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習慣潛水的小比 于 2015-10-23 12:28 编辑

這幾天產量還不錯，所以來更文好了。

這算是上半吧，還有很長的下半等我去填呢...

這次是姐妹設定喔，7歲的歲差，10歲跟17歲，15歲跟22歲，18歲跟25歲...呵呵~(?

「莉亞，她們來了喔。」樓下傳來的是爸爸的聲音，阿爾托莉亞頓時繃緊了神經。

終於還是來了嗎?

心裡還在思考各式各樣可能的結果，腳步卻已經移動到家門口了。

『為什麼不再買大一點的房子呢?就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了。』

看見的是留著銀白色頭髮的婦人，跟擁有相同髮色的小女孩。

那個婦人在跟爸爸聊天，貌似很開心的樣子，而那個小女孩則是不停的張望，拼命想要脫離被母親抓得死緊的右手。

看到的時候阿爾托莉亞愣了一下。

雖然是聽說過對方也有小孩，但是沒想到會是那麼小…小學五年級?還是更小?

「莉亞，過來跟”媽媽”打聲招呼。」

看著那名看起來還算溫和的婦人，阿爾托莉亞有點生疏的喊了一句應該要加的稱謂。

「媽媽。」

***

阿爾托莉亞親生的母親在有記憶之前就過世了，所以對於她的認知都僅限於照片與錄影帶。

所以當爸爸說他在跟別人交往的時候，她並沒有特別感到不平衡或是複雜的感覺。

但是最近爸爸正式跟他女朋友結婚了，然後對方要搬過來一起住。

忽然多出來的家人，一時間還是很難接受。

「不用那麼拘束啦，不習慣的話先叫我阿姨也可以。」

肩膀被拍了兩下，看來對方也不是很習慣於這種關係啊。

爸爸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忍不住插嘴了。

「啊!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阿爾托莉亞，現在是在唸高中二年級。莉亞，這邊的是愛麗絲菲爾，人家比妳小，要好好照顧她喔。」

爸爸拍了拍那個叫做愛麗絲菲爾的小女孩的頭。

兩人的年齡差距用看得也知道，對於這種不會說話的爸爸阿爾托莉亞連回話都不太想。

而他似乎被愛麗絲菲爾討厭了，她硬是將爸爸的手推開，弄得場面有點尷尬。

「我先帶她去看看家裡好了。」

還沒有思考就開口了，後來阿爾托莉亞幫自己找的藉口是想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兩個大人聽到這話就義不容辭的將愛麗絲菲爾推給阿爾托莉亞，然後就去搬行李了。

看著愛麗絲菲爾，阿爾托莉亞默默的思考兩人之間到底差了幾歲。

現在自己是17歲，而她大概是…就當作是10歲好了，那就是7歲?

「那個…想要看看妳的房間嗎?」指了指屋內，阿爾托莉亞對上愛麗絲菲爾的眼睛。

「好啊。」剛剛那種厭惡的表情還在，語氣也不太禮貌，但是念於對方比自己小那麼多，阿爾托莉亞也不多追究，順手接過她手上的旅行包，然後就領著她進門。

阿爾托莉亞有點無言的看著愛麗絲菲爾脫下腳上的鞋子，然後端正的擺好。

「鞋子隨便脫就好了。」

「這種習慣不好好養成的話，會變得很邋遢喔。」

被小孩說教了的感覺很奇怪。

一路上樓，阿爾托莉亞嘴上一邊說，眼睛也一直看著愛麗絲菲爾的反應。

「那個…一樓就是客廳跟廚房，另外我的書房也在一樓。二樓是大家的房間，大人房，我的房間，還有…妳的。」

她輕輕推開房間的門，讓愛麗絲菲爾能夠看到裡面。

已經稍微收拾過了，目前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書桌跟延伸到屋頂的書架，加上一個大衣櫃，其餘什麼東西都沒有。

「也不知道妳喜歡什麼，所以都還是空白的狀態。」

「…謝謝。」

「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給妳一些選擇而已。」

忽然之間氣氛變得有點尷尬，兩個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將包包放下，阿爾托莉亞伸了個懶腰。

「那，我先去做自己的事了，妳慢慢來，有問題可以再問我。」

話說完之後阿爾托莉亞就下樓了，留愛麗絲菲爾一個人在房間裡。

算算時間，現在也應該要準備晚餐了吧?

