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450010 于 2013-4-21 14:50 编辑
唉~隔了好久......
皇后的開頭有點瞎~如果覺得沒什麼.就想想如果換做是你之類的唄~~
有種寫了一堆...故事現在才要開始的感覺...哈哈{:2_231:}
皇后眼
枕頭上有一大坨馬糞…
剛從皇室會議回來的皇后看著自己的床頭,是她看錯了嗎?
她閉起眼按了按眼角,在小心翼翼的張開,枕頭上仍舊有一大坨馬糞,而且還在冒著熱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
啪唧—
不等皇后理清現場的狀況,一道使人有不好的預感的聲音便像是催促著她趕快注意到自己一般,皇后黑著臉低頭看像腳邊貌似溫熱的褐色黏稠物,雞皮疙瘩瞬間爬滿了她的全身,臉色整個發白。
「來…來人啊—」
在皇后的淒厲的慘叫聲下,女僕們拉起裙襬紛紛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只看見腳上有一坨新鮮馬糞的皇后,口吐白沫的倒在自己床邊地上。
但這…似乎只是個開始而已。
為了洗清糞便沾染的作噁感,皇后在心情不愉快的情況下洗完了澡,皇宮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皇后非常討厭骯髒。
再說,又有誰喜歡骯髒了?
據僕人的回報,作似有人看到白雪公主偷偷摸摸的戴著口罩拿著鏟子離開皇后的房間。
頭一震昏,真不懂她在想什麼…她到底是為什麼一定要招惹自己啊?
皇后懊惱的自水池起身,現在的天氣有些涼,必須趕緊穿好衣服,不然再來個感冒自己的心情絕對會更差的。
拿起放置在一旁的乾淨衣服,眼角撇視到某樣東西的瞬間,皇后以迅雷不疾耳之姿將衣服丟到兩尺遠的地上,忍住差點蹦出喉嚨的尖叫。
剛剛那是什麼…好像看到有什麼東西蠕動,應該是錯覺吧?
嗯,一定是我最近太累了吧,還沒習慣離開那兒的生活吧,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會蠕動的東西在我衣服上呢。
皇后輕聲向衣服的方向前進一步,像是驚動到了什麼,下一秒漆黑油亮的小小生物以皇后的服飾為圓心向四面八方蜂湧而出,幾隻會飛的還不偏不移的向皇后振翅而來,根部的觸鬚還微微輕顫著
不…不要過來…
花容失色的皇后不斷的後退著,何不上的嘴想叫也叫不出聲。
「誰…誰來…」
不理解皇后現在的心情,奮力的某打不死的小生物之一撞上了皇后的人中…
「唔噁…」
噗通!
隨著作噁感的襲來,失足的皇后不幸的跌入身後的水池中。
但事情並沒有這樣就結束…
之後的幾天,這種令人懊惱的事層出不窮。
不是打開化妝盒看到三隻發臭的死魚屍,慣坐的椅子上插了了幾根針,再不然就是剛睡醒時穿上了塞有含著蚯蚓的泥巴鞋子。
而且就在剛剛,要去皇室會議的路上,皇后遇到了最近惡整自己到讓人抓狂的罪魁禍首—白雪公主。
從反方向走來的白雪公主一臉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甚至還泛著令人想要捏碎的微笑,手上拿著一個冒著涼氣鍋子。
她又想搞什麼鬼啊!
才剛這麼想,隨後皇后清楚的看到了。
她用自己的右腳絆倒左腳,非常自然的將那鍋東西往我身上灑了過來,那種一氣喝成的感覺明顯就是早有預謀。
根本來不急閃避,皇后著著實實以身體承受了排山倒海而來的鍋中物
而且裡面什麼不是,竟然是加了冰塊的馬糞!
皇后真的有飆髒話的衝動。
馬糞,為什麼又是馬糞啊!真是夠了,我到底是遭誰惹誰必須這樣活受罪啊!
