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廢話不多說,月圓之前的過渡章,還請諸位笑納~
正文:
成效不如預期。
完成拍照委託、乙羽跟著姬子回到姬宮宅後赫然發現,工作只少了自己原先預料中的一半而已。而自家小姐正笑吟吟地跟姬子說明今天不必做晚餐的原因,絲毫不理會站在一旁、滿臉黑線的女僕長。
「姬子,處理委託辛苦了。今天就輕鬆一點,去上次的餐廳吃飯怎麼樣?也可以順便去找朋友聊聊天。西川伯伯估計再十五分鐘就會到,先去換衣服吧?」完美笑容、無懈可擊。
「嗯、嗯……好的。」加上自爆的半告白發言,讓姬子毫無招架之力,紅著臉趕緊跑向房間。
「…………我已經訂位了。」一句話就打發掉身後人還未脫口的怨言。
「唉…………順便去收月帳也好……」乙羽也只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月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糟糕……快要一個月了啊……」
「唔……小姐有想到要怎麼做嗎?」女僕長彎曲了三支手指,咕噥一聲。
「還沒……等等若有時間的話,就來商量商量……」她突然覺得頭有點痛……原來時間過得如此快,一眨眼就距離不小心把姬子擄來(?)快滿一個月了。
「不曉得這次變身後會不會再來一位可愛的妹妹呢~」乙羽手半掩住嘴、瞇著眼笑道。
「乙羽!……」面對貌似幸災樂禍的人,千歌音沒好氣地吼了一聲。
三人相識將近一個月的今日,再次於這間餐廳吃飯,看似與先前沒有任何的改變,唯獨失去了拘謹,讓她們彼此之間的溫馨氣氛更上一層。
單純的姬子似乎是忘掉那件尷尬事,在菜餚間隔之時,向千歌音描述去處理委託而遇見的人事物。表情既生動又有趣,加上乙羽會在一旁不時地補添上幾句,導致她們所在的VIP室笑聲不絕於耳,連進來上菜的侍者也一同感染了歡樂的氣氛,嘴角都帶著真誠的服務笑容。
只是在目送姬子幾乎報告完一整天的經過、歡快地去敘舊後,主僕兩人同時換上了另一張深受困擾的表情。
「果然徹夜不睡才是最好的吧?」乙羽嘆了一口氣,這是她目前深思熟慮後,唯一想出來的好辦法。
「漫漫長夜妳要叫我怎麼打發……」
「這還不簡單?」如月女僕長此時的笑容,看起來有一百二十瓦燈泡般的亮度,令人難以直視。「以小姐工作的速度看下來,書桌上的份量估計一個晚上恐怕還不太夠呢。」
「乙羽……」千歌音扶額。「我是說認真的……」
「不瞞小姐,我也是說認真的。」的確,放下笑容後是一臉的嚴肅。
「…………妳又怎麼知道不睡覺就能夠免除變身?」如果動之以情沒有辦法,那麼就只好說之以理了。
「既然之前小姐都認為那是一場場的夢,那麼只要別作夢、或許還能保有自身的意識,進而阻止不願意的變身。而……想要不作夢,前提當然就是不睡覺了吧?」
「唔……」怎麼有種反被說服的感覺呢?「但即使如此,還是不能工作。」
「這是為什麼?」
「太無趣乏味,反而會讓人昏昏欲睡。」非常理直氣壯。
「不然小姐有更好的打發方法嗎?……可別跟我說您只想要在床上翻身打滾啊!」
「…………」
「……不會吧,被我說中了?」乙羽有些無言看著自家小姐動作一滯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樣子吃著焦糖烤布丁。
「咳嗯!……該怎麼熬,到時候再說吧………」她決定要秉持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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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兩人的愁容相較起來,廚房後臺的兩人倒是快樂許多。
「小真~!」經人指示後來到內場,一眼就找到了在烤箱前專注工作的友人。
「姬子!」早乙女真琴驚喜之下圈住姬子的頸子笑罵道。「……妳這傢伙、居然過了這麼久才來啊?」
「呀~抱歉抱歉!之前發生了一點事情、沒能挪出時間……」
「嗯~?」清亮的碧綠眼眸瞇起,露出不信任之色。「怎麼可能?一定是藉口!……居然會放著多年好友在這裡不管、肯定是跟總經理一起快樂似神仙地遊山玩水去了對不對!?…………喔……萬能且慈悲的神啊,請告訴我以前那個可愛又單純的小姬子到底跑去哪裡了呢?」她握起雙拳仰頭,像個虔誠的信徒般,開始自顧自地演起來。