***

很香的味道。

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很餓啊。

剛剛將東西收好了之後就躺在床上，結果不小心就睡著了。

一瞬間想起現在的狀況，愛麗絲菲爾心裡又是一陣難過。

氣憤、不甘願、疲累、懷舊、困惑，各式各樣的感覺在心裡交叉，讓她很痛苦。

為什麼爸爸媽媽要離婚，為什麼媽媽會嫁給另一個人，為什麼要搬家…

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問，想要去知道根本的原因。

但是每次問都會被說「小孩子不懂。」，你們都不說，我怎麼可能會懂?

大人，全部都是騙子，都不考慮我們的感受，自故自的做決定。

話說回來，能夠做出這種味道的，應該不是媽媽吧?愛麗絲菲爾想了想過去的事件，否定自己這種荒唐的想法。

所以，是她嗎?應該要叫姐姐的人。

一臉嚴肅老成，不近人情的樣子，看不出來她還會做飯啊…

愛麗絲菲爾推開房間的門，輕手輕腳的下樓。

媽媽跟那個”新爸爸”都不在，只有從廚房裡聽到些許的雜音。

走到廚房的門口，只看到一個背對著自己的身影，站在爐子前面，似乎在炒什麼東西。

「今天吃炒麵。」

被發現了，愛麗絲菲爾不由自主的想要逃走，後來又想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理由要逃，結果她就這樣僵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爸跟妳媽出去了，好像是要辦一些事情，晚點才會回來，要我們先吃飯。」

阿爾托莉亞又說了一句，她似乎是猜想了對方的想法，結果剛剛好講出愛麗絲菲爾卡在喉嚨講不出口的問題，弄得愛麗絲菲爾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才能符合現在的狀況。

竟然就將自己跟她留在家裡了嗎?這算什麼啊?

雖然媽媽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結果從很小的時候就常常是吃冷的飯菜。

明明其他事情都變了，為什麼偏偏這一點卻跟以前一樣呢?

還有這個人也是，雖然都被歸類為小孩子，但是兩人之間似乎隔了一道牆。

讓人著惱啊…

她當然知道對方一直給自己一定的禮貌，但是語句中也帶著冷漠，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哼!擺什麼臭架子!

「不要呆站在那裡，先去排餐具吧。」打斷愛麗絲菲爾的思考，阿爾托莉亞轉過身面對著她。

手裡接過兩雙筷子跟碗盤，愛麗絲菲爾這才發現自己跟對方差了一個頭，甚至更多。

手臂細細的，但是她打賭如果去捏捏看的話，一定是硬梆梆的肌肉。

肩膀寬寬的，身體也比自己的要大了一圈。

如果是像她那樣，大人會比較信任自己嗎?

她比自己要大了7歲啊…

忽然感覺像是處於不同世界的人。

***

跟愛麗絲菲爾單獨相處的時候，阿爾托莉亞都非常的緊張。

從來就對哄小孩的事情不是很拿手，而現在眼前就是一個，而且還是永久無法退貨的類型。

該說些什麼?做什麼才不會被討厭?完全不知道。

結果，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吃完晚餐，然後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父母親大概在吃完飯的一個小時之後回來了，還帶了蛋糕回來。

「沒有品嚐到阿爾托莉亞的手藝，感覺有點可惜呢!」

“媽媽”是這麼說的，還一邊問著愛麗絲菲爾的想法。

這些應該都是真心的話語，聽在阿爾托莉亞耳裡卻還是有那麼的一點違合感。

習慣了，應該就會好一點吧?

