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inger_king 于 2013-6-22 21:50 编辑

謝謝評分回應～～～

以下的第03章的時間點是在第02章裡Shamal、なのは、Fate一起吃飯之後，NF到醫院探望Signum期間的對話。

看完這一章再接回去看02最後一段（Vita送書給Signum後，Signum與Shamal的對話），我就當作Signum已經想通了，所以之後會寫輕鬆一點的內容XD

這一篇對八神家的設定充滿各種不符合人物個性的BUG，說真的，連我自己也盡量避開不提，因為實在太難以自圓其說了= =

最初我只是想寫「變老」、「Signum受傷」、「Shamal照顧她」的情節，所以在一些背景和設定上有欠周全考慮，對不起。

內容方面也很中二。

本章CP︰只有NF

這是我初次寫以NF為主的文，我之前連看也沒看過主NF的文，所以只能按照自己對她兩人的印象去寫，希望不會崩得太嚴重XD

【老夫老妻日記】系列的年表： （作者自己的設定，與官設無關）

現在年份：新曆115年（NF56歲）

新曆100年(NF41歲) - Shamal結束前線駐隊醫務官生涯，到管理局屬下的米德地面第二醫院擔任醫生

新曆102年(NF43歲) - Vivio和Einshart收養了一個4歲的小女孩

新曆104年(NF45歲) - Fate因健康問題從前線轉調到文書工作

新曆105年(NF46歲) - Fate受到邀請，離開管理局，就任某跨次元兒童權益總織的總幹事職位

新曆115年(NF56歲) - Signum的武裝隊任務途中遇襲，造成4死5傷的嚴重事故，Signum重傷，昏迷了1個月

同年 - Nanoha的父親離世

以下正文

《老夫老妻日記》

03

Fate的想法

我清楚記得那是我決定向管理局辭職、計劃就任某兒童權益組織的總幹事後的第二個晚上。我約了久遺的長年舊友Signum見面和用饍。她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個知道這決定的人。

我記得她一聽到時流露了一絲驚愕，但她似乎有感自己的失禮，或者因為其他我無法知曉的原因，她馬上便隱藏了那張臉孔。我知道她的心情並沒有消失不見，只是掩藏起來而已，但她沒有發現在面具之下仍有幾分寂寞偷偷溜了出來。

認識她很久了，我能斷定那對眸子映著的是孤獨和寂寞。

可是她隨之露出了笑容，與平時相比不太開懷的大笑。

「哈哈哈，連令罪犯聞風喪膽的Harlaown執務官也要離開管理局了呢。以後還有誰能制治這些人？」

「別…別開我的玩笑，我早就不是執務官了。」在Signum面前，我總是不爭氣地害羞……就算到了這個年紀也是，是因為想起小時候老是被她調侃的情景吧？

說起小時候…Signum真的變了很多。

也許並不是她變了，只是我的心態轉變了。

她不再是我小時候覺得遙不可及的大人。從我漸漸長高，跟她一樣高，到外表年齡也逐漸超越她，我們的關係也從長輩與後輩變成了真正的好友，會鬧著玩的好友，再之後…我步入中年，大家的事業開始進入頂峰期，很自然地便開始疏遠了，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

我看著眼前外貌遠比自己年輕很多的舊友，要把這印象鑲嵌到記憶中「憧憬的人」的那一格，總覺得有種難以言喻的突兀，好像有甚麼東西錯配了。

為了把腦裡的違和感驅走，我稍微站起來，拿起桌上的玻璃水瓶，倒進Signum的杯子裡。浮在水面的一片檸檬隨著水流飄動，冰塊哐噹哐噹地碰撞著。

我繼續剛剛的話題︰「前線的執務官已經不是我們這輩人的年代了。」我笑了笑，「雖然聽來很殘酷，但『前線』這地方就是這樣，像運動員一樣，是有保存限期的，不是你想待著就能一直待著。武裝隊也是這樣的吧？」

把問題和笑容一併拋向Signum，她卻好像有點接不住，頓了一下。

「…你說得對。」她的眼神有些飄忽。

同期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她是因此而迷惘嗎？

「是說，Testarossa…為甚麼會想離開管理局？」

「因為沒有非留下來不可的原因——」我苦笑，「說是這麼說，但一開始決定時還是有點不安，畢竟要離開工作這麼多年的地方。而且我也會想︰到現在才開始另一番事業，真的沒問題嗎——？」

「Testarossa的話不會有問題。可是…」她不自在地撓撓臉頰，「執務官是你的理想吧？或者說…透過執務官工作幫助別人是你的理想。」

「實現理想的方法有很多種。就算不站在最前線，將來的工作還是可以幫到很多孩子，不是嗎？」說到這裡，我臉頰染上紅暈，「但其實我現在最大的理想，也不能說是理想，應該說最大的心願，就只是跟家人在一起。與なのは一起生活，看著Vivio長大成人……」