「小……小真……」姬子看見在一旁工作的叔叔伯伯、還有幾位姊姊阿姨嘴角都噙著笑,害羞窘迫之餘趕緊出聲安撫。「別這樣啦、我怎麼可能騙妳?」她從以前就覺得,自己好友沒有進演藝圈真的是太可惜了。
「嗯哼?……從實招來就一切好說~」打完悲情牌後的下一瞬間,早乙女真琴散發出專業狗仔的氣息。
與自家父親眼神對視一下,在接收到可以稍做休息的默許信號後,真琴將友人拉到沒有閒雜人等的角落。在能夠呼吸戶外空氣的小側門階梯上,受到慫恿及搔癢的雙重攻擊之下,姬子不得已、全招了。從主僕兩人的射箭賽到小公園、再到生病的那段期間及最近如雨後春筍般多出來的拍照委託。當然,其中有些感情戲份與詳細描述是被刻意隱蔽的。但不知情的人,若只看褐髮少女的表情,或許會認為她是在聽什麼高潮迭起的小說情節,臉上表情真可謂精彩萬分。
「這樣妳知道了吧?我是真的沒有什麼時間……」
「哇塞……」許久不見的O型嘴。「這樣子的內容如果拿去拍電影,應該會大賣吧?……」
「小真!」姬子微嗔道。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剛剛那副認真琢磨的表情,跟她口中說出來的話語好像不大一致。
「真是的……」
「但不報警真的好嗎?」
「但如果報警的話……我的身分恐怕就會曝光了啊……」
「嘛……」
「更何況我也說了……我相信千歌音!」
「姬子也可以相信我啊~」一個調皮的眨眼。
「我當然也很相信妳喔、小真。」
「嗯!放心吧、如果有人敢欺負妳,我馬上拿著硬死人的法國麵包去打他!」真琴雙手作勢凌空亂揮,逗得姬子不停呵呵笑。「……不過感覺都沒有什麼八卦呢。」不久,表情漸漸被失望覆蓋。
「八卦?」
「姬子……妳是不是暗藏了什麼重要的情報沒有說?」
「重要情報?」單純小羊、完全不知道狗仔的意義為何。
「像是總經理的未婚夫之類的啊?待了快一個月、總有聽到一點吧?」
「未婚夫?什麼未婚夫?……千歌音要結婚了嗎!?」音量突然拉高。
「呀……照這樣看來……」真琴搖了搖頭。
「小真快點說清楚講明白啊!」雙手如鉗子般扣住對方雙肩,開始猛搖。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冷靜一點啊!」面對突如其來的暴走舉動,早乙女真琴嚇得差點花容失色。「唉……這麼激動做什麼呢……我也只是聽到一些風聲,說有個門當戶對、不曉得是哪個集團的富二代,被指定要來當總經理的未婚夫。」
「那是誰?」
「我還期望妳告訴我答案呢!」回了一個沒好氣的白眼。「…………好了好了,對不起!是我不好、讓妳心煩。」看姬子心事重重、陷入沉默,眉頭也整個擰在一起,真琴就知道這話題是觸及到不願面對的範疇,趕緊拍拍她的肩。「來、別想了,吃塊餅乾吧~」
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塊硬麵包切片,小空洞頗多的單邊切面上沾著糖粒,散發出麵包香及絲絲略微焦香的甜味。姬子接過,觀看了一會兒後一口咬下,不像外表乾乾硬硬的酥脆口感令人驚豔,糖粒也烤得有如焦糖甜中帶苦般的滋味,咬著咬著待不知該算麵包還是餅乾的小點軟化後,麥的香、融和糖的甜及微微焦苦,不至於太過甜膩卻又恰到好處,更是令人愛不釋口。
「嘿嘿~好吃吧?」面對不會掩飾情感的姬子,真琴光是看見她臉上瞪大的雙眼就可得之感想。
「嗯嗯!好好吃喔~!」一小片,約莫兩至三口的麵包餅乾,迅速被吃進嘴裡。「……能夠……再要一片嗎?」嘴角還來不及抹掉剛剛食物的殘骸及些許的糖粒,姬子就迫不及待地豎起食指請求。
「哈哈哈~姬子的話、要幾片都行!」廚師,說穿了就是看見精心料理出來的成品被人開心地吃下、還意猶未盡,就會很高興的人。而且似乎是成功地轉移注意力了,真琴也樂得再拿出更多片。
「唔~這會讓人一片接一片,停不下來呢!」果然甜食可以治癒人心,姬子今天充分體會到了。「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沒有在菜單上面看到呢?這應該可以成為一項很好的甜點、或開味小點吧?」
「其實……」招招手,故作神秘地要姬子靠近一點。「這是只為姬子特別做出來的喔!」在耳邊細語。
「真、真的嗎!?」姬子喜出望外。
「不、假的。」絲毫沒料到退回原位的人一臉平靜地說。
「咳!……咳咳!……真琴!」差點被碎屑嗆死……
「好啦別生氣、別生氣~」接住揮過來的粉拳。「嘛、真正的情況是…………我家老爸說這種東西,上不了檯面。」雖然只是聳聳肩、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不過姬子看得出來好友眼底藏的那抹不甘心。