真的很想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但國王或許會因為這樣又將我關到那個地方去…
不要,她絕對不要再去那個什麼也沒有的空白。
用力揮開白雪公主假惺惺拿手帕要為她擦拭的手,青筋布滿了皇后黑了大半的臉,但她只是咬著牙命僕人清掃乾淨拿乾淨的衣服,便向著小生物已經確實完全清除的水池走去。
她沒有看白雪公主一眼,因為這或許會讓她氣到想掐死對方。
在嚴冬被潑上冰塊馬糞的皇后理當應所的感冒了。
無法去參加皇室會議的皇后捲這大棉被躺在房間的床上,全身無力的她什麼事也做不了。
離白雪公主潑她馬糞已經三天了,在那之後她沒有再來找自己的麻煩到現在。
身體好冷,但頭又好燙,都過了三天身體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為什麼我必須這麼狼狽不可啊。
我已經不會去找她麻煩了,為什麼她要反過來找我麻煩啊,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難道她還在記恨我那時見面就找她麻煩的事?
真的是煩死人了。
愈想頭愈痛,皇后索性的放空腦袋,隨著沉重的眼簾墜入夢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轉暗,房門外傳來了短潔有力的敲門聲。
是誰啊,都這麼晚了還來擾人清夢。
有什麼事啊?
皇后本想出聲詢問,但聲音在感冒的干擾下根本傳不到門邊。
算了,乾脆不理會好了。
想是這麼想,哪知門外的敲門聲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不間段的非把人吵到醒不罷休似的。
按著還有些頓的腦袋,皇后撐起沒什麼力氣的身子下了床,步赴蹣跚的向門走去。
她就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大半夜了還來打擾她,最好不要是不重要的事,否則就有他好看的了。
種覺得心神不寧的,眼皮微微的跳動著。
將門把輕聲的轉開,兩名士兵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雖然是兵們的表情大都這樣,但皇后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背椎不自覺得毛了起來。
「請問有什麼要事嗎?」皇后強作鎮定的問道,是錯覺…這一定是錯覺吧,這種莫名令人感到作噁的不安。
士兵們什麼話也沒說,皇后不悅的正是他們的臉,對上了兩雙隱約透出慾望的眼。
好噁心。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沒事的話請回吧。」皇后撇開視線,那種噁心的東西她片刻都不願多看,轉頭便打算把門關上。
似乎早看好了時機,就在皇后轉過頭的瞬間,鈍物重重擊向後腦。
什麼…
皇后向來不相信什麼第六感這種不切實際的東西,但有時候或許…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疼痛感尚未傳來,皇后只感受到視線越加的往下而模糊,意識在預謀的惡意下強制遭到剝離。
好痛…
後腦傳來陣陣的疼痛,皇后下意識想要伸手摸摸發疼的地方,但手被什麼東西困在了身後根本動彈不得,肩膀還被兩隻厚重的手壓制著。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皇后硬是撐開發酸的眼,印入眼簾的是灰黑且布滿刑具的房間,僅以幾支燭火使房間不至於一片漆黑。
這種夾雜血腥味以及諸多染有褪色血漬的地方,皇后知道這是哪裡。
贖罪室,為了招供犯人和懲戒罪人的地方。
身著的衣服不知何時早已殘破不堪,裸露出來的肌膚有著多處的擦傷。
「你們這樣對待身為皇后的我不會有好處的,快放了我!」她死命的扭著身體想要試著脫困,手指努力的要勾住困住手的東西,差點碰到的手指錯開,用力的折了過去。
幾片指甲斷裂,疼痛感自指尖襲來,似乎有液體款款的流下,像是要她放棄繼續掙扎。
皇后咬著牙忍痛瞪向後頭的士兵,但士兵們置若罔聞的連個回應都沒有。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皇后多少已經發覺是怎麼回事了,只是她一直忽視那個存在罷了。
「您在怎麼說都不會使他們放手的,這兒可是專門處罰犯人的贖罪室喔,母親大人。」在蠟燭火光的陰影下,傳來甜甜的聲音中滿是笑意。
