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
「」『』—18:31所謂的妹妹,都是很想跟姊姊接吻的(預告)
「就算妳說交給妳…」
“我出”不等祓說完、甚至自己也沒將文字輸入完畢,礼便興致勃勃地帶著平板離開房間。
「等一下啦!真是的…礼到底想要做什麼?」祓無奈地望向緊閉的房門。
「結果也不知道今天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 *
我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錯事。
明明祓喜歡的人是司,卻還強硬地把她…就算是誤會,這種事是不應該發生的。我卻做了,雖然是未遂,但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在祓哭的時候停手的話…
「…姊姊大人?」
「阿!是…?」白子和司兩人此時正在葵(與鈴)的房間,將昏迷的葵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舖上後,兩人無事可做便在一旁跪坐守候著。
「您還好嗎?司看您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這裡交給司就好。」
「我沒事啦!只是稍微…稍微有點恍神罷了。」身體上是沒有事,但…
「是這樣的嗎?不過照看這種事要勞煩姊姊大人也不太好...」
「我真的沒事啦!而且再怎麼說照顧妹妹也是我身為姊姊的工作阿,讓年紀小的司來做,我身為姊姊的面子會掛不住的。」
「姊只是老毛病發作,身體一點事都沒有,白子小姐、司小姐妳們可以先出去了。」鈴的聲音無預警地插到兩人中間,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待在角落看書,說完這句話後鈴又再度埋首書中,像是不見兩人的存在般。
「阿…是、是這樣的阿。」
「那、那麼我們就先離開囉。」
狀況變得有些尷尬,總之兩人還是先離開了芳野姊妹的房間。
「那個…司阿。」行進在走廊上白子有些欲言又止地喚起妹妹的名字,後者面帶微笑地回過頭。
「是的,姊姊大人?」
「關於、關於昨天的事情…就是、那個…」好討厭這樣懦弱的自己,明明在心裡演練了那麼多遍,實際上說起話來又變得吞吞吐吐。
「妳看到的事情…那個……」
司墊起腳尖,食指輕輕點在白子如金魚般一張一合的唇瓣上。
「司相信姊姊大人所說的任何話,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場意外對吧?」
「司…?」
「因為祓流了很多汗,姊姊大人想要幫祓擦身體,所以便假借要和祓玩醫生遊戲(笑)讓她把衣服脫了,但是到中途的時候祓察覺情況有異,開始想要反抗,就在那時司闖了進來對吧?」
「咦?咦咦咦?!」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事情我都已經聽礼說過了,姊姊大人擔心祓流了太多汗會讓感冒加重,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讓祓乖乖脫下衣服,所以找了礼商量吧?」
「诶?」
「礼說她雖然是打算開玩笑,但想不到姊姊大人卻充滿幹勁的打算施行醫生遊戲(笑)呢。」
「诶诶?!」
白子想起來了…在昨晚那陣混亂之後就沒用的直接逃回房間,後來是礼幫兩人解釋的。當時平板上顯示的”交給我吧”幾個大字,與一臉平靜擺出勝利手勢的礼至今仍歷歷在目。雖然不清楚她到底對司說了什麼…但這樣下去我就會被當成喜歡玩醫生遊戲(笑)的大變態了啦!
