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Street Heart
Episode:III
“原来的确恨过，但当我发现即使是跟她面对面也没法扣下扳机之后，就只能怪自己没用了呗……”林叶向妹妹们坐的方向微微摆一下头，龇牙咧嘴地坏笑，“听说她们一下子就收拾掉了十几个，妈，看来还是年轻好啊！”
“你欧！”林雅文站起来伸长手在女儿额头上戳了一下，“杀人又不能说明问题，再说她们是分两批做的。”
“那也是做到了，零和一的差距无限大，有无问题对吧？”
“可我希望你是零，干干净净的叶，我才喜欢。”
“这不可能。”林叶严肃起来，把糖块投进咖啡里，“就像糖在咖啡里一定会融化一样，叶是个战士，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那是工作，我指的是出于自己主观意愿的行为。叶，你要答应我，不再去想艾丽卡的事情了，好不好？毕竟她曾经是你的朋友。”
“你这种得过且过的思维对大家都不好，艾丽卡出现了，而且已经太近了。你是母亲，如果你受伤了小木会哭的。”
“那你呢？你会为我哭吗？”
“我想不会，那时候我肯定只剩下一件事情可以做。”
看样子这丫头是说不通了，林雅文泄气地靠在椅背上，“可她不是什么都还没干吗？倒是多好的气氛，全被叶你毁啦！”
“欸呦我的妈，是您先提出来的吧？”林叶不可思议母亲本末倒置、还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而且，她干得还少了？那公主的原始基因样本除了她还有谁能弄到手？那天她选择撤退肯定是已经完成了任务，再联系到后来小柯的出现，我想其实你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吧？”
“但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啊，叶。”
林叶突然把手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也不小，灵敏的小柯转头看这边，而习以为常的小木认定这只是姐姐跟妈妈日常干架而已。不过正对着声波方向的林雅文倒是给吓了不小一跳。
“死丫头！敢跟你妈拍桌子了，要造反啊你！”
林叶盯着她看，眼睛里净是古灵精怪，“妈，您该不会是喜欢上艾丽卡了吧？老牛吃嫩草可不好哦！”
“你神经病！”林雅文也急了，“就算我真喜欢她也不会拿你们去开这种玩笑吧？就知道乱吃醋！”
“那我就放心了，下次那女人再有什么动静，让我知道了，我保证就算赔上这个星球也要把她的液体金属身体融化掉！妈，这个话题咱们到此为止！再说下去下午不陪你逛了！”
“干嘛凶巴巴的！你妈难得有机会跟你在一起就这么嫌弃，心里想着你家那位呢吧？还什么爱我呢，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林叶本来想借喝茶压下冒上来的火气，结果差点全喷出来，不如说应该是喷出来的，但林叶多要面子的人啊，公共场所喷茶？无稽之谈！所以她使劲忍着不让茶水从嘴里喷出来，但在巨大的压力下，液体又无处可出，便顺着气管逆流而下了，通俗地说——呛了。
林叶捂着嘴剧烈咳嗽，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小木闻讯赶来，看姐姐咳成这样还以为是咖啡里被下了什么毒药，结果一问是呛了，马上换一副脸，前因后果都没问，把妈妈数落了一顿，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过了好长时间喉咙的咳嗽才被压下来，林叶浑身软了一样，没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不时还会泛上一阵咳嗽，让林雅文看着满眼满肚子的心疼，低着头撅着个嘴巴，声音小小的，跟小朋友一样。
“对、对不起哦……”
“不是你……我正好在喝水……”林叶大喘两口气，觉得应该没问题了，侧身给妹妹们送去一个笑脸。
人是多少都会喜欢好看东西的，女人喜欢色彩男人喜欢形态，小时候没条件就收集些漂亮的石头，长大后挣钱了便换成绫罗绸缎和珠光宝玉……
二就像女人男人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同职业、不同岗位的人想得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像林雅文这种边缘型消费群体，她们的追求和普通人就更加不一样了。
林雅文女士的价值观是，不管多好，只要是可以用金钱的数量来衡量的物品，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吸引力！但她喜欢的倒也并不异类，无非就是好看的东西。