八神家的大家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我只是開始搞不清楚了。」Signum嘆一口氣。

我側著頭看著她，期待她進一步解釋。

不料，她卻轉換了話題。

後來整個晚餐由始至終沒說她出搞不清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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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的今天，我終於對那天的「搞不清楚」稍有頭緒了。

「所謂〝守護〞究竟是甚麼意思？我真的有守護這片天空嗎？」病床上的Signum看著打上石膏、動彈不得的右手，怔忡地說，「……這麼做之後，又有何意義？」

我記得小時候，屢次教會我「生存意義」的人，除了なのは就是Signum。

即使有悲傷的過去，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但只要找到生存意義便能堅強地活下去——這是Signum告訴我的。

我知道她在闇之書事件後找到的生存意義就是與家人一起生活、在工作中守望天空與後輩。

因為有著那樣的過去，所以Signum一定也跟我一樣，比誰都更珍惜重生之後所擁有的一切，比誰都更篤定自己的生存意義。

但此刻在病床上的Signum，眼神中為何只有迷惘？

「看著あるじはやて立志要燃燒生命來守護世界的背影；看著Shamal離開前線部隊，在醫院超忙碌工作，連連加班；看著空無一人的家…只有我一人的床……有時，總覺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初次聽見Signum坦白道出內心的不安。她只管低頭看著手掌，不跟我有眼神接觸。

「我自已也是，握著劍的時間比坐在家裡的時間不知多上幾倍。我一直以為守護這片天空、為人類尋找和平，是我必須做的使命。等我做到之後，我們——我和あるじはやて他們——也會得到快樂的。」

……

「但到頭來，世界沒有因我而改變。」她徐徐說道，「而跟家人吃飯卻成了無比奢侈的事。……每次總算停下來看看Shamal，她臉上都是泫然欲泣的樣子——因為我們只有受傷時才會碰面。」

我默然注視著她。

Signum的一言一語再次把我的思緒帶回十年前……

###

那晚跟Signum進餐後，我回家去。

毫無意外地，踏進被澄黃的燈光柔和地充滿的房子裡，在等我的是なのは。

「歡迎回來，Fateちゃん～」

到這年紀，仍然這樣稱呼我的人就只有なのは。

「我回來了。」

被なのは的氣息包圍，很容易就有一種安心感。我微笑著，擺脫街上一切混雜、放下在外面所有煩惱，完全地放鬆下來。

「真可惜呢，Fateちゃん沒跟Vivio她們碰上面，她們十分鐘前才剛走。」なのは一臉遺憾地說。

「誒？她們來了嗎？」

「嗯，她們說新年時的照片沖曬好了，拿來給我們，順道一起吃晚飯。」頓了頓，なのは忽然想起了甚麼，「啊，對了對了，我剛剛正打算把照片放進相簿裡。」她轉頭望向我，笑咪咪地說︰「Fateちゃん快去洗澡吧，然後我們一起看相簿！」

「好！」

當我帶著洗髮精的香氣從從滿蒸汽的浴室出來時，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只留著走廊的燈。

我沿路回到那個惟一透著光的房間，打開門——なのは已經換上睡衣，坐在床上，悄然掀開厚厚的相簿。

「Fateちゃん。」抬頭微笑看著我的なのは。

我上前坐到床上。

屬於我的位置。

相簿打開最新的一頁，放著今年新年時回地球探訪高町家和Harlaown家的照片。

這是每年的慣例了，新年時我們會全家回去，拍全家照，然後放進這本相簿內。儘管現在已經很少人用相簿了，但我和なのは還是覺得應該要把重要的相片沖灑出來好好保存才對。

想到這裡，我不禁望向床頭擺放著的小相架，是我和なのは九歲時在海鳴市海濱公園臨別的合照，是我們的第一張合照。那時的我還沒知曉，那將成為我們三十餘年共千百張合照的開端。

「孩子長大得真快哪。」

なのは滿是感慨的話語把我的視線拉回相簿。

在高町家前，站著桃子さん、士郎さん、なのは、我、Vivio和Einhart。還有…三年前才剛加入的一個新成員。

她眼神柔和地注視著相片上最小的成員。「三年前還被Vivio抱著，現在站起來已經有Vivio腰間這麼高了～」

我看著三年前的照片與今年的照片，果然是差了很多。

平時因為時常碰面，幾乎都沒察覺到孩子是有長大得多快。收養她時才只有四歲，而眨眼間她已經是小學一年生了。

「我想起了Vivio小時候的事呢。」

「沒錯沒錯，我也想起了！小時候的Vivioちゃん也是這麼可愛的，哈哈。」なのは開懷地笑著說，就像孩子向大人介紹他的寶物一樣，「那時Vivio也是長高得很快，我們還會每年在尺貼上刻上高度。」

