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感谢大家的支持。因为最初大纲的存在,文章的主线已经无法更改了,我也只能顺其自然地将枝叶修剪得更合理美观些。所以,请不要对以后的故事抱太大的期待,可能会很狗血。总之,我会努力的!而静夏也即将打破僵局了(已经拖得很久了……=================================================================================================
“啊,真是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竟然如此厉害呢。幸亏是静留你跟她们对阵,若换做是我的话,可能早就败下阵来了。”告别了玛丽亚女士返回宿舍的路上,为了不让气氛太过沉重凝滞,海德拉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嘛。”静留似乎对这个问题兴趣缺缺。
得不到静留的回应,海德拉也不生气,而是将目标转移到身旁的珍珠NO.2遥•阿米特吉身上。“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遥,你看呢?”
遥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道:“纳米机械的使用,跟个人的体质和天赋也有关系的。用火的那个珊瑚应该是能析出空气中的氧,并使之缠绕在棍棒周围提高浓度,然后利用摩擦引燃。”她说着停顿了一下,“至于那个用冰箭的珊瑚,应该是压缩出空气中的水分,用某种办法将水凝成冰凌,然后利用巨大的空气压将冰棱射出,类似于空气炮的原理。不过,她到底怎样将水分凝结成冰的这点,我实在想不通,可能,是天赋吧。”虽然已经认识了一段时间,但遥还是惯于用对方的特征来称呼。
“原来如此。”海德拉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又瞥了静留一眼,想了想终于忍不住说道,“呐,静留。这样的严厉,完全不像你啊。”
游魂般默默走着的静留如梦初醒,“是嘛。”她虚无地笑了笑,“我只是,无法再纵容而已。”
“嗯。夏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的确令人担心。”海德拉似乎也认可她的观点,“希望经过这件事之后,她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但愿。”静留喃喃地说着,目光飘向远处。
“我倒是很欣赏她的毅力和胆薄。”遥并不苟同她们俩的观点。在她看来,敢于跟玛丽亚女士顶嘴,这本身就是毅力的象征。
“是胆魄哦,遥。”海德拉善意地纠正她的口误。
“没差啦。你懂我的意思就行。”纠正口误的人不是雪之,遥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很不客气地说道。
“这么说,遥赞同她这种不顾一切的打法?”海德拉饶有兴趣地问。
“倒并不是赞同不赞同的问题。不过,能让一个人在练习中都如此的拼命,除了性格问题,一定有什么很特殊的理由吧。”这话从一向大大咧咧的珍珠NO.2口中说出,不免令人感到惊异。
海德拉“噗哧”笑出声,“今天这是怎么了?你们俩都变得跟平时不太一样呢。一个变得好严肃,一个变得好深沉。”她用手先后指了指静留和遥。
“有吗?”静留终于莞尔一笑,脸色重又变得霁和,“好了,不讨论这些了,今天真的很累。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遥则很不服气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很不深沉吗?”
海德拉浅笑着辩解,“性格单纯并不是缺点,是优点呢,遥。”
三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回到宿舍。
而夏树也在舞衣的陪同下回到了寝室。
相互配合着将小命偷偷抱进屋内,舞衣则开始忙碌着准备食物。
“不用准备我的份了,我没胃口。”夏树支撑着坐在餐桌边,脸色还好,只是精神很萎顿。
她的右手臂骨断得整齐而彻底,用石膏固定着,左手也因为对力量的控制不当而被严重冻伤,密密地包扎着露出青紫的指尖。由于舞斗服的保护,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只是脑部受到了轻微的震荡,脸颊和唇角擦破,止了血之后微有些红肿。
“我熬点粥给你喝,医生也说你可能暂时会没有胃口。不过还是得强迫自己吃一点。”温柔体贴的焰色挚友头也不回地说道。小猫在她脚边撒娇式的叫着、转着圈地蹭。
舞衣温和地说:“很快就准备好了哦,小命先等一等。”
沉默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舞衣做料理的声音——娴熟地切着蔬菜,搅动着粥汤,煎炸着肉排。
“呐,舞衣。”夏树望着她的背影,有点犹豫地唤了一声。
“嗯?”
“对不起。”
舞衣手边的动作一滞。
停顿了一会儿,她回过身来,看了看伤痕累累的蓝发友人——对方那双翠色的眼眸中有着真实的关爱与歉意。
“不用在意。”她大度地安慰着夏树,“不管静留姐姐怎么说,我只知道你肯定有分寸,绝对不会伤到我。”
克鲁格的少女苦笑着摇了摇头,“抱歉。若那是真正的战争,我可能真的,即便危及你的生命,也会毫不犹豫地攻击敌人。”翠色的眼眸中并没有悔悟,有的是至死不渝的决意,“我无法承受战败的后果,所以会不顾一切地得到胜利,即使牺牲同伴也……有这样想法的我,是不是很可怕。”她说着重重地垂下头去,似乎无颜面对。
舞衣怔愣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她身旁。
“那毕竟只是实战练习罢了,而且你也并没有使我受伤,不是吗?为了战胜而牺牲同伴,有时也是迫不得已。你我都了解战争的残酷,所以,不要道歉。”舞衣说着停顿了一下,清澈的紫色眼眸中竟也泛着与夏树相似的伤痛。
她调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力地拍了拍夏树的后背,“好了,别再纠结了。你所谓的真正的战争之类的,那都是以后的事,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生哦。毕竟这个大陆已经和平了四十多年了。”舞衣开朗地笑了。
在克鲁格,暴力冲突可从来没有停止过。
夏树抬头瞥了一眼笑容明朗的同伴,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该说你乐观好呢,还是没心没肺?”
“请务必称赞我乐观,谢谢。”舞衣边说边走回炉灶边,“粥熬好了,就让我亲手喂你吃吧,夏树酱。”
“不要,我自己会吃。”
“可是你的手受伤了。”舞衣把粥倒入粥碗走回桌边。
“没关系,我可以用勺子。”
焰色的友人根本不听她的,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
克鲁格的少女倔强地别过脸去,“不要,你好恶心。”
“呜,你这样说很伤我的心啊。”舞衣说着并没有露出伤心的表情,反而更强横地将勺子向夏树的口中塞去。
“不要,唔,沾到脸上啦。”
“所以说,你听话地让我喂不行吗?”舞衣干脆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粗鲁地塞了进去。夏树只得顺从地将粥吃下。
“来,给我乖乖张开嘴。否则……”舞衣摆出武力解决一切的态度威胁道。
夏树见反抗无效,只好张开嘴将粥咽下,不满地嘟哝着:“欺负伤者,这难道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所谓武道精神么?”
舞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喂食的工作,这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最近你的口才见长呢,夏树。下次的演讲要不要考虑让你登台呢?”
克鲁格的少女连忙噤声,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驯服地将送入口中的粥囫囵地咀嚼了咽下。演讲这种无聊、无趣又丢脸的事,她才不想尝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