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尘烟一殁 于 2013-9-25 21:08 编辑
四十三、转折回到大辅昭和的家后,灰原哀没有找到佐藤美和子,凌乱的房间看不出明显打斗的痕迹。她会去哪?灰原哀跑到二楼,检查了所有的房间,不出意外的也都被翻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落脚,在大辅优的房间转了一圈,灰原哀还是找到一些线索。沙发地下少年时期的坂木优(大辅优)和一女子的亲密合照,还有一本被撕去好几页的《巴黎圣母院》。照片里长发的美丽少女,灰原哀第一眼锁定的就是内藤奈美。灰原哀又仔细搜了一遍,不出意外地又找到好几张两人不同时期的照片。照片里相依相偎两人笑得开怀,只是结果,内藤奈美被名义丈夫所杀,坂木优牢狱之灾后也被灭口。灰原哀苦笑,都是为了那肮脏的宝藏,这么美丽的笑容都彻底撕碎。但是……灰原哀嘴角突然翘起,扫过手里年龄跨度颇大的几张照片,她们两个人之间甚至两家早就相识,所以钥匙最后还是交给大辅昭和来探寻宝藏的秘密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那么,内藤家就在说谎!尽管仍联系不到佐藤美和子,灰原哀没有太多的耽搁拿起书起身离开。书是被扔弃在书柜外面,组织可能是找到了什么。被撕下的那几页书,会暴露了什么东西呢? 毛利兰一身伤回到医院,把园子和妃英理吓得不轻。忙问她发生什么了,毛利兰摇头什么都没说,治疗伤势后便直接蒙头睡了。还是送她过来的警员解释了些,其中自然提到了灰原哀,不,是宫野志保。两个人像是约好般再也没问。毛利兰满脑子晃动着灰原哀的种种,被击打的伤痛折腾着她难以安睡,为什么自己会从医院跑出来去找她,被救之后什么都没问又回来了?嘭……嘭……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怎么也甩不掉,灰原哀举着枪血迹斑斑的样子。宫野志保的范畴,离她实在太远了,远的好像不真实般。她无数次想象过灰原哀以前的生活,无数次又掐断那样的念头。那已经过去了,她可以给灰原哀一个美好的未来,好好爱她,陪着她一路走下去。可是,生活不是一首诗。起承转合的衔接不是几个字就可以企及,也不是几句漂亮话就能够做到。生活,往往残忍地将一切撕成鲜血淋漓,你最不想见的越是毫无保留呈现在你眼前,想去自欺欺人的回避和躲开,还是会有一天将所有揭开,任疮痍满目。不管多少路都想继续走下去?兰,如果看不清呢,也许下一步就是万丈悬崖……灰原哀问了,并没有追问答案;毛利兰听了,却想的太浅。如果看不清前路,如果……毛利兰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顾不上伤势扯动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后又疲惫地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久久出神。她和FBI的交易,和vermouth关系密切,还有她心里无底洞般的秘密,昨天又和佐藤警官抱在一起,为救她而持枪杀人……一条条一件件,让人不得不怀疑,而她也没有解释什么。那么就去怀疑,她出现这我身边的用意,她是杀人犯?怎么可能!灰原哀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为什么要问她那个问题呢,排斥还是不想接受,在这谜一般的案情和背景中。毛利兰苦笑地蜷缩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难过什么,相信灰原哀的为人,却也打不破现在的情况。昨天,还是过去,她的害怕,她的担忧和思虑全部隐藏在那看似精明强硬的冷淡疏离之下,就连亲密如自己也没办法一层一层的全部揭开。因着最亲密的距离都无法,无法知道更深而怨,这人怎么可以无理的隐瞒着,又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什么都承受着,什么都愧疚着。到底,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呢?她又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解释呢,哀。之后,毛利兰安静的留在医院休养,警视厅的人员没来探望过,毛利小五郎也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在医院的白色屏障中,隔绝了灰原哀所有的消息。第三天,园子来医院时,在病房外遇到了一个陌生人。出于好奇的上前询问,却给塞了一束花,千万叮嘱要送给毛利兰小姐后那人便溜之大吉。园子拿着花进去,“小兰,有人给你送花啊。还是11朵玫瑰,谁那么浪漫?嘻嘻~~” “嗯?不知道,或许是送错了吧。”“喂喂,送花人告诉我一定要送给毛利兰小姐啊,他在门外很着急的样子。”园子将花插在花瓶里,刚摘不久的玫瑰鲜艳欲滴,给素白的病房添了不少亮色。“11朵玫瑰哟,一生一世的爱情呢~”园子花痴的想着自己和京极真的踏入婚姻时的场景,脸上洋溢着让人陶醉的幸福。毛利兰看了一眼,便如被针刺了般移开视线。“唉,你说谁送的呢,都没留下什么。”“什么?”毛利兰显然不在状态,看着盛开的红色玫瑰,面带迷茫。“唉,我说小兰,11朵玫瑰可不是一般人能送的啊,这是示爱啊,示爱啊~~”园子真是恨死了好友迟钝的爱情神经。毛利兰心颤了下,后很快恢复正常,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一定不可能的。也就没多大兴趣关注,“园子,外面很冷吧。”“嗯嗯,入冬的第一场雪呢。哈,我去外面给你带个雪团来。”园子二话不说就开门跑了,毛利兰知道她想玩也没阻止,看着落在窗户上的雪花,忍不住去触摸。好凉……像极了某个人的温度,贴着的手指忍不住滑动,哀,哀,哀…….最后整个手心都贴上了那单薄的字。你在哪,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小兰,快点接住,呼呼,好冰。”园子一身的雪冲了进来,“外面好多玩雪的小孩,哈哈。”她开心的说,手里的雪慢慢的融化,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毛利兰低头掩去复杂的心情,忙拿东西接了,“快点暖暖手,小心感冒。”“嗯嗯,是好冷耶。”园子忙不迭的点头。回头时窗户上的字已经模糊,凝结的水汽汇聚成滴下滑将那字彻底毁掉,毛利兰才发现手心一片潮湿,还有冰凉。身体往往比思维更为诚实,等毛利兰意识到时,她已经站在了医院下面。呼出的白色雾气飘散在纷纷扬扬的风雪中,毛利兰动了动僵硬的手,拦车。可是停下的taxi里,走出的是妃英理。“小兰,你怎么在这里?快点进去。”妃英理拉着她回去,“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毛利兰:“妈妈,我想去找她。”妃英理拉着她的手一松,对上她的目光:“小兰,明天是新一的葬礼。回去吧,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妃英理说完就直接走了。“喂,小姐,上不上车?”司机等了许久探出头来问。毛利兰摇头,擦着眼泪跑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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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的节奏.....
有考虑过弄电梯的,可是我这文一章有时分好多次发的样子.....所以就懒了.....勿怪勿怪
我还是收手不虐吧
阿勒,29号就出去玩,那个,看来十一码字的愿望泡汤了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