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背景總是可以讓人感到虐的氣氛
即使被降為執行官,宜野座還是讓人感覺到沉悶呢!!
能和彌生這樣好好聊天談話也是不容易呀~
警花美少女wwww警花俺の嫁wwww...哦不對,警花是狡嚙の嫁wwwwww
這句話是有什麼特殊含意嗎? 還是只是在說明【如果】始終只是【如果】?
回去了就是H場景,沒回去就是鮮血の結末...六合冢太太你看看你,你又插錯FLAG了(巴)
如果是什么如果,世上本没那么多的如果!
關於如果我是一個好男人的話的後續考察(嚴肅)
最后一段有单飘既视感啊_(:з」∠)_
而且弥生都因为你大半夜跑去和宜野座闲扯,志恩这一章居然都没有出场啊!【志恩正在床上打着滚抗议~】
唐之杜分析官還要滾一章,你們快看她還在滾!wwwwww
别告诉我莉娜来了 (前女友什么的走开啦!)
貌似接下来会虐(不要太虐我医生啊~)
前女友會來的。不過前女友來了不是新H場景的提示嗎(喂)
待续TwT而且那么欲言又止的结尾啊啊啊啊好难受XD
不能寫小黃文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啊——(誒
我我我...我還要啊!!
敲碗坐等:D
我我我...我是馬甲啊啊啊啊啊啊(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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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全部了嗎?”
“很難斷定…但不中亦不遠矣。”
“…好彆扭的說話方式。你是想當俳句詩人嗎。”
“怎可能!我可是堂堂的公安局執行官,——真正的【獵犬】吶。”
——還真有人把執行官當做驕傲的身份嗎,即使是潛在犯。
究竟是時代變化了,還是我的想法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呢。
“六合冢執行官?能麻煩你搜索左邊數起的第三條通道嗎…六合冢執行官?”
“啊…對不起。現在馬上開始,預定十五分結束。”
“探查範圍不限定,請特別注意廢棄的攝像頭和發信器。此外下水道中已經投入了無人機,如果接到警報馬上就近處理。——沒問題嗎?”
“狀況瞭解。通訊轉入773保密頻道,雜音由過濾器自動修正。”
“很好。那麼就出發了。支援安排在M地點,請務必慎重推進。”
是因為睡眠不足才會神思恍惚的嗎?彌生輕輕晃了晃腦袋。
之後或許應該讓我的私生活節制一點。二十三歲,大概不算年輕了。
況且這裡實在…太黑了。
警用手電那可憐的一束光明簡直像拋在湖面上的小石子一樣,咕嚕咕嚕滑入水底後,便再無聲息。
按照執行官的常識,這種時候應該戴上紅外線夜視儀——但彌生對於那種東西始終習慣不來。
或者說,存在【生理性的厭惡】…吧。
綠色的視界,不自然地蠕動著的黃與紅——無論哪個都叫人頭痛。
比起人造的生命假象,純粹的黑暗說不定還要好得多。
【嚯,原來六合冢討厭這東西啊。真巧,我也一直對它敬謝不敏呢。】
在剛成為執行官開始工作的實習期間,佐佐山接受狡嚙慎也的指派,以前輩的身份對彌生進行了必要的指導。
現場處置、犯罪分析,甚至連警用裝備的申請和使用,都是由那個人一股腦兒灌輸給自己的。
【別那麼緊張嘛。雖說是公安局的職務,但你只管做好自己就行。】
因為是先知選中的人…嗎?
【或許執行官確實只是系統的工具,但也只有我們能成為這個工具。畢竟獵犬不是人人都能當得了的——不是嗎?】
慵懶的笑容,眼皮永遠像睡不醒一樣耷拉著。有他在的地方總是煙霧繚繞,不僅葷段子不離口、時不時還會揩一把女性同僚的油。
雖說成為執行官是迫於無奈,但只要想到自己被系統認定為佐佐山的【同類】,彌生就始終覺得有種被人輕視的屈辱。
我原本是應該站在舞臺上的。拿著吉它,用音樂向這個世界傳達難以用語言表述的情感,這才是【六合冢彌生】的歸宿。
【雖然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但你確實很適合這份工作。】
所以也無法將這種贊許的言辭當做真心的誇獎。
【之前不是說到過嗎?成為獵犬的條件是…本身即為真正的野獸。沒有獠牙的話,狗不過只是寵物而已。——然後被系統馴化,被套上項圈,你才能成為合格的執行官。正義?那種狗屁玩意就讓監視官們去考慮吧。至於你…】
——那是佐佐山的忠告,亦或是警告呢?
【你,六合冢彌生——你已經身處於這個巨大的牢籠中了。是要做戴著項圈的、擁有一點點散步權力的獵犬呢,還是要做狹小籠子中把牙齒一根根咬斷的、絕望的困獸呢?——我很期待,聽到你的回答。】
“六合冢執行官!重複,六合冢執行官,聽見了嗎!”
耳機中傳來的呼叫混雜著“嘶嘶”的電流聲,雖不清晰卻依然能聽出對方焦急的情緒。
“收到。發生了什麽,霜月監視官?”
“是襲擊者!往你的方向去了!我手下有一個受傷,我們被困住了!…那東西,不知道是什麽!——不像…人類…”
通訊到此曳然而止。彌生忍不住狠狠拍了兩下腰間的對講機,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可惡!”
這裡是寬五米高三米,長度不明的廢棄地下通道,按照GPRS的規劃地圖,大約位於地鐵舊銀座線東段。
下方有排水渠,上側有通氣管,襲擊者可以從任何方向突入。
除了寥寥數盞應急燈以外,照明設施已全數廢棄。
對於身在明處還拿著手電的彌生來說,無疑是壓倒性不利的狀況。
而且…
“襲擊者…不像人類?”
