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无标题

作者:暗血
更新时间:2013-12-0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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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暗血 于 2013-12-26 00:14 编辑


明明就有多位大大提醒我要多注意...小的竟然還是感冒了...

突然有種對不起這世界的感覺...

阿!還有赫然發現 標題旁邊多了個好像很威的小火焰 開心~!對不起...跑題了


奉上正文(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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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孩送回去後,瘟疫果然平息了...

戰爭一如往常的展開,但不同以往,那位好戰的黑色半神並沒有出現在軍隊前方。



阿基里斯領著自己的戰隊爬上山崖。他們在旁觀看,少了阿基里斯的戰爭...結果會是如何...



出乎意料的,這次兩邊軍隊並沒有直接開戰...特洛依軍中走出一名戰士...是帕里斯!他似乎提出了決鬥,一對一單打,贏的一方擁有海倫,結束戰爭。


有誰不會同意呢?


梅內勞斯挺起胸膛走向前,像個莊重的牧羊人,面對如羊群般數以千計的士兵起誓、接受挑戰。沒有人會想跟他搶著個機會,如果能由海倫的丈夫親自奪下勝戰、攻陷特洛依,那一定是最好的結果。何況梅内勞斯是勝券在握,他戰爭經驗豐富、行事沉著冷靜而且驍勇善戰。


如果希臘人贏了,那把亞妮要回來...應該會容易點,三笠點點頭開始在心中盤算著,她要用什麼方式說服阿伽門農。


兩個黑點互相爭鬥著,帕里斯身著一身和亞妮相同的金色鎧甲十分刺眼,他身手敏傑,但戰鬥技巧似乎沒亞妮扎實,從他舉劍、擲矛的樣子就能看出來,連盾牌都用的不是很順手...聽說他拿手的是弓箭,可惜在這場合那東西幫不了他。


不過一會,帕里斯一個失足,盾牌被擊飛,梅內勞斯變像惡虎一樣撲上,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他的雙手無助的拉扯著梅內勞斯粗壯的手臂,卻徒勞無功。就在眾人都覺得帕里斯將被活活掐死時...


他掙脫了!!解開頭盔上鮮紅的帽帶,鑽出梅內勞斯的懷中,就像條滑溜的魚。


竟然背對敵人逃開了!?

不過...就在他轉身的那刻也表示,這決鬥結束了...希臘人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羞恥!!”三笠看到帕里斯跪在赫克特的旁邊,像是在求救的樣子,不由得怒火中燒...想當時,亞妮霍出性命奮鬥的樣子,不管是與自己的戰鬥還是為了保護人民那不顧一切的努力模樣...都是在幫這人善後啊!


要不是有這廢物...根本不會有戰爭!!要不是這男人...亞妮也不用受這種苦...

想殺了他!想親手殺了他!!


”...沒關係...我還是可以親眼看著他死去...”想著、想著...

三笠嘴角上昂到一個詭異的弧度,笑彎的眼流露出令人發毛的寒意。心凝形釋的看著...

梅內勞斯踩著闊步向前想把帕里斯拉回決鬥,而在他的手指伸向帕里斯時...



冷箭?

不知從誰手中射出一支箭,箭頭刺穿皮鎧沒入梅內勞斯腹中。


沉默。


一時之間誰都沒意會過來,連梅內勞斯都只是吃驚的盯著腰上的箭矢說不出話來...一條紅色的細河延著箭柄流著,浸泡過箭矢後在最尾端緩緩凝聚出一顆血珠。

暗紅的球體越來越大、越變越渾圓...最後滴下...


”咑”液體散落的聲音,像是解除了某種詛咒,希臘軍先有了動作,憤怒的狂吼!高舉手中的武器全數衝向前!