我伸手把相簿往前翻很多很多很多頁，出現在眼前的，便是年輕時的我們還有小時候的Vivio。她正被士郎さん和桃子さん牽著手，這天使般的女孩讓身旁所有人綻放出燦爛笑容。

我們逐頁翻看，沈醉在一家三口共度天倫之樂的過去中。

小學的Vivio、中學的Vivio、高中的Vivio、大學的Vivio。即使踏出社會工作後，她仍願意跟我們一起回去海鳴市——因為那是なのは的故鄉，也是我們的故鄉。

なのは抬起頭來，若有所思，「這相薄好像太單調了，我更想看『那個』呢……」

「嗯？」

「Fateちゃん記得嗎？我們收在箱子裡的『那個』。」なのは眼神懇切，很希望我能記起來。

她提到「箱子」，我便大概知道「那個」是甚麼了。

「妳是說Vivio小學時那本相簿？」

Bingo！なのは瞇起眼睛哈哈大笑。

「沒錯沒錯，就是那個！」

なのは合起相簿，擱在床頭上，走下床。她從床下拉出一個塑膠箱子。

從箱子上灰塵不多這一點就可以知道我們常常動它。

なのは挪開上層的物件，在各種雜物中拿出一本書狀物體。

「啊，找到了。」

這本書由人手釘裝而成。

只是用一條藍色繩子繫著一疊白畫紙。

其歪七扭八的外型令人覺得製作者是不成熟的，而從封面上用蠟筆畫的三個「有身火柴人」就可感覺到製作紙充滿了童真。

在一個棕髮大火柴、金髮大火柴人和金髮小火柴人之下，寫著「Takamachi Vivio」的字樣。

這是Vivio小學時社會科的習作，標題是「My Family」。

なのは抱著書本回到床上。

她把它放在大腿，掀開了第一頁。

我稍微湊近她一點，探頭去看。

手臂不經意碰在一起。能感覺到……なのは的體溫。

「我們很久沒一起看這個了呢。」近在咫尺的臉頰轉過來，勾起一抹微笑。

我乾脆靠到她身上，頭倚著她的肩。

她只是「唔呼」地輕笑了一聲，而後便把注意力放回Vivio的傑作上。

我的家有なのは媽媽、Fate媽媽和我

Vivio最喜歡兩個媽媽了！

扉頁上寫著的是直到幾十年後的今天仍令人會心微笑的字句。

なのは動手翻到下一頁。儘管沒看到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在笑。

我們的家在米德切爾達

這裡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なのは和我和Vivio站在家門前拍的照。那天是Vivio上學的第一天。

她委屈地抓著なのは的衣服，看著鏡頭也沒有笑。

明明在開學之前她還是很期待上學的，但到當那一天真的到來時她卻因為知道要跟媽媽分開而哭起來。

〝不可以這樣喔，Vivio。〞記得那時なのは皺眉對Vivio說。

我則摸摸她的頭，對她微笑說︰〝Vivio別哭，なのは媽媽和Fate媽媽也會陪你去學校的。〞

Vivio擦擦眼淚，比往常更晶亮的異色瞳抬頭看著我們︰〝真的嗎？〞

〝真的。〞

Vivio的眼淚止住了，但我卻在なのは開車跟著校車的途中被責備了。

〝Fateちゃん，不可以這樣的啦。萬一她以後上學也要我們陪著那要怎麼辦？〞

我沿途被她唸了很久，她說甚麼就算哭也不能順從她、甚麼鬧情緒而得到大人安撫長遠會對孩子造成負面影響云云。

最後還是下了這樣的結論︰〝Fate媽媽太驕縱孩子了。〞

看著不斷皺眉的なのは，我一直笑而不語。雖然她嘴上這樣說，但最初提議跟到學校的人可是なのは媽媽！緊張得不得了、拉著我一起向管理局請假的人也是なのは媽媽！

在我陷入思緒時，なのは已悄然翻到下一頁。

最喜歡的家人是なのは媽媽

雖然媽媽有時很嚴厲，但我知道媽媽是為我好

附著的相片是なのは每逢晚上指導Vivio寫作業的場景。

不管多忙碌，なのは總會在Vivio回家前趕回家。只為了多見孩子一面，多陪孩子一會。

Fate媽媽也很喜歡，很喜歡

媽媽做的甜點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相片裡Vivio正穿著小圍裙，踏在小板凳上，跟我一起揉麵粉團，為等下烘烤的曲奇做準備。

晚上的活動是我和なのは媽媽和Fate媽媽一起看電視

是媽媽們給我錄的卡通

是我最喜歡的唐老鼠與米老鴨

相片裡我們一家三口正看電視，Vivio津津有味地看著。

我望著這本子上一張又一張的相片，嘴角那抹微笑越來越濃。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呢？

