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acy 于 2013-10-1 00:53 编辑
其實我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對CP的走向愈來愈奇怪(笑)
作了一小點改動縮短了她們的年齡差(讓三笠_小女孩也不好吧)
噢,原來我的良知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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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joy your meal.
起初的七年我並沒有離開過那密不透風的地下室,換句話說,我連陽光也沒有看到。嘛,不過看到真正的陽光,也只是不久以前的事吧。陽光能照射在身體的感覺真好。第一次離開地下室,是被關了的第八年。
第八年的生日的前夕,三笠問我想要什麼禮物。起初也沒有想要什麼,就是在那漫長的蹉跎歲月中,忽然想起小時候有答應過爸爸長大後要造飯給他吃,所以就要求了要一本食譜。
地下室裡沒有爐灶,即使有,在這空氣嚴重不流通又潮濕的環境下煮食,只是趕快了結自己痛苦人生的表現。即使有時候會被綁著(雖然自己沒有做錯什麼),或突然被打了(在相同的情況下做著相同的回應也會被打。因為三笠的反應是集亂無章,無法預料的),又或突然只供應少量水份,不給我食物,甚至最近還被迫跟她在床上做些奇怪的事,她在某程度上還是對我很好的。因此,我不認為我有尋死的必要。
結果在生日的那天,我就得到了一本意大利面的食譜。
食譜交到我手上後,我雖急不及待想要打開來看,卻還是不忘說一句她之前教導我說的話:『謝謝你,主人。』
「上來,做飯給我吃。」好像我本來就懂得煮飯般的,她下一句就接著回應說。
看看時鐘,正常來說她今天會讓我上去做飯給她吃,因為我已經三天沒有吃到東西了。她總是喜歡讓我餓著肚子做飯給她吃,還有做家務。我明白的,因為這樣我比較難逃走,如果我逃走了,她會很麻煩的吧?起初是一星期一次,又或是二星期,又或是三星期一次,我能夠走到上面的樓層替她做飯,盡管在上面的時候窗幕還是落下來的,而且是晚上,看不到陽光,但總比地下室那種霉爛的空氣要好多了。
聽著時鐘滴答滴答的移動著,我是太餓又昏睡過去,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剛好就是她推開對下室門的時間。
起來的時候因為饑餓的關係看不到東西,花了好一些時間才適應,卻還是隨本能走到她的跟前。她喃喃了幾句,但是我聽不清楚,只是迷迷糊糊地跟她上了上層。
大部份做飯的時候她都是沉默的。其實,她本來話就不多。她就坐在近處的沙發上,目不轉晴地看著我,目光凌厲,就像是饑渴的野獸盯著獵物般的眼神。她就坐在一旁一直一直注視著整個做飯的過程,卻一動也不動的。
我最後把飯菜放到可愛的黃色小雞(鴨?)碟子上,把碟邊擦一下(她不喜歡那些位置沾有菜汁)再拿到她的跟前,摀身準備放下食物。
『主……』啪!還沒說完完整的第一個音節,臉頰就感受到了一陣刺熱。疼痛的感覺傳來,險些就要鬆手,而手上的碟也會被我摔個滿地。受了一記耳光的我,立即用力握緊碟子,生怕弄翻了碟子,三笠就要跟她一起餓肚子了。自私地想,若碟子被摔破了,自己的後果該不只是餓肚子就能解決的問題。
「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冷冷地說道。
在還沒了解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身體就先行動了。 我走到三笠的面前轉身坐在她的大腿上。 這也許是長久以來鍛鍊出來的自我保護機制吧。 只要順從她的話,自身所受到的危險就會減低。 我可不想再一次被打到骨頭斷裂,又在疼痛中等待它自行癒合。
只是不得不提,最近被毆打的次數似乎減少了許多,強度也沒以前的大。大概是她發現了我長大後,身體的癒合機制也開始減慢下來吧。長期的營養不足也是重要的因素。
坐下來後,背著她的身體不自覺感到一陣寒惡,有意無意地坐在她的大腿上輕微地扭動著下身,這是暫時被允許的移動。
突然,一陣強大的力度就硬著要我轉身過去,過大幅度的旋轉對於身為柔弱少女的我根本承受不過來,我就輕聲喊了聲痛。可是,扭曲我身體的力量並沒有因此減少,我覺得我的脊骨就要斷裂了。
我試著不止轉動腰部,而是整個人也轉身。在被她向右扭動的同時,主動把右腳跨坐在她的腰側,這樣一來我現在就是夾著她的腰的姿勢,而我們中間夾著我剛才煮好的飯。(說清楚一點,是我拿著裝有飯菜的碟子。)
