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TRUE ENDING

这才是真正的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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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琪篇：

平常的一天，天色渐暗。幻想乡内依然很和平，没有异变，太阳是从西边落下的，天空中没有诡异的红雾，没有十万（节操）巫女飞翔在天空（节操落一地），只有一枚流星飞速向一个地方飞去，那条抛物线的终点是，被深红色的天空衬托着深红色的洋馆。

这里好像什么都是红色的，窗户很少，而且仅有的窗户也被染成了红色。在这一切之后是一座山，一名头戴红色帽子，帽带上点缀着小球，身着白衣黑裙的女孩子向远方眺望着，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手中团扇一挥，向前方极速飞去。洋馆四周的湖面上闪着残阳映射的金光，湖面上有一部分被冰封了，冰面上睡着一个身穿蓝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背后还跟着几根冰锥翅膀，胸前缓缓起伏，已经睡着了，而且睡相极差。门口放着一张小小的板凳，一名栗发少女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

虽然看起来很华丽，却没有几个人接近。如果是外面的世界的话，这里一定会挤得连门都找不到的。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是众所周知的，恶魔的居所。

可又有多少人会知道，居住在这里的所谓的【恶魔】，只不过是吸食的血液都是用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对其他人其实还不错的小吸血鬼呢。

但是！

这个【其他人】是除了【雾雨魔理沙】之外的其他人。这两个家伙好像和她有仇似的，只要是见面就是流星激光冈格尼尔雷瓦丁满天乱飞，从楼上打到餐厅，从餐厅打到钟楼，再从钟楼打到我的图书馆，就算是身上被咲夜扎了几刀子——虽然那只是刀子的意象——也跟没感觉似的，接着打来打去。

其实她们的关系是很好的，这已经成了她们打招呼的方式了。芙兰她见到魔理沙，如果不抄起雷瓦丁就来上一堆弹幕，我就需要看看今天太阳从哪边下山的。

而今天，太阳正在从西边落下。

但是你们给我换个地方再打好不好！我的怒火一向是很容易燃烧的啊！

【小恶魔，拜托你保护好这里属于我的东西，包括那边的芙兰，有一点闪失，我饶不了你！！】我低声对小恶魔说，小恶魔很听话的去执行我的命令了，虽然眼睛里面有点醋味。

【恋符•极限火花！！！】魔理沙的迷你八卦炉被他放置到胸前，已经有了小束的激光，作为攻击的预兆。

【天罚•六芒星！！！】蕾米的咒符卡也已经开始准备。

【禁忌•四重存在！！！】芙兰连禁忌都拿出来了，我再不出手就真的看不下去了……你们怎么打都行，不能伤到芙兰！

【日符•皇家火焰！！！】我扔下数位笔，把从八云紫那弄来的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在我的身后——要是被弄坏了八云紫可不会再给我一台——双手高举过顶，脑中想着魔导书之中的知识，双脚浮空，在虚空中站立起来，一轮炽烈的小太阳在我的手中如爆炸一般升起，灼烧着那边的两个吸血鬼和一个无节操混蛋。当然，我没用全力，我不想伤到那边的三个人。

准确的说，我不想伤到那边翅膀上面挂着七色宝石的小女孩。

然后，这张符卡的作用刚刚消失，我全身上下的力量好像都被抽干净了一样，一下摔坐在书架的下面，大口喘息。还好没有坐到笔记本电脑上，还好，我安慰着自己，至于身体的虚弱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吗，玩弹幕游戏去钟楼那边玩！！就算在家里打也不要打到我的图书馆里来！！芙兰还没什么，她知道节制……】我掸掸睡袍上的灰尘，捡起已经掉在地上的数位笔，一脸暴怒的抬起头来，看着已经打累了的芙兰、魔理沙和蕾米。蕾米和魔理沙都很明显的【切】了一声。

【毕竟她不会损坏我的书！她知道我的书里面有她的本子！现在你们三个如果想打的话给我出去！】我还是一脸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我在发动【生气】这张咒符卡的时候，首先把芙兰放在了安全区。

魔理沙低声说【我也很喜欢看帕琪的魔导书啊】，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蕾米用翅膀堵了回去，手也没闲着，拉着魔理沙，很无奈（好像还有点高兴）的离开了我的图书馆，现在这里只有我、小恶魔以及芙兰。

诶？小恶魔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要保护我的东西了吗？好吧，变成二人独处了。

【对不起，打扰你了吗，帕琪……】芙兰好像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到了，赤色的瞳下有些东西正在闪光。

【没……没事。】看到这样的芙兰，我的心中闪过一丝不舍。她们三个只不过是在进行弹幕游戏而已，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明明让小恶魔保护这里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事……其实我只是想把魔理沙和蕾米从这里轰出去，让她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能多一点。

