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S曳 于 2013-7-24 21:29 编辑

标题就当我因为过不了多久就会完结而高兴地抽了XDDDD

第十八章 混沌

因为千歌音受了伤，所以姬子出去找食物前都把千歌音强行留在长屋内。

其实留在长屋内还有个原因就是···长屋越来越挤了。如果离开的话，回来后可能就会没有落脚之处。

“千歌音，最近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变成蝶族人了呢。也因为这样，越来越多的水泥建筑被他们毁掉了···这时乱来呢。不过那些蝶族人能在龙卷风中飞翔，需要很好的运动神经呢。有很多人去模仿蝶族人，却因为运动神经不好等原因丧命了···满男还一脸羡慕的样子说想去做蝶族人···啊···我是很生气啦，结果闹了点别扭···不过没事哦，满男终究是个听话的孩子啦。千歌音···你回答我一下好不好······千歌音？”

“失序了···失序了···”双眼空洞的瞪大着，着了魔似地不停地念着。

无论说什么，千歌音始终只重复这三个字。姬子也没想到千歌音会变成这个样子。

“千歌音···大家都会好好的对吧？不要担心太多了···”握住千歌音的手，但是千歌音的手有点发凉。

千歌音终于有了点反应，那双始终带着恐惧的双眼看了看姬子。

“所有人都被诅咒了···从一开始就是···活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千歌音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都会变成漩涡···”

姬子看着千歌音的双眼，痛意自心头蔓延。

这是第一天。

这一天，姬子照常带着满男出去找食物。就如她刚才对千歌音所说的话里面说的那样——他们遇见了“蝶族人”，而且和满男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饿哦···姐姐···”满男感觉自己，“我也好想当蝶族人，每天吃的饱饱的···”蝶族人靠用龙卷风袭击义工或救难队来得到食物。所以每个蝶族人都没担心过饿肚子这种事情。

“不可以。”

“在这样下去会饿死的！我不要为了不引起龙卷风就要慢吞吞的，跟蜗牛一样！”满男话里的不满让姬子很头痛。

直到遇到样东西才打破了姐弟俩尴尬的局面。

“你们遇到了什么。”千歌音终于停止了之前的沉默或是充满恐惧的话，她主动开口问道。而姬子回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个东西，脸色顿时变了。

“是蜗牛人···”

后面姬子说了什么千歌音都没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脑袋嗡嗡地响，快炸了一样。有种窒息地感觉，感觉漩涡就在脑海里萦绕。

第二天，姬子出去寻找食物回来。打开长屋的屋门，里面挤满了人，真的是很难有落脚之处。

“什么啊，又有人进来了”了。”屋内的人阴沉着脸极为不满地抱怨着。有些人更是将不满发泄似的狠狠瞪了姬子一眼。

“喂！你不要挤了！”

“我没有，是你在挤吧！”从长屋人多起，每天都有着这样怨念不满地对话。整个长屋都充斥着这种负面情绪

“不能再让人进来了！出去！”一个男子朝姬子怒喝道，那不满的情绪更是一并爆发出来。

“······我们以前就住在这里了，你这样···”

“姬子，快过来。”

就在姬子也被这不满弄得有点生气而想说什么“太蛮不讲理了吧？”之类的话前，来栖川妈妈及时地叫住了姬子。

看着来栖川姐弟挤了进来，人们也怨声载道“唉，怎么还有人进来啊。”

长屋已经挤到了有些人都睡到上方的横梁上了。而刚才那句抱怨正是横梁上的人发出的。

“因为只有在长屋里才不用害怕龙卷风啊，而且在室内动作大点也不会引起龙卷风。”横梁上的另一个人对刚才的那人解释着原因。

而刚才抱怨的那个人看着下面密集的人头，不禁感叹道：“可是屋子就这么大不停地挤进人来，会不会有一天人层层叠起来呢···以前倒是看到过这种笑闹片···”

姬子挤到母亲身边坐下，却发现刚才自己想进来时怒喝自己的人就在身旁。

“嗯，这是什么？”横梁上的一人看到柱子那端的墙壁上有个洞，洞里好像有个褐色的东西。他挪过去，将那个东西扣了出来——是个卷轴，“墙里有东西哦。”将那个东西举起像身后的人示意。

“很旧的样子···”那人说着就要打开卷轴。但是手一抖一个不小心刚刚打开了一点的卷轴滑了下去，直接打在了一个人的头上

“可恶！你给我下来！”那人···还是先前那个凶巴巴地怒喝姬子的那人。

而不知情的姬子感觉肩膀上有个东西便摸了下来。

是个卷轴，那轴是木质的，打下来还是有点痛的。

好奇的打开卷轴——上面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中间那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央是个小黑洞。漩涡南面是海，另外三面都是山脉。

