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aki1404 于 2013-1-16 23:41 编辑
食用(?!)前說明:
下文『』中的文字為英文@@~
那麼,下面放文。
-------------------------------------------
《紛擾?》
啊啊、還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為什麼活生生的白出現在面前?為什麼毫不知情白要來?為什麼……?艾絲琳傻愣地看著白望,無數的問號從頭頂飛過。
「欸!!」
「不應該是這種反應吧…」
白望對於艾絲琳反應的方向優先順位感到無奈,照常理來說,面對久別重逢的戀人至少該給個擁抱或是回應,而不是過度驚訝的失禮,這會讓人很受傷的。
唉…
似乎聽見那幾不可聞的嘆息,她向前一步將戀人擁入懷中,「艾絲琳。」
「白。」艾絲琳緊緊回擁,實實在在感受到這睽為兩年之久的體溫,聽著白望那有些哽咽的低語。
未盡的話與傳達對方的感受,是兩人間相同的思念。
「我也是。」
白望的唇僅輕貼上戀人的,而這清純到不行的吻讓兩人剎那間忘記了時間帶給自己的煎熬,能感受到的只有對方的存在,近在咫尺。
我,親愛的戀人。
『還是要再說一次,歡迎來到紐西蘭,KOSEGAWA小姐。』
『謝謝,能幫上兩位的忙是我的榮幸,還可以順道探望艾絲琳,真的相當高興。』
看著自家戀人和自家父母的談話,艾絲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艾絲琳先不去在意離別後按照戀人所交代的”禁止英文書信”,兩人透過網路交談時她也只用簡單的日文,而現在的白望───
這還是第一次呢…
早就知道白望是因為懶散而隱藏著自身的精明,此刻看見和自家父母侃侃而談的模樣還是有些新奇,而且還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
目前的情況,根據白望對艾絲琳的解釋,這場重逢要回三個月前。
那時口袋正好裝著父親交代要親自領、剛印好屬於自己的大疊名片的白望拆信一看,艾絲琳一如往常在信開頭問候上寫著:最近好嗎?
在玄關拆信的她有幾分獻寶的心態,當下轉身前往郵局買了信封讓名片坐著跨國班機遠渡至紐西蘭。當然幾天後兩人通訊時艾絲琳第一句話是:怎麼只寄了張名片來?
而那張名片在被艾絲琳壓在桌墊下一個星期,最後在興起打掃念頭並執行到自家女兒房間的Wishart夫人發現了它。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Wishart夫婦是知道的,自女兒從日本回來後的改變,時不時會往某個特定方向看去,在收到在日本朋友的信時總是笑得特別歡喜,所以鬼使神差地將電話撥了出去,還讓白望可以以工作的名義來到紐西蘭,一半於私。
『小艾。』
『是?』
『要好好照顧人家喔。』在艾絲琳走神的期間,白望不僅延續了電話裡給Wishart夫婦的好印象,形勢還由公費外宿走向節省住宿費的友人家借宿,理由是就近更方便。
『好的,媽媽。』
『艾絲琳。』從剛剛開始幾乎沒開口的Wishart先生頓了下,沒等艾絲琳開口繼續道:『明天開始就是春季嘉年華了。』意思是好好去玩一趟。
『我知道了。』
看到這情景,雖然知道這裡是紐西蘭,但在白望看來Wishart先生頗有日本父親們的風範,像山一般的彆扭。
當九月來臨時,為了慶祝春天的到來並祈禱接下來的豐收,按照亞歷山德拉的傳統會舉辦一年一度的春季嘉年華。
約九月至十月,春季嘉年華在亞歷山徳拉人過去五十二年裡的例行慶典中從不缺席,改變的大概只有越來越多的活動項目,遊行、園遊會、戶外音樂會,甚至是時裝秀。
到達紐西蘭第二天的白望很幸運地趕上了這一場盛事,但目前她本人顯然不糾結在這一部分上。
「這還是第一次呢...」
表達出疑惑,艾絲琳聽見白望的低語後微微偏過頭,臉上還是帶著些許微怒。
「艾絲琳對我生這麼大的氣。」白望無神的表情搭起聲音看起來無比委屈,眼裡卻能看見一絲笑意。
「白是大笨蛋。」
或許是被那份笑意感染,臉上那一點緊繃的怒意被微鼓起的雙頰所取代,在他人眼中看來是青春洋溢的俏皮,在白望看來是戀人心情稍霽的象徵。
「抱歉。」主動地牽住艾絲琳的手,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白望也可以說是感同身受,一別就是相隔兩年多,戀人真實出現再眼前的雀躍一分也沒少,所以緊繃的思念鬆了一圈。
今早的小插曲,正因為這樣的理由才讓艾絲琳和戀人鬧小彆扭。
因為慶典的關係Wishart夫婦一大早便出門,而艾絲琳則是十點時按照父親交代打算叫醒還在客房裡呈睡夢狀態的白望。
“白,起來了。”
“唔…”想來有嚴重時差的白望不是很樂意睡眠被打擾,被子一拉像是逃避一般把自己捲成條狀壽司。
好氣又好笑,見這情景艾絲琳有些心軟,但還是狠下心來繼續道,”白,快起床,不要賴床了。”
再次受到打擾的白從棉被中探出頭,頂著標準面無表情的臉鬆開被子,往床邊移動,一切都像是艾絲琳在這場戰爭中獲勝了。
是的,只是像而已。
下一秒,白一改慢吞吞模式一把將戀人拉上床,把被子蓋回身上時順勢將人摟入懷中,最後還愜意地輕輕蹭了對方細緻的臉龐。
“白!”