【需要我帮忙吗？】她的双手匆匆在眼边一抹，像要掩饰些什么似的，语气中还有很明显的歉意。

然后，她向我走了过来。

【你不介意我刚才对你生气了吗？】我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了问芙兰，我真的很害怕刚才我有点自私的举动过了火。

【没事啊，我知道帕琪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也是，应该为刚才自己发的火而内疚吧？】芙兰红色的瞳子调皮的闪了闪，【没事啦没事啦，回头我会代你向姐姐大人道歉的，还有魔理沙。】

心中默念，还是你懂我啊，芙兰。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完全忘了刚才还对她生过气，双手绕过她的双翼，扣在她的背后。

【帕琪放手啊……】芙兰软软的反抗着。如果换成其他人，芙兰说不定早就会感到害怕然后伸手攻击他了吧。芙兰虽然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别人需要帮助也会马上伸出手来，但是如果其他人太过接近她，她会感到害怕，然后动用能力把他弄成重伤。

【你不放手我怎么帮你啊……】芙兰脸上的无奈更加明显。

【哦，哦。】我连声答应着，松开了抱住芙兰的手。

【那么，我能够做些什么呢？】芙兰伸手扶我起来，从我的身后抱出了那台笔记本，熟练地打开，握住鼠标，【诶，帕琪，不是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吗？】

【没有吧？看，那里有一本书快要掉下来了，能帮忙吗？】我一边这么说着，在芙兰她转过头去的时候，把其实已经画得差不多了的本子隐藏起来，然后把线稿找出来放在屏幕上。

我只想让她在我的身边多留一会是一会，至于本子的事情，根本就是我和射命丸文演的一出戏，不要紧的。

【你看，果然没有吧？】芙兰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我的【工作】，把只有线条的屏幕给她看。芙兰好像一点疑心都没有似的，拿起鼠标，开始帮我上色。我手中握着数控笔，慢慢做着修正。

【对了，帕琪，姐姐大人去干什么了？】过了一会，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芙兰从电脑前抬起头来，【工作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哦，来玩吧。】

确实，我们二人的合作完美无缺，可能是因为不是第一次的关系。这一次的成果比我隐藏起来的那一份效果要差一些，二者之间，我却在心里选择了由我们合作完成的后者。

【八成是问咲夜有什么吃的，然后上去和魔理沙一起吃东西了吧。】我随意的回答。听到从上面传过来的不怎么对头的声音，心中默念希望如此，别再打起来，别再干一些更糟糕的事情。

【那么……】我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了，太阳应该下山了才对，【要出去吗？】

【姐姐大人不会惩罚你的吗？】芙兰考虑了一会，然后给了我一个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的回答。

【管蕾米会把我怎么样呢，反正每一次她都要说惩罚我，然后所谓的惩罚就是一些很任性的要求，比如说让我带她大摇大摆的去人间之里买团子吃，或者让我带他去永远亭陪辉夜打游戏，甚至让我带她去博丽神社，她说要给灵梦赛钱……】我把最近的怨念都说了出来。

最近，就在最近，灵梦的神社倒掉了，同时我发现众人气质的不对头，杀到天界调查了一番，击败了伊吹萃香，然后发现我搞错了人。蕾米因为这个就要【惩罚我】，惩罚的内容呢，我已经说完了。

同时在心里追加了一句，如果蕾米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由于某些原因，蕾米把芙兰软禁在地下室，本来以为是蕾米自作主张，直到有一天芙兰被允许在红魔馆里面跑着玩的时候，才告诉我说【是我让姐姐大人把我困住的】，原因居然是【这样的我只会给别人，给姐姐大人带来麻烦。】

后来你又告诉我一个更加让我惊讶的秘密，那就是，我以贤者之石为她修补的她的翅膀，竟是她自己毁掉的，她说如果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就会对自己下手……

你这样基本不考虑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吗？虽然如果其他东西和你太接近的话，你会害怕其他东西伤害你，但是我知道，其实你每一次出手都不是出自你的本心，对不对？你和魔理沙也只不过是喜欢弹幕游戏，你对接近你的人出手也只不过是你感到了害怕，你其实，是一个只有恶魔的身份、恶魔的力量，却有着一颗天使都不及你的心的女孩子。

【那就出去吧。】芙兰对我微微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向红魔馆的外面进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妖精女仆好像全都不在，红美玲依旧是那样，龙眠殿前。