皇后瞪大眼睛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表情,大概不會有多好看吧。
「所以吶,母親大人…」白雪公主自陰暗處走到皇后的幾步前,美麗的面容在燭火下更顯炫目,笑意毫不掩飾的彎起朱唇。
「以父王的說法就是—遊戲開始了。」
此話一落,後頭的士兵便像是脫韁的野馬,四無忌憚。
裸露的背後傳來令人作噁的舌頭觸感,兩雙粗糙的手上上下下的探索著,胸部被用力的揉捏,黏膩的呼吸撫過頸上,啃咬的詭異感不時侵略下身的肌膚。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
痛苦的呻吟聲無法忍耐的自嘴中溢出,感受不到絲毫快感的身體不住的顫慄,恐懼及憤怒所形成的淚花只能無助的淌流著。
炙熱的硬物不留情的貫穿,士兵們興奮的低吟迴繞在耳邊,皇后感覺身體越加的冰冷,被淚水糊了視線的雙眼憎惡的瞪著白雪公主。
她在笑…
「惡魔!妳這個惡魔!」
撕心裂肺的謾罵,回應的仍就是那雙看不透的漆黑眼眸,及那美的不真實的笑容。
心中似乎有甚麼東西徹底的碎裂了。
她發誓,絕對不會放過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眼前這個…她的女兒。
公主眼
白雪公主整理出自己討厭的事物列表,並確實的加以實行,但總覺得效果比想像的還差。
雖然母親大人臉部冒的青筋有增無減,背後散發黑氣的流量也日益增加,但依舊對我不理不睬的,即使沒有標著屬名,但母親大人一定會派人去查,而且我還有放慢逃走的速度,不可能不知道是我才是。
自己做的事坐看之下不嚴重,但對於母親大人就各種層面都很潔癖的個性,那應該已經足夠使她心情惡劣到有所行動了…難道自己比想像的,更不了解母親大人呢…難道是因為還不夠嗎?
到底是為什麼呢?還是說她在顧忌著什麼?
母親大人真是個強敵…
遊走在宮中的花園內,白雪公主漫不經心地想,沒落不自覺閃過眼中,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這時,幾個拿著一籃的女僕迎面而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不如問問他們好了,或許可以作為參考。
「可以問姐姐們一個問題嗎?」白雪公主眨著亮亮的眼天真的笑著,但仍隱含了不容拒絕意味。
女僕們滿臉疑問的相互對視,而後各個都露出笑容,頻頻點頭的看著白雪公主,好奇這位小小公主會問出什麼來。
「若要引起一個人的注意,妳們會怎麼做?」
白雪公主用最保守的方式提出問題,她不想她們聽到皇后會有所顧忌,這往往會流失掉許多好的意見。
「主動與他搭話吧…」女僕甲一臉認真的說。
要是那樣可行我早就做了吧,白雪公主心中暗暗的想。
大概是說話的對象是十二、三歲的小公主,所以女僕們說起話來也沒有甚麼太大的顧忌,這對白雪公主來說剛剛好。
「那樣太普通了啦,要就偷偷潛入對方的房間拿走一樣東西,事後再以『發現有人偷走這樣東西,將對方打倒後搶回來了』為由,使對方認為自己是恩人,再加以拉近關係。」女僕乙發出陰險的笑聲,白雪公主認為自己以後絕對要小心這個笑聲沒品的人,而且她給的提議對母親大人根本就不適用。
「也可以考慮綁架對方,再把他監禁起來,讓對方變成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身體為止~」女僕丙抱起偉大的胸前晃動著,扭著腰姿態散發著費洛蒙。
白雪公主開始在想,這些人還是少接近為妙,但這個意見好吸引人喔。
「妳們怎麼都教公主殿下這些有的沒的啊?」女僕甲很有良心指正同職不恰當的言語。
「不然妳有甚麼比較好的答案嗎?」
「當然,嗯…就拿著盛有水的托盤,不經意的跌入對方的懷中,之後再以此為名替他擦拭…」女僕甲一臉浪漫的說道一半,白雪公主小聲的嘀咕。
「花癡。」而且我試過類似的了。
「公主殿下,您剛剛有說什麼嗎?」女僕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什麼,確定性的提出問題。
只見白雪公主摘下了身旁花牆上的紅玫瑰,輕輕在那豔紅上落下一吻,半傾著頭露出微笑對女僕說。
「我只是在想,美麗的花會使人看的癡迷呢。」
這位小公主是很美麗,但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女孩,身為女性的女僕心臟還是忍不住稍稍加快了。
