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ydney 于 2012-12-28 22:38 编辑
这次本来打算挑战武侠文,但是发现我果然不喜欢打打杀杀,还是和气比较好,所以预计这篇文武侠只是个背景幌子,所以这篇算是番外的动作戏,看完你们就懂了,哈哈,我好邪恶~福妞你个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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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福妞只出山过一次。但那一次却够惊心动魄,福妞永生难忘,从此不敢再出山。只要翠花在,即使山里不如外面热闹,福妞依然很开心。
福妞18岁,翠花20岁那一年,因为要去山外的大庙里还愿,两人离开了福寿村。
还愿是假,向往好奇外面的世界是真。村长阻拦也不管用,两人铁了心要去外面见识。
“三天之内必须回来!”村长跟她们约定。
“三天怎么够玩的。”翠花不满。
“超过三天,福妞可能会死的。”村长恐吓。“你们就再也回不来啦!”
爹爹一定在开玩笑。翠花不以为然。村长老泪纵横,“翠花,三天你不回来,你就见不到我啦!”
“爹爹你会长命百岁的啦。”翠花笑眯眯地安慰自家老爹,“很快我们就回来啦。”
村长泪眼模糊地送别翠花赶着马车消失在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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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谷口,翠花便觉得福妞开始不对劲。
“好热,翠花!”福妞像淘气的小猫一样扭来扭去,难受得紧,很想把衣服都脱掉才清爽,可是她还记得以前翠花的命令,不敢那么做。而且嘴里又干又苦,不想说话,可忍不住难受得哼出声来,因为不想让翠花担心,所以她使劲地忍着,水壶里的水已经没有了,不能打扰翠花赶车。
“难道发烧了?”翠花停下车,探手摸了摸福妞额头的温度,很正常啊,还是像以往一样,体温比一般人都要低,夏天抱着睡觉可舒服了,也不用怕热。
“好舒服。”福妞拉着翠花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放,现在她不觉得那么热了,也没那么口干舌燥,翠花的手带着清凉,冰冰的,真想咬一口翠花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啊,一定很好吃吧……
“你盯着我的手干嘛?”翠花觉得福妞的眼神都变了,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的手,冷不防就会扑上去咔嚓一声咬断——
真可怕,翠花摇摇头甩掉这些有的没的念头,“福妞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想吐都吐不出来。”福妞大眼里含着泪,令翠花心跳漏了一拍,“不过有翠花的手就不那么难受了,头也不那么晕。”
福妞努力地冲翠花笑,很为自己刚才想咬翠花感到羞愧,翠花对她那么好,没有谁对她比翠花更好的人,自己居然想咬她,简直就是村长说的忘恩负义!绝对不能让翠花知道这个,一定会被翠花讨厌吧,恩怨分明的翠花最讨厌这种行为了。
一定是难受得不行了吧,却还傻傻地笑,翠花看着福妞眼角溢出的泪滴,心狠狠地悸痛起来,根本不怕疼,流血眼都不眨的福妞,善解人意的福妞,一定将真正的感受压抑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不舒服吧。
“福妞,过来。”翠花张开了手臂,示意福妞靠到自己怀里,这样福妞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她暂时也不打算赶路了,就在这荒山野岭露宿也行,何况她们还有马车呢。
福妞犹豫了一下,她是很喜欢翠花的怀抱啦,可是她不能总是像小孩一样爱撒娇的,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可以忍下去的,对了,想办法睡觉吧,睡着就好了。
“笨蛋!”翠花嘟哝了一声,动手将福妞轻轻地拽了过去,福妞这个人扑向翠花柔软的怀里,然后被翠花双手从背后环着,“不舒服的时候撒娇可是天经地义呢,傻瓜!”
福妞满足地舒了口气,闭上眼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全身松懈了下来,难耐的感觉似乎也削弱了许多。“我想睡觉了。”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翠花轻笑,福妞犯困的时候就喜欢往自己身边腻歪,通常不到几分钟就会去会周公了。
“睡吧。”翠花往后靠在车厢上,左手微微用力搂着福妞的腰,右手在福妞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帮助她尽快入眠。
半晌,福妞不但没有睡着,反而开始细微地颤动挣扎起来。翠花奇怪地两手按着福妞的胳膊,将她扶正询问着,“怎么,睡不着吗?”
