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450010 于 2013-2-15 01:36 编辑
我試著以公主與皇后不同的視角來寫...{:3_188:}
總覺得...國王越寫越討厭的說...
先貼了白雪公主的視角.
那雙粗糙的大手上下匍伏,乾裂的嘴唇親咬著,鷹勾狀的鼻腔不斷的呼出熾熱的氣息,隨著劇烈的晃動,傳來的,是一隻野獸瘋狂的慾望——夜夜侵蝕著我的身體和心靈。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如夢境般醜惡現實的開始,於已經記不得是何時的某個深夜。
毫無一絲光源的房內只聽得見窗外呼呼的風聲,白雪公主被突如其來壓上來的重量所驚醒,無法理解是什麼狀況的她,在發出叫聲前便被一隻厚實的大掌摀住了嘴。
白雪公主瞪圓眼想看清楚身上的沉重來源,在她對上一雙深沉而黏膩的視線時,那東西發出了曾經聽過又不太熟悉的聲音。
「我是父王,白雪公主。」
平時鮮少見到面的父王這麼晚到自己的房間是要做甚麼?
看著一臉迷惑的白雪公主,國王滿臉笑容的放開了摀住她嘴巴的大手。
白雪公主第一次知道,原來受國民愛戴的父王,竟然笑的如此令自己感到不舒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噁心吧。
「白雪公主,與父王玩一個遊戲好嗎?」
「遊戲?」
「而且這個遊戲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
「任何人…母親大人也不行嗎?」
「妳母后啊…如果妳討厭她的話,也是可以。」
「我最喜歡母親大人了,所以我不說。」
白雪公主天真的發誓,沒想過母親大人會討厭的原因是什麼。
國王伏下身,喃喃的低笑道。
「那遊戲開始了,我美麗的白雪公主。」
對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來說,那無疑是一件令人無法理解又痛苦的事。別說反抗了,甚至連這是對還是錯都不懂。
然而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唯一支撐我的,正是母親大人的存在。
比起只有夜晚才會來關照我的父王,一直以來都疼愛我的母親大人,就像光一樣,一直維持著我的世界的轉動。對我來說,這樣的母親大人,就是我的全部…
但那一天,那道光…瞬間消逝了——
我一如往常的享受著母親大人那些美滿的故事,母親大人一如往常的親吻我的額頭,父王也一如往常的在午夜『探訪』我。
「啊啊—父親大人——」我扭動著腰支,輕聲的嬌喘著。
也一如往常的叫著父王要我發出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做著父王要我做的姿勢。
「白雪公主呀…你真是太美妙了…」
「父親大人——」
那時夜幕以深,睡意早以向我襲來。
國王用鹹濕的舌尖來回舔舐著白雪公主那平坦卻綻放的花蕾,雙手以粗魯的方式揉捏著她圓潤了臀部,下方的巨大硬物則用力的搗碎她的花園。
對於早已習以為常地白雪公主來說,這已不會影響她的睡意,反而有種『一切都是夢』的錯覺,令人作噁卻忘也忘不掉的漆黑惡夢。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硬生開啟了—
一陣美妙的聲音傳到了耳中,如此熟悉而使人安心。
「白雪公主,你睡了嗎?」
呈現半睡半醒的我,下意識的做出了回應。
「母親大人。」
「白雪公主,你還沒…」母親大人將手中的油燈往我這裡一照。
朦朧的看向了照射過來的光,啊——是那個令人安心的身影,我難以克制這湧上心頭的喜悅,微微的彎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母親大人——
您是來救我的嗎?您是來帶我離開的吧——
「母……」
正當我想將微微舉起的手伸向母親大人的時候,伴隨著油燈摔到地上的碎裂聲,一陣尖銳的怒吼衝鋒而來。
「白雪公主……國王!?你…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不是的,一切都是白雪公主誘惑我的!」
咦…
「白雪公主!!」
頓時,我整個清醒了。
在我眼前浮現的,已不再是平時那個溫柔的母親,而是一個,因憤怒而臉孔扭曲,抓狂的有如厲鬼一般的皇后。
我張口閉口想要解釋,但看著那個不如以往的母親大人,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因為我知道,那是一個打從心底不信認的眼神,不管我說再多都沒用的,都不會有用了。
心中難以理解的痛苦比父親帶給我肢體的疼痛還來的巨大,一直到赤紅的畫面隨著我的錯亂漸漸暗去為止。
當時的記憶如今依舊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可見,揮之不去…
有時我不禁會想,如果當時的自己沒發覺母親大人的憤怒,而拼命解釋的話,結果是不是會有所不同呢?