女僕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白雪公主默默的在後面接了『但絕對不會是妳』這句話吧。
當天晚上,因最近國事繁重,已經好幾天都沒來『探訪』我的父王來了,大概是忍太久或是其他什麼鬱悶的原因而顯得比平時粗暴,使平時這個時候早就進入半睡半醒的我疼到怎麼也無法入睡。
事後,餘痛依舊未消,睡意依舊無法到來,看著父王整裝的背影,母親大人的事還在腦中懸掛,或許我也累了,無意間將一個已經好奇許久的問題脫口而出。
「為什麼父親大人要和我做這件事,卻不是和母親大人呢?」
聽到白雪公主的話,國王愣了一瞬間,頭轉向白雪公主的表情有些複雜,猶豫了一下伸手抬起她弧線優美的下巴。
「因為妳實在太美麗了,得到妳以後她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了。」
「是嗎…」
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過她看著某個人。
真的只是這樣嗎…
收回手,整裝完的國王披上遮人眼目的披風,走前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的說。
「而且妳母后似乎很討厭這種事。」
討厭…是這樣啊。
房門被輕聲的關上,寂靜伴著黑暗佔據了整個房間,漆黑覆蓋了白雪公主嘴角上揚的容顏。
明媚的朝陽喚起了一天的開始,凉風徐徐撫過有股說不出的柔和。士兵長挺直著背,一如往常地站在自己的崗位上,雙眼凝神的直是著前方。
好比貓步的腳步無聲靠近,但依舊被察覺到了動靜。當他轉過頭時,腰部已經被雙纖細的手臂所纏住,以一位士兵之長來說這樣的反應實在太慢了,若是敵人他現在大概就沒戲唱了,放在劍柄上的手直到看清來人才放鬆下來。
「公主殿下,有什麼事嗎?」士兵長苦笑的看著從身後探出精緻小臉的白雪公主,心跳聲明顯漏了一拍,趕緊與她拉出禮貌性了距離。
白雪公主清楚的明白士兵長有多喜歡她,不論她的請求有多過分都會盡可能的去達成,而且不會跟她有近一步的逾矩要求。這樣的人在皇宮這種不滿人心詭詐的地方真的不多,父王可能是看中他的正直與才能,才讓他年紀輕輕就當上統領士兵的位置。
不過她認為不太恰當,像士兵長這樣的人絕對無法在宮中長存,想必不下幾年就…但與她無關,白雪公主只在乎他能否為自己所用。
「我是來看看你認真工作的樣子而已,長官先生。」雖然白雪公主說是這麼說,但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事,而士兵長似乎也知道堂堂的公主不可能為了這種事來找自己。
「謝謝公主殿下的好意,有什麼我能為您效勞的嗎?」
「嗯,我有事想拜託你。」白雪公主露出甜甜的笑臉,再次靠近士兵長,白皙的小手抱住對方的背。
士兵長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他無法推開眼前的美麗小公主,吞了吞口水,她逃不離白雪公主的甜膩誘惑。
陰鬱的密閉空間中唯有幾支蠟燭微微的閃著燭光,灰色地磚上有著退色的血漬,一旁生鏽的架子上擺著各式懲戒犯人用的刑具,上頭還殘留過去悲慘極刑下觸目驚心的痕跡,遍布的些微腥味夾雜了發霉的惡臭。
儘管白雪公主並不喜歡這個地方,但此刻她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只是專注的定睛在衣著殘破不堪的皇后身上。
皇后的雙手被手銬固定在身後,她使命的扭動身體想要脫離束縛,換來的只是白皙肌膚上的更多傷痛,掙扎中斷裂的指甲流著血,反倒有種另類的美感,顯得格外蒼白的臉瞪著後頭的士兵冷冷的說。
「你們這樣對待身為皇后的我不會有好處的,快放了我!」
身後抓住皇后的兩名士兵沒有動搖,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嚴神還露出令人作噁的猥瑣。
「您在怎麼說都不會使他們放手的,這兒可是專門處罰犯人的贖罪室喔,母親大人。」白雪公主甜甜的聲音中滿是笑意,眼中的皇后似乎現在才發現她,露出驚愕的面容看著她。
「所以吶,母親大人,以父王的說法就是—遊戲開始了。」白雪公主的語落,士兵們在接到命令的瞬間化身為野獸般的在皇后身上徘徊。
皇后的身體在士兵們之中,玩弄著,舔拭著,探索著,貫穿著。但這些都進不了白雪公主的眼中,或是下意識不去在意?
