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enriette1749 于 2014-1-19 22:06 编辑
我又来发另一个脑洞了……
【就是因为你没什么想象力所以写的文才没人看。】
我女友如是说。
依旧是番外,正文还坑着【。
UNDISCLOSED DESIRES番外——维多利亚paro
『弄瞎我的眼睛,我依然会看见你。
塞住我的耳朵,我依然会听见你。
即使没有脚,我也能找到路走向你。
即使没有嘴,我也能苦苦地哀求你。
卸下我的手臂,我也会抓住你。
我将用我的心抓住你,就像用我自己的手掏出我的心。
我的脑筋会围着你转动不停,如果你把一支火炬扔进我的脑海,我也会用血液把你负载。』
——莱纳.马利亚.里尔克
#
这是一座古老的宅邸,装饰是古旧的洛可可,长长的白色亚麻窗帘缀着繁复蕾丝,垂在地上堆出温软的褶皱,整个房间似乎被海浪填满。这是英国人所喜欢的,1830年代时重振路易十四的歌德式风格,卡萨诺瓦家族对这种优雅冗杂的装饰的喜爱一直延续到维多利亚时期,他们对礼节的约束和管教可见一斑——要不是我曾见过现任主人,卡萨诺瓦侯爵四世,和杜克庄园的那位高贵的夫人在我栖身之地情意绵绵的说着绵绵情话,酸的简直要溶掉我的臂甲。
我被放置在卡萨诺瓦庄园二层的楼梯转角,盾牌磨损早看不出是哪个家族高贵的勋章,传家守卫或只是某次战役的战利品,兵器也磨损失去棱角。时间对于我来说是奢侈的水一样流淌,我亲眼看着它浸过三位侯爵夫人的眼角眉梢,远远快过沾染我肩甲的速度。
第四位侯爵夫人生前的确是美丽的,典型的维多利亚式美人,从大厅中央她的画像,以及她的女儿,唐娜.卡萨诺瓦光洁的额头,秀丽的眉眼中可见一斑。此外她也有着男子一样犀利的性格,这都要拜时代所赐——这么说是因为此后人们谈起她的女儿,都会扯上那位英国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女王,并且用她来和卡萨诺瓦家两位最美丽的女人相提并论。画像中的贝婷夫人穿着传统的立领服饰,柔软卷曲的亚麻色秀发缀以孔雀绿色蕾丝,然而她的眼睛是香槟色的,有种似曾相识的光泽,多年后庄园燃起一片火光,我恍然是在风雨肆虐后的商船开箱的烈酒,那烧焦的木桶染上的金黄,亦或是刀剑轰鸣弓弦振响的战场倾洒的酒染上流沙,才足以有那样的风彩。然而她在风华正茂时有一次骑着她美丽的小马越过栅栏,那栅栏层层变高,贝婷夫人从不认同失败与低头,她曾是那样斗志昂扬风发的女性——在她秀丽的脖子折断之前。
贝婷.卡萨诺瓦是个传奇的女性,原因其一是据说侯爵四世在星光下与她共听了一场大提琴独奏后便爱上了她,而她提出的嫁妆即使在物质丰饶的维多利亚时代,也可以作为传奇或谈资;原因其二便是她的女儿,唐.卡萨诺瓦女爵五世,我们故事的主角。
#
后人提到唐娜.卡萨诺瓦,正史里多是把她比作维多利亚时期的玛丽安,即使她从未嫁给过一位罗宾汉。但是他们同野史一样,极尽赞美她拉弓时线条优美的手臂,因为操持城堡以及习武指间常年的茧,她和城堡侍女们,附近庄园的名媛们合身的铠甲,以及肖想她们铠甲下爲了战斗方便,不带束腰和裙撑的轻薄内裙。
而人们口耳相传的故事里,她被和露.安德烈亚斯.莎乐美相提并论,那位『俄罗斯流亡贵族的掌上明珠、怀疑上帝的叛逆、才华横溢的作家、特立独行的女权主义者、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为尼采所深爱、受弗洛伊德赏识、与里尔克同居同游』的莎乐美……我仍然认为她及不上卡萨诺瓦小姐一片裙襬。正如那首著名的情诗所说:
『弄瞎我的眼睛,我依然会看见你。
塞住我的耳朵,我依然会听见你。
即使没有脚,我也能找到路走向你。
即使没有嘴,我也能苦苦地哀求你。
卸下我的手臂,我也会抓住你。
我将用我的心抓住你,就像用我自己的手掏出我的心。
我的脑筋会围着你转动不停,如果你把一支火炬扔进我的脑海, 我也会用血液把你负载。』
或许我没有立场来评价,但你知道,我从小姐七岁那年就被她从父亲那里要到了自己的房间摆设,我对她的印象——从夫人一样亚麻色的卷发,香槟色的眼睛,珍珠般光洁的额头,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精致画法的眉眼,穿着及膝的蛋糕裙跑来跳去,那裙子的蕾丝层层叠叠,抓褶比王冠上的宝石更多——没有人知道的比我更多。
#
那天小姐生日,整个房子衣香鬓影,欢声笑语,我伫立在房子的阴影里,看着她和伙伴们,各庄园的小小名媛们,从大厅的一头跑到另一头,这可不是这个年纪女孩子的作风。