特洛伊人汙辱了神聖的決鬥!這戰爭將繼續...直到將這國家摧毀殆盡。






看到這情形的三笠,從喉間擠出一種近乎發狂的低吼,伸手用力抓著自己的臉,努力想宣洩這股快摧毀她理智的瘋狂恨意,臉上留下好幾道觸目驚心紅印。


「去死...全都去死...」咬著右手拇指,緊盯著那些曾與她一同爭戰的夥伴一一倒下的身影,心中泛起一種復仇的快感。


「...離城牆太近了」坐在一旁的阿基里斯焦躁的喃喃自語。

果然...莫過幾分鐘,特洛伊的弓兵由牆上放箭,每箭都奇準無比,最前方的士兵一排排的倒下。

這邊距離太遠了,他們雖聽不到來自戰場的聲音...但...他們都想像得到,他們很熟悉...鮮血灑在黃砂的氣味,以及敵人或同伴倒下時的顫抖和哀嚎。


「不行...」三笠發現她很享受這種想像,甚至興奮到耳根泛紅、全身顫抖。

要是...亞妮知道一定會很不高興,甚至很難過...就像帕特一樣。


思考一會,她放棄繼續沉醉在那充滿罪孽的妄想中,選擇無視一切,默默的掏出亞妮的匕首在眼前比劃著。

金色...讓她想著愛人,讓她保持冷靜。

她細細的欣賞手中這武器上的裝飾和花紋,不愧是王族...這握把和刀型完全是依照亞妮的戰鬥習慣製成的,上頭的雕飾也如同亞妮的個性,率直又純粹。


「亞妮...」現在可以去找她嗎?反正阿伽門農不在...


「那個”亞妮”是妳的奴隸嗎?」聽到她的呢喃,阿基里斯開口問道,語氣含有內疚。


「是愛人。」三笠沒轉頭,強迫自己繼續盯著匕首看,穩住語氣和心底的憤怒。她最信任的領導者、她的英雄背叛了她。


「...我很抱歉。」聽到三笠的回答阿基里斯很震驚,他專注的盯著三笠,試著從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內心,但三笠眼中的防護太過冷冽,讓他毫無收穫,最後他只能懊惱的低頭。「我不會屈服的...妳是知道的吧?」



===== 傍晚 ======



「亞妮。」微弱但興奮的呼喚聲隔著帳篷厚重的帆布傳來。

「三笠?」亞妮疑惑的看向帳篷的一側,聲音似乎是從那傳來。


「我進不去...阿伽門農因為今天的敗仗,現在氣到不行...」三笠的手輕壓在帳篷上,繃緊的厚布上出現一個凹痕。

「那...來這裡。」亞妮走過去,使勁的拉起帳篷的底部,掀起一個空隙,一看到缺口出現,三笠立刻把手伸進去,捉緊那白皙且溫暖的小手。


霎時,細微的顫抖從相扣的指間傳來。


「亞妮?」她低聲驚恐的喚著。

「感覺到了?」亞妮苦笑道。「很丟臉對吧?明明是自己的決定...但我還是會害怕。」


「不...一點都不,亞妮...」三笠鬆了口氣,抬頭深深的吐了口氣,還好...不是她所想的那樣,阿伽門農有遵守諾言。


「因為無法親眼看著你,妳現在是否安全?有沒有衝動惹事?...滿腦子都是這些...」說實在...比起自己可能的遭遇,她更擔心三笠會憤怒到不能自我,招來傷害。


三笠感覺到手指被扣緊,阻斷了血液、像要把她的手指截下一樣,她沒有反抗,任由亞妮發洩心中的不安。改趴在沙地上把另一隻手也伸進去,輕覆上亞妮的手背想安撫她。




「...對不起,很痛?」過了一會,亞妮終於緩緩鬆開手,她看著三笠手背上一彎彎如新月般的印子,自責的問。

「不會,告訴你個好消息...阿伽門農一定開始考慮要向阿基里斯道歉了!」三笠開口時聲音激動的顫抖。

「今天的敗仗!讓阿基里斯的名字在眾人口中傳揚,大家都害怕少了他,希臘軍可能真的會輸。」三笠欣喜若狂的說著,她能想像阿伽門農不甘願但又在軍隊的壓力下逼不得已的低頭,然後用雙手將他非法奪得一切還來。


由於看不到彼此,三笠無法看到此時亞妮的表情...