皇后痛苦的呻吟聲不絕於耳,淌著淚水的雙眼狠狠瞪著白雪公主。
「惡魔!妳這個惡魔!」
這就是妳想要的?
白雪公主心中閃過一陣刺痛,她摸著胸口不解的歪了頭,沒有去多想心中產生的違和感是什麼,她抬頭再次對上皇后那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的綠色眼眸,看著映在眼中的東西,白雪公主滿意的笑了,那正是她想要的,刻刻尋求的,母親大人的視線。
看著我。
一直一直看著我。
我絕對要…讓您永遠看著我。
白雪公主輕敲贖罪室沉重的大門,未上油的門刺耳的開啟,視線對上一直站在外頭的士兵長,他面無血色的臉冒著冷汗,緊張的說。
「公…公主殿下,這樣真的沒關係嗎?」這樣對待你的母親…
「對了,不可以弄死母親大人喔。」白雪公主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這個問題根本沒有回答的意義,吻上士兵長的嘴,便向著外頭的樓梯走去。
「是的…您現在要離開嗎?」
「嗯,雖然很想一直看著母親大人到最後,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書房中,國王按著發酸的眼角,大大的嘆了口氣。
最近與鄰國之間發生了一些貿易上的問題,若不搞好甚至有引發兩國戰爭的可能性,戰爭只會消耗無意義的資源,為了避免這樣的事發生,使他最近忙得發慌,心情也理當的煩躁。
「父親大人。」隨著兩聲叩門聲,白雪公主的聲音自門外傳出,在國王的應允下走了進來。
白雪公主的眼眶含著淚水,眼角泛紅,聲音有些哽咽地來到了國王的座椅旁,環住國王的頸項細聲的哭著。
因國務和頭腦混亂的國王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白雪公主幾乎沒有在他眼前哭過的經驗,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撫身為『女兒』的她。
「我美麗的白雪公主,妳為什麼哭呢?」國王抱住白雪公主,安撫著撫摸她的纖細的背,親了親她吹彈可破的臉頰,又吻上她動人的唇瓣。
「因為…」
碰!
「我即將失去你這位父親。」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白雪公主對槍冒著煙的槍口輕輕一吹,淡淡的笑容在國王的眼中放映,他開口閉口的說了些甚麼,但她絲毫沒有理會。
一個將死之人的話,會有甚麼聽的必要?
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國王就這樣瞪大著眼止去了鼻息,心口的位置有著一片述目驚心的血紅。
「我啊,其實不討厭您這樣慾望衝腦的人喔。」望著沒有已經失去神采仍張了老大的眼,白雪公主沒有替他闔上的打算,聲音顯得冰冷。
「但您妨礙到我了。」
只要你存在,母親大人就不可能對我有所回應,想必離開贖罪室後又會…
所以只能請您消失了,父王。
白雪公主闔上了書房的大門,漆黑的眼依舊看不出任何思緒,只是更顯笑容的豔麗。
吶,一切準備就緒了,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