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賀華 于 2012-12-19 12:19 编辑
更二
時間不斷持續行進著…
"神崎學長又回來看你了吧。"夏樹貌似漫不經心的說著。
"妳要我跟妳說幾次呀?都跟你說了他是回來看他的妹妹,命。"舞衣莫可奈何的說著。
"珠洲城也常回來學校。"
"欸~這倒是,她還是很關心學生會執行部的事情呢。"
"哎唷~~笨狗妳該不會也想著有人會專程回來看妳吧。啊啦~大學生活多麼自由逍遙呀,還有那麼多看不完的俊男美女,
啊啦~好開心呀。"後段模仿著某人口氣的奈緒這麼說著。
很意外的是夏樹並沒有立刻暴跳如雷回話反擊,而是瞇著眼看著奈緒似乎在組織著什麼言語。
"奈緒,妳時常這麼捉弄我跟我作對尋我開心的,妳是不是……呃…咳,是不是很喜歡我?"說這話時夏樹是一臉正經不帶嘲
弄。
"啊~哈??臭狗,妳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喜歡妳?倒不如找根木頭抱,冬天冷了還可劈了當柴燒取暖。誰想待在一個一年四
季都冷颼颼的人的身邊?是我也想離得越遠越好。"奈緒邊說邊跳著走遠。遠遠地還是忍不住再做一次攻擊"妳可別像隻被主人
丟下的棄犬,胡亂急著想找個溫暖的懷抱跳啊,哈哈~"
"呼~哇,夏樹也會開這樣子的玩笑了呢?"舞衣一副小心翼翼地說著。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面無表情眼望遠方若有所思。
"唉~"
舞衣似乎聽到友人的一聲輕嘆,雖然大概知道嘆氣的原因,不過當下實在給不出一個適當的安慰。
"嘛~啊~,不是還有武田學長嗎?他常回來看妳呀,每次都又是鮮花又是禮物的,妳就好歹給人家一點好臉色看嘛。"舞衣以
為可以轉移一下夏樹的心情。
"我可不想引起任何誤會。"居然是很平靜地說完。眉頭糾成一團的夏樹陷入沈思。
想起那一夜靜留逃也似的離開。夏樹回憶起當媛祭徹底結束後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與靜留相處的點點滴滴。那時的靜留還是那個
端坐椅上邊喝茶邊指派工作的全能會長,還是喜歡用言語逗弄自己,一有機會就對自己拉拉手、東摸西摸、摟摟抱抱的不良會
長。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靜留似乎停留在事件發生前我所認識的靜留──沒有改變。
但我想我改變了,當一切沈重過往煙消雲散後,大家都開心的重新迎接新生活的到來。但我終究還是只剩下自己一人,我該如何
回去過我原本擁有的生活?我是回不去了吧?
也許是意識到身為畢業生的妳也即將離去,於是我下意識地想用旅行去逃離與於逐自己,但還好留級的危機使我不能成行。轉念
想,這才是我身為一般所謂正常的高中生所該煩惱的吧。還有……就是妳-靜留,三年前就開始慢慢地走進了我的世界──在我原
本擁有的生活裡──心裡的某個角落一直有妳的存在,不過一直被我忽視。如今我想好好地重新認識妳、瞭解妳、回應妳……只
是,妳離開了。我也只能把這視為理所當然──人生的另一階段學習過程,總是該往更好的方向去前進,我是決不能因一己之私而
要求妳留下。
是該做些什麼的吧,總不能一直無所事事、漫無目的的過著吧?
那就這樣吧,我留下,重新去檢視妳所走過的行路,欣賞妳所看過的風景,體會妳所曾有的情感……這也是另一種旅行,我想我
可以試著追上妳的腳步吧。
反正我也找不到,除了妳,我的心裡還有誰-----------------------該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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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高二第二個學期填寫繳交升學意願調查表了。
瞄到夏樹那張表格的志願欄裡只填寫了一個學校的名字後心神又不知神遊到哪去了。舞衣一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心想──這也
太................欸。
"那個我說啊…那個大學呀,如果說打從一出娘胎就已開始計畫培養進去的話有點誇張,那你要以不到二年的時間準備考進去,
那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某人都考進去了呀。"
"呃?……欸…某人就是那個出娘胎就開始被培養的。"頓了一下舞衣馬上就恍然大悟某人是指誰。
"我怎麼都不覺得是這樣,她那吊兒郎噹無所事事的樣子……"
"那只是就你所看到的而已……"
"那我看起來很笨嗎?"帶點犬吠的聲調。
"呃~~喔~我查查,嗯~根據300眾裡給妳的評價有:遲鈍、彆扭、天然呆、黑它雷……等等,我是沒有看到有關於笨的評語
啦,不過奈緒常叫妳笨狗的,不知道這有沒有影響?"舞衣一派正經的回答。
"啊~啊~,反正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夏樹帶著不耐煩又堅定的表情。
舞衣知道這友人的脾氣,一但決定了要做的事,就一定會付諸實行,不論這件事有多不合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