淡金色的細眉微微蹙起。「是嗎?」她淡淡的說,因為現在的心情實在太複雜了...她渴望回到三笠身邊,但又希望那兩個男人繼續仇視對方,讓特洛伊迎接勝利。


「對了?赫克特是怎樣的人?」這時三笠像想到什麼一樣,突然開口,她顯然沒發現道亞妮微妙的語氣。


「恩?」

「好奇,對交過手的強敵產生好奇很正常吧?」她坦承,當年也是因為股好奇心,才會把亞妮綁回家。何況...今日特洛伊的勝戰又是赫克特帶領的。


聞言,亞妮一邊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儘管看不到對方,但現在這傢伙...表情一定就像隻初次看到火光的野生動物,好奇、膽怯卻躍躍欲試,這突然出現的原始本能是怎樣!!?


她嘆口氣,清清嗓子後開口。「他是特洛依的下一任王位繼承者,他將會是史上最賢明、最強大的國王,他有著獅子的心腸,深受人民愛載,他挺身戰鬥並不是為了那些如浮雲般的名聲,而是因為他深愛特洛依的每個人、每條河流與每寸土地。」


「是我最尊敬、最崇拜的人。」她安靜的說著。


「恩...身為一個戰士,我也尊敬他。」

三笠收回左手,右手依舊與亞妮的左手十指交扣,緩緩的靠在帳篷的厚布上。亞妮發現她的動作後,也轉身靠在相同的位置,這樣即使隔著一層障礙,她們還是能感受彼此的溫度。


「不過我覺得妳對赫克特的形容,也適用於妳身上。」

「...妳夠了歐。」

「我很認真的。」這時對話中出現短暫的沉默,顯示亞妮此時腦中正思索著別的事,沒有把心放在三笠的讚美上。


「...你覺得阿基里斯打的贏赫克特嗎?」她有點害怕、欲言又止的開口,這是她們這些年來一直小心避開的話題。

「如果當時和我決鬥的赫克特是使出全力的話,那面對阿基里斯他是完全沒勝算的...我傷的了赫克特,但我的劍卻從未能碰觸到阿基里斯。」三笠毫不遲疑的回答,冷了亞妮的心。


「...是嗎?」原本明亮蔚藍的神情黯淡了下來。

「但妳可放心,他們不會對戰的。」

「為什麼?」語中滿是疑惑。


這不合理...我們身處的世界既殘酷又血腥,強調以鮮血換取榮譽,能與出名的戰士交手,即使是戰敗,也是雖敗猶榮,戰死則會留下名字,被後人記載。


「預言,他是半神,出生時就背負了一個預言,他如果參與這場戰爭,必定會死但可名留千史。但...這預言的實現是有條件和漏洞的,他會死是因為殺了赫克特。不然...這九年間,他大可宰了赫克特十次。」三笠聽出亞妮的困惑,便試著仔細的解釋。這也能讓亞妮理解為何四年前與赫克特決鬥大家會選擇推派三笠,而非阿基理斯。


「...說話尊重點,那是我哥。」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三笠的語氣太過有肯定,她不喜歡也不想相信。


「雖然妳不喜歡,但我說的是實話...我們都希望阿基里斯能活下來,他是普提亞的希望,如果能光榮返鄉,他會帶領我們國家邁入榮耀。所以...我們也都刻意讓這兩人避開彼此,希望能改變預言。」語落,氣氛突然沉重起來,三笠感覺到亞妮似乎正在煩惱什麼。


「...」

「亞妮?」


「...我想...我現在也尊敬帕特羅特洛斯。」亞妮一字一字小心翼翼的開口。

「恩?」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我無法想像...這些年來他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待在阿基里斯身邊...」她凝重的說,因為也了解隨時會失去愛人的那種心驚,如果有個預言告訴她,三笠一定會死...那...


「光是這樣,看不見妳的人,我就擔心到快瘋掉...吶!三笠...如果妳死了...」她轉身,用雙手將三笠寬大而溫暖的手掌包覆。


「我絕對無法獨自活下去。」






「我也是阿...亞妮,難道我不是這麼想嗎?」三笠放輕聲音,反握住那雙溫暖的小手,溫柔又認真的反問道。


========


當晚,她們依依不捨的分別。

三笠抬頭著天空,繁星移轉,月亮不知何時已高掛頂空。

她並未返回自己的居所,反而走到艾連的帳篷...


