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古賀華 于 2012-12-27 11:34 编辑
以下章節人物開始崩壞……..(逃
更六
只見夏樹隨手抓攏湛藍頭髮綁成馬尾,率性俐落地脫下長袖薄外套丟向舞衣。靜留現在才開始注意到因束起長髮而露出的性感頸項,服貼的短袖球衣將夏樹健美堅挺的身形胸線展現得至善至美,短的幾乎只夠包覆
住渾圓翹臀的球褲下,一雙勻稱強健富有肌理線條的長腿...
自己不在夏樹身邊的這些日子,夏樹果然是更加…………………….
忽然兩行滾燙………滑落。
靜留不急不徐地舉起握在手裡的白紗手絹即時摀上,但見絹上旋即染上一片赤紅………………….
"啊啦啊啦~~大熱天欣賞到這麼火辣養眼的景色果然容易上火呢,回去又得閉關練整天的薙刀才能完全去火了吧。"右手摀著鼻子左手支著另一手肘,微低著頭優雅地穿過人群的靜留這麼想著。
小人華:所以由此可證並不是靜留變得單純唷。
靜留:………………………………………
小人華:趁妄想還在暴走中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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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總算在第二樓第三排看台上找到坐在那兒的靜留。
"會長!?"帶著疑問的口吻,坐得這麼遠?
"啊啦,是舞衣呀。我不當會長很久了呢,聽來怪不好意思的。"
"啊~哈哈,都習慣成自然了。"邊說邊在旁坐下看向賽場,唔..真的很遠耶。
"那麼…靜留學姐…您要不要下去坐靠近些,我可以安排専屬的VIP(Very Impressed Position )座席哦~~。"舞衣有點壞笑地說著。
啊啦~可不得了,舞衣幾時開始也有這種惡趣味了?靜留聲色不動的如此想著,接著神魔交戰了三秒……,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
"嘛~那倒也不用,我只是想既然是看球賽的話,坐高點不是更可以看清楚雙方的攻守對陣,況且我怕萬一看得太‘專心’,被飛過來的球砸到的話……咳…”
“唔…嗯,是這樣也沒錯啦……"好像是那麼回事,但又不像是那回事。舞衣雖有疑問,但這個理由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拳起的左手食指關節抵在鼻下,輕咳一聲。無懈可擊地掩飾了因不安而不自覺的動作,靜留內心的自白卻是:好吧,實際上是我可不希望再有什麼灼熱的某液體直接噴出呢。不過,對不起吶,這種事才不告訴妳哪。
"還真的想像不到呢,夏樹會這麼認真地做著這樣的事。"舞衣想是否為夏樹刺探個什麼的。
‘是啊,真是想不到呢,那…是為了什麼?’靜留想是否該順著舞衣的意就這麼回答。
"夏樹一向就是個行動派,想到什麼就會馬上去做,做了再說,不會去考慮到後果,有時甚至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做。"靜留柔和的視線仍専注於夏樹,繼續說道:
"夏樹是個心思纖細的女孩,不論是平時或突發狀況,她都可以處理安排的有條不紊。唯獨牽涉到自己的內心,尤其是情感問題,夏樹就不懂如何處理與表達了。畢竟把自己封閉太久了,一開始就是。媛星祭結束
後,封閉自己的理由也該消失了吧?所以現在的她是個情感空白的初學者,準備接受各種感情洗禮,就是這樣我才必須離開,她有權利去追尋選擇各種可能性,我不該繼續留在她身邊而影響了她,甚至阻礙她。一
旦她尋得了真正的感情歸宿,我也會替她感到高興安慰的。"靜留最後決定忠於自己的意志這麼回答。
原來學姐是如此認真嚴肅地考慮著夏樹,明明只大自己二歲而己。莫非靜留學姐還是認為夏樹仍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夏樹的選擇嗎?"舞衣開始回想,這二、三年來的夏樹確實漸漸變得活潑開朗、交友廣闊、大開後宮之門(誤),譬如那位綁著雙馬尾的可愛戲劇部部長學妹,或是那位二十歳才重拾課本考進大學的前偶像歌手學
妹,甚至那位戴著眼鏡跟夏樹名字也有一字之同前來指導空手道的交換學生。夏樹是否在她們身上尋求著某種答案?那是否就是答案所在?
偷偷觀察著靜留學姐:她的視線仍專注於賽場內的動態;一抹微笑,一副泰若自然灑脫自在。姣好的面容、過人的智慧、高尚的氣質、優美的儀態……眼裡滿滿的只有自己的所愛,心情不覺放鬆了起來欣賞著這和
諧絶美的畫面,多希望也能被如此專注眷戀的眼神所凝視,如果我是那種可能的話,一定也淪陷下去了吧…..。
“舞衣” 靜留加大了些聲音又叫了一次 “舞衣”
“啊…啊是” 舞衣對剛才一直盯著靜留看,還有那一閃即過的天馬行空想像感到不好意思。
"很抱歉,我必須走了。"
"咦?…比賽還沒結束?……"
"嗯,不好意思吶~"雙掌合十,露出歉意的笑容。縱使心裡有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得趕回京都那邊總結今天的會議。
"嗯~不是的,今天…才真的是麻煩學姐了。"帶著歉意的口吻,舞衣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說來真要謝謝舞衣,虧得有妳在把夏樹照顧得這麼好。"
"沒…也沒有什麼啦,充其量也只是把她的肚皮顧好而已,其它的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的,一切都是夏樹自己的努力……。"
即然靜留學姐選擇沈默等待,自己也應該保持諴默,一切靜待有人做出選擇。
目送著靜留學姐離開,舞衣心想是該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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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一結束,夏樹丟下後續的流程,衝出了人群,急著尋找著某人。
"夏樹!"這口氣帶有些怒氣,舞衣也搞不清這是出於自己的忌妒還是埋怨夏樹的遲鈍。
"舞衣"夏樹的視線在舞衣的四週搜尋了一下"靜留呢?"
"走了呀"舞衣沒好氣的回答。
"走了!?…怎麼這樣…"說完後夏樹有氣無力只呆站在原地若有所失、不知所措。
"回去集合吧。"舞衣柔聲說道,看著這垂著耳夾著尾巴的喪家犬友人,苦笑的想著:遲鈍、彆扭、黑它的感情初學者呀,明明比自己大一歲的說。不過……舞衣把‘黑它’的評語給收了回來,畢竟夏樹自己已經
努力摸索到這一步了……,就只差那麼一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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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之前英姿颯爽的儀態,風掣電行的步調;卻只見經常一個人蹲在角落畫圈圈、一個人望著手機發呆、一個人坐在教室裡盯著室外的花枝招展。自大賽結束回到學園後,夏樹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
知詳情的人士指出是因為全國大賽的表現失常而自責懊惱,知實情的人士指出是因為情動意動而得的相思病,知隱情的人士則指出這只是犬類物種的發情期到了。
在哨聲響起前我想說的是"我…很想妳。"
然後我想我會將妳擁入懷中……然後…然後呢?然後會怎麼樣……?假使真的說出口的話,會有什麼結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