對於還會如此天真想法的自己,我感到既愚蠢又可笑。
不可能有所不同的吧…
因為我依稀記得——
在思緒沒入黑暗以前,我清楚的聽到了一句話,一句真正使我的世界崩毀的聲音。
「當初真不該生下妳的,白雪公主。」
皇后視角
缺角的月亮高掛在漆黑的夜幕上,陰柔的雲霧如細沙淡淡的壟罩而上,使其增添了一股魔力般的美感。
此時正是夜闌人靜的時刻,但皇后獨自在自己寢室的緋紅色大床上,她起身坐在床上,額頭冷汗直流而下,眼角含著些微的淚漬,口中因為痛苦而不停的用力喘息著,一陣噁心的感受侵襲而至,使她緊抓著自己的喉嚨乾嘔。
不知道已經多久沒這樣了…
令人作噁的感受漸漸淡去,皇后慢慢調回呼吸的節奏。
因為滿身濕黏的汗水而感到不適皇后,點起放置在床頭櫃的油燈,下床離開自己的寢室。
皇后正往沐浴的水池走去,她想要將伴隨痛苦而來的汗水沖洗掉。
身體的不適似乎還有些微的殘留,皇后按著自己發疼的大腦,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走到了水池。
皇后退下身上些微單薄的衣料,將一絲不掛的身軀傾入水中。
水冰涼的觸感流竄自全身,使她混頓的腦袋清晰了許多。
皇后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指間,上頭戴著象徵皇后身分的指環。為了得到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她背叛了多少人?對多少事物見死不救?又失去了多少重要的東西?
在夢中,一切自己所造成的罪惡如洪流般不斷的湧出,無數道熟悉的身影化為厲鬼的姿態,叫罵著、哭訴著、斥責著、哀號著的向著自己襲來。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皇后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滑過了雙頰,她用一直不斷顫抖的手輕輕觸碰這股溫熱,皇后失聲的笑了出來。
「眼…淚…哈哈哈…眼淚!哈哈…這一切不就是我害的嗎!?哈…淚…我有什麼資格流眼淚…有什麼資格…嗚嗚…」
荒廢的笑聲變成無力的哽咽。
不知道泡了多久,記憶中鮮明的色彩漸漸淡去,又藏回了自己的內心深處,皇后起身穿上乾淨的服飾,離開了此處。
皇后往與來的反方向走去,因為她暫時不想去那個沾染自己污濁夢魘的房間,而她走向的,正是白雪公主的房間。
在這個皇宮貴族的社會,各個爾虞我詐、不安好心。沒有人會真心關心彼此,沒有可以闡述真心話的對象,也沒有能讓自己全心依靠的人。而自己的親身女兒——白雪公主,卻是可以排除那些狐疑,讓她真心信任的存在。
只有她會真心的接納自己,只有她…
想著想著,皇后已經來到了白雪公主的房門前。
「白雪公主,妳睡了嗎?。」
隨著輕柔的呼喊,皇后開啟了這位小公主的房門。
「母親大人。」
「白雪公主,妳還沒…」
在暗沉的房間中,一道甜美的聲音回應了她的呼喚,皇后將手中的油燈朝著聲音傳來的位置一照——
瞬間,她傻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事物像是那侵襲而來的噩夢般刺穿她的虹膜,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兒,竟然全身赤裸的交纏在一起。
看著因為驚慌而臉孔扭曲的國王,和露出幸福的笑容看著自己的白雪公主。
笑臉…彷彿在嘲笑如今還敢信任他人的自己…
眼前的畫面使皇后震驚的鬆開了緊握油燈的手,她用全身的力氣掙扎的怒吼道。
「白雪公主……國王!?你…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不…不是的,一切都是白雪公主誘惑我的!」
「白雪公主!!」
為什麼…為什麼是妳?我一直都這麼的相信妳…那麼的相信…為什麼…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皇后感到一陣無力,跌坐在地上,她嘶啞的聲音夾著刺骨的痛處傳了出來。
「當初真不該生下妳的,白雪公主。」
而隨著倒在地上的油燈,赤紅的火光蔓延而開。
扭曲了白雪公主對於母親愛意。
助燃了國王更加狂亂的肉慾。
也燒燼了皇后僅存的最後一份,對他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