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红魔馆的大门，坐在湖畔，抬头看看星星。那只蓝白色的妖精还在那里，睡得毫无防备而且睡相极差。在好像被谁擦过一般明亮的夜空之中，点缀着一枚枚的星星，银河就像是一条牛奶铺成的路一样洁白。在这一切的映衬之下，天际间划过一枚流星，不过是反着飞的，估计是魔理沙完成了什么，心满意足的向灵梦那里飞过去了吧？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之上，微微有些发红，芙兰自己坐了下来，同时也拉我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芙兰笑笑，【姐姐大人，一直都很在意你哦。】

那抹笑容还没有退去呢，一柄银色的刀刃没入我的身体，剧痛，由此袭来。我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下跌倒在湖畔。

芙兰篇：

【你……为什么……】帕琪的声音很微弱，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我这一刀下去，受伤肯定是不轻。腥红色的液体顺着刀刃的血槽慢慢流出，那是比红茶还要粘稠的多的东西。

诶，不对啊？我身为血族，为什么对她的血液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是我刚刚吃完东西的原因吧？我把这个问题跳了过去，开始回答帕琪的问题。

【因为，姐姐大人一直都很在意你，而你也察觉到了姐姐大人的这种，可是，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能够若无其事的和我相处，我，不能容许姐姐大人的身边有这样的人。】我慢慢的说，自己的心，也很痛。我根本就不想伤害别人，但是在帕琪和姐姐大人之间，如果我只能够选择一个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后者。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还记得呢，我刚刚来到红魔馆的时候。

我告诉姐姐大人，让她把我困在地下室，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能力会伤害到别人，会给别人添麻烦。姐姐大人当时很痛苦的样子，但是还是权衡再三，答应了我的要求。如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的话，就拆自己的翅膀玩。很痛，但是起码不会对其他东西造成伤害。

但是，有一天，一名身穿粉色睡袍的魔法师来到了我的地下室。那是只属于我和帕琪的，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初见。

【你不怕我会伤害到你吗？】我问她，【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能力？】

【别说太多！我知道。】帕琪回答说，有些生气【我也知道你只是空有恶魔的能力，恶魔的身体，却没有恶魔的心的女孩子，你看。】

她指了指我的翅膀，因为自己的能力破坏的残缺不全的翅膀……

【如果你真的是坏人的话，你为什么要把破坏力如此之强的能力作用在自己身上呐？】帕琪笑了，笑得很漂亮，苍白的肌肤因此居然染上一丝血色，【你不是坏人，你只是一个小女孩。来，别抗拒了，让我把你的双翼修补好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地面上用粉笔画出了一个七芒星，用一个个各种颜色都有的锥形宝石修补了我仅有一对翼骨的双翼。

后来我才知道，帕琪为我修补双翼的材料，居然是现在已经无法再次炼制的贤者之石而且是仅剩的几块。我想要感谢你，你却说这些石头留下来也不能干些别的，给你修补翅膀，不算浪费。我坚持要感谢你，没想到你生气的让小恶魔把我从那里轰了出去。

从此之后，你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树立了起来，那是一个我永远都不能触及的形象，那么高大，我只能仰慕它的存在。

可是，明明你注意到了姐姐大人很重视你了啊……每一次她对你所谓的惩罚，只不过是她放不下【红魔馆馆主】的面子，想要让你和她在一起，你这么聪明，估计也看开了，对姐姐大人也是很好很在意，但是……姐姐大人对你的那种在意，早就已经超出了普通的上下级，甚至是普通朋友的那种在意了。

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你，她爱你，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叫做【Patchouli•Knowledge】的图书馆馆长，爱上了那个掌握着七曜魔法的帕秋莉•诺蕾姬，爱她藏在怒火下的温柔，爱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爱她的坦荡大方，爱她的一切，爱她的所有，而且还是【想要结婚想要有孩子虽然不大可能】的那种爱。她还拜托我，测试一下你的真实内心。如果说有人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更何况是姐姐大人。

但是随着测试的继续，我发现你明明你注意到了这种感情，却又不去回应，却还这样自由自在的与我也好，与小恶魔也好，还能那样的相处，还能那样的在意……而我，不是那种值得让姐姐大人看得上的人在意的人。

归根到底，我不想让姐姐大人伤心，我也不想让帕琪这样纠结下去，我只能够这样。

【可是……你知不知道……蕾米莉亚真正在意的是魔理沙……】帕琪微弱地说，【她让你……测试我……只是为了拉近我们的关系……因为……我也对蕾米她说过啊……】

接下来，我听到了一句足以让我后悔做出那个决定的话。

【我喜欢你。对她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叫做的吸血鬼妹妹，爱上了那个掌握着将眼前的一切悉数破坏的能力的，爱你如天使一般无邪的善良笑容，爱你在什么时候都会伸出援手的乐于助人，爱你有时会在其他人面前感到危险的胆怯，爱你的一切，你的所有，而且还是。但是……你一直没有注意到啊。我也知道你一直在仰慕我……】帕琪惨然一笑，【所以……魔理沙才会和红美玲、蕾米莉亚几人商量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有更多的发展，更多的契机，甚至连射命丸文的本子都是蕾米莉亚事先商量好的，只是为了让同样是个宅女的你，有和我说话的机会，仅此……而已。如果他们直接帮助我们的话……按照你的性格……一定不会接受的吧……？】