“地图？”但是上面的细节例如字那些都因为油墨渗透而看不清了。

“爸爸，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转头问问身后的爸爸。但是来栖川爸爸闭着双眼，无精打采的样子。

“最近爸爸都没精神呢，妈妈。”

“是啊。”

姬子又看向屋子角落那边，千歌音在那里。

因为出去找食物，千歌音身边的位置为占了。而千歌音也注意到姬子的目光。

“千歌音。”姬子喊着对方的名字，顺带动身正对千歌音。

“你安分点好不好！本来就够挤了！真是讨厌的丫头！”而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又生气了，毫不客气地怒斥姬子。

“你才讨厌吧，从刚才就吵个不停。”凶男人循着声源看去，是在长屋角落。

“千歌音···”姬子见那头说完话的千歌音站起身，同样怒气冲冲地瞪着那个男人。想要劝阻糟糕的走向，但是······

“说什么啊。又是个讨厌的家伙，那难看的脸色真是让人不舒服。”那个凶男人见那头的千歌音站起身来，于是自己也站起身来。两人的怨气正在迅速积攒着。

周围人见两人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只是看着，却没有一点劝阻的意思，甚至有人还尽量挪开了道。

“可恶，想打架是不是？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事态一触即发。

“千歌音···你的伤···”姬子更急了，看了看千歌音的手，虽然自己之前再次检查后左臂能动了，但是右臂还是不太行。

“没关系。”千歌音动了动自己的双臂，虽然右臂还是有点痛。但是还是毫不客气地怒视男子，目光凌厉。

男子感觉自己被挑衅了，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两人周围的人都赶紧站起身来，顿时有了点空间了。

“这么挤都要打，真是有毛病啊···”还是有这种抱怨。

“早先看你一副病怏怏的就讨厌了，给我滚出去啊。”男人走过去一把掐住千歌音的衣领。

“滚出去的是你才对吧，一天到晚怨声载道，一个大男人还啰嗦死了。”左手握拳直接往对方肚子上狠狠打了过去。

“臭娘们儿！”一巴掌甩在千歌音的左脸，而抓住衣襟的手直接使劲一推，将千歌音推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的千歌音下一刻赶紧一脚朝男人脚踝上方重重踢去，男子一下摔了下来。而千歌音抓住这个机会翻身半蹲抓住男人衣襟将他按在地上。

就在男人想要扭转时局的时候。

“别打了你们！”姬子站起身来急喊道，打算从站起的人群后面挤过去。刚才事情来得太快，只见刚才的人一下都站起来将自己挤在身后，而正在人群挪动的时候，两人就打成那个德行了。

（···我怎么会这样。好像不受控制地就动起手来···心里的怒火与怨气越来越旺···）千歌音听见姬子的喊声，顿时愣住了，看了看自己攥着男子衣襟的手，顿时一身冷汗（大家的心都扭曲在一起了，陷入了漩涡中···）手松开了，缓缓站起身来。

“可恶，呆腻了就给我滚出去。”男子见千歌音松懈，见门口的人已经让开了点，而且这里本来离门不远，于是直接把千歌音几下推出了长屋外。

姬子几下追了出去，着急的扶起被推在地上的千歌音。

“笨蛋，你手臂的上忘了啊。”看向千歌音的手臂，碰了碰，“怎样？”

“没什么啦···比起你那次在医院简直什么都不算。但是···害得你也出来了···抱歉···我只会添麻烦···”

“没有。我···我们换个地方不一样吗？你没有添麻烦啦···而且里面人也不友善···不是你的错。”

“姬子，千歌音没事吧。”来栖川夫妇和满男也出了长屋来，千歌音顿时罪恶感加重。

“不要让他们进来了！”是刚才那个凶男人的声音，而接着门就被狠狠关上了。

“呼，位置终于大一点了。”

就这样，来栖川一家人不得不重新寻找落脚处。

“你再愧疚就真的讨厌咯。”姬子见千歌音还是放不下，笑着劝慰着。

“接下来怎么办啊···”满男更是没劲了

“重新找新的长屋啊···但是好像所有长屋都是这样的···”姬子伤脑筋了，“···要不离开这里？”姬子这话一出，千歌音脸色更沉重了

（···太晚了。）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千歌音嘴上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或许···碰巧呢？）抱着如此的希望。

（都是我造成的···没有早点说服他们离开···现在没有落脚处更是我害的···可恶···我竟然被漩涡操纵负面情绪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后背摸上去很硬，而且可以感觉到纹路。

