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MIKU被堵住了嘴巴，支支吾吾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三个男生将MIKU拖进了旁边的大楼里。两个人撕烂了MIKU上半身的衣服，并且用衣服绑住了MIKU的手脚。
阿杰惊讶道：“呜哇！还真是个大美人啊！你们两个人拉好了，老子要先上！”
住手！
MIKU大喊着！
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喊叫着！
“这里不会有人来。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听的到这里的声音的哈哈哈！”阿杰淫笑着，用手揉搓着MIKU娇小的胸部。
救命！
救命！
来人啊！
救救我！！
“下来就该这里了吧……嘻嘻嘻……”阿杰说着，撕下了MIKU的裙子，然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那突兀的，肮脏的东西。“要进来了哦…..嘻嘻嘻……”
“不要！不要！”
MIKU看着那里，心中充满了恐惧感！
对了，巡音LUKA！她们在附近！
“LUKA！！！！！”
一阵穿心的剧痛感突然涌来！
LUKA突然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LUKA？”听到声响，LILY回头一看，“LUKA！！怎么了？！”
“LILY……”LUKA脸色苍白，露出一副极其恐怖的表情，“你有没有听到，MIKU在喊‘救命’？”
“啊？”LILY眉头一皱，迅速卸下了耳机，倾听片刻，“我什么都没……”
下一秒，LILY面前的LUKA凭空消失了。
“LU……KA……”
再然后，LILY的耳朵里捕捉到了救命声！
LILY猛一回头，是从建筑工地里传出来的！
极其凄惨可怖的求救声！
LILY刚想一步冲出去，下一秒却又犹豫了。LUKA刚才说，是MIKU的求救声，可是这个声音，明明是个男生啊……
而且，这个男生，已经迫近死亡了……
LILY突然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了那座大楼！
“这是……”
蓝绿色的雨伞，MIKU的雨伞。
现场的泥水零乱，有很明显的挣扎痕迹。
恍惚中，这座大楼和LILY记忆中的贫民窟重叠了。
该不会……
LILY跑向了楼梯，冲了上去！
该死！
该死！
该死！
LILY咬紧牙齿自我懊悔着，刚才明明知道MIKU在跟着自己和LUKA，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自己要怎么办才能谢这个罪？！
十四岁那年的惨剧，真的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了！
LILY冲到了三楼，伸手捂了捂剧痛的耳朵。凭借着声音，LILY走向了楼层中央。
“这是什么味道……”LILY嗅了嗅鼻子，稠密焦灼的气体不住地令LILY感到恶心。
然后看见的景象，终她一生，也无法忘怀。
四周的水泥柱上沾满了血液，地上也未能幸免。前方躺着两具尸体，尸体早已面目全非，一具的四肢已被掰断，七零八落的模糊在一片血迹之中；另一具在一个人脚下，脸被活活地撕烂，露出下面可怖的血管静脉；肚子也被划开，五脏六腑通通被抛之体外。
LILY捂住了自己的嘴，呕吐的感觉在脑海里翻涌不止！
旁边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生，口吐白沫双目无神，看样子已经被吓傻了。MIKU衣衫褴褛，露体不避，但是似乎还没有受到欺辱。
LILY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MIKU身上，“闭上眼睛。”然后伸手合上了MIKU不住抖动的双目。
站起身，面对自己面前凶神恶煞的死神，倒吸一口冷气。
大雨中，一道亮丽的雷电闪过！
LILY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死神动了动头，血色的头发在粘稠致密的空气中挥舞，在黑暗中瞪大了充满杀气的双眼！
“……LUKA。”
LILY叫出名字的一刹那，LUKA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V大厦顶层，始音的办公室里。
KAITO坐在自己的转椅上，面前是来自镜音连的视频通话窗口。
“LUKA怎么样了？”连问。
“在医院躺着。”KAITO答得很平淡，“她几乎是瞬间挥舞了全身的骨骼，肌肉拉伤，韧带断裂，骨骼错位……诸如此类，我不说的话，你应该也想得到吧。”
“我是个医生啊。”连叹口气，“警察那边呢？”
KAITO揉揉太阳穴：“LILY在警方到来之前就结束了现场的清理工作。VENTRICLE也会替我们向官方打出报告。至于被害人嘛……”略一迟疑，“活着的傻了，一个死掉的没有亲属，另一个死掉的拒绝我们的赔偿。”
连一愣，“啊？为什么？”
“他们说我们在骗他们，”KAITO的语调徐徐浅浅，“还是说你要我们向他们解释，LUKA如何在三秒之内跑过上千米的距离，并且对他们的儿子开膛破肚、撕碎脸颊？”
“呃，是不太现实……”
“对方宁可相信是天罚也不愿意相信是LUKA干的。所以，”KAITO伸个懒腰，“变成悬案了。”
“可是为什么……”
KAITO的眼神突然变得很锐利：“为什么？我们隶属于UDC啊。”
