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

作者:白夜的旅人
更新时间:2012-12-01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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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夜的旅人 于 2012-12-1 23:09 编辑


这是本周的份,本来打算明天再说的,但还是决定今天贴出来了(笑)

虽然已经大致校对过,但如果因为头昏眼花所以导致某些漏网之鱼请回帖,本人会改正。

以及本人真心希望本章的剧情和逻辑没有错乱,明天本人还会再来修改一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打算写到更后面一点,却出乎意料的变成了只到这个地方就结束了。

这莫不就是大宇宙的意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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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果把虚幻的美好和真实的残酷摆在面前让你二选一,那么大多数人一定会选择前者。

但这样的选择并不会让人感到丢脸和怯懦,追求美好是生物的本能,没有人会愿意舍弃鸟语花香的乐园自愿来到尸横遍野的地狱,就像是没有人天生喜欢被虐但是却喜欢施虐一样。

只不过人类正在逐步将自己的世界改造成地狱,贪婪和罪欲则是野心最好的燃料,点点火星就能因此演变为席卷整个世界的浩劫。

我坐在凳子上等待着上课铃声的响起,一边开始不知不觉的胡思乱想起来,距离上课还有十来分钟左右,这一小段时间虽然转瞬即逝有时却也会有难以忍受的煎熬。窗外的天空在我眼中却显得莫名的忧郁,蔚蓝的天际仿佛染上了丑陋的死灰色,就像是蔬菜汤上面漂浮着的碍眼的肥肉一样异常的不协调。我与世界就像是被这薄薄的透明玻璃阻隔开了一样,毫无道理的产生了一种自己其实是在坐牢的错觉。

如果有人说过相同的景色会因为心情和觉悟的不同而改变,那么也许就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了。

之所以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无外乎就是因为一早上电视里就开始源源不断的放出各种各样的噩耗,像是哪里哪里的儿童又被犯罪团伙拐卖、先前的连续杀人事件又有了新的受害人、哪条街又发生了小规模的黑手党火并事件等等等等。

总之无外乎就是漂亮的女主播手里拿着的稿子仿佛某个写上名字那人就会死的笔记本,里面记载的只有死亡,而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却是满满的恶意的诅咒一样,也不知是诅咒着还未落网的犯人,还是对这样一个每年的犯罪率正以一个肉眼可见速度增长的社会。

当然,人都是会推卸责任的,就像是之前早间新闻里出现的那个大腹便便的警方发言人一个劲的喷吐着唾沫,费尽口舌只是为了撇清警方的无能。

如果用来制止暴力犯罪的机构本身已经形同虚设,那么这个世界又会乱到什么样的地步呢?我衷心的期待着,当然是骗你的。

虽然我并非这个国家的决策人,但是仅仅是作为生活在这里的公民之一,适当的对自己生活的环境感到担忧也是无可厚非,毕竟虽然知道现在的社会相比过去已经乱了很多,我还是不会希望哪一天会被突然出现的子弹撂倒。

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挫了,就连自杀自愿者都不会愿意去尝试这样的方法。更何况其实我是个生的渴望占满了整个胸腔的花季少女。

不过说到为什么这个学校会有电视机这样的奢侈存在,也就得讲讲这所学院的历史了。

在过去雪之花一直是一所很有名的女校,并且受到大部分民众的憧憬。它的前身是我这样的庶民想也想象不出来的只属于大小姐们的秘密花园,也就是所谓的贵族学校。

只不过在三年前,这所学校突然舍弃了一向只接受贵族和有钱人家千金入学的传统,将它那神秘的大门缓缓的向着我们这些只会每天早上头发蓬乱叼着面包片就冲出家门的没礼貌的平民少女们开放了。

这一消息自然惊动了很多的学生,据说那一年至少有半分之二十的学生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原本的志愿,如同第一个讨伐魔王的勇者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踏上了征途。

虽然看起来是很夸张没错,但是这也是亲眼所见的事实,只不过这所学校比看起来要严格和现实很多,最后进来的都是些精英分子或者特长生,剩下的人就像是战败的军队一样,只剩尸骸的躺在战场上无尽的血泊中。