原因很明顯吧...

身處在滿是愛人身影的空間,只會讓她陷入自責與憤怒的漩渦。


她轉身向家人尋求安慰,艾連陪著她閒聊,小心的避開有關戰爭的話題,他們聊著往事,甚至放縱自己奢侈的妄想未來可能得到的平靜...


深夜...三笠坐靠著用來支撐帳篷的樑木,轉頭面向躺在一旁的艾連,她的救命恩人、最親愛的手足,這些年來他們曾拯救過對方無數次,他們之間的牽絆堅不可摧。

看著艾連安穩的睡臉,心中湧出一股溫暖和安定,不管過了多少年...這人對她總是真實、坦然,完全不用擔心他的話語中繪含有如毒蠍般的倒刺。


亞妮...艾連...

有了這次的經驗...她抬頭,平視著黑暗,心理默想著。



這次...就算要拿自己的靈魂來換,也要拼死守護這兩人的安全。


=======



只過了兩日,戰爭的情況就整個顛覆過來...

特洛伊人在知道阿基里斯罷戰後,士氣大振、如有神助般的反擊,這些年失去的土地和城鎮正以驚人的速度奪回中...。


當日傍晚,艾連拉著三笠去找阿基里斯,她雖然不情願...但...畢竟是同胞,而且阿基里斯也道歉了...


他們圍著營火席地而坐,帕特就像個好客而大方的主人,熱情的為大家打理晚餐即斟酒,也試著用微笑和輕鬆的話題,化解三笠和阿基里斯之間的僵硬,三笠接過酒杯,點頭表示感謝,今天的伙食雖好,但她食不知味。



而這時來了個意外的訪客...


奧德修斯,阿伽門農的左右手。他悠遊的走來,棕色的卷髮在營火的照曜下閃爍金光,再走進一點,你可以看到他小腿上的疤痕,像條閃電從腳跟一路延伸到膝蓋,嫩紅的肉在黑暗中更為明顯。


他在得到阿基里斯的許可後坐了下來。隔著火堆坐在三笠正前方,她不由得警戒起來,此人以狡詐、能言善道聞名,當年也是他說服阿基理斯出征的。而阿基里斯看著他,眼中露出勝利的光彩,時機...成熟了。他起身熱切的為奧德修斯盛飯添菜,他們不經意的談起戰爭與雜事,直到大家酒足飯飽...。


奧德修斯先清清喉嚨,說著今日的戰況,特洛伊人幾乎已經快攻進他們的本營,就紮營在距離他們不到千步的地方,而軍事會議上,希臘諸王們又為各種戰略爭吵不休...

「我們將會被擊潰...」他緩緩的說出最後一句,雙眼像猛禽一樣盯著阿基里斯。


但阿基里斯刻意表現的漠不關心,等待奧德修斯繼續說下去,他還沒聽到他想聽的。

雖然對於阿基里斯的態度不以為意,奧德修斯仍然掏出一份清單說。「我們決定獻上,十二匹快馬、十根金條...」


是奉獻品!!三笠坐直身體、屏氣凝神的聽著。


「而最後一樣,也是最有價值的當然是...等一下!你看!人來了!」他伸出手指,指著三笠身後說。


她趕緊轉頭。

遠方淂沙灘上有兩個人影,那人是...!!