一邊想著一邊做功課，都高二了，果然還是不能像國中的時候一樣，隨隨便便的應付。

忽然，有人敲了書房的門。

「請進。」只確定不會是爸爸，那傢伙從來就不會敲門的。

進來的是”媽媽”，旁邊還跟著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幾乎可以看到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幾個大字。

「抱歉打擾了，那個…可不可以請阿爾托莉亞幫忙講解一下浴室怎麼用?不然等下又會鬧笑話…」

「好的，那跟著我來。」放下筆，阿爾托莉亞起身帶路。

「沐浴乳還有洗髮精是放這裡，然後要放水的話就是…」

說明的同時，也在觀察旁人的表情。

“媽媽”比自己要矮了幾公分，從她的面容可以大概猜出愛麗絲菲爾長大之後會是什麼樣子，臉上掛著的微笑似乎永遠都不會消失。

愛麗絲菲爾到目前為止給阿爾托莉亞的印象，就是一個難伺候，不可愛的小孩子。

如果再表現的單純一點，直率一點的話，她應該會比較喜歡她吧。

雖然愛麗絲菲爾對阿爾托莉亞的印象也沒好到哪裡去。

大體介紹完之後，阿爾托莉亞就先行離開浴室，讓媽媽跟愛麗絲菲爾留在那邊。

雖然並沒有絕對的必要，但是還是回去看一下書吧。

走過客廳的時候，原本做在沙發上看書的爸爸忽然開口。

「莉亞，妳覺得，她們人怎麼樣?」

與其說是「她們人怎麼樣」，爸爸想問的應該是「能夠把她們當成家人嗎」吧?

「很好啊，我還蠻喜歡她們的。」

「…那就好，多照顧一下愛麗絲菲爾，她好像不喜歡我。」

爸爸很少有對自己表示關心，在意別人的話語更是從來沒聽過，讓阿爾托莉亞有些嚇到了。

這次，他應該是真的很擔心大家能不能處得來吧?

「沒事的，她只是不習慣而已。」

「但是我的內心還是好受傷啊…」

默默的微笑著，阿爾托莉亞又躲回書房去了。

***

難得跟媽媽一起洗澡，讓愛麗絲菲爾感覺有點不太習慣。

但是有人幫自己搓背跟洗頭髮的感覺還不錯。

泡在水裡，全身的肌肉都鬆弛了，她覺得有點昏昏欲睡。

「今天我們出門的時候，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你們都沒有先跟我說一聲就離開了，害我擔心了一下。」

「啊!抱歉!不過阿爾托莉亞應該有好好照顧妳吧?」

「跟她沒說什麼話，但是晚餐還挺好吃的。」

「妳應該要表現得友善一點啊，阿爾托莉亞她人很好的，就算沒辦法當姐姐看，至少交個朋友吧!」

「媽媽，她比我大了一倍诶!」不管是年紀還是體型，兩人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有什麼關係嗎?有心就做得到的!加油!」

洗完澡，吹乾頭髮，躺在嶄新的床鋪上的之後，她還在想那件事。

跟阿爾托莉亞當家人，或是朋友，感覺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畢竟，兩個人除了必須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父母在名義上也是相同的之外，完全找不到共同點。

算了，先睡覺吧，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愛麗絲菲爾關了燈，一頭鑽進被子裡，然後靜靜的等待睡意到來。

***

家裡的咕咕鐘敲了十二下，阿爾托莉亞這才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一下子就那麼晚了嗎…

闔上書本，伸個懶腰，她準備去睡覺。

當她刷完牙，要上樓的時候，她看到眼前是一個人影。

愛麗絲菲爾手上抓著一條毛毯，坐在樓梯口，當她看見阿爾托莉亞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就這樣對看著。

「…妳不是早應該去睡覺了嗎?」算算時間，家裡從11點之後就非常的安靜，愛麗絲菲爾是10點的時候回房間的，中間的時間…不想去計算。

「妳還不是，妳難道每天都這樣晚睡嗎?」語氣平靜，但是表情看得出她明顯是在逞強。

「房間睡不習慣嗎?還是說，妳一個人睡不著?」

「…以前家裡就我跟媽媽睡雙人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睡過啊…可是我不敢去吵到他們」

指了指大人房的門，阿爾托莉亞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父母親。

不打自招，阿爾托莉亞很慶幸自己終於看到愛麗絲菲爾比較幼稚的個性了。

現在，她大體上有兩個選擇。

一、 不理她，叫她乖乖回去睡。

這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沒辦法不去管弱勢的族群，這種「弱點」常常讓阿爾托莉亞很傷腦筋。

