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周老朽又默默地回来填坑了~~
既然大家貌似都很想看虐炮的样子,那老朽就毫不客气地继续了{:4_331:}
至于炮姐/女王告白的日子嘛...额.......看情况好了(被pia灰
至于炮姐归天的日子嘛......题目已经剧透了不是吗...~~
至于是不是BE和悲文嘛......开篇就说了不会是欢乐向的.
BE到不至于,虽然HE的可能性也不大就是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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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4
据说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实则只有六天再次认认真真的干活,最后一天,他老人家躲到阴凉里休息去了,这也就是最早休息日的来源。
要我看,这就是最早人们编出的可以名正言顺地偷懒一天的理由。
周末,没有课程安排的学生们纷纷结伴外出,要换作是一般的城市倒也还好,可惜这里是三分之二人口均为学生的学院都市,一到这种时候街上到处都可以见到四处乱窜的孩子们。
真是的,难得的休息日就不能好好的待在室内看一会儿书吗?
忍受不了窗外的喧闹,我只能到走廊里寻找片刻的安静。
昨天的意外让我一夜也没有睡好,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她流泪时的样子,绝不会向他人示弱的她就这么毫无顾忌在我面前哭泣,却并没有给我带来预料中的愉悦,相反,徒增的却是更多的心烦意乱。
其实,我对御坂同学的相貌并不陌生,在进入常盘台之前,我就在实验室里见过相同的面容,当时的那孩子也是个初中生,一样的精力充沛、四肢发达,但与她却意外的合得来。而我被要求做的,是作为她过去朋友的替代品,来抚慰她失去朋友后不安定的情绪。
这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任务,作为有能力成为Level 5的我,从小就出入各种试验机构,形形色色的研究员见过不少,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也做了很多,而这一次,不过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扮朋友"游戏。最初,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简直不像是个初中生的样子,幼稚,好动,心理年龄比我要小上好多,房间里到处都堆着玩具,布偶、卡牌,就像是幼稚园里供小孩玩耍的活动室。她把我称作"小咪",大概是上一个朋友的名字。她的日常就是在接受完检查后,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玩各种游戏。或许是这种单一的生活方式导致她明明连吹一个肥皂泡都能弄得满脸都是,却在某些游戏上出奇的擅长。
她从未离开过这里,不知道为何降生,不明白该往何去,她就像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无依无靠,形影单只。她说她想要走出这里去看海,我随意附和了一句"如果审批通过的话就带你去"。回头却看见那双眼眸惊讶地闪烁着流光,像是收获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藏。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逐渐淡忘了她出生时感染过疾病,忘了她隐藏在衣服下的"令人不舒服"的伤口,甚至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有一天,那孩子摆弄着手中的青蛙玩偶说:
"小咪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呢〜〜"
"说...说什么蠢话!这样夸我才不会感到高兴呢。"
她毫无征兆地从后面抱上来,用手抚摸我的头发,像是揉着邻家的小猫,
"要是能和小咪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只是这么简单的愿望,我却无法为她实现。
她走得很突然,没有征兆,在一局游戏的途中,倒下了,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临别前,她询问我的名字,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原来除了父母,还有人愿意这样呼唤自己,用那样温柔的声线,念出那三个字。
无数次遗恨于这个与人疏远的能力后,我终于恍然,是习以为常的淡漠孤立了自身,在周遭的好奇、指点、利用中保护自己。而当我能够鼓起勇气去迈出自己砌起的围墙时,能够那样呼唤我的她却已经不在了。
升入初中后,我遇到了御坂同学,在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容的瞬间,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胃液像是要喷发一样地往喉间汹涌。
相同的DNA,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
当那孩子只能透过栅栏努力地去触摸蓝天时,她却在这阳光下,一无所知地过着平凡人的生活。
厌恶,远离,开始以为是性格上的八字不合,就连那幼稚的无条件信任都让我觉得浑身不适。
什么时候起,对这陈腐的世界,感到厌倦,感到疲惫,这种随心所欲地操纵着他人的生活,无形之中也将自己变成了提线木偶般存在。
言语,动作,甚至感情,都可以伪装。
而现在,呆坐于医院走廊的我仰望着惨白的墙面,感到悔意一点一点地从干涸了的心中流淌出来,
对于那孩子的歉疚,对这糟糕透顶的世界的放弃,化作敌意转移到了御坂同学的身上。她的开朗,单纯,羁傲不驯,像黑夜里闪烁着光芒的夜明珠,让人无法转移视线。
希冀着,同时又告诉自己应该绝望的,却又看见她像不谙世事的孩子磕磕绊绊地行走着。想看看她能怀揣着这一份天真走到多远,想告诉自己,如果当初没有放弃,我能走向与现在多么截然相反的未来。
真是的,后知后觉也该有个限度吧......
恍神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待我站起身时,双腿已由于长久的坐姿而发麻了。
不知道御坂同学现在在做什么呢......
如果这种时候进去道歉的话会吓到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