「那個…事情不是妳想的……」
等等!白子到口的辯解硬是吞了回去,該不會這反而是最好的狀況吧?畢竟要老實地說明自己和祓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就不得不提自己從礼處得到的錯誤情報(作者注:這是誤會),那樣子的話肯定會演變成提及司的身體狀況。這自然是白子最想要避免的,司是為了不要讓白子擔心而刻意地隱瞞著,而白子也不想破壞她的好意,如果可以還是希望能夠在不會傷害到司的狀況下幫助她。
另一方面,祓喜歡的人是司,白子是再清楚不過了。說來弔詭,白子雖然有自己是司的戀人的自覺,但卻也不想傷害祓的心情,如果因為自己昨晚莽撞的舉動讓司與祓兩人的關係發生變化,自己想必會最後悔與傷心的。
那麼我能做的就只有…
「怎麼了嗎?姊姊大人?」
「沒、沒事!」
「雖然司是絕對相信姊姊大人…可是畢竟是透過礼那孩子的口述,和實際的狀況可能有若干差異……」
「那個、那個!司阿!」
「是、是的!?」為了避免事跡敗露(?),白子趕緊抱住司嬌小的肩膀,後者果不期然驚訝地看著她。
「該說是夢想還是什麼…其、其實我從小就一直夢想著…」
「其實我、我那個…超喜歡醫、醫醫醫醫…!」
就算是為了保護妹妹,要這麼豁出去地強調自己是個變態…為什麼我老是會遇到這種事呢?(作者:忘記的人可以回去看Chapter1…這是廣告)
「這、這麼喜歡阿…」面對白子衝擊的告白,司在震驚之餘只有傻愣愣地回應。
「恩、恩…」白子紅著臉沮喪地點頭。
唉…白子在心裡嘆了重重一口氣。為了保護兩位妹妹,讓自己的形象崩壞其實也沒所謂,自己只怕會因為這樣而被司給討厭。
「姊姊大人這樣不行啦,雖然我們側室應該要迎合主人的喜好,但祓那孩子當時可是病人阿。」平靜下來的司露出苦笑溫柔地說道,白子看到頭卻低的更低了。
「是的…我已經深刻地反省過了。」
「所以…所以以後如果還想要玩的話…請來找司。」
「诶?」
白子抬起頭看到的卻是羞紅了臉低下頭的司。司嬌小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含咬著下唇緊張地從低處偷瞄著白子。
「身為姊姊大人的側室,與姊姊大人相處了有一個月卻對姊姊大人的性癖一無所知!身為姊姊大人的側室,司實在羞得無地自容。」
「也、也沒那麼嚴重啦…」
事到如今白子實在沒有餘裕反駁”是戀人啦”之類的話,只是心底隱約有種「完蛋了,司開啟奇怪的開關了」的感覺。
「這一個月以來,因為姊姊大人的寬厚以待,司感到非常幸福。但這跟司的義務是兩回事,身為側室的義務就是要用身體侍奉姊姊大人,司卻因為太過幸福而忘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司的身體就是為了滿足姊姊大人而存在的!來吧!來進行姊姊大人最喜歡的觸診!」說著司將白子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
「是姊姊大人最喜歡的胸部喔!快摸吧~快摸吧~~!」
「等、等一下啦!司妳搞錯了…」
「是沒有道具的關係嗎?姊姊大人需要的是聽診器?還是體溫計?難、難難難道是針、針針針針筒……!?」
「司!冷靜點!」白子幾乎是用慘叫的喊著。
* * *
「要、要被強姦了!」葵從惡夢中驚醒。那是一個自己和妹妹鈴一起成為上野白子側室的噩夢,雖然鈴掛保證會保護她的安全(貞操?),但在色慾充腦的白子面前絲毫不起作用,兩人在白子的淫威與早已成為性奴隸的三胞胎合作之下,葵和鈴兩人被壓倒在地,在眼看著自己就要被素昧平生的鬼畜姐姐給奪去貞操的瞬間驚醒過來。
最糟的噩夢。
不,這不是單純的噩夢,而是即將發生的事。葵如此確信著,正因為確信,所以那股恐懼也更加強烈。
「姊,妳醒啦。」面對葵的慘叫,鈴僅是淡淡的應道。
「…恩。」葵憂鬱地垂著頭。
已經沒有退路了,身為自出生以來即被告之分家之子義務的葵,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但是…
「害怕的事情還是會怕嘛!」
「姊,振作點。」鈴緩坐起身替滿臉盜汗的葵擦拭著汗水。
「事情沒有妳想像的嚴重。」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咿呀~~~!」
葵的話語軋然而止,原因則是…
「鈴、鈴鈴鈴!妳的手怎麼、怎麼…?」
「因為姊的全身都流了很多的汗。」鈴淡淡地說著,拿著毛巾的手理所當然地從臉部逐漸下移至乃姊的衣襟底下擦拭著。
「我覺得在和服底下穿著胸罩是種對美好傳統和之心的一種褻瀆,脫掉吧。」
「胸、不對!衣服裡面人家可以自己來啦!」面對鈴近乎**的舉動,葵一時忘卻了白子的可怕,擺動著雙手試著表示強烈的「婉拒」。但最後還是不敵,胸罩被妹妹給剝了下來。
看著一如往常慌慌張張的親姊姊,鈴悄悄地露出奸詐的笑容,但仍在驚慌狀態中的葵並沒有注意到。
「對了姊。」鈴叫住想從自己手中取回貼身衣物的葵。
「是?」
「我剛剛聽到了白子小姐和司小姐在房門外的談話。」
「呃、恩。」
「不過這情報或許對姊是個有點太強的刺激…」
「沒、沒關係!快說吧!」
雖然有時候會覺得鈴是在捉弄自己,但基本上葵還是相當信任總是一派冷靜的她,鈴總是能觀察到許多自己沒注意到的事情,仔細分析後對葵提出建議。她現在要說的事,或許也是兩人往後生存之道的線索。
「白子小姐她…」
「白子小姐她?」葵吞了口口水,屏氣凝神地聽著。
「白子小姐她似乎很喜歡醫生遊戲。」
「……」
「似乎昨天才跟三胞胎的老二玩過的樣子,如果姊老是像剛剛那樣昏倒,被誤會是個體弱多病的孩子的話說不定…姊?」
「姊?」
葵維持著坐起上半身的姿勢毫無反應、不,是失去意識了。宛如汴慶立死之姿般,葵就著原本的姿勢翻起了白眼、再度昏了過去。
下一刻——
「噗哧。」
鈴忍不住笑出聲,接著放下手中的厚重精裝本,小心翼翼地把姊姊按回床舖上,接著脫起她的衣服。這次不小心做得太超過了,就幫她擦掉全身的汗、順便幫她換件衣服當作陪罪吧!