“Unnatural event Defence Committee，超自然现象应对委员会，”连喃喃念道，“我本来以为只有NAV系统的研究。”
“诚然NAV系统很重要，不过所谓的Nanotechnologic Armour Visualization，可不仅仅是‘纳米机械盔甲显现技术’这么简单啊。”
连苦笑：“KAITO你也是。诶，等哪天MAYU回来了我问问她。”
KAITO也跟着苦笑：“你忘了之前的例子了？”
“或许吧。KAITO，”连语调一沉，“LUKA就交给你了。RIN也是。”
“啊，放心吧。”KAITO稍稍沉重起来，“在她们面前扮作小孩子，也真辛苦你了。”
“这个身体本来就只有十六岁啊。”说完，窗口消失了。
KAITO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走到硕大的落地窗前，升起了百叶窗。
看着满天漂泊的大雨，喝下一口烈酒。
“接下来，要变得很忙了啊。”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神威茄子和GUMI两个人的照片。
帝都医院。闪着红色警示灯光的手术室。
“所以说这不是我要处理的事情，”LILY对着电话气急败坏，“如果你坚持认为我们应该给予补偿金的话，麻烦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随后狠狠地摁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又一个电话打来了。
“喂？……啊，是我LILY。”LILY表情愈发恶劣，“什……这关我什么事？！乐正中校，我麻烦您再认认真真地看一遍你们组织的名字，您应该清楚这是属于你们的工作！”
LILY对着无休止的电话左吼右叫，在她旁边的椅子上GUMI正轻轻地搂着披着LILY外套的MIKU。听见LILY喊出乐天中校之后，GUMI拍拍MIKU的肩膀，起身走向了LILY。做出了一个“给我”的手势。
LILY看一眼GUMI，“您稍等。”然后递给了GUMI。
GUMI接过电话：“阿绫？是我，GUMI。……嗯，事情有些复杂，你先转告洛老板，让她先草拟一份报告出来，嗯……这方面的责任的话，我们会负……”GUMI像是有所顾忌，渐渐走远了。
又是一阵电话响。LILY不厌其烦地拿出另一只白色的手机：“结月老师。LUKA没事的，只是警察方面……”看一眼MIKU，迟疑片刻，“……和冰山清辉那里尚未沟通。……可以的话，请您和徵羽少将……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远处的GUMI向LILY使了个眼色，LILY点点头，随后GUMI就离开了医院。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一个人稳在V大厦里应付警方和VENTRICLE。LILY坐到了MIKU旁边，什么话也没有说。
MIKU心里是清楚的。那个时候，LUKA突然出现，然后杀死了那两个人。自己也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向，以至于眼睁睁地看着LUKA像个死神一样，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不用怕。”
LILY握住了MIKU的手。
“……对不起。”
MIKU低声支吾道。巡音LUKA很重要，从LILY和GUMI无止境的电话就可以了解了。而且还牵扯到了冰山老师，……这都要怪自己，活该一个人偷偷跟着，活该自己要去参加修学旅行，现在这一切都怨自己……
自己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像LILY这样。
我只会让LUKA一次次地受到伤害，为我不成熟的任性埋单。
我不配……
“没事的话，你早点回去吧。”LILY皱皱眉头，整理着自己的措辞。“其实……”
“谁是患者家属？”
从手术室里走出一位医生。
“我！”LILY毫无迟疑地站了起来，“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已经出现了急性呼吸衰竭和重症肌无力现象……”
“PBI值呢？很高吗？”LILY问。
医生稍稍惊奇地看向LILY：“对。应该是神经肌肉接头传递障碍间接加重了甲状腺亢进。总之情况危急，需要立刻转入ICU病房。”
LILY心里“咯噔”一下。“会出现坏死吗？”
医生摇摇头，“不好说，可能需要截肢。”
MIKU的脑袋“轰”的一下。
LILY的脸色越变越白，但是还是表现出稳定的情绪，“我去办理手续。”
“好的。请尽快。”医生说完，重又戴上口罩走回手术室。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LILY拿起MIKU旁边的小手提包，“呃，……没什么事的话，……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就先回去吧。”
MIKU没有抬头看她。
“……”LILY欲言又止，看着MIKU披着自己的外套，竭力按压住自己向她吼叫的欲望，“需要我送你吗？”
MIKU轻轻地摇摇头。
“那好。”说完，LILY就走向了急诊处。迅速地将手续处理完毕之后，走回了手术室，发现MIKU已经走掉了。
自己给她的外套，被叠好放在椅子上。
琴声已散，弦犹微震。此刻道别，相逢何时。