虽然自夸自擂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但是至少遗传了母亲部分优秀基因的我和姐姐,还是成功的来到了这所曾经所幻想的学院。

姐姐是个十分开朗又热情的人,为人也十分的积极和乐观,一尘不染得就像是哪里来的小孩子一样,总是可以直接的表现出自己的情感和意志。她的乐观程度甚至到了一种十分危险的境界,换句话说,就是神经大条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神经的感觉。

姐姐耀眼得就像是天上的太阳,散发着温暖而热情的光和热,与这样的姐姐处于两个极端的我在别人看来大概是一个难以相处的阴沉的家伙,如果哪一天我会因为诅咒别人被告上法院大概都不会有人感到吃惊。

正因为没有这样的情感,所以才会想要追求,所以才会倍加羡慕,我就像是扑向温暖火光的飞蛾,眼中只有那橙色的温柔,却无视着一切潜藏的危机。

如果能够跟姐姐在一起,那么我说不定能够得到救赎。

这种幼稚的想法出乎意料的在我心中站得住脚,甚至一天又一天的壮大,最后变成了我真正的个人意志。

所以我才会对姐姐的死感到出离的怒火,那种心宛如被挖去一大块的空洞感让我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和空虚,亲人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去,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独自一人的寂寞感让我发疯。

理智告诉我姐姐的确是自杀没错,但是感性却无时无刻不在否认着这样乐观开朗的姐姐就这样被人逼死的真实。

在这所谓「乐园」中,无辜之人的血却染红了地板,在欢笑着一如往日进行着日常的学生们脚下,沉睡着我最重要之人的灵魂。

姐姐一定十分的孤单、害怕吧,就算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人对于死亡也不可能一笑而过,而在她已经死亡的现在,流言却没有停息,却学院的人都在中伤着姐姐的声誉和意志,她们不带丝毫恶意或者满怀恶意的笑容和语言最终让鲜血浇灌的红花绽放。

作为一直保护被欺辱的我的姐姐,现在却比我这个更理所应当死去的人先死,她还有着大把大把的人生没有挥霍,她欢乐的笑容现在只存在于照片和记忆中,而这两者在时间的漂染下都会渐渐褪色。

我什么都做不到,过去的我只能木楞楞的看着姐姐一边喊叫着一边将向我扔石头的男孩子们驱赶走,就算是现在的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的身体完全丧失了温度,永远沉睡了的躺在棺材里,最后还会变成一小撮无机物的灰。

我无法找出凶手来进行复仇,我能做到的只有尽全力的恢复姐姐的声誉,让逝者永逝而已。

虽然心里闪过无数想法,但其实现实的时间也只过了短短的几分钟罢了,陆陆续续的女学生们穿着与我身上相同的制服走进教室,然后慢慢地围成若干个小团体嬉笑打闹起来。

前天我先去拜访了那位既神秘又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担忧的少女,在谈妥了委托之后我就去找了我叔叔家,他是已逝母亲的友人,也是我现在的监护人。

我向这位一直支持着我和姐姐生活的好好先生报告了一下近来的状况,然后匆匆的述说了一下姐姐的事情,对我而言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小刀一样细细的刮在我的心头,最后我还没说完,十分担忧我的精神状况的叔叔就把我赶回了卧室。

说起来,现在想想看还真是感谢他,那时的我大概真的已经陷入了一个很糟糕的循环,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一样,总有一种如果真的再一次回想那个事件,我就会因此而坏掉的感觉。

只是匆忙的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就收拾好行李回到了学院中。这个学院的制度十分的严厉,大概是因为全封闭式的缘故,不仅回家的前一周要先提交申请,而且还必须在规定的时间之前赶回学校,否则轻一点的话会被记过,严重的话甚至会被勒令退学。

其他还有若干让我觉得难缠至极的规则,不过这不是重点,所以也没必要提起。

上课铃声不快不慢的准时响起,响彻了整个校园的声响久久的回荡在我的耳边,在这里的学生还是有分寸的,至少不会去明目张胆的挑衅现有的制度,她们只是不满的抱怨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教师到来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将课本取了出来。