“好痒——”福妞红着眼嗫嚅,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也奇怪,往常她都会感到很舒服,很快就被周公召唤了,今天却觉得被翠花抚摸的地方不对劲,从骨子里透出的痒感,可是又不能辜负翠花的好心,福妞咬牙忍得辛苦,直到被翠花发现不正常。
“咦——”翠花瞪大眼睛,怎么是两种不同结果啊,同一只手,刚才福妞还说冰冰凉的很舒服呢,难道说福妞不同地方的肌肤感受不同?这也不对啊,以前就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呢,或者说因为隔着衣服的关系?翠花作出了推断。
“这样也很痒吗?”翠花撩起福妞后腰的衣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呀——”福妞发出小声的惊呼,上半身往前扑去,双手软软地搭在了翠花的肩上,心悸地呼气不断。
“很痒吗?”听到福妞的惊呼,她的心也悬了起来。不过同时也莫名地觉得刚才福妞那短而急促的惊呼很可爱,简直是幸灾乐祸呢,翠花偷偷地反省了一下。
“不是——”福妞急忙摇头否认,脸上发烧,并不是痒,那是她感到陌生的肌肤颤栗酥麻感觉,跟平素那种舒服的触感很不同,但并不讨厌,相反她非常喜欢,很希望翠花能继续下去,“只是被吓了一跳。”
居然叫出声来,实在是太丢人了,福妞郁闷地想着,总是大惊小怪的,好讨厌这一点,要更像大人一点才好呢,不能让翠花老担心自己。
不痒就好了,果然是衣服的缘故啊,也许福妞的体质特殊,出谷以后气候不同,所以她才觉得难受。睡着福妞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那继续睡吧。”
福妞听话地调整身体,重新安分地窝在翠花怀里,心却高高地悬着,警惕着刚才那种感觉再度侵袭,这回她一定不能再发出声音来了。
翠花的手从后襟探入,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福妞发出小猫一样满足的低声叹息,真可爱呐,翠花用手指感受着福妞背上的肌理,洗澡的时候,翠花帮福妞擦过背,对于她身上的伤口位置再熟悉不过了,相当多零碎的疤痕呢,到底是怎么留下的呢,手指摩挲着伤口所在的肌肤,翠花的思绪飘远了去,与此同时,福妞也觉得自己在翠花的抚摸下,感觉到意识飘入了云端,迷迷糊糊起来,忘记了不要发出声音的誓言,身体也不受控制,无意识地扭动着,冀求着同样的平等对待,背上的几乎像火烧一样,叫嚣着更多触摸,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肤也是……
“翠花~~”福妞反常的甜腻声音将翠花的神智唤了回来,她发现福妞拉起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往胸前衣服里塞,“这里也很难受……”
福妞的眼睛湿漉漉的,迷蒙着眼神,绯红的脸上渗出薄汗。
虽然总是嘴硬,但翠花实质上从没拒绝过福妞,手自动地按照福妞的要求轻柔地抚摸着,难道是内火上升吗?此刻手上不得空闲,翠花凑了过去,与福妞以额相抵,试探着温度。
福妞只觉得自己如在仙境,整个人飘飘然的,她感觉到翠花就在身边,心便放了下来,把一切都抛开了去,循着本能的波涛起伏,隐约她感觉到额头上同样有冰凉的东西靠了上来,她高兴地欢呼一声,伸手抱住它不让它离开,用自己的脸和对方厮磨着。其中有一处特别柔软,那大概是翠花好看的嘴唇吧,福妞只觉得牙齿发痒,不假思索地咬了下去。
“唔——”翠花猝不及防被福妞紧紧地抱住,八爪鱼缠住不放,这还不够,福妞还使劲地蹭自己的脸,然后瞄准了自己的嘴唇,利落地咬了下去……
一定会痛吧,翠花认命地想着,福妞的牙齿可是锋利得很。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翠花松了口气,感觉到福妞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可以说是悬崖勒马吧,因为不忍心,所以只是做样子一样咬了自己下唇几下。
不能弄疼最爱的翠花,所以不会咬她。福妞紧紧地记着这一点,遗憾地放弃了计划,她总是忍不住一口咬碎糖葫芦,而不是一直含着。不过,翠花的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好舍不得放开,不管了,福妞使劲地吮吸着,感觉到那牙齿构筑的城墙之后,有更甜美的东西存在,福妞强硬地用舌头抵开牙缝,长驱直入,如风卷残云一般扫荡起来……
这还是小兔子一样温顺的福妞吗?翠花脑袋晕眩地想着,忘记去推开她,直到两人因缺氧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福妞晕乎乎地晃动着无力的脑袋,现在她热得仿佛全身肌肤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然而她没空去担心这个问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的巨大空虚感席卷她整个脑海。
翠花,救救我!
福妞无声地呼喊着,双腿间无意识地靠着翠花的大腿磨蹭,下腹似凝着一团火,她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溢了出来,但是还不够,还有些未知的东西需要释放出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翠花迷糊地想着,眼前的福妞有点熟悉,勾起了她幼年时的遥远回忆,她的母亲也曾像现在这样坐在父亲身上,脸上兴奋的表情让她都要怀疑那并不是自己温柔的娘亲。
极亲密的人才能做那样的事情,长大以后,翠花明白了这个道理,那种看上去让人又痛苦又快乐的矛盾事情。
接下去要怎么做呢?翠花眨了眨眼,福妞是很重要的人,现在她看上去很痛苦,要让她更快乐才行,该怎么做呢,翠花朝福妞的下腹伸出手去,触手的柔软滑腻让她微微吃了一惊,可是福妞的反应让她确信自己没有做错,她手指试着动了一下,福妞颤动着声音,发出甜腻的满足呻吟。
想让福妞更快乐,想更多看到她脸上迷醉失神的表情,想听她更大声的呻吟,翠花的手指灵活地在那片草地上翩翩起舞,福妞无力的双手勉强抱着翠花的脖子,头不断地往后仰,突然她身体绷紧了,一声长长的呼喊过后,福妞的身体定格在那里,翠花感觉到手指被什么紧紧地吸住,新的热乎液体涌了出来,滴到了手掌上,慢慢变冷。
福妞她快乐吗?翠花将她软下来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却发现对方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呆呆地看了一会睡着的福妞,翠花苦笑起来,好吧,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福妞睡着,如今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小心翼翼地将福妞放到自己腿上躺好,翠花轻轻地一扬马鞭,老马迈开步伐,缓慢而平稳地向着山下而去。
下山后第一件事给福妞找个医生看看吧。翠花决定,逛街上香的事情还在其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