MIKU一个人走在雨里，觉得自己有些冷。夜晚的清冷雨丝扑打在脸上，隐隐地有些疼。旁人向MIKU投来异样的眼光。也是，自己现在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胡乱地披散着，在他们看来，自己不是神经病就是乞丐吧。
我，
还活着干吗。
真没用……
拐入一条悠长昏暗的小道，MIKU靠在了墙壁上，抱住自己裸露的双臂。
如果生活中一定存在一些黑暗面，那么就必须要从根部开始铲除。像是把匕首吞进咽喉，或是把碎片埋入泥土。
眼泪在脸上流淌。
真丢人。
我什么都不会。
只会在这哭。只会等别人来救。
然后去伤害她。
V大厦四层的办公区。在GUMI的准许下，墨清弦和言和担任起了“决策者”的角色。GUMI则是敲打着一份又一份的报告。
“清弦。”
“是。”墨清弦答道。
GUMI沉吟几分，继续敲打着键盘，心神不定地问道：“你是VENTRICLE第几任观测者来着？”
“第三任。”
“言和你呢？”
“第二任。”
“这样啊……”GUMI没再说话了。
房间里不时传来言和和墨清弦接电话的声音，没过多久，言和将一部电话递给了GUMI。
“冰山清辉的。”言和说。
终于还是来了吗。GUMI心一沉，接起电话：“是我。GUMI。”
“动静似乎闹得挺大啊。”冰山在电话那头说道，语言中有明显的嘲讽意味，“该不会是你故意夸大的吧？”
“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为了刺激MIKU，同时也为了你和茄子的交易。”
GUMI抖动一下脸颊：“你知道的还真多。怎么？你这一次又是代表谁来跟我说话？”
“代表谁吗？”冰山似乎冷笑一下，“OLIVER吧。”
GUMI笑了：“呵呵。该不会是抬出乐正森一来压我吧。”
“没有的事。只是想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
GUMI不语。
“关于已经在钥匙身上发生的事情，以及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们可是感兴趣的很那。”冰山清辉虚伪地笑着。
等到GUMI再次赶回医院的时候，发现铃已经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GUMI看向铃，“LILY呢？”
铃双手握拳，紧紧地贴在嘴边，没有回答GUMI。
GUMI抬头一看，发现这里是ICU病房，不过指示灯却灭着。伸手摇摇铃：“铃？”
“啊？”铃像是吓了一跳，“啊！GUMI姐！”
“LILY呢？还有LUKA怎么样了？”
“医生说LUKA姐已经度过危险期了。”铃说，“不知道为什么，LUKA姐的恢复能力出奇的好。所以现在在里面休养。虽然还没有醒过来。呐，GUMI姐，你说……你说LUKA姐她会不会……”
GUMI伸手抱住了哭泣的铃，摸摸她的头：“放心吧。有我和LILY在，LUKA不可能出事的。不用怕。”
“……嗯。”
“连他有说什么吗？”GUMI小心翼翼地，“或者说，你有跟他联系上吗？”
铃擦擦眼泪，“REN说药明天就会寄过来。”
听完这话，GUMI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长舒一口气后，“LILY呢？”
铃摇摇头，“我来的时候她就不在这里。”
GUMI狐疑地看着铃，然后嗅嗅鼻子，找寻着熟悉的气味。
几个少女结伴走在路上，看校服，应该是松知女子高校的学生。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入一段昏暗的小巷子。
“诶……小栞也这么说？不要啦！真是的！”她们欢快地聊着天。
被叫做小栞的女生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向了一侧，“喂你们快看那里！”
一行人向小栞所指的方向望去。
“怎么了？……那里好像有个人。”
“那不是受人尊敬的歌手MIKU碳吗？”
“怎么，大半夜的一个人躲在路边哭泣？你的主人不要你了？”
“无父无母的怪物，居然还这么有人气，还出过歌曲。”
“肯定是跟那些人上过床了吧？你看看现在这**的样子。”
“深夜里连个裙子都不好好穿。”
“难道是刚被人玩完吗？”
“那得有几个人啊？”
“别这样，玲子好可怜的。”
“哈哈哈哈~~”
一行人渐笑渐远。
MIKU无神地靠在墙壁上，感受着从天而降的雨水。
……随她们怎么说好了。
——你觉得自己无助吗？
从MIKU心底传来熟悉的声音。虽然MIKU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但是毫无疑问自己很熟悉……很熟悉……
——LILY，GUMI，甚至是冰山清辉，他们都比你能干，对吧。
啊，是这样的啊。
——你什么都做不到，是吧。
啊，是啊。
——所以，他们从渺小的你这里夺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东西。
是啊，全部都夺走了。
——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姐姐，甚至你的哥哥。
还有，巡音LUKA。
——恨他们吧。
啊……
——怨恨他们吧……
——该死的LILY。
——她的才华，她的能力，她的一切，怨恨吧……
突然，MIKU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痛苦！
我……
我恨她……
我恨他们……
更恨自己……
在心脏一次又一次的跳动中，MIKU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修长的葱绿色头发，一点一点地变成了苍白色……
