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月·夜 于 2014-2-25 21:52 编辑
楼主回来了!
H还是写不出!
所以找好友写的!T菌万岁!
就算做了噩梦,但只要醒来时恋人在身边就没有关系。 是吗? 飞月从来没见过秦夕颜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使对方是在梦里,但眼泪确确实实的流了下来,溶入两人共枕的枕头中。 “师父......” 将半边面容埋入枕头中的秦夕颜像只幼兽般低低啜泣着,环在飞月腰间的手像是要在梦中抓住什么似的不安的挪动着,隔着衣物还能感受到对方微微的颤抖。 “......师父......” 秦夕颜在梦中哀鸣出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于是飞月不得不轻轻拍打着将自己抱的喘不过气的徒弟的后背,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算做了噩梦,只要醒来时发现恋人没有消失不见就好了,是吧?至少飞月是这么想的。将不停颤抖的人儿环在胸前,好让对方切实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以此告诉噩梦中的她:我还在这里。 哭泣声逐渐微弱下来,黑暗中隐约还能够听见汩汩水流的声音。直到这声音渐渐消退,彻底的从黑暗中退出,怀中的人才停止颤抖。紧接着像是确认一样,一向只敢蹭着她的双腿主动缠绕上她的,胸部也被轻轻蹭了一下,有点痒。而作俑者在短暂的犹豫后,终是停止了把头探出来的想法。 所以说,这个时候稍微依靠恋人一下也没关系,因为我可是师父嘛。 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念叨着毫无逻辑可言的话,飞月在肌肤相贴的满足中重新入睡。 第二天,前来串门的千甄拳莫名其妙地被秦夕颜从进门瞪到出门。 前后不超过一个时辰,飞月一直没有出现,主人不在千甄拳自然没有多留的道理,更何况这里还有只和他仿佛有杀父之仇一样的小狗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千甄拳觉得这里的氛围和上次来有点不一样了。如果要仔细说的话,大概就是从一个屋子变成家的感觉。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飞月捡回来的小狗隐隐有恢复野性的倾向了,如果不多加调教,到时跑出去祸害人间就糟了。摸了摸修整的光滑的下巴,千甄拳突然怀念起自己前不久因女儿要求剃去的胡子。 女儿,没有胡子爹爹亲的下巴被充满杀气的视线刮的好疼啊QAQ! 目送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之中,秦夕颜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合上门转身端起桌上的吃食,微微用内力加热后端进被她设置了结界的书房中。 原本应当被她锁在房中的人此刻并不在房中。秦夕颜将手中的吃食放在窗前的书桌上,还未来得及转身,一股冲力便让她整个人都向前倒。桌上便是先前摆放上去的吃食,知晓飞月喜净,秦夕颜只得死死的将自己撑在桌上,身体紧绷,自醒来就一直压抑着的情绪此刻在胸中横冲直撞。随后一只手从她颈后探出,将她圈入怀中。 “傻徒弟,你以为这么小小一个结界就可以把我困住吗?” 戏谑的话语从耳边传来,秦夕颜不由松了一口气,可还未等她放松下来,身后人微微向前一步,便再次将她困住。 来自背后的触感过于清晰,一瞬间便令秦夕颜呼吸停滞,身后那个人却还毫无自知之明的晃动身体,只有她一个人在不知所措中苦苦挣扎。 她也尝试过改变姿势,尽量忽视来自背后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触感。怎奈身前便是书桌,还被人死死压制,肌肤相贴,无论她怎样挪动身体,都会被身后的飞月察觉。 “夕颜,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呢。” 飞月在秦夕颜耳边低低呢喃道,呼出的热气打在了对方的耳尖上,立刻将耳尖染红。眼瞧着嫣红蔓上自家千年古木的脸颊,飞月的笑意更甚。 “嗯?” 热气呼入耳洞,带有恶意的挑逗话语令秦夕颜的大脑“轰”的炸开了。她挣扎着想要逃脱飞月的禁锢,但被对方不由分说的按在了桌上,一片混乱之中她察觉飞月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捏了捏腰上的软肉。然而只是这样一个带有玩笑意味的举动,却仿佛带有细微的电流,顺着脊椎流向四肢将其麻痹,秦夕颜来不及多想,腿一软便彻彻底底趴在了桌上。 这样的反应是飞月始料不及的。她知道自己的徒弟最大的弱点就在腰间,在她尚未拒绝自己给她洗澡时,那个地方是绝对的禁区,就连秦夕颜自己都不敢多碰,就仿佛那里不是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致命机关似的。 不过严格来说也可以说是一个机关,虽然飞月并不怕痒,但她的徒弟显然没有将这一招学到位。 总而言之,那是秦夕颜的痒痒肉。 “师父......” 飞月的唇在秦夕颜的耳尖上厮磨着,呼吸也逐渐加重。秦夕颜被陌生的感觉刺激的不知所粗,只能嘤嘤恳求身后的人。 但是她是在恳求什么?求她停下来?秦夕颜迷失了。只能不断呼唤着她的师父。 “......师父......” “师父?” 飞月低低笑着,将秦夕颜的耳尖含入最终,含糊不清的问道。 “夕颜,该叫什么?” “......” 身下的秦夕颜只是死死的皱着眉,明明腿都已经软了仍是死撑着不让自己滑下去。飞月扶着秦夕颜的腰,猛地将她向上一托,右腿顺势滑入秦夕颜的腿间,稳稳的将她顶住。由于身高差的缘故,此刻秦夕颜的后颈在飞月面前展露无疑,眼眸暗了下来,飞月抿抿唇,用唇仔细的勾勒着秦夕颜脖颈的曲线。 “......师父!” 浑身一颤,秦夕颜忍不住惊呼出声,立刻便被对方捏着下巴转换角度,随即炙热的吻便迎了上来。明明想着要抵抗才是,理智却在唇齿被攻破的一瞬随之一起崩塌。 “该叫我什么?” 飞月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死死盯着秦夕颜的侧脸,脑中不断回想昨夜梦中的景象。 秦夕颜还没从深吻的冲击中回复过来,一只手便已经突破她身前层层衣物,没有任何遮盖的覆上了她的胸部。 “飞月......飞月......” “喜欢你哦,夕颜。” 被从未知晓的感觉刺激的连连摇头,秦夕颜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她的榆木脑袋已经无法消化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连连呼唤着师父的名讳。 一面低低安抚着怀中的人儿,一面继续搓揉着手中的一点,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向下滑去。 是什么时候,她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呢? 明明知道习武之人最忌讳感情的巨大波动,却还是无法忍耐,做出了这样已经无法收手的事。 明明...... 耳朵被飞月用舌由下至上扫过,秦夕颜头皮阵阵发麻,就在秦夕颜大脑一阵空白之际,她感到最隐秘的地方突然被覆盖住了。飞月的手掌滑过一弧隆起,将秦夕颜完全的掌握在了手中。 “师父!” 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控,秦夕颜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桌上的碟子早已被扫至墙角,白粥洒了一地。