而且，爸爸有說過，要好好照顧愛麗絲菲爾。

那麼，只剩下另一個選項了…

「我的床也沒有很大，但是今晚擠一下應該也沒問題吧，要來嗎?」

這樣，應該算是很明顯的邀請了吧。

要不要，就是對方的決定了。

「那就麻煩妳了。」

偶爾表現的直率一點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嘛。

***

「嚴格來說，我的床應該是介於單人床與雙人床之間吧，因為我喜歡睡大一點的。」

手上還緊抓著從小就在用的毛毯，愛麗絲菲爾感覺很忐忑。

要跟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人睡啊…總覺得，很奇怪。

但是還是勝過於一個人待在那個黑漆漆，角落又不時發出奇怪的聲音的房間裡吧?

她看著阿爾托莉亞從衣櫃上方又找出一顆枕頭，丟在床上。

床是靠著牆的，上面也沒有什麼娃娃跟抱枕，純粹只是個睡覺用的地方。

「想睡裡面還是外面?」

也不想回答，愛麗絲菲爾就直接爬到床上躺好，往內側移動，騰出空間給阿爾托莉亞。

「…那我關燈了。」

四周的世界又是一片黑暗，只剩下從窗口透進來的路燈的光，還有少許的月光。

感覺到床舖上多了另外一個人，想當然是阿爾托莉亞。

她將棉被拉上來蓋到肩膀，然後是背對著愛麗絲菲爾。

「晚安。」聽到對方帶著倦意的聲音。

「…晚安。」

接著就是一片安靜。

幾分鐘之後，她聽見了阿爾托莉亞平穩的呼吸聲。

明明是差不多的黑暗，不知道是因為特別是阿爾托莉亞，還是只因為有人陪著自己，現在愛麗絲菲爾感覺很安心。

細碎的雜音依然存在，但是那些東西已經不會干擾到她了。

打了個大哈欠，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麼的累。

她貼著阿爾托莉亞的背，手裡握著自己的毛毯，然後慢慢的，睡著了。

***

醒來第一眼就看見愛麗絲菲爾，讓阿爾托莉亞整個人嚇了一跳。

她當然記得自己邀請這孩子來陪自己睡，雖然她不記得什麼時候自己翻了身。

現在愛麗絲菲爾窩在阿爾托莉亞的懷裡，睡得很香。

小孩子的睡臉似乎都有治癒的效果，看著愛麗絲菲爾毫無防備的表情，似乎自己臉上也掛著傻傻的笑容。

看看床邊的時鍾，也已經九點了。

翻身下床，回頭將棉被蓋好，然後就輕手輕腳的下樓去了。

看見樓下都沒有人，應該是都還在睡吧?

發現客廳的桌子上有張紙條，阿爾托莉亞拿起那張小紙片，細細閱讀。

給 女兒:

我跟妳媽媽出去買東西，聽說今天XX百貨有大減價。

早餐是昨天的蛋糕，吃完之後剩下來的話，要記得放回冰箱裡。

好好照顧妹妹，中午就隨便吃吧!要叫外帶的話也可以，我回來後會補錢給妳的。

愛妳的爸爸

看完的同時有種很糾結的感覺。

爸爸什麼時候學會裝可愛這種事情?紙條旁邊甚至還畫了個笑臉，附帶一個愛心。

雖然並不排除是媽媽畫的就是了。

總而言之，阿爾托莉亞得到的資訊就是，父母親又出門去了，然後中午之前不會回來。

真是麻煩…

終究還是先去刷牙洗臉，將自己打理乾淨再說。

***

當愛麗絲菲爾醒來的時候，阿爾托莉亞並不在身邊。

房間裡很亮，想要回去睡回籠覺都有點困難。

被窩裡很暖和，還留著另一個人的體溫。

嗅了嗅，樓下傳來了香香的味道，這應該是咖啡的味道吧?