「三笠!」亞妮嬌小的身影從大埃阿斯寬大的背後探出。


「亞妮!」她把手中的器皿丟向一邊,迅速起身朝亞妮跑去,好似只要是怠慢一秒愛人就會再次消失。


她們飛奔向彼此,用力的撞在一起,失去平衡的倒在地上,雙臂像藤蔓般緊緊纏上對方的身體,像是就此融為一體,沒有一絲縫隙,從此無法分離。



看到這景象阿基里斯總算鬆口氣,他忍不住露出笑容,絕對沒有人會懷疑這兩人是否真心相愛。

等兩人牽著手走回來、坐好,大埃阿斯也坐到奧德修斯身邊時,他收起笑容。「謝謝!你們將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還回來。」語氣中的嘲諷十分明顯。


「是阿!天知道!阿伽門農是怎麼找到克制自己的方法。」奧德修斯毫不掩飾的往亞妮的方向看去,這舉動惹火了三笠。

不過在三笠有動作前,袖子就先被拉住,亞妮嘆了口氣,無奈的拉過三笠的手,讓她環抱自己,安撫她...冷靜點,不要惹事。


「阿基理斯。」三笠不悅的開口。

「好,我明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還有...那個...是叫亞妮嗎?...」阿基理斯轉頭看著兩人。從他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讓亞妮有點詫異。

「對不起。」他小聲的說,語氣真誠。


「阿基里斯!我說的很清楚!我想你也看到了!她完好如初,阿伽門農也道歉了!這次換你舉起你的矛了!」在旁的奧德修斯很不高興岔話,軍隊面臨危機,他沒時間在這看戲。

...這也正好化解亞妮的尷尬,她抓住空檔,趕緊拉著三笠離開。


「他人在哪?他只是把他偷走的東西還來而已。他有表達過歉意嗎?他有更正他對我的汙辱嗎?」臨走前,她們聽見阿基理斯說。





== == = 我什麼都不知道歐!是她們自己要超展開的... = == ==



回到熟悉得居所,兩人笑著面對面側躺...就在平時睡覺的那張毛毯上。

能清晰的感覺到有種陌生的氣氛在蔓延...


細緻的髮絲在月色下閃著金光,三笠安靜的凝視著...那雙如貓眼般清澈而靜謚的藍瞳。


有某種情緒正在她胸口中拉扯、嘶吼著,就在她皮膚下、靠近心臟的地方,那感覺像是一種原始的衝動,像是某種本能...而且躍躍欲試。不過...奇怪的是...三笠覺得她知道,雖然亞妮也同樣安靜,臉上勾起的...也是她那最熟悉也最喜愛的弧度,就像平常的那樣...但眼神中...有著一點點的...


緩緩的、小心翼翼的移動著,輕輕的將手伸向腰間那條用來拘束衣服的細繩。

「亞妮...」她試探的問。


與身為平民的三笠不同,對貴族與王室而言,失去童貞與婚約具有同等效力。


亞妮將頭微微偏向一邊,長長的瀏海在臉上散開,她依舊安靜...伸出食指,動作靈巧的先勾開三笠腰間的繩子。

了解到愛人的意思,三笠嘴角不禁勾起喜悅且興奮的微笑。


她爬起身,緩慢的變換姿勢,動作輕的像是深怕驚動獵物的獵手,將四肢撐在亞妮兩側,俯視著她的愛人。


輕輕的讓手掌貼上溫熱柔滑的肌膚,那觸感有如初綻的玫瑰,極為柔軟。

緩緩的、虔誠的褪下愛人的衣袍...一吋一吋,讓雪白而窈窕的身段能毫無掩飾的展露在自己眼前,她忍不住發出讚美的輕嘆...同維納斯般神聖、美麗...愛人身上的每個細節都是那樣的精確,那樣的穠纖合度,完美無瑕...。

她看的失神「亞妮...」情不自禁的呢喃起熟悉的音節。


對上三笠過於炙熱的目光,亞妮感到有點害羞和不自在...她偏頭,吞嚥了一下,將手指蜷曲在三笠胸前,勾著她的領口。


感覺到愛人的緊繃,三笠露出憐惜又寵溺的笑容,俯身,吻上她的唇、她的臉龐、她的髮、她的眼...最後來到耳邊,低語。「妳是...」

「我的愛...」細密的吻,順著頸側優美的線條向下滑去。


「我的恨...」輕舔著亞妮的胸口,用溫軟的舌尖描繪出愛人的輪廓,輕咬著她纖細的鎖骨,散發淡淡香氣的肌膚像是淋上溫熱蜂蜜的莓果,但更為柔軟,只是淺嚐便讓人上癮、令人瘋狂...。