帕琪的呼吸越来越弱，而我却在那里站着不知所措。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跳就会加速呢……为什么被她抱住的时候会感到安心呢……为什么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也好，我就喜欢她身上的这种感觉呢……

答案只有一个了，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它。

我对帕琪，可能已经不仅仅是仰慕就算了。但是，现在我已经，无法挽回了。

帕琪的体质是很差的啊，我的力量足以粉碎物体的眼，帕琪根本承受不住我全力刺出的一刀。

【既然如此……再见吧……我是不会恨你的哦，你只是想保证你的姐姐大人的幸福……如果有别的选择，你也不想这样的吧……】帕琪的手向我伸去，想要抓住我的手，就算是抓住我的翅膀也好。

但是，这个动作仅仅进行到一半，就被重力无情的阻拦了。帕琪苍白的手臂随着重力的指引，摔在了地上。她的脸上，不知为何，还残存着一丝笑意。呼吸停止，瞳孔渐渐散开，失去焦距，身体也开始凉了起来。奇怪，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

帕秋莉•诺蕾姬。那个爱我的而且我仰慕的人，已然逝去，而且，是由我亲手造成。

【帕……琪……】我现在除了哭泣，估计没有更好的选择。

【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我最在意的人明明是你……作为爱人，最在意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啊……】反正帕琪也已经死了，我不用担心会被谁听到，【姐姐大人也是，为什么不直接把原因说出来呢……如果让我来选择，我宁愿自己死掉，也要让你活着啊……】

【我在意你，我在意你，我仰慕你，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可能已经没有仰慕那么简单了啊啊啊啊！！！】

身为血族的我，娇小的身体中爆发出一声寻常根本无法想象的哀嚎。

【此话当真？】一个熟悉的声音问。

【嗯，当真。】我抽噎着回答。

诶？这个声音好熟悉，该不会是……

帕琪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掸掸粉色睡袍上的灰尘，拔下扎在自己身体上的刀刃，随手扔到一边。

我看呆了。怎么可能？那一刀我明明是照着心脏去刺的，为什么她会没事……

【第一，我天生心脏靠右，而一般人的心脏在左边；第二……】帕琪脸上的笑意明显扩大了，【一定要记牢了哦，那就是，你刚才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幻象，寻常的刀刃对我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充其量很痛罢了。】

看着帕琪这样子站起来，一脸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我突然好高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夹杂在里面。

【那么就是说……】我的脸色可能已经变得极其不好看了。

【你黑着脸干什么呀？不就是你刚才所说的我全都听到了嘛。】帕琪很随意的说，但是她的语气明显的变了，因为我再次捡起了那把沾着【血】的刀子。

【芙兰朵露？你要干什么？】帕琪惊出了一脑袋冷汗，而且喊的是我的全名。

【扎你。】一刀随意地扎在帕琪身上，赤红色的双瞳中泪还未干，【都被听到那么害羞的话了我怎么还好意思活着！！！这么骗我你怎么还好意思留在这里！！！现在我只有杀了你然后一起死了！！！！】

语气突然变得好奇怪好奇怪，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如果不是看这个情况，一般人听到这个声音会有打情骂俏的错觉。

【咿呀！这样会很痛的！咿呀！！！别再扎了我帮你画百合红字本好不好，我天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我用法阵封住你的力量让你可以正常的出来好不好咿呀啊啊啊啊！！！】连续几刀扎在她身上的各处，帕琪的反抗很软，就像我被她强行抱住的时候反抗也很软一样，虽然听起来挺惨的。

【再这么扎下去，我可就真的死掉了哦。】突然，帕琪的声音变得很低。本来准备再次扎上去的刀子突然停住了。

【真的，还是假的？】我很不确定的问帕琪。我怎么可以真的杀死帕琪呐，我顶多是在泄愤罢了，谁让你这么骗我的！想说什么直接说不就好了！

【当然是……】帕琪的语气又开始变化了。

【假的！！！咿呀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客气地又给帕琪补了一刀，而且力量很重。让你骗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湖面上正在睡觉的琪露诺被惊醒了，揉揉眼睛，轻轻的问【发生什么了？】

随后，她笑了。

她看到一个身着粉色睡袍的长发女孩，和背后的翅膀上挂着彩虹一般的宝石的女孩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此生，都不想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