晚上成了共聚天倫的時間。

時而看電視，時而作甜點，時而模擬戰，時而玩棋，時而聊天。臉上總掛著幸福的笑容。

以前曾有一段時間我完全無法想像這樣的景象。

我和なのは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就算直到回到家、在床上準備睡覺那一刻，なのは仍然摸著鍵盤、對著虛擬視窗苦思明天的訓練佈置。

なのは說過，她是屬於這片天空。所以她可以為了飛翔而捨棄自己的健康，對我的擔心置若罔聞。

然而這樣的なのは卻回到了地面。

終於，不再在那片好像隨時也會令我失去她的天空中飛向遠處——我伸手不及的遠處。

她重新安排工作和作息時間，加班和夜間授課成了絕響，她寧可捨棄工作也要回家。

某個深夏的晚上，我們坐在連接後院與客廳的梯級上納涼。Vivio靠著なのは的大腿睡著了，なのは一手撥弄著Vivio臉上被汗水黏著的鬢髮，一手覆蓋著坐在邊的我的手。

我正呆呆地仰望星空，なのは忽爾說話了。蟬叫得很響，她的聲音很細。

〝以前，在還沒正式收養Vivio前，我很想找到領養她的家庭。高町一尉不努力工作是不行的呀——那時的我是這麼想。我覺得我不可能騰出時間給Vivio一個美滿的家庭。而且我還想為工作，為有需要的人，為整個世界付出更多。〞

我靜靜地聽著。

〝但是，當真的領養了她之後，當我試著改變之後，我發現了一些以前沒發現的東西。〞

她的手從覆蓋著我，變成緩緩握緊。

〝管理局就算沒了高町一尉，還有無數個一尉能教導學生、能守護世界。然而——〞

〝這個家裡，就只有一個なのは，一個Fateちゃん和一個Vivio。〞

なのは那時的溫柔仍縈繞在我耳邊。

###

有些事錯過了就無法挽回。不是世界，而是你的家人。

孩子長得多快，眨眼間便從那個小不點長大成婷婷玉立的少女。假如錯過了，你便無法再看第二遍她成長的階段，無法再在那段她最信任你的時期建立關係。

父母老得多快，在這僅餘的時間仍不好好察看那為你而蒼老的臉容、好好給予他們從未從你身上得到過的關心，你將不會再有機會。當他們默然離開世界時，你才發現世上竟已找不到第三個如此笨笨地一直保護著你的人。

伴侶變得多快，才一個不留神，連你身邊正有很多很多的愛正默默溜走你也不知道。等到發現時，關係已經無法修補，無法再那樣信任對方。

「家，是需要大家努力維繫的，Signum。」我說，「只有一個人努力也是徒勞。」

我想起了另一個淡紫長髮的背影。

金髮小女孩一直跟在她身後，她卻終究沒有看見。

「而且，只有心意是不行的，還需要實質行動。」

Signum傻愣愣地看著我，似是沒聽懂。

「就是說，就算你心裡多愛這個家，但卻沒有行動配合，一切也枉然。」

Signum不知何以別過了臉，低聲說︰「我明明也有這麼想過，那時我也想減少工作量，但Shamal卻突然離開前線調往醫院工作，一下子工作量大增。她只用了七年時間便從普通醫生升到部門主管……連Shamal也這樣，讓我不知該怎麼辦……」

「妳實在應該跟はやて、Shamal她們好好談談的。」

「Signum，我想，人生意義中家庭一定佔了非常重要的部份。人的力量很渺小，憑一己之力我們沒法改變世界，但家庭卻是我們可以守護的、我們必須守護的。」

說到這裡，忽然房門打開了，是為了給我和Signum單獨談話而藉口去買飲料的なのは和Shamal。

我趁著她們還沒進來，匆匆對Signum說最後一句話︰「無論怎樣的工作也無法取代家人一個笑容，妳也是這麼想的吧？」

Signum微微頷首。

我不確定她是否接受我今天所說的話，但我想Signum——還有八神家的大家——他們的本意一定也是如此。

我對她一笑，然後接過なのは和Shamal所買的飲料。幫忙手不方便的Signum打開瓶蓋後遞給她。

「很久沒一起喝東西了。」

「是呢，很久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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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なのは決定是否收養Vivio時的擔憂，可見於StrikerS廣播劇02第四軌、動畫（忘了哪集）在聖王教會醫院的後院跟莎赫修女的對話。

拼命工作的態度亦可見於廣播劇裡Shamal多次勸喻她要好好養傷。從動畫中亦可見Fate是很擔心她的。

及後なのは的轉變則可見於Vivid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