鈴小小的身軀跨坐到乃姊平坦的小腹上,細心地擦拭起姊姊赤裸的身體。雖然鈴的興趣幾乎可說是摧殘姊姊的精神,但對待起她的身體卻是百般呵護,只見鈴小心翼翼地擦撫著姊姊的身子,像是在擦拭易壞的玻璃製品般。
真是的…原本只是想小小嚇她一下,想不到結果那麼誇張。但自己就是喜歡她這一點,看來壞毛病是改不了了。
* * *
地點回到客廳。
「唉…」白子忍不住嘆了口氣。總算打發了興致勃勃的司,但從她那雙眼閃耀著熱情的樣子來看,難保她不會在近期內的夜晚做出什麼事。
姊姊這麼做都是為了妳們好阿…沒錯!我是正確的!
“姊姊”
「是礼阿。」白子看著眼前出現的平板電腦應道,艾爾希絲、礼,事到如今白子已經對於周圍神出鬼沒的少女見怪不怪了。說起來這次的事件正是因為被這兩個神祕的傢伙…,更正,只有艾爾希絲那傢伙給陷害的。
和那個讓人聯想到童話故事裡狡詐狐狸的艾爾希絲不一樣,礼這麼可愛的孩子是不會欺騙我的,肯定只是自己一頭熱的誤會了她,白子模模糊糊地這麼認為。雖然毫無根據但意外地用在此時不算猜錯。
看到礼一如往常面無表情的臉蛋,不知為何讓白子感到安心不少。或許是礼與司/戀人相仿的外表讓白子不自覺地在判斷上偏袒她,也或許還有其他原因,總之白子寧願相信礼。
雖然相信,但有些事情還是得確認一下。
例如她昨晚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礼湊到白子的坐墊旁,態度自然地坐到白子懷裡。經過一個月的相處,白子也對這種和礼的互動方式見怪不怪了(番外篇ry),一如往常地鬆開雙腿讓妹妹在自己懷裡坐實。
「礼,昨天的…」
“姊姊,很抱歉”
「什麼?」
“昨天礼擅自幫姊姊向司姊做了解釋”
礼垂著頭展示平板上的文字,表面看來似乎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相當後悔。
「那件事阿…該怎麼說呢?應該算是沒關係了…恩,沒錯…」雖然還有一些後遺症就是了…
“真的沒關係了嗎?”
礼小小的身子向前探,似乎很驚訝地秀出平板上的文字。
「阿、恩。」礼像小動物般的動作勾起白子的保護欲,忍不住撫摸起她的頭頂。
“那就好”被撫著頭髮的礼很是舒服地瞇起眼來,白子也跟著不禁笑瞇了眼。
原本想問什麼呢?算了,礼好可愛…像隻小貓一樣……
“對了,姊姊”
「恩~?什麼事?」
“有件事是關於學校的作業,想要請姊姊幫忙。”
「好阿好阿,交給姊姊來吧。」
礼和司、祓同樣就讀小學三年級,功課的難度對白子而言是相當簡單的。不過不知為何,白子很難想像礼在回家功課上遇到問題抱頭苦惱的樣子。
雖然和現在的狀況無關,因為一些原因,白子倒是很清楚司在英文方面的成績一塌胡塗;而祓的數理不太好。
“要拜託姊姊的是一項訪問家中長輩的功課。”
「訪問…嗎?」
如果是訪問的作業就不難理解了,畢竟這是要有人幫忙才能做的一項作業,和礼的程度無關。
“恩”
“可以嗎?”