在通訊信號惡劣、鏈接隨時可能斷線的地下,霜月監視官最著急想告訴自己的就是【這件事】。
換言之,這聽起來不可思議的話正是她作為監視官對現場的判斷。
縱然霜月監視官年紀還輕、資歷也淺,但在王陵璃華子那起事件中,尚是一介學生的她已經表現得可圈可點。作為監視官到任後,工作能力更受到了大部份同僚的好評。
所以雖然很難理解…但果然還是選擇相信、並以此為前提行動更好。
彌生環視左右、關掉手電,一邊謹慎地移動直到貼住牆壁,一邊將支配者舉起,向著黑暗中掃描過去。
【公安局,登陸執行官,使用許可…】
與人類的視線不同,支配者的工作原理是測定生物的音波力場——即使目標不可見,但只要是【在射程範圍內的活物】就可以藉助犯罪指數的語音提示定位,實行盲射。
這招也是佐佐山教的。說什麽是“代替夜視儀的技巧,好好學著吧”。
——儘管傲慢自大,但還是毫無保留地履行了前輩的義務。
爲什麽呢?佐佐山與自己之間的【問題】明明遠不止個性方面的。
因為他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沒有信任過【六合冢彌生】。
“執行官考試和定期心理測驗的結果都出來了。非常不錯。”
雖然很想回敬他【爲什麽要看我的資料】,但最終彌生什麽也沒說。
畢竟是從入職開始就關照自己的人,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激之情。
“很快你就可以獨當一面了。——真寂寞啊,說起來我還都沒摸過…”
“——想再試一次手刀面打嗎?前輩。”
“呀咧呀咧,這真是…”
佐佐山叼著香菸,掏出氣體打火機——但連按幾次都沒有火花冒出。
“切,果然便宜貨就是不可靠啊。”
“……”
“偏偏連個借火的人都沒有,糟~透了。——爲什麽慎也和伸元那兩個傢伙都不抽菸呢!混蛋。”
“…你自己的打火機呢?就是那個銀色的、看起來很貴的玩意。”
“哈?”
正在征陸執行官桌子上亂翻的佐佐山粗魯地回過臉,神色惡劣透了。
“丟了。上個禮拜在現場追那個二五仔——叫什麽森邊來著——的時候我不是栽到路溝裏了嗎?總之回來就找不到了。”
——是這樣嗎?彌生在心底暗暗反問道。
“嗯,說起來六合冢你也不抽呢。”
大概是終於死心了吧——佐佐山揉掉嘴上的菸丟進垃圾桶,帶著一副脫力的樣子又倒回了自己的轉椅。
“煙霧會損傷聲帶。我畢竟也曾經是系統認證的。”
“哦…那麼對於你來說應該很辛苦的。”
——這個人果然已經知道了。
就像我知道他的打火機究竟遺落在了何處一樣。
“聽說二手菸的危害比直接吸入還要大哦。——但對於執行官來說就怎樣都無所謂了吧。”
一如既往、疲憊懶散的笑容。然而其中卻多了某種難以察覺的挫敗感。
“明天你就不再是新人了。伸元那小子雖然軟趴趴的,但跟著他比跟著我安全得多。如果對這牢籠還有所留戀,那就努力活下去——不要辜負等你回來的【任何人】啊,六合冢。”
在某個瞬間,彌生幾乎要脫口對他說出【對不起】和【謝謝】。
“還有。”
“……”
“以後別在辦公室裏露出那麼幸福的表情。”佐佐山捲起西服外套,一腳踹在感光門上,然後大搖大擺地晃了出去。
“會有很多人嫉妒,然後怨恨你的。”
——爲什麽有人會嫉妒、怨恨一個被系統認定的潛在犯呢?
“原來彌生喜歡這種的啊…意外的熱情嘛。”
自由、夢想——明明什麽都沒有、一切都失去了。
“為彌生服務的話…沒問題的喲。”
就像被困在牢籠中的野獸一樣,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舔舐傷口。
“今天想要怎麼做呢?——當然怎樣都可以啊,彌生。”
爲了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而被迫掙扎、翻滾、咆哮著的醜態——
“彌生。果然還是你最棒了。”
——【但爲什麽…我依然會覺得如此快樂呢…】
“還沒到M地點嗎…”
一邊警戒一邊移動雖然是基本中的基本,但也是最難做好的。——尤其是在獨自一人、面對正體不明的襲擊者時。
集中。並不是完全沒有勝算——彌生在心裏默念著。
因為玩吉它除了鍛煉手指以外,更需要絕對靈敏的耳朵。
以及能屏住呼吸、凝神傾聽,將周圍的一切音符都收入腦海的集中力。
“——來了!”
腳步聲來自左後方、八點鐘方向,而且速度快得驚人——
【對象威脅指數更新…威脅指數B級…】
“嘖——!”
原來不是人類…而是機器嗎!
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和無人機單挑,根本是自尋死路!
前方離公安局支援的M地點還有300米,只要進入火力網的話——!
彌生一躍而起,沿著廢棄通路開始向前狂奔。
追蹤者的氣息越來越近——簡直像是黑暗本身張開了血盆大口,不依不饒地壓迫著逃亡中的執行官那脆弱的精神。
背後是死角。人類肩膀的極限旋轉角度決定了彌生沒有瞄準的空間。
而無法掃描就意味著…【支配者】不能啟動。
——這已經不是執法者與犯罪者的戰鬥了。
僅僅是【凶獸】與【獵犬】之間,賭上性命的死亡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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