小学期间,我的发型是很普通的单马尾,但特别长——现在是,连耳朵都遮不住的男发。前几天上课,英语老师不幸把我认成了男生。很巧合地,我被任命为了“女”体育委员。原因是我们班班主任不知为何特别在意男女的平衡,连班级男女比例都是完好的男:女等于30:29,但有一个男生被评为人妖姐姐,所以是29.5:29.5了。
“呃——啊,老蒋,关于之前——”
即使是小学同学,发现与我很难继续对话后,便转身离去了。
融不入集体吗——倒不如说是我当时在想事情,表情会一如既往地——
可怕。
不过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过这些事情。
“诶,这不是狗狗吗,怎么生气了呢?”
另一个小学同学。
“没有啊——只是在想事情。”
“那就好了,皱着眉头,还以为你因为刚才别人说你像男生生气了呢。”
“从小学起就被人写为假小子,换了短发后可能气质上就彻底成为男生了,也是没办法的。”
不出所料地,没聊几句,她也转向身边挽着手臂的同学。
——
那个人是谁啊?
看到那个被挽住手臂的同学后,我的内心开始骚动。
为什么?
骚动,不安,想做什么,有什么在促使我过去搭话,凑过去。
“那个,涵涵——!”
怀疑我生气了的同学被我喊住了。
“你——”
你旁边那是谁——
这种问题,开学都一周多了,肯定问不出口,确实是我们班上的人,面熟,由于很少说话没记住名字。
“你干嘛去呢?”
“和希宸去找肖老师啊,希宸是课代表,我是去打酱油的。”
“啊——”
原来是希宸。
“我也去打酱油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诶?你不是在做作业么?”
“啊——那个,有点审美疲劳了,所以比起黑纸白字,打算看看活人。”
希宸突然笑了:
“还好我们是去搬白纸黑字的作业啊。”
……我刚才似乎说了什么不对头的东西。
“呃——抱歉,比起白纸黑字,打算看看活人——搬作业和写作业不一样,所以有要帮忙的就说声,我们班男生都不体谅女生的。”
“嗯,谢谢。”
“哎哟,狗狗一上来就卖力气了——我跟你说啊,希,她小学是语文课代表,但名义上兼职了所有课代表,所以就尽管扔给她做就好,搬作业搬出工夫来了。”
“……”
短暂的沉默代表希宸在想象着我以前的样子。
“不用想象了,狗狗以前长头发的样子那叫一个倾国倾城——暗恋男生起码有六——不七个吧!”
“那个……最多算八卦出来的吧。”
我无奈地回复。本人对八卦不敏感,不好奇,态度平淡。
“长——长头发!”
希宸,和我不是一个小学,显然对涵涵的话语表示出不可思议的态度。
边谈着我小学的形象,我们边走向办公室。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下来,两个人走出去一步后,察觉了我的怪异之处。
“怎么不进去啊?”
希宸问。
“啊……肖老师前几天不是把我错当成男生了吗?我不介意但是肖老师可能会介意,为了避免她觉得尴尬或者过意不去,我就不出面帮忙了。你们把要搬的东西拿出来,分点给我吧。”
其实,大概能猜到外面这一箱标有“肖 英语”标签的箱子就是要搬走的东西,我呆在外面不如说是正好。
两个人觉得我说得有道理,点点头,出来后,涵涵道:
“东西在外面,这一箱——啊,好多练习册,还有磁带么——磁带很轻不过练习册真的好厚一本呐”
“啊嗯——狗狗力气方面没问题吧?那你就搬——”
涵涵的眼睛望着正位于地上的练习册。
“把练习册分成三叠好了,一人负责一叠,然后把磁带也分成差不多的三叠。”
我抢先一步说。
涵涵显然是对我的插嘴有些反应迟钝。希宸倒是利索地执行了。
“啊——尽可能把磁带多分出来给我就好。”
我补充。
最后的结局是,三个人分别搬着三叠差不多厚的练习册,上面摞着磁带,进了教室。
小学也有过要搬磁带的情况。磁带虽然轻巧,可由于体积相对小,每一叠的平衡性没有练习册好,比起徒手拿,摞在练习册上会平稳一点。多摞几堆取代摞很高一堆,是最好的办法。当多了课代表,竟然都搬出经验来了,我有点想哭呢。
“哇!汪哥真标悍!”某位高个子男生冲我调侃。
“那个是‘剽悍’,念‘飘’。”我冷眼相对,“班上女生在搬东西,男生在一旁围观是什么情况啊?”
“啊!原来汪哥是女生!”
“……”一堆人哄笑着,我静默了一会儿,不是恼怒,只是思考,“总之,我后面还有两个,帮下忙吧。”
说罢,这群高高矮矮的男生就出去帮忙了。本质不是坏人嘛。
搬进教室,放在讲台上,把磁带和练习册分开。之后分发的工作有一堆人帮忙还是挺简单的,搞定后我回到座位上正打算把写到一半的语文抄写写完——
“叮叮叮——”
铃声响起了。这节课,是班主任林老大(我们这么称呼)任课的语文。
“语文书正好在桌面啊——”
我写到一半的抄写作业,不是昨天未完成的,而是预测今天会布置的。
“上课继续抄吧。”
不像其他人“卧倒”一般地休息,我坐起来,抄写着词语释义。林老大进来了后,我乖乖“卧倒”。课堂的打招呼环节很普通,但林老大没有直接奔入上课的主题。
“嗯——先调下座位,收到了家长的反应。”
我的座位——是讲课肯黑板来说最方便的座位。正中央的一大组,第三排。如果是为了照顾同学视力,我倒很愿意让出座位,毕竟自己的视力还好。
“希宸,你的散光有加重吧?那就和你前面的——嗯——”
林老大低头看了一眼座次表。
“和韩明换下。韩明没意见吧?”
“没有。”
韩明——我不禁兴奋起来——他是我左手边隔着一个走道坐着的男生——或者说,曾是。于是,经过三分钟的骚动后,我的左手边最近的同学,变成了希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