在小姐咯咯笑着举起一把银餐刀时,侯爵清了清嗓子宣布她的生日礼物,一顶绿色的帽子缀有有希律王的珍珠母,以斯帖的孔雀翎。小姐接过它戴在头上,面纱垂下遮住她的脸,比莎乐美的七层纱之舞更美艳。
接着小小名媛们从大厅的另一头跑回那一头,我终于看明白她们在做的游戏是骑士救公主,而小姐自告奋勇扮演的是山上最勇敢的强盗,落魄的贵族摒弃了家族的徽章,刀锋一起必有血光,十三岁便能剖出敌人的心脏。没多久我就看出,那些女孩们乐于被小姐追逐甚于被骑士拯救,小姐在大人们看不到的地方用银餐刀抵住她们的腰,还未被束腰束缚,未被鲸鱼骨撑起裙襬的柔软位置,嬉笑着说出禁忌的字句,隔着面纱亲吻轻薄她们的脸颊。
终于英勇的骑士出现,举着雕琢精美的银质餐叉,此时我听见小姐说了什麽,被掳走的女孩子们都聚集到强盗四周,亲吻她的脸庞和脖颈如同亲吻一朵盛开的花。扮演骑士的女孩单膝跪地交出武器,亲吻小姐的手背宣誓效忠,小姐把她拉起拥抱,女孩们又玩作一团。
晚些时候我看到女孩们还在追逐,只是小姐不在其中。她坐在离我三个台阶远的地方,戴着帽子的背影小小的像离了母蚌的珍珠。侯爵发现了她,走过来询问她的情况,你爲什麽不去和那些女孩一起呢?小姐说没兴趣了。亲爱的宝贝你无聊了吗?你还要什麽呢?然后她回过头来,看见我空洞的眼眶和锈蚀的铠甲,随手指了指,那把它给我吧。
亲爱的孩子你要它做什麽呢?它曾经从战场上下来,身上的血迹风干了,已经没有用动弹不得了。
随性而已。父亲,就把它放在我房里吧。
小姐起身拍了拍裙子,走到我面前仰起脸,帽子脱落,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了那张精致的脸,带着探究的表情。她伸出手,踮脚触摸我的胸甲,柔软温暖的我觉得我身体的每一个焊紧的连接处都在融化……然后她离开了。
跳了几步她回头看着我,眉目如画,我想起拉斐尔的圣母,的确天使和圣母都是旋转身的。
『你就叫……唐.吉珂德吧。』
从那天我有了名字。我宣誓效忠。
然而我的确,从那天,这段历史的开端,我就失去了评判的资格——谁能评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孩,或者女人呢?
#
野史里提到唐.卡萨诺瓦,多半会提到她青年时期在修道院的秘辛,以及人们私下议论的,她进入修道院,并且在两年之内掌权的原因。事实上大部份的猜测都并非捕风捉影,除去那些把她比作伊丽莎白.巴托丽的部份。
而我的确明白的,世人把这种说法的起源与那些莎士比亚,柏拉图,米开朗基罗之类的事情相提并论,事实上唐.卡萨诺瓦小姐并未献给她的女伴们几句优美的十四行诗,也未欣赏过她们温柔的天性或踌躇的态度所产生的,恋爱甜蜜的辛勤。
你问我爲什麽知道?哦,我一早就知道。
小姐十三岁的时候就显现出来她在社交以及体能方面的天赋。她偏爱外出游戏,侯爵赞赏她,在这些活动中似乎可以看到她在事故中逝世的母亲,即使他现在正在和杜克庄园的夫人幽会。小姐借着他幽会的机会迅速和杜克家的小姐成爲了好朋友,侯爵当然乐见此事。
一天侯爵与杜克夫人出去游玩,下雨被困在杜克庄园,小姐就和杜克家的小姐在房间里进行茶话会,这个年记的女孩子都喜欢的,不过茶话会理论上是进行和男孩子约会的时间。水汽从城堡的阴影渗进来,我关节感到某些不适,短暂的分神后,我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
小姐和杜克小姐都解开了她们的衣服,维多利亚复杂的肩带和束腰啊,释放出她们姣好的身体。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亲吻着,逐渐转移到床上。她们精致的发卷在蕾丝硬挺的床头上纠缠,纤细洁白的手指像达芬奇画布上的施洗约翰和酒神互相调情。然后是她们柔软的胸部,刚刚有了微妙的弧度,在昏暗的天色里侧影美丽脆弱的不可思议,小姐愉悦的发出气声,脖颈扬起像频死的天鹅,肢体纠缠的热度似乎让我的视野蒙上白气。光滑滚烫的皮肤,脉搏跳动的声音都是情欲节奏。发出此起彼伏、极静的高音后女孩们平静下来,各自穿好衣服愉悦的交谈。我空洞的脑子无法思考,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后来小姐靠着我自言自语,说苏格拉底与他的弟子们谈论灵魂的不朽,然而到头来他爱的仍不过是费多的头发与亚西比德的微笑。那么爱欲究竟是从什麽地方来的呢?我背叛主了,但那真的是不可赦的吗?
