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长船清光 于 2015-6-14 03:15 编辑
来来来,继续猎奇。
上个坑目前有点卡...本来想着是作为隔壁xxxx的生日礼物写的,现在还没填上(喂
隔壁xx说,不坑宣言就是个flag,真是诚不我欺......
于是就想着换换脑洞。新坑不开,灵感不来。
这回是麻将少女们成年后的故事,因为怕打脸(不
cp是真丧病,弘世堇x竹井久。
以下正文。
Kalte Feuer.
弘世堇最近很忙。
自她大学毕业继承家业以来已经三年了。之前她觉得管理白糸台麻将部是非常累人的事情,现在她却宁愿面对一百个一起对她商业笑的宫永照,或一百个齐齐W立头发飘飞的大星淡。她已经忙得两周没看麻将周刊了,全国大赛也只能等以后再看重播。
她甚至忘了决赛的日子,以至于大星淡兴高采烈地打电话说我们夺冠了前辈快出来喝酒时她反应了足足一分钟。而且现在白糸台教练明明是尧深啊你在这胡乱高兴些什么。
等她处理完手头公务赶到酒店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回旅店了,只剩大人们还在拼酒,满室群魔乱舞。全国大赛过后就是职业联赛,这种聚会每年都有一次。
大星淡见了她,放开被灌得双眼迷离的涩谷尧深打了个招呼。另一边新子憧踩在椅子上高呼着江口夕我们来决斗,后者被船久保浩子固定住挣扎着动弹不得。
今年是白糸台,阿知贺,千里山...还有姬松。爱宕洋榎正和竹井久对骂,一旁沙发上倒着个呼呼大睡的宫永照,三颗红脑袋相映成趣。
各种赛事的举办地点都在东京,离她的办公楼不到一公里。这些人倒是都常见,只有个神出鬼没的竹井久,上次见到她还是两年前的职业联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弘世堇的到来迅速吸引了一波火力,一人一杯下来她已经有些犯晕了,啤酒没什么度数,但喝快了也会难受。
一小时后她沿街边走着吹风醒酒。车是铁定不能开的,已经半夜她也不想叫司机过来。之前相对清醒的宫永照架着大星淡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想着我就算喝了酒但脑子还没坏,和你一起走是要累死街头。
她叹了口气,默默祈祷那两人可以在天亮前回去。
迎面走来个晃荡着的人影,擦肩而过时闻到了浓重酒气。她定睛一看,是竹井久。
虽然并不是很熟的人,但这么晚了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喂,不回去吗?”
在大半夜的街上被一个声音低沉的女人叫住,怎么想都不是件好事。竹井久有些僵硬地转头,在看到熟悉面孔的一瞬放松下来。
“房卡丢了。”
“你...证件总还在吧。”
“在房间的包里。总之是完全回不去啊...附近有天桥吗?”
听着那浑浑噩噩的语气,酒醒了大半的弘世堇觉得这人现在如果被绑去卖了,只怕是一无所知。清醒时再精明的人,几杯过后也要犯晕。
真是劳碌命。
二十分钟后她躺在放平的驾驶座上,身旁是刚刚偶遇的醉鬼。自家在三公里开外,而且她也不想让人随便进去。那么,在车里凑合到天亮几乎是最安全的了。
Volvo的空间很宽敞,176的弘世堇平躺下来完全不觉得局促,而164的竹井久甚至可以在座椅上打个滚,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还好只是打滚,没吐出来已经算给面子。不对弘世堇你这到底是被祸害成什么样了!
算了,总不会比工作更让人头痛。她活动一下伸手解开两个衣扣。
天亮后她把宿醉的家伙扔回旅店让她自己想办法,然后开车回家。她无比痛恨昨晚的突发善心,竹井久确实没污染她的车,但严重污染了她的内心——从小学到国中到高中到大学所有的风流事,酒都醒了还没说完。口齿不清就算了,讲到激动或伤心处还会滚过去把头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的,这要怎么忍!
