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接下来的几天，魔法使天天造访神社，有时候会带点小礼品。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只是每次停留的时间短了些。

这天上午，魔理沙照例来到神社，坐下来，眼睛盯着仙贝。“呐，魔理沙，好久没打弹幕了”灵梦少有的主动提议。

“还是算了吧，刚来的时候被⑨缠了好一会儿，现在好累，还是喝喝茶吧”魔理沙将手伸向仙贝，没注意到巫女皱起的眉头。

“你是怕输吗？”

“你说什么！”

“你不是研究出提升魔力的蘑菇了么，不试试看吗？”

好久没这样直视巫女的眼光，魔法使眨了眨眼，“好，那就如你所愿！“

战斗开始了，博丽的巫女表现的非常反常，虽然动作依然轻盈，但破坏力和杀伤力却不如从前。魔法使逐渐占据了上风。

“灵梦，你这是可怜我吗？”魔理沙百感交集，不甘、无奈、悲伤、愤怒，各种汹涌的情感击溃了她的心。“Master Spark＂她不顾一切的吼着，气势如虹的魔炮稳稳地命中了目标。

看着坐在地上的灵梦，魔理沙脸上没有任何开心的表情。

“灵梦，我不是说我应经没事了吗？为什么？”不等巫女回答，魔法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上扫走，绝尘而去。

回到雾雨宅，只见七色的人偶师等在门口。魔法使勉强笑了笑：“进去坐吧”

“别笑了，你笑的比哭还难看！”魔法使愣了下，喃喃地说到：“爱丽丝，我真是个胆小鬼呢，被拒绝了就承受不了，只知道自顾自地缩进悲伤里不敢面对现实，我真是。。。”眼泪终于决堤，魔理沙伏在爱丽丝肩上嚎啕大哭。

许久，两人移动到爱丽丝宅。上海端上两杯红茶，面前的黑白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和帕琪观察你很久了。前几天，我们找到一种魔法，可以精确抽取人的某个情感的片段，不论是对某人还是对自我的执念。或许对妖怪没用，但是普通人类的精神力就没那么强悍了。如果我和帕琪联手，成功率会很高。你，还想呆在灵梦身边吧？”魔法使愣愣地听着，除了点头外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只是以朋友身份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如果你想要进行实验，我和帕琪会全力协助你。”

“让我考虑下。”

“是呢，确实要好好考虑。＂喝了口茶，爱丽丝脸上又露出了十分认真的表情。“魔理沙，我从来不觉得你是胆小鬼，你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虽然没能实现，但我觉得你很坚强。即便你接受了实验，我和帕琪不会对你有任何看法，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你。”

或许，用了这个方法，会轻松许多吧。是夜，魔理沙辗转反侧，反正也睡不着，就回忆回忆往事吧。沐浴在月光中，一幕幕回忆在脑海闪过。一开始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看到她和紫在一起那幸福的表情，自己在阴影中落寞的背影，神社狂乱的晚宴，消失的巫女的身影。虽然强迫自己忘记，但其实一直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隐隐作痛。然而把时钟再拨回几年，第一次在迷路在神社遇见她，第一次在她的帮助下学会飞，第一次向她挑战后惨败，然后笑嘻嘻地坐下一起喝茶。想到这些，之前的焦躁和不安逐渐被一种平静取代，魔法使的嘴角勾起美丽的弧线。

“我怎么把这些事给忘了呢，我怎么能把这些事忘记?不是胆小鬼的话，就不要选择遗忘啊。”魔法使怔怔地望着月光好一会儿，突然轻声笑了起来。今夜，只剩下一件事要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