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想掃房間的 但太冷放棄來寫文~一下就完成了
Ep3最強萌醫之路
大門未知子翻臉如翻書似的以嚴肅表情再掃了一次在場的所有人,語氣堅決的開口。
「感謝各位對我的錯愛…但就像之前說過的,不幹就是不幹,凡事不是光憑熱忱就行得通的」
話一出口她的心也跟著莫名的抽痛,因為這就無疑是在否定那個她所深愛過的父親,現實與理想終難兩全。
朝田龍太郎轉身對向她,說出讓她萬萬想不到的話─
「妳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找外科醫大門未知子的,而是醫療經營顧問的大門未知子」
「啊!?」
相對於城門二人同步傻眼的好默契,晶叔則是一臉淡定彷彿對一切的賭局瞭若指掌。這傢伙在戰場待太久終於瘋了嗎?沒有病患會找只會紙上談兵沒有臨床經驗的醫生開刀吧?板著張臉。
「夢話請睡著了再說」
百分百只為病患存在的醫生與醫院?別說笑了…父親的背影這時閃過腦海。
兩人間激起無形的火花,對她的怒目瞪視毫不在意的回嗆。
「死馬當活馬醫,沒獸醫執照的我來找獸醫有何不對?不失敗的大門未知子…就算是死馬也活得了對吧?」
好個強人所難又具魔力的話術,橫豎都是絕境,老子我就是賭在妳身上的堅決意志震懾了她無話可回。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沈睡的靈魂受激勵而鼓舞,直線加速的脈搏,這麻煩要來敲門時擋也擋不住。
平穩失序的呼吸,逸開視線看向護士長。
「院長左右手的妳怎麼說?放任他徒弟這樣亂搞行嗎?」
這決定不會只是一兩個人的事,而是牽動所有醫療人員與信賴醫院的求助病患。但護士長也只老練的摸著麻將牌,淡淡回道。
「櫻井院長已將醫院交給了朝田醫生,他的決定就是醫院的總意」
「拜託妳了大門,將妳的力量借給櫻井醫院!」
朝田這45度的低頭請求嚇了她一跳,那孤高的朝田與自己決定性的不同點就在於如此牽動團隊的力量。麻醉醫怪傑荒瀨輕嘆了口氣,放下貓兒一同低頭。
「雖然我討厭囂張的女人,但我相信朝田的決定…49公斤,拜託了!」
如此熱血的場面搞得她渾身不舒服,被需要的喜悅與沒把握的不安在內心交戰…無法見死不救就是她最大的弱點吧。
就連城之內也受這氣氛感染想開口時,連忙被同步察覺的她舉手阻止。
「好了城之內!啥都別說我知道了…給我一點時間」
閉上眼,過去與父親的回憶、與朝田的回憶、與城之內及晶叔一同走過的如跑馬燈在腦中鮮明且迅速的上演,她理解了自己正面臨人生重大決定的分岐點。
又張開了眼,新的自己就此誕生。
「條件只有一個,我要權力,也就是成為櫻井醫院的實質院長」
「!!」
在場的麻醉醫二人瞠目對看後又看向她,彷彿是被首席小提琴所取代的指揮。
「真的好嗎朝田?難保不會被這女人挖空醫院跑路喔」
挖空這樣的破醫院我是能賺幾億?─心中如此吐嘈的她忍住沒說。
對於荒瀨的質疑朝田不以為意的回道。
「明天起就來醫院吧…大門院長」
被昔日追逐的背影所認同的興奮與上了破船的後悔心情喜憂參半,但又能說什麼?做就對了。
「下午三點開會,幫我通知大家」
點點頭,事情說定的朝田對她一個行禮後就領著其他二人離去了,她也放鬆了肩頸的緊繃癱坐下來,扁著臉哀怨的看向師父。
「晶叔…這就是你所樂見的?」
「妳不也做出決定了嗎?…未經我同意就辭了L&P醫院」
長長呼了一口氣的她隨手拿了紙筆振筆疾書寫出第二份辭呈,交了出去。在晶叔讀著辭呈的時間她看向城之內,被那無言的抗議給嚇到─這女人已在短時間空了兩罐啤酒,正進攻著第三罐,蹙眉趕緊搶了過來。
「好了,喝太快傷身」
「笨蛋大門懂個屁…總被妳的任性耍得團團轉,所有的計劃都不先找我商量…什麼院長,院長有啥了不起的!」
「是是是…院長沒啥了不起的」
將搶到的啤酒一飲而盡,幫城之內的新啤酒開罐是她唯一能做的貼心。
沉默的時間流逝、啤酒空罐也堆成小山,她的大指揮家就這麼倒了下去了,輕輕拍了拍背,自覺的確背叛了兩人間不說都懂的默契,做為改變必經的陣痛,她把這滿心的歉疚壓了下來。
「小舞呢?」
「玩累了在我房間小床上睡了,明天博美起不來就我送她去幼稚園」
回了聲了解的她將城之內安置在自己二樓的床後又走了下來面對晶叔。
「那麼大門未知子就此自神原名醫介紹所除名,今後不再與本所相關」
如此正式宣告的晶叔,她只瀟灑的笑道。
「謝了…這下就沒牽絆了,因為真正的對手不會只是岡村,而是後頭與政府有良好關係的野口,可千萬不能讓派遣工的大家被封殺呢」
把心疼寫在臉上,晶叔展開溫暖的雙臂示意來個擁抱…一邊記憶那體溫一邊想著好弟子終於要去當院長了,雖然是有實無名那種。
「真沒想到未知子也會有跟男人跑了的一天」
她翻了翻白眼,拒絕去回想十年前那個只穿一條內褲就在醫院晃來晃去的朝田。
「我對朝田沒感覺好嗎?近藤還可愛一點…城之內雖然之前嘴上這麼說應該沒辭掉L&P醫院吧?她就麻煩晶叔關照了」
「嗯,我知道了」
又交待了明天會讓搬家公司來的事就提著盥洗衣物出門找投宿旅店去了─做為她離家的儀式。
─分隔線─
起床後的她依舊頭重腳輕,想不起來自己為何會躺在大門的床上…周圍還整理得很乾淨、一箱箱打包好的紙箱等著被載走,那生活過的痕跡無情的消逝只剩不太牢靠的記憶。搖搖晃晃下樓後只見晶叔含笑迎接自己。
「早啊博美,應該要說午安了吧…要吃點東西嗎?」
「不了,沒胃口」
胃在翻攪、這宿醉讓她難受,卻消不去昨日的震驚與自己的蠢。只見晶叔放了瓶解酒液在她面前說道。
「這是未知子留給妳的…下午會派人把剩下的私物搬走」
這程度的果決與行動力究竟是她辦不到的。她與解酒液對看發愣了半晌,多希望那一切只是場夢…但一抬頭看向介紹所列名木牌,自己已成了所中唯一的女生。
那個把自己帶來的女人就這麼離開了。
「別開玩笑了…」
緊握那褐色小瓶,她也有了新的決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