她换下衬衫,摸着凹凸不平的衣领,本想刻意忘记的画面在脑海里逐渐鲜明。
车上的时钟显示3:17时竹井久正讲到长野往事,难受起来就蛮不讲理地抱住她埋头哭泣,泪水浸透她的衬衣。醉酒者和精神病患是不能讲道理的,她试图推开却怕出手伤人,只好控制着力道慢慢挣脱却被咬住了衣领,进退两难。
有些重的温热鼻息打在领口那片永远沉眠在各色布料之下只任衣领紧密贴合的皮肤,更多的时候还会有条丝质领带束起个闲人勿近的圈。那是从未被碰触的禁区,却被个神智不清的人进犯。她极力压抑着打人的冲动,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幸好晚上天黑,没人会看到。
她把那衬衣塞进洗衣机再不去看,转身去照镜子。镜中人眼下一片青黑,满脸煞气。
那些晦气的事情还是忘掉比较好。她回到公司,反身翻腾三周半一头扎进深不见底的工作。
后来职业联赛结束,反正每年的冠军都姓宫永,一点悬念都没有。弘世堇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直到九月初的某一天助理送来一张卡片。
再普通不过的明信片,背后是看上去莫名想打的字体。其实并不难看,有些潦草但很挺拔,欠打的印象主要来自落款。
「和新队伍在鹿儿岛,吃了流水素面和黑糖。还见了那位爱睡觉的公主,你应该记得吧。——竹井 久」
没头没尾的对话。
很好,还阴魂不散了——又是新队伍?真是朝三暮四。
她把卡片放进九月的文件夹,再不去看。
十月份的一天她推门进办公室,发现桌面上放了张大阪风光的明信片。她伸手翻面,是依旧龙飞凤舞得有些扎眼的字迹,用蓝黑水笔草草涂写而成。
「十月份在南大阪。和爱宕对了几局,赢多输少。她气得要命,我挺开心。我看你也该出去散散心,东京的空气太糟了。」
一如既往的轻松语调。从不提起职业比赛,只有这种老友间的切磋,更多的是随手涂抹的几句心情,结尾还不忘嘲笑十年如一日窝在东京呼吸着尾气的收信人。像这样不定期出现的卡片已经有三四张,它们把竹井久刻画成一个游手好闲的背包客,不像个小有名声的雀士,倒像是刚毕业的学生,在全国漫无目的游荡着。她几乎可以想像那家伙趴在便利店的柜台上,拿着支出水不怎么流利的笔,吹着不成调的口哨随手划出几行文字,写到打败爱宕那里还会愉悦地笑起来。
东京的空气确实很糟糕,但还能怎样呢。此时此刻那家伙也许会靠在随便什么地方的站牌燃起一支新买的烟等待出发,而她该死的只能栖身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桌上堆着处理不完的任务。
依旧是与以往不同的地址,没留下任何联络信息,像是确定那收信人并不会做出什么回应,只是自己的即兴而为。也许以后的某天她会双手插兜打量着架子上一排排风景明信片,然后挠挠头想,之前似乎是有寄明信片的习惯的,那么,最后一张是什么时候呢。
弘世堇想着,那自来熟的家伙大概是把自己当作朋友了。那她也就这样做个沉默的倾听者,不拒绝也不回复,看完后的反应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二十八楼的窗外不会有窥视者。
她又翻来覆去看了看那纸片,把它用两块磁贴固定在挂满日程表的白板上,退后两步抬手做了个拉弓的动作。久未活动的肩背突然被拉伸隐隐作痛,她揉着右肩有些想嘲笑自己。年方二五,未老先衰。
半月后她开车下班,雨天路上堵得厉害,雨水打在顶棚让人心烦。她停在十字路口,前面一辆车改过的雾灯晃得她眼前一片斑驳。
玻璃被敲了,转头一看是一团乱糟糟的红毛。这家伙半个月前还在大阪游荡,现在却淋着东京的雨。
防不胜防。
“真巧啊,你有伞吗?”
