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桃K 于 2015-2-9 23:43 编辑
最近逆天真是声势浩荡啊,但是作为王道党,还是被p桑最新更新虐的酣畅淋漓。我说,我要NF。神说,自力更生。于是就有了下面这篇拙作。 PS.時間点是根据两部剧场版的多拉马和VIVID来写的 ===========
nanoha真是个迟钝的人。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有人这样和我说着。
到底是哪里迟钝呢?我一直都想不清楚。将這個问题拿去问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友人时,也只是得到笑笑的回答“啊,是呢,到底是哪里呢。”
“呣,Fateちゃん你这样明明是在耍赖嘛,怎么可以又用我的问题来问我呢!”
“因为我真的想不出来啊。” 这样说着的Fateちゃん,脸上挂着窘迫的笑容——就好像這個问题比犯人今天吃了什么还要难以回答那样。 这样想想,我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呢?明明是不想麻烦Fateちゃん的。 她总是担心我太多。 现在看来,我真是有够迟钝。
还记得那年重伤,从幽深的梦中转醒后,听到消息赶来的Fateちゃん——欣喜的,疲倦的,温暖的Fateちゃん。
醒来的第一天,她一直都握着我的手。她温暖纤细的手微微颤抖著,不似平时那般干燥。
“那天我进去看到你们,还以为闯进了什么粉红色的结界呐~”hayateちゃん这样说。 fateちゃん这时总会一鼓作气地红起脸,然後丝毫没有气势地反驳hayateちゃん的话语。 迟钝的我卻直到hayateちゃん提起,才突然发现,在我重伤转醒的第一天,那个用颤抖著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fateちゃん,一天都没有说话。
fateちゃん总是很忙。 六科解散以后更是变本加厉——为了六科的正常运作,Fateちゃん可沒少动用她的人际,既然如此那必然就要有所回报的。
再见到Fateちゃん是六科解散后第七个月零二十一天。 那是个阳光正好的秋日。我和Vivio正在为院子里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的小鸟一筹莫展。 然後门铃响了。
门打开的几秒一定是我成人后最欣喜的时刻——半年沓无音讯的Fateちゃん抱着一只大的有些滑稽的兔子站在门口,毫发无伤。秋日的风细细地抚摸着她有些消瘦的脸庞,她看着我,红色的眼眸里是驱走秋寒的温暖。
“nanoha。”她说。 vivio卻一直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地看着门口抱着大兔子的女性。
“Fa...Fate桑。” vivio一直是个有教养的好孩子,我一直以此为荣。除了那一刻——在我看到素来平稳的红瞳里闪过杂乱波纹的那一刻。
“vivio,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啊。”Fateちゃん蹲下身去,摸了摸vivio的头。 我才剛剛发现,Fateちゃん依然穿着制度。
“我只是顺道來看看的,还有一些工作,我得回去了。”穿着漆黑制度的fateちゃん这样婉拒了我請她做客的提议,笑得疲倦又寂寞。
fateちゃん总以为她很多情绪都可以瞒住我,但其实我这辈子只失误过那么一次。 真是迟钝的人。无论对于fateちゃん还是对于我自己。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這麼多年来fateちゃん一直隐瞒的心情。 似乎是那天吧,航行归来的fateちゃん开着那辆通体漆黑的车等在总局的楼下。
“是fate执行官!”
“啊真的真的!好厉害”
“好漂亮啊!”
在周遭吵吵嚷嚷的环境里,在春天细微温和的微风中,金发红瞳的美人用她沉稳柔和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nanoha.”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骄傲而又自豪,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又或许不止一点点的,虚荣——她只注视着我——这个当时还没有意识到的事实。
“好久不见,nanoha。这是你的水果茶。”
“诶,诶,fateちゃん不是刚回來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带着这个东西呢?偏偏还是我想念好久的味道。
“从Shaml知道你最近在进行封闭式短期授课,就在想近期对于你的嗓子的消耗一定很大的,就直接在舰上做了给你。”
“nanohaちゃん,你真是迟钝。”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hayateちゃん话中的意思,伴随这胸腔里剧烈起伏的心跳——那是我对fateちゃん的第二次一见钟情。 而时间,,已经是我和Fateちゃん相识的第十三个年头。
======= 后记。這篇文初稿诞生在p桑更新完的当晚,我死命地抠住脑袋里一点点的灵感抱着手機打到凌晨一点半。 然後这样删刪改改又是一天的时间。 文章的最后本來有一段现在进行时,只是来回换了多个场景和对话,始终有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于是干脆删掉了。结果就是文章整个变成了“长达十三年的钝感”。甚至有种似完未完的感觉。 不过总算是搞定了,虽然不满意的地方还是多的改都改不过来。 希望大家对这篇文章感到满意。 最后非常谢谢看到这里的各位。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