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vesheaven 于 2013-6-21 07:38 编辑
Prelude(建議跳過)
「」『』—糾結於prologue與prelude之間
陰影,讓我們來對談吧。什麼事都可以。
“拖著尾巴的太陽”是一個很棒的隱喻,正如同你與我相同的形象,在思緒之海中一直是共通的,從來不曾改變。我們都追求著自己的本質——使我們不約而同地朝著後設思考發展的原因——即使這樣的做法是充滿危險的。但人類這種生物就是如此,我們曾幾何時”被進化”地如此充滿缺陷,只要存在就無法停止思考。迪卡兒說我思故我在(Cogito,ergo sum.),這是個很好的隱喻,和”拖著尾巴的太陽”有著同樣的藍圖,不是嗎?當然這是在我們將兩者設在同一前提的情況下。
你認為這很矛盾嗎?但兩者的最終推論結果是相同的,只是前者從模子取得理型,後者從純粹的”聖”推導出早已不證自明的實存罷了。就非人者的觀點想必認為兩者是同樣的愚不可及,因為心是不可化約的,最少就目前而言是如此…
離題了…,言歸正傳,正因為歷史是同樣地如此遭人懷疑,我們在這世代的批評不免流於純粹的破壞而幾無創新——如同後現代主義的餘毒般。當然我們也不該流於否定一切、或是悲觀逃避。這不過是一種傲慢的自我滿足罷了,例如硬是以個人的獨斷替整個族群蒙上不白之冤。
所以,”拖著尾巴的太陽”是個很棒的隱喻,我寧願這麼相信,或許這就像是求道的仙士一般,是一種純粹第七型人格的冀求。題外話,人是種會不自覺地尋求著規則的生物,試著以既定的虛偽實存——大多一邊蒙蔽自己一邊如此一口咬定——來包覆住自己,實際上卻是被綑綁住了。不過使用著最為受到批評的傳遞資訊工具:語言的我似乎也沒有資格對此提出批評就是了。總之”我們”喜歡做實驗,藉由掌握最大的控制變因以獲得滿足,這又何嘗不可?
回到正題,這正是個實驗,一個挑戰神——或是其他相同地位實存——的實驗。我不怕提及這個計畫,”我們”可以做得到,在我還是”我們”的前提下。來吧,更加地傲慢吧,因為”我們”將會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但同時請踩穩腳步,伊卡洛斯之悌是我們的暗語,唯有慢慢踏實地蒐集這個”集合”才能通往目標…
…那麼”我”在哪裡呢?在這一為全,全為一的地方,自我獲得無限上綱擴展的同時,卻也悄悄地被壓縮地難以呼吸。一切是那麼難以捉摸,儼然厭倦以理論和詞藻包裝自己,遺留下來的只有無盡的、對那自始至終冷眼旁觀的無法捉摸的恐懼。你在哪裡?沒有”你”就不是”我”,不是”我們”。讓我們來對談吧!無論什麼都可以!讓我們用語言交流吧!讓我們用那為人詬病的拙劣工具:語言交流吧!這股沉寂令我發狂,這永不停歇的耳語令我發狂,或許從最一開始的理解就是錯的…
毀壞吧…
來吧,讓”我們”來對談吧,什麼都可以。首先,就來談談”拖著尾巴的太陽”吧。
+++++++++++++++++++++++++++++++++++++++++++++++++++++++++++++
這是這個故事的開始,也是起源。
建議現在先跳過也沒關係,有興趣的人可以試著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