她抽出门上的伞递出去,一番心理斗争后终于开口说要不你上来吧我捎你。
“不用了,酒店倒不远——你看现在开车还没走路来得快。”
......我怎么会问这个,真是太蠢了。
“谢了,有空还你。”
“不用。”
竹井久撑开那把大伞,吹着口哨晃荡着走过街角。
灯绿了,她一脚油门轰过路口溅起一米高的水花。
弘世堇挟着一身酒气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头脑被酒精浸得有些发晕。刚好九点整不偏不倚下起了雨夹雪,打在厚实的毛呢外套留下星点水迹,微妙地促使她尽快回到熟悉的二十五岁单身独居的夜晚。
街上安静得很,她突然想放声高唱白糸台那首旋律激昂的校歌。若不是顾及到不远处自家门口还有个撑伞游荡的黑影,年少时倒背如流的几句歌词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伞下的人似是有些无聊,正一圈一圈转着伞玩。她看那不带一点图案的大黑伞有些眼熟,在一阵冷风带来的暂时性清醒中,她猛然想起那正是自己在一周前借出的,车里仅有的一把伞。
视线被那片浓黑占据,她感到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伞下的人恶劣到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挑高的伞沿下露出暗红双眼。
“哦真该死,我不知道大门密码。”
撑伞的人看着有些狼狈的弘世堇,一脸坦然。十一月的冷风里她只在T恤外罩了件机车夹克,拉链没拉上,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冷。弘世堇看着看着突然有冲动把自己厚重的大衣脱下裹在这家伙身上,把扣子一颗一颗系得严丝合缝,再用腰带打出一个漂亮的结。然后趁着她疑惑地打量那并不合身的衣物的当儿,把她连人带衣服拽进去,打包拖走。
“你...我说过不用还了。”
当然,以严谨冷静闻名的二十五岁的弘世堇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她为自己出格的想象感到微妙的羞耻。
竹井雀士露出一个有些欠揍的笑,冰冷的手不安分地触上她的脸颊。被酒精蒸腾过的皮肤尽职尽责地散发着热量,她十分想把那只手打下去,却迟疑着没有动作。
“嘿弘世,你喝多了。”
“没有的事。”
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脸,换来她带着恼怒不轻不重的一击。常年保持弓道练习的力道让竹井久夸张地惨叫一声,她毫不理会径直开门进楼。
一分钟后不速之客坐在沙发,脱下外套扔在一旁,好奇目光四处打量着像个参观博物馆的大学生。
“喂,Teru,出来吃饭。”
那熟悉的低沉声线呼唤着更为熟悉的名字,竹井久开始认真地思考要不要速速撤离。在她发愣之际一只皮毛火红的大猫耀武扬威地从她面前穿过,跃上了面前的茶几。
“这名字真恶趣味。”
“报复而已。”
猫的主人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正装,顶着湿漉漉一头蓝发拿着一袋猫粮。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就很可惜,她站起身隔着茶几伸手把那个十年如一日的严肃发型推成一个标准的大背头,随后倒回沙发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阴影笼罩下来,头皮传来被粗暴梳过的痛感。弘世堇顶着那有些滑稽的发型俯下身,用沾水的手把她所有的前发结结实实捋上去。她挣扎着,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梳顺了头发,看着埋头进食的猫,她莫名觉得很不平衡。
“我也饿。”
微波炉里转着三明治,耳边响起淋浴声。一分钟后她坐在桌边慢慢吃起来,浴室里的人临走前还留了杯水。意外是个好说话的人啊,虽然表情坏了些。
弘世堇擦干头发走出门,被突然回头的竹井久吓了一跳。
“我可以期待一下饭后甜点吗?”
