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朝思暮想的……额……没什么……咳咳
然后来报幕下……故事即将……(什么?
风太大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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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泛起了白肚,泛蓝的空中还能看到几点星辰高挂,屋檐上滴着雪水,落在了石阶上。纯阳宫此时还是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走在路上。
才穿起戎装,铠甲贴在肌肤上有些冰凉,额前的发帘相比两年前又长了些,虽然平时花弥央有对其修剪过,只不过那半年前的事情了。
青丝在手中聚拢起来,最后在插上发簪,发丝长及腰间,一身殷红的战甲再次出现在铜镜之中时,却觉得可笑起来,不为前往战场,也不为天策府执行任务,为只为一个曾经在自己眼里连人都不如的女子。
握起长枪,枪上密密麻麻的划痕却掩藏不了那昔日了英勇,仿佛还能看到那敌人的鲜血在那些划痕之中染满这把长枪。
推开门,又是一阵寒风吹来,苍汐的发帘拂在脸庞上,她目光有些淡淡,转身带上门,拖起长枪便朝太极广场走去。
广场上已经有些早早来练剑的弟子,剑在手中灵活的穿梭着,周身那层剑气更是伴随着一招一式的流动着。
苍汐的长枪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一道划痕,也传来了刺耳的声响,弟子们停下手中的剑,才看向苍汐那,便看到她停下脚步,缓缓的抬起头,眸子里带着清冷,朝四周瞥看了一番,才开口说道。
“于睿呢。”
“大胆!你怎能直呼师父名讳!”广场的弟子开始骚动起来,所有人都开始对苍汐产生了敌意,执起手中的剑齐齐指着苍汐。
广场上的弟子大概只有七八个,从身形和剑法上来还显得有些稚嫩,苍汐抬起长枪,手中这冷兵器的重量有点陌生,两年未曾取出来用过,如今握在手中,那心中跃跃欲试的心情突然泛了上来,嘴角的笑意扯了起来,冷冷的,弯下身子,将长枪甩至身后,左脚在薄薄的积雪中蹭开了一道划痕,右手一挥,长枪从手中脱了出去,对面的纯阳弟子一愣,还未来得及闪开之时,那长枪哐当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地面,枪杆还在震动,在他们不及一尺的正前方,抛下一个威胁。
“于睿呢。”又重复了问了一遍,苍汐站直了身子,天边忽然乌云密集,那雪却是下不下来,黑压压的衬着苍汐那白皙的脸庞还有那黑得如同墨笔下的青丝,都轻轻的飘动起来。
“大……大胆!吾等师父可是你说见便可见的?!”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番场面,那些弟子都开始有些站不住脚,时不时的瞥向那几乎整个枪尖都插入地面的长枪,左顾右盼,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在向前一步。
“本将军不喜欢重复太多遍,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许久没有出过房屋,才觉有些发寒,苍汐一面向前走去,一面扯了扯脖颈上的围巾,只是似乎抵御不了什么寒冷,再停下脚步之时,手指抚摸上那比平时更加冰凉的长枪,用力一拔,抬眸起,看着又被吓得退去了几步的弟子,抿了抿唇齿,一挑眉,说道。
“如何?”
“大胆狂徒!口出狂言!吾等师兄妹今日就拿你来练剑!”话音刚落,似乎他们的身子是随着那带头的话语无奈的移动起来,三四名弟子眉间一锁,便近身扑了上来,苍汐长枪一抬,只手接住了他们所有的攻击,腰间忽然一软,两只脚在跃起时快速的交换了一番,脑后的一束青丝随着身子甩了起来,一招漂亮的横扫千军便划了出去,一时间击打在那几名近身弟子的身上,立刻摔了出去。
“是你们练我,还是我练你们?”苍汐冷眸看着他们,啧了一声,不远处剩下的弟子才刚聚起剑气,见到苍汐朝他们看来,一愣神,急忙挥起手臂甩出剑气,苍汐不动的站在原地,那剑气从自己身旁打了出去,打偏在身后的地上,苍汐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地面,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拖着长枪,每走一步那群弟子就向后一步,还想再多吓他们一会之时,他们身后忽然走来了十几名纯阳弟子,各个都透着眸子里从容,扶起那几名弟子,轻声说了句。
“师弟,师妹,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苍汐停下脚步,这十几名弟子明显和刚刚那几个不一样,清风道骨,眉宇间都透着风霜凛冽过后的气魄,只是他们不急着动手,而是对着苍汐微微的行了个礼,淡淡的开口说道。
“苍将军不知有何事,师弟师妹资历甚浅,多有得罪之处吾等向苍将军配个不是。”
“明明就是!”躲在身后的后辈刚想大声反驳,就被前面的师兄拉扯了下衣物,吩咐退下,才不满的瞪着苍汐,拾起兵器便早早的退出了太极广场。
“我找的不是你们这群杂碎,让于睿出来见我。”苍汐冷冷道,却是心知肚明,自己的伤势虽说恢复了差不多,但是内里却是还未完全恢复,若是和面前的这十几个纯阳弟子动手,必然会有些吃力,尽管如此,要战,那便来战。
“师父还在殿内静养,苍将军稍作等待,便可见到师父。”
“我现在便要见,让开。”得知于睿在清虚殿内,苍汐步伐直接迈开,直径的想要朝那走去,只是才走几步,那些弟子便齐刷刷的拔出剑,挡在自己面前,苍汐眉间一皱,啧了一声,坑骂道。
“见个狗屁清虚真人还要稍作等待?我看是还躺在软榻上正睡得尽兴吧!我在说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让开,我便血洗纯阳宫!”