说完她拍了我的胸甲,她已经长到足够的高度可以不用再踮脚。我觉得那一下,跳动的象是心脏一样。哦,我知道我没有心脏。
#
唐.卡萨诺瓦十八岁宣誓去修道院。因此海莉.杜克绝食发了两天的烧,也决定嫁给上帝,天知道那是她最对不住的男人。
1837年,18岁的女王维多利亚登基,她在其一生中模范地履行了立宪君主的职责,因此深受国民的爱戴;她还是那个时代道德风尚的典范,她是贤妻,又是良母,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也是优秀的一家主妇。她自己生活严谨,工作刻苦,对别人又充满责任感。她就是那个时代的缩影,她漫长的63年在位时期则是国家繁荣昌盛的顶峰。
我之前说过的,作为那个时代的女性,卡萨诺瓦小姐的某些评论,其实是和这些相符的。因此她在20岁的时候就掌管修道院并不是什麽令人惊奇的事情。我说过她有着社交能力的天赋。
然而无论我如何想为她理论,记录历史的人都会发现这个有趣的事实:发永愿不嫁给男人,加入修道院的女孩子逐渐变多了,从贫民到社交名媛。奇怪的留言传出,有人说小姐掌握着神圣的权利,却把上帝的冠冕当做自己滥行不洁爱欲的床笫。这时有人在修道院处理的废品中发现了酒瓶,人们议论纷纷——可想而知一天的工作结束,傍晚红色的夕阳,年轻的修女们脱去厚重毫无曲线的外袍,露出曲线毕露的身体,蕾丝透明精致的内衣衬托着她们柔软丰满的胸部,在大理石的棺錞上饮酒作乐,几十年的陈旧红酒带着香气流淌过洁白的年轻身体,还有圣洁的十字架。
外界传说是如此之香艳,直到有个不知好歹想潜入的家伙,第二天被人发现瞎了眼睛。此后传说越发离奇,据说小姐沉重的道袍下是黑色的蕾丝内衣,钢圈托起她丰满半裸的胸,腰上的吊袜带价值一个城,胸膛上、双峰间别着一把匕首,刀尖向下是满满的暗示,纤长如同琴女的手指,古铜色嵌了比猫眼还大的红宝石。
因为维多利亚是出了名的禁裸时代,因此他们的想象也就到此了。我见过比那匕首更精彩的东西……那是最香艳最肆无忌惮的野史,都没有描写过的。
#
唐.卡萨诺瓦女爵据称消失于修道院的一场大火。那天晚上外敌入侵,修道院的女孩们身穿鹿皮的铠甲举着弓箭挡在了无辜的市民前,他们流着泪称她为圣女贞德和玛丽安。然而的确是寡不敌众的,女爵已经年近不惑,正是享受尽人生乐事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她不可能只是清修二十年。而后她锁紧修道院的门,打开窖藏的酒,和女孩们痛饮直到她们昏昏睡去。她在镜子前脱下衣服欣赏自己美丽的胸衣,美丽的吊带袜,美丽的身体,包括解下那把匕首。
那一刻我看到她在镜子里朝我微笑。
而我确信她看到我也在微笑。
一个小时内修道院燃起了冲天火光。这场大火后,再也没有人能找到唐.卡萨诺瓦女爵。连卡萨诺瓦家的骑士盔甲也不知所踪。
然而,也有部份史料声称他们见过在遥远的法兰西村落,夜里来访的骑士,铠甲烧毁,盾牌长剑都锈蚀没有丝毫用处,眼里却有奇异光彩。他和美丽的女孩交谈,相爱,一夜欢愉后便离去。禁裸时代的骑士不便脱下铠甲,女孩们在美丽的夜色下都记不得他的样子。有人说他自称唐.吉珂德,一个维多利亚末期的绞首浪漫派,但无论如何探查,也找不到他的族谱。
当然——如果她们中有人有幸跟随商船起航,穿越暴风雨,到达目的地后和船员们一同打开一桶珍藏的烈酒;抑或在冲天火光中倾洒一抔流沙,看那历尽千帆的萧瑟与锐利——
——她们便会想起那似曾相识的颜色,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和她们在月色里爱过的一样。
#
『海莉……怎么停了?』唐撑起身子问我。
『我想买维密的内衣哎……』我空茫的看着她。
『那是我妈穿的牌子你要不要这样……』唐力竭的倒回去,『妈的继续啊开什麽脑洞海绵宝宝!』
『可是很想买啊看你穿黑色蕾丝什麽的哎嘿嘿哎嘿嘿wwww』
『……变态。』
『……买嘛w』
『不管你啦你还做不做妈的!』
『……喔。』我继续亲吻她腰腹柔软的肌肤,手摸索着内衣搭扣。
『……笨死了。嗯……位子不对往下点笨蛋……嗯就是那里……喔……』
#内衣脑洞.海绵宝宝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