被一个同样二十五岁的人用期盼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即便是弘世堇也觉得有些难以招架,只得无奈地起身,打开冰箱开始翻找。她翻遍冷冻室终于摸出一盒不知何时遗留下来的哈根达斯。还好,不是过期的。
她冷着一张脸把冰淇淋连同勺子放在桌上,刚饱食一顿的雀士欢呼一声伸手捞过,熟练地开盖挖了一大勺填进口中。勺子再度被拿出来时还残留着白色痕迹,她眯眼打量一番而后伸舌掠过,光洁如新。
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弘世堇却看出了些微的色气。大概是还未降解的酒精作祟,她想。而面前那正大快朵颐的家伙,绝对不该是这种印象。
她成功回想起她们的第一次会面。那是七十一届IH决赛后,按惯例部长们是要互相握手的。她长得高大,就算面容严肃俯视时也不免带了些盛气凌人,阿知贺的小个子部长看她就有些不友好。临海的算熟人,两家生意上还有些往来。最后她把目光投向清澄部长,后者袖口卷起朝她露齿而笑伸出那只带着强运的右手,头发束起还未放下更显意气风发。
不算悬殊的身高差很好,起码不用刻意弯腰。对方的手温暖干燥带着些薄茧,力道坚定有种运筹帷幄的自信。是个天生的领导者,虽然看来有些轻浮——她还清楚记得半决赛时临海中坚初次登场,以一个难度很高的姿势。当时姬松的ACE都有些惊讶,竹井久更是一脸兴奋——并不是因为遇见强者,而是看到了风神少女的裙底风光。
当时的小报把各校队伍分为名门和流氓,而清澄无疑是流氓之首。即便她们有着著名的初中冠军,完美数据流的代表原村和,也没能逃过。一是她们初次进军全国便一路通行颇有些暴发户的神韵,二是这部长已经如此,更不必说部员们——其实只有她一个这样子。可惜上梁不正,下梁不歪也要歪。
但抛去这些表象看来,竹井久是个聪明得有些狡猾的人,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洞悉一切。就像懒散伏在日光下熟睡的猫科动物,似乎是没有威胁的,但在那柔软肉垫之中,却隐约能现出锋利指爪。
“喂喂你怎么了。”
所以说一定是喝酒的缘故。弘世堇回过神来,桌上盒子已空空如也。竹井久趴在桌上伸手唤她,和侧躺在茶几的猫遥相呼应,她有种想把猫改名为「Hisa」的冲动。
等等,如果宫永照家的猫还叫「Sumire」,那自己不就吃亏了么......
其实为猫名犯愁的并不止弘世堇一人。
“Sum...算了我还是叫不出口。当初就不该和她开这种玩笑,谁知她还真去买了猫...淡,你说我们该叫它什么?”
雀坛霸主长吁短叹。金发的同居人停止了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动作,浓眉微微蹙起,很艰难地思考着。
“不知道啊好烦......不对,堇前辈的威严什么的有存在过吗?”
“......。”
刺拉刺拉。
黑猫在阳台挠着纸壳箱,苦大仇深。
“你感冒了?”