“···我不要离开这里。”一直沉默的来栖川爸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不要离开这里···我要留在这个镇，建造陶窑，钻研我自己的漩涡艺术···而且，我需要蜻蜓池的泥土。”

“蜻蜓池现在有大漩涡，根本不能下去采土啊。”来栖川妈妈闻言反驳。

“···好香的味道。”而已经走远了的满男突然喊道。

眼看着满男朝着那头走那头去了，姬子等赶紧走了过去。

满男循着香味找去。是几个人在那里燃起火堆，应该是在烤什么东西。

姬子不久后也走到满男身边，但是饿了许久的满男直接打算走过去“向他们要一点好了。”

“等一下啦，他们是蝶族人，最好不要靠近。”姬子善意的提醒道。

“没关系啦！”结果却遭到了满男不满的瞪眼。

“真是的，满男。”姬子看着弟弟直接走了过去，头痛得紧。

说着就走了过去，讨好得笑着说：“不好意思···请分给我们一点肉···”

在火堆前的人都转过头看向满男，蝶族人因为要在龙卷风中飞翔，所以都佩戴者护目镜。火光映在镜面上，再加上他们板着个脸，显得整个人阴森得很。

而凑近了的满男不敢去看他们，目光不禁往火堆了看去——三个巨大的蜗牛壳躺在火焰之中接受着炙烤。而昨天刚刚和姬子见识过躲在废墟下的蜗牛人的满男眼睛都直了。

“已经烤好了吧。”其中一个蝶族人笑着，一副兴奋的样子。而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对他们来说，食物已经好了。

说着用一边准备好的锄头将火堆里的一个蜗牛壳移了出来，接着再用锄头砸烂蜗牛壳。

蜗牛壳的一部分被砸烂，里面露出一章凄惨的面容，而他的肉体被烤得焦黄柔嫩的样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但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因为他们曾经是···人类。

但是那些蝶族人垂涎的样子，迫不及待地摸出随身的小刀和叉子，毫不犹豫地割下一块蜗牛人肉，而吃着肉时的神色充满了迷醉和赞赏。他们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些蜗牛曾经是人。他们吃的时候就像是在品尝着法国烤蜗牛般正常。

千歌音脸色惨白，她紧紧盯着那正在被分割品尝的蜗牛人，全身无力。（感觉不到我的呼吸···心跳···我···我变成蜗牛人后···下场也是这样···这种肮脏可怜的死法···）

“那边可爱的小姐，吃块蜗牛肉吧，吃了后会很有力气的哦。”蝶族人一眼就注意到了跑过来打算牵走满男的姬子。将手中插着蜗牛人的叉子在姬子眼前晃了晃，用着下流的语气说道。

“那根本就是人肉吧。”姬子没有给任何人好脸色，说着就打算带满男走。

“诶，等等嘛。管他什么肉呢。吃了能填饱肚子不就行了吗。跟着我们会有很多好吃的哦。”

“我们不能成为蝶族人的同伴。”姬子果决地说道，十分像是给满男说的话。

“蝶族？我们又不吸花蜜，早就不是蝶族了。我们现在是肉食的蜻蜓族哦。”一行蝶族人站了过来。

“而且不是小蜻蜓哦，是大型的鬼蜻蜓呢。”说着就朝姬子走近了些

猥亵的目光落在姬子的身上。

但是接着那些蝶族人都收到了一冰冷狠厉的目光，就像是警告即将夺食的杂碎们。

“你们不要接近我女儿！”来栖川爸爸及时的挡在姬子身前。但是目光来自于姬子身后。

“我们快走，姬子。”姬子转身看去，是千歌音。

接着有些呆滞的满男和反感那些人的姬子被千歌音拉走了。

“啊，那边还有个小姐啊。不一起加入吗？”那些人根本无视了来栖川爸爸，直接冲着背对着己方的姬子和千歌音走去。

“你很烦诶！”其中一个蜻蜓族人朝来栖川爸爸不满的吼道。接着一眨眼的功夫，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一阵龙卷风大起，将来栖川爸爸卷在半空中。

“加入我们吧，小姐。”一个蜻蜓族人一下子凑到了姬子的身边，用那啃食过蜗牛人肉的肮脏的嘴说出不三不四的下流语言。

“不要。”姬子急了，索性狠狠一推。结果一阵风起，那人被风带入了空中，那人乘着龙卷风飞翔在空中。而龙卷风不一会儿又卷起了两个蜻蜓族人。

“哈哈，飞到空中了。我们也一起吧。”说着其他的三个蜻蜓族人朝天空狠狠一跳，旋转了下身体，形成了三个龙卷风。

“我们快走！”而地面上的来栖川一家可就急了。而姬子拍了下满男，满男得到示意立刻走远了些

但是接着一个单人的龙卷风迅速移到姬子身边，一下子就把姬子以及还在姬子身边的千歌音给掠走了。

两人被吹在了空中。而千歌音早在风吹过来时就下意识握紧了姬子的手。

就像是在空中飞，但是飞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还有一阵眩晕感。

“千歌音，你看。”听到姬子惊恐的叫声，千歌音顺着姬子的指尖看去。

不远处是蜻蜓池，而那巨大的漩涡一点都没减小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会被吸入蜻蜓池···千歌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姬子正以不慢的速度朝蜻蜓池飞去。