天空中一道闷雷闪过！
“噗！”
LILY吐出了一口鲜血！
一只手捂着自己剧烈疼痛的胸口，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冲去了自己吐出的血液。
“咳咳！！”
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
稍事休息，LILY瘫倒在了洗手间的地上，竭力忍住心脏剧烈的跳动，用左手拿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右手拿起一个杯子，接了半杯水。左手颤抖着，将药丸送入嘴中，再喝一口杯中的水。
“噗！”
鲜血染红了整个杯子！
紧紧地闭着眼睛，LILY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咽下了自己吐出的血。将杯子收好，放到手提包里。捂着嘴不让咳嗽的声音过大。
“LILY？”GUMI推开了厕所的门，“LILY！”
GUMI跪倒在地上，搀扶着LILY：“LILY？LILY你没事吧！LILY！！”
LILY摇摇头，随后突然失去了反应。
GUMI摸了摸LILY的心脏，发现LILY的心室肌发生了极不规则而又快速不协调的颤动。
这是，心室颤动。
LILY心脏骤停了。
GUMI吸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将LILY平放在地板上，整体翻转。然后将耳朵贴近LILY的口鼻附近，发现居然没有了呼吸。GUMI赶紧捏住LILY的鼻孔，人工呼吸。几次之后，又在LILY的心前区进行简短的锤击。
没过多久，伴随着细微的咳嗽，LILY的心跳恢复了正常。
GUMI又从LILY的手提包中翻出了几针肾上腺素，一边默念着老天保佑，一边注射进去。几次过后，LILY终于清醒了过来。
“LILY？LILY！你还好吧？喂！LILY！”
LILY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的。谢谢你。……看起来，你……你的手法……也相当的……熟练了嘛……”
GUMI轻轻抱住了LILY。
“没事了。没事了。不要说话，好好休息。这里就是医院。没事的。”
有人在看着自己。
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距离极近的血红色双眸！！
紧接着，闪过了一道极亮的光线，LUKA重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好像……
忘却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从这一刻起，世界的夜，开始慢慢地被改写。
第二天，天晴了。蚕豆开于花期的田野，时而阳光剧烈，晒得金光闪闪。大风掠过，作物绿叶如波浪般向前涌动。鸟儿婉转啼叫，飞过绿色的大海，在一束一束的阳光里，静谧清幽。
LUKA摇摇晃晃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都打着石膏，不过自己却已经可以轻易地动了。
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自己好像杀了人。
……又好像没杀。
LUKA发现，有个人趴在自己的病床边，睡着了。
看着她温柔甜美的睡相，LUKA不由得伸手摸了摸。
“起，床，啦。”
“嗯……”，MIKU揉揉眼睛，随后喜出望外地看着LUKA，“你醒了？”
“嗯。”LUKA微笑着，点点头。
MIKU看着LUKA，没忍住，突然哭了出来。
LUKA摸摸她的头，“不哭了。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会担心的。”
“巡音小姐……”MIKU擦擦自己的泪水。
LUKA笑着，拉近了MIKU，吻去了她的泪痕。
“不要叫我巡音小姐。”LUKA抚摸着MIKU的脸颊，“叫我，LUKA就好。”
“LU，KA。”
LUKA笑的更开心了，“嗯。LU，KA。”
“可是……”MIKU似乎还有迟疑。
“还是说，”LUKA拾起几丝MIKU葱绿色的发丝，“你不喜欢我？”
MIKU用力地摇着头。
LUKA拉起MIKU的手，“那就说出来。”
MIKU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喜欢你。”
“啊？没听见哦。”坏坏地笑着。
“我喜欢LUKA！”
MIKU用力地喊了出来。
随后，LUKA突然吻上了MIKU的嘴唇。并且毫不客气地伸入了舌头，轻松撬开MIKU的贝齿，放肆地侵吞着MIKU津甜的唾液。
MIKU仿佛融化在了这一吻中。
这一次，我豁出去了。
MIKU，我不会放手的。
LUKA结束了这一吻，任一道闪亮的银丝划过天际。
“MIKU。我爱你。”
漫天的樱花，伴随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悠然起舞。
“终于要开始了。”
神威茄子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看着天空中的云朵。手中握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衣服被人撕烂，裙子也没有好好穿着，阴暗的表情，一头苍白的头发。
“先是你吗？弱音哟。”
他笑了，笑得放肆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