弘世堇晃晃头,半干长发扫过脸侧带起一线冰凉。三个喷嚏震下来,颅腔隐约回荡着隆隆声响。
“没。”
“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三分,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中你几乎一直在走神。是我让你困扰?溜号可不是好猎人该做的事。”
被无名怒火冲了头,弘世堇拉开椅子把那一脸欠揍的人拖出来扔到沙发,居高临下地怒视她。今晚确实心浮气躁,而且并不是因为酒精——她不指望能掩藏得住,但对方应该不会揭露这有些见不得光的微妙心态,哪怕心照不宣也只当没这回事。
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漫不经心又一针见血地破开她的防线,她猝不及防像被劈头掷了一脸麻将牌,满眼星光。
竹井久有些惊异于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她一直觉得弘世堇这个人就像块冰,沉默的冥顽不化的。她突然发现那冰壳深处原来是冻了一团火,但又不足为惧——那些沉眠的水被唤醒后就会自然而然熄灭它,因为那个人断然不会允许一个失控的自己出现。
被对方了然于心的轻笑刺激着,弘世堇眼里的怒气不减反增。好,很好。让我看看,你在期待些什么——
竹井久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T恤下摆被掀起推上去,皮肤裸露在外阵阵发冷。一贯料事如神的单骑之侍终于有了出错的时候,但这不能怪她。哪怕再冷静理智,弘世堇也终究是个普通的年轻女人。而女人的行为是无法预测的,先知园城寺拼死可以预见三巡之后,却无法推知恋人内衣的颜色——快十年了她依旧不好意思每天开口发问。
算了,现在才开始后悔不该招惹喝了酒的人,已经晚了。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装得扭扭捏捏,自找的不是么。她很配合地举起双手,脱下上衣。速战速决吧。
又是预料之外,愤怒的猎手离开了她的身体,转身进了浴室。居然还能记起洗手,还真是个刻板到无趣的人啊。竹井久翻了个身趴下,突然觉得那暴怒不过是在掩盖羞涩,因为她至今四肢健全毫发无伤。真是特别的害羞方式,她突然觉得那有些可爱了。
弘世堇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遍遍冲洗着双手,有些神经质。她感到恐慌,被三言两语挑起了怒火又被一个眼神勾起了欲念,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但事已至此,只好顺其自然。她结束了漫长的胡思乱想,擦干双手回到客厅。罪魁祸首趴在沙发一动不动,走近就听到细微鼾声。
被愚弄了。弘世堇的脸瞬间结冰。多年前被对手看破她没表情,后来白糸台惜败她没失态。而现在她十分想破口大骂,这还是生平头一次。
愤怒归愤怒,但她不得不承认那裸背漂亮得过分。瘦削却不羸弱,光洁而不苍白。石雕般该被摆放在绘有壁画的高高穹顶之下。
横跨后背的带子实在碍眼,她报复似的伸手勾住。雕像睡得很沉,无知无觉。慢慢一格一格解开挂钩,这种行为她之前想都不会想,就算在解开的过程中突然跳出个请输入解锁密码多半也不会惊讶。
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那完全裸露出的后背,欲念和怒气在这简单的恶作剧中得以平息,她莫名觉得自己无聊得有些蠢。
茶几上放着台白色手机,没有保护壳也没什么装饰,拿起一看还带着划痕。她摇摇头划开屏保,居然没加密。打开号码盘一口气输入自己的号码,她一直盯着身旁熟睡的人,在备注一栏键入了自己的大名。
把手机放回原位,她长出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个秘而不宣的仪式。
然后她扔了床毯子盖在沙发,轻手轻脚关灯回到卧室。
习惯了狙杀猎物,偶尔也试试陷阱吧。
走在凌晨四点空旷的大街,昨夜下的雨夹雪冻在地上,有些滑。竹井久竖起夹克领子,呼出一口白气。
睡前解除了手机的密码,醒来后通讯录里果不其然多了一条。那死脑筋的猎人一定在沾沾自喜吧,她想。那样一个不坦率的人啊。
那么,猎物究竟是谁呢。
竹井久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FIN.
想了想还是解释下标题。
那句鸟语是「冷火」的德文。十七世纪的德国炼金术士布朗特无意中炼出了白磷,炼的过程有点恶心在此不表...总之他很高兴地把白磷命名为「冷火」,为了表示亲密也称之为「我的火」。
古人真可爱(喂
以上内容与本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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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文有关。
这篇和之前的不是一个设定,我记得在长夏里还加了堇照来着...没错我就是想看老板被推(喂
不管之后是死还是活,我脑补中的成年的久大概就这样子,无论什么设定都一样。
结局大家可以脑补成经过种种试探和互坑,她们终于过上了丧心病狂的生活...我是这么想的,但那大概要写很长于是作罢。
贵圈真乱我还真没想,但自己看了看好像还真是?
其实我也不是每篇必死人的,都怪K*******胡乱脑补,我如果被好船了那就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