「我的喜悅...」修長的手指撫上那銷魂的柔軟胸脯,指間傳來的觸感,挑撥著她的神經...這種感覺妙不可喻。耳邊傳來溫熱的喘息,那輕柔卻急促的聲音,喊得似乎是她的名字...還不夠...想要更多,從沒聽過亞妮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的悲傷...」手掌來回撫摸著線條玲瓏的腰身,感受抵下那微弱無力的擺動。這時亞妮抬起微微顫抖的手臂環上她的背,緊揪著她的上衣。


她吻著亞妮的髮,一手使力環抱著愛人,另一手則順著潔白緊緻的肌膚向下...輕撫、輕扣上她最細柔、最溫暖的地方...惹的懷中人一陣顫抖。她轉頭,吻上那炙熱的薄唇,希望能分散掉亞妮的注意力。


小心的滑進那如劍鞘般狹縫...溫熱的汁液如初榨的玫瑰油,纏繞上她的指間...好緊、好燙。

突然,指節感到一陣緊縮,亞妮掙開她的吻,發出一陣驚呼,混著疼痛與壓抑,用力將三笠抱的更緊,緊皺著眉頭顯示她似乎正忍受著痛楚。


這讓三笠慌了!害怕的想退開,她一點都不想傷到亞妮,但亞妮又一次的抱緊她,抿著嘴唇、搖搖頭。

她只能心疼低頭,動作輕柔的舔去雙腿間那象徵初夜的血痕...腥甜的味道混著愛人的氣息在口中擴散開來。

當她再次探入時,她小心的、一次一點...緊張的觀察著亞妮的每個表情...接著...她鬆了口氣!她找到了能讓愛人喜悅的節奏!



情慾如海浪般層層堆疊,氣味濕熱而芳香...泛紅的臉頰、濕潤的雙眼、不成文句的低喘...原來她的愛人有這樣的一面。

她興奮到腦中一片空白,無意識的加快動作,情感與慾望不斷凝聚,一陣激烈的顫抖後,三笠調整姿式緊擁著愛人。



等餘韻過去,她抬起頭,對著那半闔的明亮藍眸低語。「妳是...我的靈魂。」話語真誠、神情專注,天上的星辰在此刻像是全落入她的眼中。

「三笠。」笑了,最後亞妮只是柔聲的...讓短短的音節流出。


或許...那才是最恰當的表達...。


閉上眼、傾身抵上亞妮的額,原來...幸福也會讓人落淚。



== == == ==


不知過了多久,她們鬆開彼此,像顆被剝離的成熟果實。


「我愛妳...」三笠盯著躺在她手臂上的愛人,撫摸著她光亮的髮絲。

「...」

「亞妮?」


「我決定了,不管這場戰爭的勝敗為何,你都要娶我。」

「蛤?」等等...

「如果是希臘人贏了,那妳一定會是地位極高的功臣,那時妳必須保護我殘存的家人和友人的安全,一定要!不然我宰了你。如果是我們贏了,那我會說妳是我的丈夫,那妳應該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太慘,斷隻手或腳之類的就行了...」亞妮緊緊的靠著三笠的身體,自顧自的講著,自動無視三笠逐漸發黑的眼神。


為什麼待遇差這麼多...


「怎麼?很委屈嗎?也不想想我跟妳的地位差多少...願意認妳,妳就該感到榮幸。」

喂...這時候地位倒錯了吧...明明就是個戰俘...


「那...妳可以和我一起回普提亞,佩琉斯國王是溫厚的好人,一定會接納我們的。」這時三笠想起故鄉和善溫柔的葉卡夫婦和老邁卻慈祥敦厚的國王。


「也是個選項,所以妳不準死阿!懂沒?」金髮的愛人瞇起眼睛,語帶威脅的用力捏著她的臉。


三笠偏頭,閉上雙眼,用最溫柔的聲音回答。

「遵命。」


=======


妳們兩個!!!說好的清水到最後呢...

寫出這種東西...只能說...凡事都有第一次,別太苛求...(遠望((意義深

真是對於我人生的各項突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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