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么一瞬间，我们都化身为恶魔，是不是就不会再做着那些无穷无尽的恶梦。

You no need to cry.

哀嚎着哭泣着无济于事着，风吹过水流过红尘滚滚过。

被时光遗弃的我和你，律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活在时间与世间夹缝中的人们，饱受着心灵摧残的人们，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人们，冥冥一世逐红尘相伴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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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离那人的脑袋只有几毫米，豆大的汗粒从他剃的像韭菜茬一般长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

“你？”律又笑了一下，“想辩护吗？”

“我当时，一定是疯了。”

“所以呢？道歉有用吗？”

“我知道伤害已经产生了，我……”

“对啊未成年侵犯未成年，靠着未成年的幌子肆意妄为。”

“……那时太自大了……”

田井中律不屑的啐了那人一口，那人怔怔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17岁的男子高中生**女子高中生后施暴，很厉害啊？”律嘴角的弧线再向上拉着，勾勒出崩溃的曲线，“未成年保护法下保护的人渣。”

那人没看着律，说着：“我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了。”

“可你已经错了啊，没法弥补的错误。”

“错误啊，没法弥补的错误。”那人扬扬头，“抱歉。”

“抱歉，我也许，也要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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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少的我们，以为靠着自己的快乐就能这样过一辈子。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放学后与一帮朋友闲逛——你知道的，三流高中吗，总是有一帮狐朋狗友。

一个有着黑色长直发的女生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穿的制服显示她是这附近女中的学生。她身边跟着一个楞头楞脑的短发女孩，看上去两人都没什么杀伤力。

当时的我……感到很嫉妒那个短茶发小妞儿，想要报复……不不不，也许就只是鬼迷心窍了吧……她……很美……是她的错……

【抽噎声】

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我和几个人把短发的放倒了……之后……和长发的那个……干了……

当时脑子很乱……是啊……我……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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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当着我的面，侵犯了澪。

他笑着剥去澪的衣服，像是在炫耀什么似的。

他的几个手下把我打倒在地，刺眼的阳光迅速蒸发着地底的湿度。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想要变强，强到可以靠自己去铲除那些废物。

因为法律对我来说，已经不适合被相信了。道德也不过，只是个廉价的附属品。

只想用个人力量判断对错的我，也许……

是错的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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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栓被拉了下来，那人微笑着，眼泪从干涸的双眼中流出。

泪水从田井中律那张失去表情的脸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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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床的植物人……”

“流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