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一件好事,被教育者在較短時間內學習到可能一輩子都摸索不完的知識,可以了解當前社會規範活得更加輕鬆,大多數來說。
赫里斯塔自小學習到的和平民不太相同,不單單只是權族施予下一代的教育,還有不該存在的自己。
她是接收到這樣訊息而成長的,她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給她選擇,如果只有單一的路不是很好嗎,甚至在最初便了結幼時的她,那不該出生的孽種。
但她還是活了下來,因為那少數派她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
活著的每一刻都讓罪不斷加深,她必須去彌補,即使不明白該做多少好事才能消除。
能在做好事的當下結束這負罪的生命多好呢,很自私的想法,但是如此多罪的自己加上這條也無妨吧。
被那位兇狠眼神的同伴發現了這樣的想法。
那時的她急於否認,並接近發怒的駁斥,現在回想起來,那不只是心虛,還包含了許多其他的情緒吧。
妳明白什麼,這樣的我。
「這不是廢話嗎?當然不明白。」
又一次她對她的近乎挑釁的交談,赫里斯塔有些意外自己竟脫口而出,而得到的回答倒不太意外,因為她,尤米爾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妳不說的話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尤米爾端起水喝著,快結束的休息時間餐廳裡只有她們兩個,「不過倒也不是多想知道就是了。」
「不想知道的話就別再提了吧。」赫里斯塔收拾餐盤,連帶將方才的情緒一同收起,她發現她單獨對尤米爾一人時態度無法和面對其他人一樣平靜。
「不,我還是會提。」
赫里斯塔忍住將餐盤往尤米爾上砸去的念頭,她臉上帶著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令人惱怒的笑容,赫里斯塔發誓她並非如此暴躁不優雅的孩子,但是尤米爾總讓人有攻擊的慾望。
「與其一味的接受不如轉為憤怒,去反抗去戰鬥,身為軍人不應該這樣麼?哈,雖然對上巨人還是死路一條啦。」
妳又懂些什麼,這句話堵在喉嚨中還未說出,尤米爾繼續說了下去。
「妳所面對的那些有比城牆還難跨越嗎?」
回憶起來,當時自己似乎用含糊的聲音說有,將微不足道的自己和保護了所有人類的城牆相提是否太過狂妄,但尤米爾卻接受了這樣的回答。
「那妳何不再跨過一次。」
「那個時候說謊了,對不起。」
咬著牙刷的尤米爾低頭看著已經梳洗好的赫里斯塔這麼說,她掏了掏耳朵,確定自己沒聽錯,然後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赫里斯塔整理好的頭髮、順便弄亂。
「欸、欸尤米爾不要……」
等赫里斯塔再次整理好後尤米爾也刷完了牙,「妳說謊的技巧那麼差一下子就識破了,沒有被妳騙到也不需要道歉。」
「咦?咦不是這麼說的吧…既然做錯了……」
這次尤米爾將雙手放在赫里斯塔的頭上。
「等等、尤米爾……!」
尤米爾帶著一臉爽朗的笑容胡亂揉著赫里斯塔的頭髮。
赫里斯塔氣呼呼的整理著第二次被弄亂的頭髮時尤米爾則是哼著歌愉快的在旁邊看著,「做錯事也不一定需要道歉嘛、至少我不會。」
「可是,尤米爾…」
尤米爾笑著抬起一隻手,本來外觀就挺小隻的赫里斯塔退卻的樣子似乎更小了。
「那、謝謝妳呢?」
半空中懸著一隻手,尤米爾愣愣的看著赫里斯塔,過了一會,似乎是緩衝好不同的答案,尤米爾用那隻手將赫里斯塔抱入懷裡,「要謝謝的話果然只能結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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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算了我累了這就是結尾嗯(喂
以上是同樣的友人的生日賀文,不過寫到最後實在不知道如何結尾於是這樣,還好對方挺包容的。
對於尤赫的想法,寫了兩篇後確定了。
女神很棒,尤爺很棒,兩個人在一起很百合,可是莫名的就是不萌OTZ頗殘念,像PP的六唐朋友萌的時候也很寂寞啊,喜歡的CP到底較冷門嗎?
這樣之類的自問。
哪天對薩沙的愛爆滿後來寫篇吃貨的軍中觀察日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