「怎麼會呢?」
「嗯……因為這餅乾的原料……其實是用……」難得見到爽朗的她如此吞吞吐吐。「當天賣不完的麵包……做的……」
「…………所以呢?」
「呃……所以,老爸就說:『怎麼可以拿出這種半過期品去給顧客吃呢!?』這樣……」雙手叉腰,學起了當時令自己震驚又難過的一番話。
「這有什麼關係?」
「……姬子不會介意?」
「要介意什麼?」姬子歪著頭,不明所以。
「嗯……就是……」突然的一個反問,讓真琴扭捏地不知該如何解釋。
「小真肯定是覺得那些麵包,明明沒有壞掉、卻只是因為當天賣不完就得被丟棄,所以很不捨……對吧?」姬子一臉`我都知道喔’的表情,放著有些呆然的真琴繼續說:「我不會介意喔~畢竟又不是真的壞掉!而且不浪費食物本來就是美意,況且又可以做的這麼好吃。」證明似地,她又伸手取了一片。「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說:『小真是天才!』」
「姬……姬子……」好友突然眼光泛淚、呆楞地望著自己,正想要問`怎了?’的時候……「嗚哇──姬子──!」她邊哭邊大叫著撲上來。「謝謝妳!……果然只有妳才懂我啊──」臉還不停地磨蹭姬子的頸。
「等、等一下,妳太誇張了啦小真!……」腦中第一個反應居然是還好這裡沒有什麼人、不會被千歌音發現到……
『诶……我在想什麼……』
「姬子、謝謝妳!」真琴經這樣小小發洩一、兩分鐘後,臉上又重新出現了往日的活力光輝。
「說什麼話呢?」姬子舉起拳頭輕輕敲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真琴也是笑嘻嘻地接了一記,兩人就這麼互看、笑起來。「……小真,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
「把一些餅乾讓我帶回去,我看能不能說服千歌音跟乙羽姊。」
「……诶!?不、不用了啦!多麻煩啊是不是?啊哈哈……」想不到大喇喇的她也會有臉紅害羞的時候。
「可是妳難道不會想讓自己的點子發揚光大嗎?」
「想是想……不過等我新發明另一項、更成功的甜點就行了!……而這餅乾……只要有姬子願意支持、我就很開心了啦~」
「這樣啊……好吧。」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旁人也不好強迫,姬子只能苦笑一下。「但我是真的想帶回去自己品嚐,可以嗎?」
「嗯、當然!」真琴立馬翻身站起,拿出三包讓姬子捧在手上。「這是目前的所有存貨,全帶走吧!」她擺出一副出手闊綽之姿。
「哈~謝謝妳!」一袋估計有十幾片左右,一想到接下來有這種美味零嘴可吃,姬子就樂得合不攏嘴。「唔、糟糕……時間好像差不多了……」眼角不經意地瞄到了時鐘。
「那趕快回去吧,到時候總經理若找不到人、怕會來跟我興師問罪……」
「才不會呢!……」
「唉喲~姬子真護主!」笑著戳了戳姬子嘟起的雙頰。
「不、不說這個了啦!……如果以後有研發出新的甜點、要跟我說喔!」兩人回頭穿越廚房,邊走邊聊天。
「一定一定。如果有新成品,絕對讓妳第一個試味道!……至於臭老爸就不要理他了。」經過自家父親身邊時,真琴故意說了這麼一句,引得他一臉莫名奇妙。
「那,小真、叔叔,謝謝你們今天的招待。」她低頭鞠躬,讓父女兩人皆有點啼笑皆非──哪有客人會這麼客氣的?不過熟知姬子個性的他們,也只是默默點頭致意。
「別這麼說。」早乙女原彥微笑說。「如果可以,偶爾來露露面、聊聊天也是不錯。真琴有見到妳、都會比平常還要開心呢。」
「老爸!」真琴搥打了父親手臂一下。「別聽他胡說啊姬子……不過可以的話,真的要常來!……如果來了就請妳吃甜點!」
「嗯、說定了喔!」
「哦~!」她拍拍胸脯掛了保證。
『看樣子叔叔的話也並非不可信嘛。』揮別活寶父女倆,她走回VIP室的路上愉悅地想著。絲毫忘了`未婚夫’這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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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姬子,歡迎回來。」一進門,千歌音剛好放下茶杯,見到人的瞬間,真可謂容光煥發。
「嗯?手上拿的是什麼呢?」乙羽親切地問候,另一方也帶著好奇的眼光打量。