喜欢美女佳丽们围绕在自己身边，漂亮姑娘时时刻刻跟着自己转，饿了一起吃饭困了有人说声晚安——先不论出发点是否相同，作为权贵的林雅文部长和很多别的权贵一样，有收集美人这么个嗜好，而且在这一兴趣上，林雅文女士投入极大也战果颇丰，很多比她有权有势的都要自愧不如。
当年，已经接受自己只喜欢女性的林雅文回国之后发现国内大环境跟国外有很大不一样，在这里找到女朋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和奥利维亚的分手也让她对女性之间的爱情开始持观望态度，不愿再次踏进去滚几次床单然后分手。
但同时，共和国有个好，女生之间牵个小手过个小夜简直稀松平常，二林雅文就是喜欢这样淡淡的相处，简直让她得了大便宜了。
开始一段时间还只是乐于跟身边的女孩们亲近，正好她研究的课题只和女性有缘，这就更是让林雅文逮着了绝无仅有的大好机会。和水清舞创办了女子学院之后，林雅文的这种追求得到了空前的膨胀。
对于全日制女子高等学校，坊间无非两种看法，一是淑女小姐的优雅场所，纯洁高尚的人间净土；二则完全相反，认为其不过是培养高级雏*妓或者生育机器的恶魔城。但谁又能说这座拥有一千五百名学生的偌大院校就肯定不是执行理事林雅文一个人的后宫呢？
第一次的开学典礼，当时学校的名气还很小，报名入学的也不过几百人，林雅文上台之前瞄了一眼现场之后就一直在下面哆嗦，林叶问她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群死小孩么，林雅文跟她说：“你妈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多女生！”
从那以后，乱花渐欲迷人眼的DY生活开始了，特别是艾丽卡、林叶还有依璐维，以上三位可是林雅文最引以为傲的藏品。
可以说林叶是一个开端，顺利地领养了林叶之后林雅文有了家的感觉，尝到了和亲人相濡以沫的美好。于是又相继带来了依璐维和艾丽卡，曾经冰冷的家里越发热闹起来。学会发表或者特聘事物，哪怕平常逛逛街买买菜都要带着一两个，旁人投来的那种目光极大满足了林雅文的自尊心。林雅文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当某个男人跟她的“女儿”们搭讪的时候，强行把“女儿”从人家面前带走，简直威风得不得了，穿再好的衣服也不如挽着美女上街有面子——这便是林雅文的人生观。
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差点连户口簿上名正言顺的女儿都离开自己身边之后，林雅文终于发现，自己那些举动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孩的任性而已、女人的占有欲、男人的控制欲而已，人都是自由的个体，没有谁是属于她人的。
但林雅文还是抱着些许希望的，就算只是自己的任性，她也想让当年的三姐妹能重新在一起，在自己的家里欢笑。而且本来，做母亲的就有义务在交际方面帮帮孩子，林叶的性格攻击性太强，天生又是一副生人莫近的脸，靠她自己是很难找到朋友的。既然依璐维和艾丽卡都是那么好孩子，林雅文这做长辈的自然插了手，其实也是为女儿着想。
不过谁让发生了那种事情，让女儿跟艾丽卡结下了天大的仇，艾丽卡也从此消失不见……
只能说人生充满了未知数，巨大的幸福消失得也快。本来成绩最好的学生，等待她的一个是光明的未来，最终她却选择去了黑暗的世界工作；本来一个小小的研究员，默默无闻了一辈子却在一系列乌龙下变成了的威胁，姐妹反目的源头其实还是自己当年的一个疏忽……
林雅文不再去想过去的那些伤心事，把话题一转，扯起了皇宫里面的八卦。
“公主大人……就是那谁、咱们的小伊瑟尔的答复如何？我猜应该是好消息吧？”
林雅文在谈工作的时候换上了一脸妩媚的笑容，话里带着慵懒的笑意，手里头三心二意地翻着菜单，想从中找一款中意的甜品好为女儿润润嗓子，也顺便消磨剩下的时光。
“咦？请问母上何出此言？”林叶故意摆正坐直身体，恭恭敬敬地问面前一脸玩世不恭的母亲。
林雅文抬脸看她一眼，迅速放下菜单把她面前的水杯抢过来拿在手上，就是不给你的架势，“干嘛啊你！吃饭时候还跟我文绉绉的！讨不讨厌！”
“我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的嘛……”
林叶感兴趣的重点显然和林雅文不一样，林雅文想知道的是长公主的答复，而林叶却好奇妈妈的思维逻辑。
“您瞧，别人都说伊瑟尔病恹恹的，不过花瓶一只，时候一到，不是嫁富商就是嫁政客，可喜可贺……你觉得她一个养尊处优的高档商品会有那么大抱负想当女王？”