隨著礼切換頁面,白子點了點頭。
礼也點點頭,突然無預警地從寬鬆毛衣底下取出第二台尺寸較小的平板電腦。
“這台是用來記錄的”
平板上呈現一份訪問大綱,在訪問對象資料的地方寫著:
受訪者姓名:上野白子
與訪問者的關係:姊妹
還好她沒有照實寫異母姊妹,白子悄悄嘆了口氣。
“那麼要請姊姊來回答接下來的問題”
「呃…恩。」白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礼應該不是別有用心,但不知為何每次和礼相處的結果都是造成自己的形象崩壞,等等出現的問題恐怕都隱藏著玄機,一定得小心謹慎地回答才行。
“第一個問題”
白子屏氣凝神地盯著平板上顯示的文字。
“姊姊的血型?”
阿…還是有很正常的問題嘛。雖然令人搞不太懂這個訪問的主旨為何,但如果是這種普通的問題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
「O型。」
礼於是在底下填上答案。
“星座?”
「獅子座。」
“喜歡的食物類型?”
「最近是司做的菜…阿不!和食!和食啦!比起西餐或中華料理我比較喜歡和食啦!」
“喜歡的休閒活動?”
「最近是和司一起逛街…說錯了!是、是是是…和朋友逛街、看電影。」
“喜歡的荷包蛋煎熟程度?”
「咦?半、半熟吧?」這什麼問題阿?
“喜歡的對象類型?”
「這是指哪種喜歡…我是說是親情還是友情之類的…」
“愛情”
礼困惑地歪著頭,一副”喜歡的類型還會有什麼意思?”的模樣。
「妳、妳說什麼?」這種問題果然出現了嗎…?但現在可不能重蹈過去的覆轍阿!記得友莉曾說過,被詢問喜歡的對象時有個安全的標準答案…
「那麼果、果然還是溫柔的人吧?」
“好老套的答案”
「唔!」
“我想聽姊姊的真正想法。”礼舉著平板面向白子,如陶瓷人偶般缺乏感情卻也如陶瓷人偶般細緻姣好的五官正對著白子。
「等、這是學校的作業沒錯吧?問、問這種奇怪的問題…」面對坐在自己懷裡步步進逼的礼,白子顯得相當不知所措。正因為礼總是給人相當冰冷沉默的印象,做起這種熱情的(?)行為殺傷力更是非同小可。
“告訴礼嘛~☆”
「唔!這…」真是的!三胞胎有著同樣的臉蛋這點時在是太犯規了!而且最近不知為何,聽到(或看到)妹妹用自己的名字自稱來拜託自己時就會不自覺地想答應,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某種可怕的病症…
「這、這個…喜歡的類型什麼的…」先不管自己的形象是否會崩壞了,自己的妹妹是這麼真摯地想知道自己的事情,我應該好好的回應她才對。
這麼想著白子真的開始努力在心中描繪著自己喜歡的對象。
「恩…首先身高不用太高,比起年長的我可能還比較喜歡年紀比我小的…恩,對。不過因為我不太擅長料理家務事可能還是要家居一點的後輩比較好,最好很會做飯的…個性的話…像小狗一樣喜歡親近我,但又會顧慮到我給我許多自己的私人空間…還有還有…恩…晚上…不!當我沒說!」
嗚哇哇…超令人害羞的啦!雖然考慮到會被記錄在訪問內容裡當作作業發表盡量說的含蓄了,但根本就是在形容司嘛!這也沒辦法…畢竟我們倆可是「那個」的進行式呢!戀人…之類的。
礼應該聽得出來…討厭,這樣怎麼有種自己在放閃的錯覺呢?但這樣說出來又有點高興呢…
礼聽著白子吞吞吐吐又扭扭捏捏的真情告白後,歪過頭沉思了半倘,才緩緩在平板上做起記錄…
不,似乎並不是這樣子。
“姊姊是公主病?”
「诶诶~~~!?」看到平板上顯示的文字白子驚訝地忍不住叫出聲,同時隱約察覺到這場景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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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重點:
鈴是賢內助。(?)