這個姿勢之前也試過一次,由於身高差的關係,這樣的姿勢剛好能讓我正對她的臉。那天,我們也在這個位置,她將寛大的手伸進我的褲子內,撫摸著那總能讓我心跳加速,血脈沸騰的地方。那一晚的她很温柔,輕輕地用手指在那之上打圏轉動,我的手放在她的腹肌之上,感受她崩緊時那剛硬美麗的線條。
我很喜歡她的腹肌,她總是讓我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慢慢地繪畫著她的線條。指尖在細細的坑紋中緩緩走過,她就會變得特別興奮,輕輕地在我的耳邊喘息。
「想要我進去嗎?」她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徘迴,柔軟的唇瓣輕輕擦過我的耳際。同一時間,手指壞心眼地加重了力量,一陣一陣的在那最敏感的一點上按壓,時兒打圏,時兒又滑進身下那兩片濕潤的唇瓣中間,卻有意不放進去。
下身空虛難耐的我只能微弱地呻吟著,多日沒有進食的我根本沒有回答的力氣,只能輕輕擺動著腰部,希望她能快點充滿自己的空缺。
只是這樣想,我的身體就好像有了什麼反應,那個位置流了一點羞恥的液體出來。
手上還能拿著剛煮好的飯沒有被打走,證明這個姿勢是被允許的。她雙手環到我的腰側,施力縮短我們的距離。
「喂我。」沒有情感的雙眼與我對視,並張開了口,一副等待喂食的樣子。
可是餐具我還留在廚房,沒拿出來呀!
但這個情況下來,掙脫她的懷抱並不是明智的選擇。根據經驗。
「用你的口。」她像是明白我的困惑,又補了一句。
明白她的用意後,我低下頭含了一小口飯,然後送到她的口裡。說真的,極度饑餓的我,真的很想就這麼把口中的飯吞下去,這使我的口水分泌更加嚴重,口腔裡混集的,應該是那些飯菜和我的口水了吧,但我還是把飯送到她的口裡。兩唇相抵,我用舌頭將自己口裡的飯菜連汁液推進她的口裡,她就那樣吃著,吸啜著我的舌頭,把我口腔的一切都舔舐乾淨,我又重覆動作,送她另一口飯。
一口又一口。
一邊餵食,我的體温也漸漸升高,就像回到那一天,呼吸漸漸變得紊亂,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這時,她搶過我手上的碟子,輕輕地放在我身後的茶几上,手托著我的後腦,施力讓能我更貼近她,她的身體同時微微傾前。果然我們的這個體位能夠讓她變得温柔一點哦。
我們的舌頭互相交纏,舌尖和舌尖輕碰打圏。 這時她的眼神就柔和得像個小孩子一像,又帶點玩味。
她的手撫上我的胸部,輕輕擠捏按壓,拇指隔著我薄薄的外衣,我那突出的一點上緩緩打圏。這使我忍禁不住,輕輕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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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謂的卡H因為這篇這樣就完了大家腦補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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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那之後,她總會從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替我温熱,餵我吃下後,輕輕抱著我睡去。
有時候我會想,其實我不是一個受害者吧。
她是愛我的。
可是,醒來的時候,我又是獨自一人,回到那個封閉的房間裡。她的氣味,她的温暖,都好象不曾存在過。
如果不是略有果腹的感覺和體內異樣的酸痛,我真的分不清,現實與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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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能理解アニ對ミカサ的看法請注意:
(有關斯德歌爾摩症候群,我是從──3096天:囚室少女娜塔莎.坎普許 一書中得到概念的,不會在這詳寫到底被虐這是怎樣被對待,和複雜的心理變化,。網絡上很容易能找到相關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