“苍将军吾等好言相劝,你若再不把嘴巴放干净点,休怪吾等不客气。”也被逼急的弟子,看着面前的苍汐冷冷的说道。
“就没想跟你们客气过!”苍汐嘴角一扯,势必要打,便拉开阵势,长枪执在手中向前一挥,那些弟子利落的躲开,很开便包围了苍汐,围着苍汐转了起来,
苍汐一愣,不知从什么方向射出一道剑气擦过脸颊割下了几根头发,才觉糟糕,立刻挥舞起长枪,便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击打声,若如此,便是围困之后必然是耗去体力,若是要破了这阵势,那便要先突破这层包围,脚尖扶摇一点,跃起了高度才惊觉不知何时开始,头顶出便由那群自己聚拢起巨大的剑气,围绕在头顶,看似一个太极八卦阵,根本脱逃不出这阵势,心中怒火顿起,落地之后身上有多了些擦伤,如同战场上那万箭齐发,左闪右躲只会消耗体力和兵力,只有一边抵挡一边前行,才有机会破掉这阵势,苍汐冷笑了一声,剑气打在身上如同痒痒一般,不足为痛,她长枪夹在腰间,身子微俯,脚下如蹑云逐月一般,迅速冲了出去,其主要瞄准一名弟子,那弟子一愣,还未来得及移动之时,长枪已经刺在她的肩膀上,其余弟子也愣住了,手中的攻击停了下来,才见那弟子脸上冒着冷汗,瞪大了眸子看在快贴上脸的苍汐,领口忽然一紧,苍汐胳膊一甩,便将她甩开来,突破了这阵,直直的超不远处的殿内冲去。
“胡闹。”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语,腹部一阵剧痛,眸子还没有对上那人之时,身子已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连着长枪都甩出了手,落在了不远处。
“师父!”从地上撑着身子爬起来的时候,听到耳边的纯阳弟子齐齐喊了一声师父,再朝不远处看去,便看到于睿手持着拂尘,淡淡的看着自己。
“你可出来了……”话还没说完,喉间忽然一紧,一股作恶的血腥味涌上了口腔,咳了一声便吐出了血。
“你屡次伤我门下弟子,休怪我无情。”于睿走向前,停在了苍汐面前。
“呵呵……我就是找你,他们拦着我,我错在哪里?”苍汐冷笑了一声,只是眸子微弯,看起来十分的不舒服。
“你想知道央儿在哪。”于睿淡淡道。
“是,告诉我,我就走。”苍汐眸子只有一瞬的闪烁,她转身看了看,有些吃力的爬起身子,走到身后几步远的房屋前坐下,靠在房上,看着于睿笑道。
于睿不语,看着苍汐若有所思。
“不说,我就要血洗纯阳……”腹部还在疼,于睿下了多重的手自己明白,更是明白一个于睿本就打不过,更何况是血洗纯阳。
“我告诉你央儿在哪,你又能做些什么?她不足半月时日,若再由你折腾一番,只怕她连半月都不足以。”才接到收留花弥央的医者的来信,信中提及的,花
弥央身上有许多人为照成的伤势,刀刀痕痕都触目惊心,不知眼前的这人,究竟还想做些什么。
“她是我的,你管我做什么……”眉间皱起,心中才发觉凉意顿起,初次听到花弥央剩下那不足半月的命之时,眼中忽然干涩了起来,只是这种感觉却是十几年以来未曾有过的。
“苍将军,你若还有些自知之明,便是会明白,央儿在哪,怎么会告知与你。”于睿不愿再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那就休怪我无情……”苍汐撑起身子,冷汗随即从脸上滴落了下来,眉间皱了起来,没想这么痛,才刚踏出一步,不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于睿朝声源看去,苍汐也愣在原地,那不远处的阶梯先是看到了一面殷红的,熟悉的旗帜,再来便看到那往日一起征战沙场的战服,马上的人挺直了脊梁,
十几人的小队忽然在太极广场上刹住了马蹄,领头的那名女子抬脚一跃,跳下了马身,面容上带着笑,看着于睿走了过来。
眼前的光景有些熟悉又很是陌生,马蹄不安的在地上动来动去,丝毫不影响马上的人,那些天策府的弟子们,面无表情,扯着缰绳,站在曹雪阳身后,默不
作声。
唯独那殷红的战旗,在微弱的风下,才有些飘动,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见到,如今再次出现的眼前之时,心中才觉那血犹然还是热的。
“于姑娘,别来无恙。”曹雪阳微微一抱拳,好似跟于睿相识了很久一般,只是话才出口,便看到于睿眉间有些聚拢,淡淡道。
“曹将军。”
“说好几次了,叫我雪阳便好。”曹雪阳笑着摆了摆手。
“曹将军。”于睿又淡淡的说道。
“你……你真是,好吧,于道长别来无恙。”
“曹将军此行何事。”见曹雪阳妥协,于睿才开口问道。
“我?”曹雪阳转头看着靠在房子边上的苍汐,说道。
“我来带她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