上野一族的姊妹情深阿,怎麼最近有種這家的姊妹們都在摸來摸去的感覺。
某a:雖然有時候小說作者筆下的人物會自己擅自行動創作故事,但不知不覺這部作品的角色都成長為變態了呢…
友人:從姊姊會和妹妹相愛(性的意味)這點開始就已經是十足的變態了吧!
某a:這麼說也對,那就沒有問題了呢!
友人:…
文章進度超慢但又有很多想寫的廢話所以就自這裡補完了…
這次要談的是初期設定。本作在構思階段時的許多初期設定都和實際寫作時有所出入,以下以角色列點的方式呈現:
白子:原設定是遇到司會變成弱氣受,遇到祓則會變成天然攻的可攻可受體質(?),實際寫作時則成為徹底的天然攻。
司:一樣是個居家好蘿莉,但在初期設定中還有著腹黑屬性,是個為了自己的私慾(=色慾?)千方百計勾引白子的激進派(激進派真是好辭兒)。不過在現行作品中的司其實也有些天然腹黑,差別在於現在的司雖然還是會有些虛偽、欺騙的行為,但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總是相當自責。
祓:原本設定胸部大小是”無”,現在則變得比礼稍微有料一點點,礼則依然是徹底的”無”。原設定依然是司控,但對白子沒那麼壞。原設定還曾讓她變成喜歡少女漫畫的宅女(不只是漫畫宅,還是會宅在家裡的那種),這個設定本人還沒放棄,未來預計會用不同的形式展現出來。
礼:原本有大胃王屬性,但沒有無口屬性,只是比較沉默而已。關於礼的隱藏設定比較多,在此就不多談。
世界觀與故事設定:
最初設定時是以完全架空世界為世界觀,時代接近19XX年(簡單說就是沒有戰鬥機但有大砲和槍的年代、日本大約大正時期)。這個世界上突然出現了一群名為魔物的強大怪物,由於一般武器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人類的世界逐漸遭到魔物的蠶食鯨吞…
故事發生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封閉村落,突然出現的怪物們頻繁地入侵人類的生活圈,人民活在恐懼之中。
白子出生於村落的名門望族,繼承母親的位子擔任村長,眼見深具傳統的古老村子即將崩毀卻無能為力。
有一天,三名陌生的女孩來到了村裡,並聲稱自己是白子的妹妹,她們告訴了白子一切的真相:神秘的魔物們是來自異界的侵略者,他們在魔王的率領下早已毀滅了無數個世界,這個人類的世界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地點罷了。然而魔王在踏入人類的世界中卻遭逢意外,導致失去自己的半身靈魂,在因緣巧合之下,那擁有摧毀世界力量的魔王半身靈魂便寄宿在白子身上。
能夠對付魔物的,只有魔物,但身為人類的白子卻無法使用半身的力量,唯一的辦法是由自己最親近的血親和半身靈魂訂下契約成為白子(魔王)的下僕,才能得到和魔族對抗的力量。至於訂契約的方法便是**…總之白子為了保護村子不得已只得和自己的妹妹司訂下契約,就這樣,唯一能夠拯救世界的家族:神野(或稱上野)家的戰爭就此展開。
後續發展…
使用過多魔族力量的司身體開始變化,例如變得更色、更強、更色、更腹黑、更色…,同時也害怕著自己將成為完全的魔族會失去自我,逐漸被邪惡魔王半身給控制的她總有一天會對姊姊做出無法被饒恕的行為。另一方面,為了分擔司的重擔,心中愛戀著司的祓逼迫著自己親近白子(隱晦說法),也訂下了契約,即使如此,面對魔物壓倒性的數量優勢,絕望的形勢依然沒有改變。然後在暴風雨的那一晚,礼的真實身分竟然是……!
備考:
因為這個版本中最後白子最後只會選擇一個妹妹,所以其她妹妹和白子的戀情基本上都算是悲劇結局…
這個版本的司等人是下僕,所以不定期回去找白子充電(也就是OOXX的行為)的話基本上會無法使用力量(=危機)
…大致上就是這樣,原本的設定和現在相比實在沉重太多了,而且架空世界寫起來又會不免流於設定廚的文風。所以最後就差不多放棄這些設定,改為和過去構思的故事相互連接的共通世界觀。說是這麼說但如果將這些個人頗喜歡的設定就這麼讓她被遺忘又有點可惜,所以才任性地寫在這裡,看到這裡的讀者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