林雅文停下手里的动作，诧异低看着她，“欸呦？这倒还真不像是你说的话呢叶……”林雅文显然话有所指，“女人的一生到底该怎么样才是幸福的，这点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我真的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想的。”林叶摊手做了个“你看”的手势，“一般来说，公主成年后变成政治交易的工具，这才是皇室惯用的做法，而民间也乐于接受这一虚伪的童话，加之皇六女性意识不及咱们国家解放，谁都想不到长公主会登上政治舞台成为政治家，更不用说继承王位了。水清舞那女人不就是看上了长公主不会引起注意这个优点才让我去策反她的吗。但既然你能看出来，那么别人也有可能会发觉，这就说明水清舞的计划并不完善。这事儿吧，可大可小，来，现在这儿没什么人，快跟我说说！”
“说看破了倒也不至于吧……”林雅文单手撑起下巴，弯起眼睛，话里仍然带着软绵绵的笑意，“只是那天看到你和她聊了很久，你们俩还躲在楼上聊的，对吧？我没看错吧？”
林叶闭上眼睛，用无声表示同意。被最爱的人注视着，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
“长公主这个人我并不了解，我是从你身上看到猫腻的。叶啊，可别小瞧了你妈，我太了解你性子了，你这人傲慢自大，时间比金子还贵，要是根本没戏，你两分钟都站不下去，既然你们聊了那么久，我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林雅文皱皱鼻子，狡黠地哼了哼，“而且那之后你们还装做作不认识彼此，这呀就说明你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怎么样，妈说的对不对？”
林叶低下头摇了摇表示“我对你没辙”，然后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妈妈继续往下说。
“但我觉得现在就说水清舞计划破产为时过早，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怀疑的依据。宴会上三五成群的女人多了，小丫头还被那群女人灌了几杯呢。而且正如你们所想，皇六女性意式淡薄，这不仅仅体现在女人自己身上，男人也是。就算别人看到你们在一起，应该也只是把你们当成嚼舌头的无聊女人了吧，顶多怀疑你们之间有些无伤大雅的走私活动啥的……”
“公主大人可是从事过外交职务，也就是前不久才被撤下的吧，说是在办公室晕倒了？”
“所以说你不了解地方上的东西呢，虽然具体内情我不清楚，但皇室成员参与公务多是啊图的偶像效应，王子参军王女出家，有几个是来真的的？就算小伊瑟尔真刀真枪地干了一段时间，别人也只会按照习惯当成个热闹去看，没人当回事的。”
“没人当回事那她琼枝玉叶老东西的掌上明珠会好端端地在办公室出洋相？”
“你在军校里没学过苦肉计吗？普通小老百姓也耳熟能详吧？”
林叶把眼睛咪成了一条线，“你是说她故意的？”
“你这样真好看！有点邪邪的特别让人心动！”林雅文又转移了注意力，林叶随手拿起调羹在妈妈手臂上敲了一下，“不许闹！回答问题！”
“家暴呀……”林雅文娇气地揉揉并不疼的手臂，“我这么猜的啦，你想啊，要是有人害她，至少也得是皇后级别的，下面的人没那个胆也没那个利益冲突。剩下的人选里面，王子现在是联邦的人，利用他针对的只有共和国的盟友，伊瑟尔没有主动向我们示好，没必要对她施加警告，而且如果真是联邦做的，那在收拾掉小伊瑟尔之后他们应该会跟我们有所通告，目前我们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一如既往的天下太平，外来势力这边可以不去想了；如果是宫里面的人，小伊瑟尔对他们来说威胁则大得多，不会这么不了了之，后面还有各种动作，软禁或者出嫁，而小姑娘还光彩照人地站在我们面前，所以说宫里的人没有这个脑子。再说啦，咱们的小美人当的是外交官，跟皇权分配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为什么水清舞把我弄这儿来？这个部门乱七八糟事情少啊，要是还在科技部，迟早得跟哪个省长干一架。”
“但你也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对吧？”林叶嫌弃地看看她，又看看外面。妈妈当官之后多少有些变了，变得圆滑事故起来，虽然这是做人不可或缺的东西，但林叶还是更喜欢过去小孩子一样的妈妈。
“别这个眼神，地方上做事不像你们军队，可都是半蒙半猜的。因为你们一个失误就会有人死，我们嘛……”林雅文欠揍地笑笑，还踢林叶的脚，“大不了回去过清闲日子呗。”
林叶一个白眼接着一个白眼，已经不想继续下去了。可林雅文抓着她不放，眼里八卦的精光不灭，“你觉得，小公主怎么样？”
林叶预感到了什么，迅速离她一米远，紧闭着嘴不说话。
“妈是说，除了工作，她这个人怎么样？”
“您是想问我对她有没有意思呢，还是您自己喜欢这种冷冰冰的类型想问问我的意见？”对付无赖就要比无赖更无赖，反正那天把话都说开了，林叶毫不估计地直接一句砸过去。