在这途中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话,也许在她们眼中我其实是个不存在的空气人,也不知道是我下意识的隐藏存在感还是她们因为会被传染所以才会不情愿跟我说话。

一定是后者吧,我失礼至极的臆测道,然后就看到坐在我右上角的一个女生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个女生的长相在学员中属于大路货一样的存在,但是那双仿佛隐藏着无数刀剑般的锐利眼神却让人为之惊叹,再加上那微微吊起的眼角,更是给人一种急躁的感觉。这种特殊的气质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变得特别起来。

她的名字是藤本加奈,是我处了快要一年的同学,顺便一提,在这个学校里她其实蛮有名的,不仅是因为那双锋芒毕露的眼睛,更是因为她是这个学校里最出名的不良少女,是个屡次犯错被记过却不知为什么还在这个学院中顽强生存着的家伙。

不过对我本人来说,倒是十分好奇她居然能够平安的度过每一次的考试,看起来在她不良少女的皮囊下还是有着优等生的头脑。

还没等这位暴脾气的不良少女开口找我的茬,紧闭着的教室门被哗的拉开,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所有人异常协调的停止了说话,教室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抱着教案走进来的女性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她有着即使被教师西装包裹着也能凸显出来的傲人身材,没什么感情的眸子扫过全班,就像是被刀剑威胁一样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一阵寒冷,是个十分冷傲的美人,我们班的至尊至上的存在。

.........所以说为什么我身边都是一群这种有着锐利眼神,像是肉食动物一样的存在啊?这明明只是个学校,我却能无时无刻感受到战场的氛围。

老师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扫视了全班,在看到她们的视线全都注视着自己这边后冷冷的说道。

「今天我们来了一位新同学,她是交换生,在外国读书,所以对这个国家的习俗不怎么了解,希望你们多帮助新同学一些,不要有什么矛盾发生。」

冷硬的话硬是把劝告的话语说出了威胁的口气,这也算是这个老师的一大特色。

不过就算是知道这个学校里正在涌动着的冷漠和阴暗也完全没有干预的意思么?所以说就是这样才会更让人火大,明明有着可以阻止悲剧发生的力量,却冷眼旁观无动于衷,直到最后悲剧发生之后才假惺惺的出场去安慰几句。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社会开始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只要事不关己也就绝对不会多管闲事,大人们极力避免引起纠纷,浑浑噩噩的过好每一天,过于幼小的孩子们因为没有自保的力量成为了犯罪者们最好的猎物,手持枪支和武器,被上面的毒侵蚀的人类肆无忌待的伤害着自己的同胞,政.府虽然还能够维持最表面的和平与安宁,却也渐渐失控,至少新闻里每天都会列举出的过去的人想也不敢想的残虐的杀人事件伤害事件绑架事件就是一个明显的标志,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暴力手段比起现实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叛经离道的小说

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每个人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但是他们无法阻止更没法停下来,因为他们只是这盛大的戏剧中的一个小小的龙套,能做到的也只有独自一人默默的挣扎罢了。

「————」看起来刚才的消息的确让不少人显露出兴趣来,教室里一反刚才的安静,三三两两的花季少女们开始小声的议论着新同学的情报,虽然大多数都只是猜测和希冀。

不过我突然有一种从脊椎处窜过的冷意,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一次的插班生是什么人了。

而这样的怀疑在那道娇小的金发身影自信的从门外跨进来的那一刹那,疑惑完全转为了肯定,是我才见过的熟人。

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看清楚我抽搐的嘴角,她的嘴角挂起一个狂傲的自负的微笑,眼里的自信仿佛火焰熊熊燃烧着,腰杆挺得笔直,熔金般的金色长发直达腰际,娇小的身材不知道为什么却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她用虽然不大但是能够传入所有学生耳中的音量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的名字是奏,节奏的奏,是美国那边的交换生,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那么就是这样!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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