“陪我睡一下…”
“唔…”面對白望罕見地撒嬌,艾絲琳顯然陷入了兩難之中。
“就一下。”
“只能一下下喔。”白望追加討好般的笑容將戀人擊墜了。
“嗯。”在得到白望回應後艾絲琳緩緩回擁,呼吸漸漸變得綿長,氣氛安逸合諧。
最後,等到兩人準備好要出發時已經十一點多了。
所以,白望是知道的,艾絲琳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對自己感到懊惱,明明就像過去她對她那樣想好好盡地主之誼,卻被她一個擁抱給拐了。
「抱歉。」說著,輕捏牽在手中的柔荑。
自己何嘗不想好好把握兩人不多的相處時間?白望的思緒也有些糾結,雖然自己覺得只要艾絲琳在身邊做什麼都可以,但是還是很在意自家戀人的想法。
「下次不可以了。」
「嗯。」雖然有點麻煩,但是會盡量的。
兩人手拉著手隨人潮推移。
是欣賞多人中意的節目?還是其他原因?
無法知悉兩人心中正確答案,可以確定的是再對方身旁看出去的景色永遠比一個人獨自欣賞來得美。
穿越登斯頓湖再翻過來克萊德水壩後,不知疲憊的克魯撒河在亞歷山德拉同支流馬努赫麗齊亞河匯合。亞歷山德拉位於中奧塔哥的最南端,也是中奧塔哥最內陸的酒區,這裏的海拔相對較低,地形更是中奧塔哥各個酒區中最爲平坦的。
氣候狀况是相當極端的情況’很熱卻也很冷,且雨少得可憐’,加上晝夜溫差大以及降水量少的原因使得整個群山之後的盆地成了黑比諾葡萄的理想家園。古老的亞歷山德拉從1864年就有種植、釀造葡萄酒的記錄,在近代葡萄酒史上,亞歷山德拉也扮演著先驅者的角色。
另一半的於公,Wishart家在亞歷山德拉擁有一塊不大不小專門釀製酒的葡萄園,其專門釀造、存放的工坊與地窖,近來Wishart家打算不透過中間商來獨立販售的發想裡頭需要另外佈置招待區以便招呼客人,以上便是設計出身的白望來到紐西蘭的起因。
從現場丈量放樣、草圖繪製及討論,到繪製平面圖、估價分析與設計概念發想,再到選擇最適合的素材和正式動工……等等,大致上接近完工。
由Wishart夫人親自下廚,Wishart先生更準備了幾瓶自身所自豪的葡萄園自產自製品,算是提前家庭式的小慶功宴,氣氛融洽熱絡。
「總覺得這樣會比較有膽子了。」喃喃自語,白望輕輕搖晃杯中的Pinot Noir*,喝下然後滿上,短暫沉默。
熱絡氣氛瞬間一凝,除了艾絲琳聽懂了之外,或許是因為血緣天性,Wishart夫婦面對白望的沉默腦海跑過了’不妙’兩字。
『……經過考慮之後我決定告訴兩位,不…應該這麼說,兩位是最有權利知道這件事的人。』
在Wishart夫婦沉默間白望接著說。
『從艾絲琳回紐西蘭的那年的一月開始算,我和艾絲琳在一起快兩年半了,靠書信與網路聯繫談了兩年的遠距離戀愛。
『我知道兩位現在的心情肯定很複雜,但我還是想說,喜歡兩個字真的很神奇,充滿了無限可能。老實說,我是個相當怕麻煩的人,在來這一趟之前和父母親說了此趟來這的別有用心,被狠狠調侃了一頓。
『說這些想表達不是別的,我考慮了很多,關於未來的各種可能,自身對大環境的抗壓,為了當初下的決心和想和艾絲琳在一起的願望,這兩年來不曾間斷地去努力完成心中藍圖,現在有了成果才敢來到兩位面前。
『在兩位眼裡看來,或許不成熟,又或許異想天開,用他人的話來說就是”第一次看小瀨川白望這個人充滿長效性幹勁呢!”的感覺。
『嗯,可能這些也都不是重點,我真正想說的是……
『拜託了,請務必把女兒託付我,她是我想,不、應該說,單方面任性地想讓艾絲琳陪著我一起走完剩下人生的另一半。』
比起口頭更重於行動,大多數相處的日子裡能從一舉一動中感受到寵愛。一次是對自己,一次是對父母,這是艾絲琳一生裡唯二從白望口中聽見告白。
果然還是想聽見她說出口呢。
----------------------------------------
Pinot Noir*:
黑比諾(法語:le Pinot noir或簡稱le Pinot)亦稱黑皮諾(Pinot Noir)、黑品樂,是用來釀造紅葡萄酒的一個葡萄品種。主要使用紅提(學名:Vitis vinifera)葡萄。
----------------------------------------
呃...慢吞吞送上第三回@@"
下一回大概還要一至兩個禮拜{:4_353:}
(謎:你確定邊看鬼吹燈邊寫這樣的時間夠嗎= = +
咳...總之,年前想辦法結束,
如果年前沒辦法打上"END"的話,
要等開學了{:4_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