林雅文顾自点点头，撅撅嘴，又挺失望地笑笑，“也是，她跟小维不是一个类型，让你再收一个你忙不过来……唉，皇亲国戚当不成了，老老实实工作养家吧！！”
林雅文招手把侍者叫来，嗲声嗲气地点了两个冰激凌两个蛋糕，让侍者分别送到自己这桌和丫头们那桌，然后丢给侍者一个妖气的媚笑，下一秒就被林叶踩了一脚。
“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好对付，比起你，这边异常顺利，呢！果然还是男人更好！”
林叶自动忽略掉她后面那句，“我猜老东西自己还是野心膨胀的，只是因为儿子被联邦绑去了做了人质，不敢跟共和国交好吧？”
“确切地说，时候一到，王子继承了王位之后，皇六就会变成如假包换的联邦殖民地。水清舞也有策反王子大人的方案，但那边来的消息是大男孩已经主动变成联邦的傀儡了，只差王权到手。想想看联邦也挺绝的，先炸死了老巴的弟弟，摄政王就没了；然后又不知道给后宫里面下了什么药，这些年妃子们只生女不生男，皇位继承人还非王子不可了呢！”
林叶把桌面稍微清理了一下，留出放甜品的空间，虽然这些是侍者的工作，但她不喜欢别人的手在自己面前晃悠。
“现在是内阁共和制，皇帝都只是个米虫，没有实权在手，儿子回来又有何作为？负责接待联邦政要？”
“我猜啊，目前的政体应该不久矣了，现在的议会里有不少我们的人在活动，并不那么合联邦的意，不然我们的军舰怎么能在头顶上驻留的？而且上次联邦要部署大型雷达也被议会否决了。我估计等老巴不行了，联邦应该会推翻议会，回复王室独裁政权……欸呦！”林雅文一拍大腿，“要不要下午先去议会大厦玩玩？政变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议会大厦变成博物馆的话还好，就怕付之一炬遗憾啦！”
林叶完全不搭理她的新话题，“恢复独裁，人民是不会买帐的。”
“人民哪有那么崇高的理想……他们很好糊弄的，钱和谎言而已。我走访过几个地方，那些教会里面的吟游诗人啊神父啊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你以为我出去都是玩儿去的啊？”
“可是支持独裁政府对联邦内部也不利啊。”
“老外智商更低！你一说我就来气！我跟你说哦……”
“好吧，请您先继续我们目前的话题……”林叶赶紧把妈妈从岔路上拉回来。
“反正啊，地方上的这些东西啊情况啊，宫里应该比我们清楚，所以我猜，伊瑟尔既然跟你聊那么久，她一定是不想让哥哥回来抢走王位的，而且已经着手行动了。至于她到底倾向于哪边，现在不好说，也有可能她根本只是联邦的探子，在试探共和国的动作，这也说不定。”
“不像，我还没跟水清舞说呢，公主比我们想的要有爆发力，其实她想把老东西赶下台，改旗易帜，自己当女王。这点我们跟联邦都不提倡。”
“不是继承？”
“不是，是哗变哟，林雅文女士！你的小宠物要弑父啦！”
“天哪……”林雅文幸灾乐祸地笑开了怀，“死很多人的好不好！”
“我担心，就算我们扶持她上台，这女人也未必就会买我们的帐，到时候卸磨杀驴，我们就赔翻了。”
“这我倒不怕，任何小国都必须依靠一个大国，她只要不想让出位子，就是联邦的眼中钉，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她跟联邦抗衡的，舍我其谁？”林雅文得意洋洋地挺了挺她没什么看点的胸。
“联邦什么手段，他又不是说要那个谁去当代理人，只要有个代理人就行了，大不了把废儿子当叛徒遣返，送公主一个人情，借这个勾搭上公主大人也不是不可能。”
“那公主何不现在就和联邦勾搭？”
“这可能就是她聪明的地方，或者说是她老爹糊涂的地方咯，请神容易送神难！水清舞说什么时候来？”
“快了，下个月可能。但是话说回来……”林雅文低着头盯着林叶的脸看，“你呢？”
林叶吃了口蛋糕，慢慢地品位，然后抬起头，对上妈妈认真忧虑的眼神，微微一愣，“我？我什么？”
“别瞒着我了，水清舞是想让你接手皇六吧！”
“有这个意思……”林叶撇撇嘴，本人好像倒不太愿意。
“那你怎么办？伊瑟尔不会那么容易跟你平分天下的哦～”
“殊途同归呗，给她好处，她还会不要？再说没有璐璐和乐姐，靠她那些架着机枪的皮卡去挡联邦的贫铀弹啊？”
“嗯嗯！说不定最后只能回归她们王女的归宿，变成生育机器呢！”
“你看吧，她只能跟我们合作。”
“所以说那你呢？”
“妈！你怎么又问一遍？”
“本来我说的就是你啊，你愿意跟那女人平分天下？你甘心吗？”
林叶把蛋糕往妈妈跟前推推，让她快点吃，“我吧，反正有你们就行了，嘿嘿，我爱的是你嘛！”
见女儿吃的挺开心，林雅文把自己的蛋糕也给她，“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去一线，这几年的文案工作是我委屈你了……”
“没什么，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