而回头看去，可见那些蝶族人紧追在后。

眼看着还有几秒的样子就会飞到蜻蜓池。千歌音忽然注意到蜻蜓池旁，就在眼前不远处有一电线杆。

握紧了姬子的手，而另一只手朝电线杆伸去。

抓准了时机，就在经过的那一刹那，唯一空闲的右臂抱出电线杆，脚同时麻利地踩在电线杆上的一根可以踩踏的细铁杆上。右臂一阵疼痛，千歌音忍痛抱紧了电线杆，顺带将另一只脚环在电线杆上。

“啊？她们到后面去了！回头追！”已经冲到前面好段距离的蜻蜓族人恼怒地转过身打算返回。

“啊啊啊啊！”但是下一秒，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飞到了蜻蜓池上方。

都被蜻蜓池吞噬掉了···

风停后千歌音一点点抓着电线杆上的细铁杆下来了一段距离，最后慢慢地滑着电线杆回到地面。

“其实每次麻烦千歌音的都是我吧···”姬子走到千歌音右侧，握住千歌音的手。

“哈···”千歌音想着自己说没麻烦也没用，于是浅笑着说，“那就彼此彼此嘛···”靠着电线杆。

突然···感觉背部有些异样。像是什么东西抵在了背后。

（不好！）千歌音试图将肩膀往后收，将身挺直，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了。

“怎么了？”姬子还没注意到千歌音的异样，只是看到千歌音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脸色吓人的很。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般，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

“姬子······我······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千歌音说着眼睛就模糊了。泪水接着就不断流了出来。她感觉到了后背的异常，她也知道一旦后背凸了出来（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或许明天···后天···今晚···我就会变成完完全全的蜗牛人。我不要让你看到我最后变成蜗牛的样子···我···还是赶紧消失了好。这样我可以悄悄找个地方自我了断···最好姬子不要看到我···我是个被漩涡诅咒的怪物。）心里痛苦的哀嚎着。而泪水也不断地流出。

“···怎么突然这么说···千歌音···别吓我···”姬子被千歌音突然落泪给吓着了，说着就要看看千歌音有什么不对劲。

“别看了！”千歌音痛苦地嘶喊着，猛地挥动右臂将握着自己的手的姬子甩开。比起死掉，她更害怕姬子这会儿看到她后背的异常。（一定已经凸出来了···我没多久就会变成蜗牛人···）但是根本不知道将后背往哪里藏。

面对着姬子，站起身来。

“其实我可以老老实实地就在绿山市了。但是···我选择回来。我想带姬子走，姬子不听话。那好，姬子不听我话那就换我听姬子的话。姬子不想离开这里，我就陪姬子留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想陪在姬子的身边···姬子···其实我很胆小，我害怕···我都害怕。但是姬子害怕的话，我又怎能害怕呢···所以我一直站在姬子的身前，就算自己怕得要死，我也站在你身前···因为我知道，我始终最怕的就是会离开你。”千歌音后退了几步，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带着哭腔的她一直努力保持内心的平和，即使现在身子都颤抖的厉害，“所以我现在很怕···”

手臂朝姬子那边以略大的幅度挥动了下，一个小型的龙卷风造成，将姬子刮远了一段距离。

（······或许我该把所有的话全部告诉姬子。但是说得越多，那我会愈加舍不得姬子。）接着像蜻蜓族人那样，眨眼间形成一龙卷风。

离开得越远越好······朝着远离蜻蜓池以及姬子的另一方向飞离。

本来运动神经就不错的千歌音几下就掌握了飞行方法。

接着······

看着逐渐远去的蜻蜓池，千歌音的心被过往折磨的痛不欲生。

（我不要让姬子看到我变成可怜的蜗牛人···我不要像蜗牛人那样死···干脆直接趁着风力来做个了断。）

不知远去了有多远，而千歌音只是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头朝地后的解脱。

（我一个人解脱了有什么用，姬子未来可能也会身受漩涡的诅咒，姬子还没有解脱！）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千歌音猛地睁开眼，下意识想动一动身体。

（······太晚了。）

借着风力向地面狠狠砸去，坚硬被击破，血液四溅在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