「這個啊……」雖然真琴嘴上說著不必麻煩,但既然兩人都問了,姬子打算來個順水推舟。「剛剛離別前,託小真讓我帶回來的小點心。」
「哦?」看不出來是好甜食的某人,突然興致高昂起來。「能嚐嚐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裝出有點困擾的樣子。
「怎麼了?」
「因為小真說這是她為了不想浪費食物而想到的應用……所以她擔心原料或許……」
「是當天剩下的麵包?」直覺讓千歌音秀眉一挑、道出答案,姬子驚訝之餘點點頭。「那有何不可?」於是在無所謂的笑容之下,姬子寬心地解開一包,拿出兩片分別遞出。
「……這個……」吃過後,乙羽顯得有些震驚。
「……嗯。」千歌音則是帶著讚賞的微笑。「不錯啊、姬子的朋友。」
「不過叔叔說這種點心不適合上檯面,所以小真有點氣餒。」
「……能夠理解。」乙羽同意似地點頭。
站在營業者的立場上來看,像這種比平常餐館還要高級的餐廳,若是被客人問到這是怎麼做的?恐怕照實回答出來,會引來另一種眼光……雖然不能一竿子打翻所有的船,但肯定是會有的。千歌音吃完抿了一口茶,十指交叉、默不作聲地思考起來。
「…………我有個點子~」突然她輕聲笑了出來。
千歌音提出了一個想法。她說,在不損害自身利益、及成本許可的情況下,以薄利來販售這類點心給一般平民大眾。
「畢竟,節儉是美德,不浪費食物更是一個好廚師的象徵。」千歌音如此總結。「妳們怎麼看呢?」
「嘛、不僅可以拓展客源,還可以兼賺外快,一舉兩得也挺不錯的。」說的好像一切以利益為考量,但與髮色相同的瞳仁有著藏不住的溫暖柔情。
「……千歌音、乙羽姊,謝謝妳們!」姬子絲毫沒有想到結果比預想的好太多,興奮、感激到紅了整個臉頰。
「但……不常來到這家餐廳的,多半也不會知道這項資訊……」
「或許可以先利用試吃、或者親友介紹來打響知名度……只不過這些方法,初期都需要一些辛勞。」千歌音跟乙羽就這麼妳一言、我一句地研究起來。
「那個……如果說拿著一些成品,到街上去作移動式的推銷呢?」姬子把在腦中構思出來的想法,提了出來。
「是個好主意。但我們沒有多餘的人事費用可以在這方面支出……」女僕長撥弄著腦中的小算盤,思考道。
「這項工作我非常自願!」似乎就是在等著這句話,姬子快速舉手。
「真的?……吃力又不討好喔?」乙羽明問,暗則是測試姬子的決心。
「嗯!小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以前受到她很多不求回報的幫助,所以現在……我很希望能夠幫上她、哪怕只是一點點!」
「我知道了。那麼擬定周全之後,這計劃就開始進行。」千歌音聽聞如此,也暗自高舉雙手大喊萬歲地贊成。「乙羽,這件事可以交給妳去安排嗎?」
「了解。……那麼請小姐跟姬子先稍等,我向店長告知一聲,還有順便去收個帳。」
「千歌音、真的很謝謝妳們。」清澈的瞳眸滿是歡喜,言語真摯、只差沒有握起對方的手而已。
「姬子太客氣了。」千歌音偏頭微微一笑。
「我……可以去跟小真說一聲嗎?」
「當然。不過別太晚回來,等乙羽收完帳就差不多該回去了。」
「好的。」
姬子開心奔向廚房,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腦海裡想像,真琴聽聞這消息後的震驚表情;千歌音放鬆地呼了一口氣,接下來她可以不愁沒有藉口延緩工作,又可以藉保護之名義成天待在姬子身邊。這讓她心情好到在VIP室裡獨自哼起輕快的小曲。
月圓之夜?……………到時候再來擔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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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帶著我家貓狗去打狂犬疫苗,前兩隻好好、剩下最後一隻大貓,一整個瘋狂......兩隻手全是條條紅痕,後來洗澡時才發現,身體還有一大長條......=_,= (六百元的代價?
回題,讓活寶父女倆再度出場(雖然父親沒有什麼戲份......{:4_341:}) ,順便借著狗仔的話打了催化劑~
過渡章平平淡淡、清清水水,對不起大家!......Orz
下一章絕對會好些,還請各位繼續支持!如有疑惑歡迎提出討論~!XD
PS:話說打"真琴"的時候,新注音都一直跑出"珍禽"......{:4_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