想要下床去探著究竟，但是腳才剛碰到地板就馬上收回來。

好冰…

雖然陽光很強烈，但是四周的空氣還是冷冰冰的，連帶著地板跟牆壁都像是冰塊一樣。

愛麗絲菲爾將全身裹在被子裡，重新考慮一下起床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想了一下，她決定就這樣帶著棉被移動。

下樓之後，馬上就看見阿爾托莉亞穿著薄襯衫，外頭套著一件薄外套，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對方看到自己的樣子的時候，喝在嘴裡的一口咖啡差點吐在桌子上，硬是吞下去之後接著就是一陣咳嗽。

「…很冷啊。」

「咳咳! 妳沒有帶外套來嗎?」

「沒有適合的，也懶得拿。」

「那麼…先穿我的吧，我把棉被拿回去。」

感覺到棉被被拿走，代替的是一件棉質的墨綠色外套。

看見愛麗絲菲爾穿著完全不合身的外套，阿爾托莉亞似乎覺得這畫面很逗趣，輕笑了幾聲之後，她揉了揉愛麗絲菲爾的頭，然後就帶著棉被上樓去了。

愛麗絲菲爾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髮，然後才將外套穿好。

多出了一大截的袖子，只能不太甘心的捲起來。

剛脫下來的外套還帶著阿爾托莉亞的體溫，比剛剛的被子還要暖和。

觸碰到的東西已經是這麼的溫暖了，那她本人不是更溫暖嗎?

阿爾托莉亞很快又下來了，身上又穿了另一件外套。

「妳先去洗把臉吧!不然看起來都很沒精神。」

乖乖的去刷牙洗臉了，有熱水可以用，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出來的時候，看見桌上放了一塊蛋糕，跟一杯熱可可。

「爸媽又出去了，今天就我們在家裡。」

坐在桌子的另外一端，阿爾托莉亞一邊看著雜誌一邊喝咖啡。

剛剛阿爾托莉亞不講，愛麗絲菲爾都沒有發現，家裡又只有她們兩個人。

她看了看還在冒熱氣的熱可可，想了一下。

「我不喜歡熱可可。」

「咦?那妳又想喝什麼嗎?」

也不是不喜歡，但是在心裡排名也只是在中間而已。

阿爾托莉亞她，意外的喜歡照顧人嗎?

看著對方手裡那一杯聞起來很香的東西，愛麗絲菲爾忽然感覺很好奇那會是什麼味道。

「我也想要喝喝看咖啡。」

「不行，小孩子喝咖啡的話會長不高喔。」

被拒絕了，反而讓愛麗絲菲爾更加的好奇。

「诶~只喝一點點的話應該不會有影響吧?」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馬克杯裡的深褐色液體。

「不行，我自己也是上高中之後才開始喝的。」阿爾托莉亞感覺到愛麗絲菲爾的目光，一口將剩下的咖啡全部都喝掉，連一滴都不剩。

「對了，另外還有件事。」

看見對方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愛麗絲菲爾也收了心，乖乖的聽。

「妳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對吧?」

『那是因為對話的時候都沒有需要用嘛。』愛麗絲菲爾點點頭。

「是因為覺得不熟，還是覺得我的名字難叫?」

「大概是…兩個都有吧?」頭微微偏向一邊，顯示愛麗絲菲爾正在思考。

阿爾托莉亞看起來很受傷的樣子，用一種很糾結的眼神看著愛麗絲菲爾。

「可是妳的名字真的不好唸啊!」

「妳以為妳的名字就很順口嗎?」

互看了一陣之後，阿爾托莉亞又開口了。

「這樣的話，妳要不要自己想一個對我的稱呼?」

「像是什麼?」原本偏向左側的頭，現在改成偏向右側了。

「跟我爸一樣叫莉亞，自己想一個綽號，或是…叫姐姐也可以。」

完全不知道該選哪一個，愛麗絲菲爾默默的思考著。

「…姐、姐姐?」

聽到的時候，阿爾托莉亞原本拿在手裡的雜誌掉了。

「诶?!要叫的話聽起來也很順耳嘛!」

她一邊傻傻的笑著，一邊端著吃完的空盤子到廚房去了，嘴上還在呢喃著什麼。

「明明直率一點的時候，就是很可愛的嘛…」

愛麗絲菲爾並沒有完全聽清楚阿爾托莉亞的話。

她端起眼前的熱可可，喝了一口。

好甜。

後半好遙遠...

下半會跳個6年喔，請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